与春天无关
拟比为替身的衣服
（一）
我听到他因为“结石”的痛苦而挣扎呻吟
（二）
那天到“仁和堂”大药店前面寻找“新（性）生活”用品的下午
地裂开了几条缝
那天黑暗的夜里她在枕边谈及前男友
我被关在了门外
（三）
我眼瞎了，耳聋了
褪尽春日里“白面儿”的阴影
我显得有些憔悴
海子的滥笔调
艺术家昨天躺在我的床上呓语
他蓄满胡须，以极度沉闷的话匣子
将我引向铁轨。像一只饿疯了的野兽
他满布疑云，径直穿过碎石道上的一家铁铺
在我的家门口，破口大骂或吟诗作对
我说，我在北太平洋的岸边拾破鞋
看到西郊窗外的半块大陆
我似乎痴迷。将半个身子坠下去
听到声嘶力竭的呼喊
还有
我的下半身，竿子一样地焚烧起来
上帝的盲人与聋子
（一）
我跟我的恋人说
我给你带来鞋子和衣服
甚至于那个被倾轧的下午
（二）
我看见天空那轮粉白一样的辗盘
“瓦兰”诗集中的裸体和嗜血的豹
那个被上帝撕咬的盲人与聋子
（三）
我跃过市区街道旁的铁栅和斑马线
下水道像一条高速马路
我像那些在黑暗里翻滚、沸腾的呕吐物
匹夫项羽
牛郎提着灯笼和织女调情
生下了项羽
我想，这必然是个玩笑
他暴戾，对此事的不平衡
他以一个女人的妖艳来迷醉自己
我想我开了个玩笑，在垓下之战让他酗了酒
年幼的乌鸦（寓言故事的记叙）
他变成一只黑山雀
喊着要疯了
我看着他嘴里叼着的肉
啊伊！
桃花开了
……
哑巴
你这个嫖客
把树砍了
他打着手势这样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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