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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嫁人的十一条经典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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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6 20:09:0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1.不怕嫁老,就怕嫁小。

  如果你的男友只有二十几岁或十几岁,你可以失身,但不能嫁。男人三十三岁左右是个不错的年纪。

  2.嫁有钱的还是没钱的?


  嫁愿意为你花钱的!

  3.离婚的男人嫁不嫁?

  离一次婚的男人是块宝,离两次婚的男人是根草。

  4.嫁事业型的还是家庭型的?

  笼统而言:家庭型的。

  5.嫁什么性格的人?

  嫁人嫁的是性格,其他的一切都会离你远去,相似的性格好过互补的性格。

  6.嫁人要不要占星问卜?

  要!最好找人问一下掌相、面相和八字。如果你做不到,那至少应该深入了解他的血型和星座。有人管这叫“迷信”,但“迷信”这东西很神奇。

  7.什么样的男人是大忌?什么样的男人是大善?

  自私的男人是大忌,有责任感的男人是大善。

  8.北方的男人好还是南方的男人好?

  北方的嫁北方的,南方的嫁南方的。

  9.花心的男人嫁不嫁?

  男人是多偶制动物.没有不“花心”的男人,但有“有自制力”的男人。

  再加一条:门要当,户要对。

  其实这一句话把所有的都概括了。老祖宗的话简练精辟。呵呵,年轻时不韵事,觉着这是瞎扯。现在想来这老祖的经验不能不听啊,说的真是在理儿。老祖宗还是厉害啊。咱是越大越看的清楚喽!好事儿啊,呵呵,环境造就人嘛!门不当,户不对,自然也就不是一路人。

  还有一条很重要很重要:嫁个有学问的还是没有什么学问的?

  嫁要嫁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不能嫁一个你大学,他小学的,要这样的话,我保证以后都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以前我还不信这个,现在我是倍儿相信。不是看不起那些学历底的人,但是有的时候他们的思维方式就是个你不一样,很多话理解也和你相差甚远。你解释也没有用,他还是用他的思维方式和你说话,永远上不了该上的台阶。

  再加一条:老实的男人嫁不嫁?

  老实的男人固然有,但要嫁那种思路敏捷的老实人。
[s:4]
发表于 2005-2-6 20:36:58 | 显示全部楼层
下面是引用cvvc于2005-02-06 20:09发表的女人嫁人的十一条经典准则:
·········

嫁要嫁个和自己差不多的,不能嫁一个你大学,他小学的,要这样的话,我保证以后都没有什么共同语言。以前我还不信这个,现在我是倍儿相信。不是看不起那些学历底的人,但是有的时候他们的思维方式就是个你不一样,很多话理解也和你相差甚远。你解释也没有用,他还是用他的思维方式和你说话,永远上不了该上的台阶

··········

建议你看看cctv 2005年02月02日的《实话实说》
发表于 2005-2-6 20:39:3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是现场的笔录,虽然效果不比电视,但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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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曼华:(杨玉顺妻子)哈尔滨“花园商店”职工.

  杨玉顺:(王曼华丈夫)哈尔滨工业大学教授

  张宇中:国家机关干部

  主持人:欢迎收看《实话实说》,我的新近认识了一位朋友,最近他很烦,因为他的爱情陷入了迷茫,为此,他写了本书,这本书叫《饶了爱情》,这位朋友叫张宇中,我们欢迎他参加《实话实说》。给大家说说,有什么烦恼。

  张宇中:自我介绍一下,性别,男,民族,汉,已经跨过了三十岁的门槛,至今还是大男。

  主持人:对,我们最主要是关心您的年龄。

  张宇中:三十四五岁了。

  主持人:给大家念一下,这是张先生的一个叫“般配标准”,要三十岁以下,一米六五以上,学历本科,相貌姣好,谈吐优雅,知书达理,聪明贤惠。这条件是不是太高了一些?

  张宇中:其实我的择偶条件并不是高不可攀。

  主持人:有没有一次相亲你记忆犹新?

  张宇中:大家觉得两个人的感觉还不错,然后我们就面对面坐下聊天。问了一句话让我觉得情理之中,但是又感到很突然。

  张宇中:问题是这样的。有车吗?第一句话。

  主持人:这个女性问你有车吗?

  张宇中:对。

  主持人:你回答有,自行车。

  张宇中:第二句话,有房吗?我说,反正结婚不会睡在马路上。就这样,我想是不是因为爱情这个象牙塔在这个经济大潮,在这个社会转型过程当中,被冲击得摇摇欲坠了,很困惑。

  主持人:你想得很对,我也这样。如果碰到女性先问我有车有房,有没有?我也不大想跟她交往,这咱们是一样的。但是咱们有一点不一样,我不会要求这个女性非得是一米六五以上。

  张宇中:现在或许我的条件仍然没有降低,我觉得追求完美这不是错误。

  主持人:如果有一位女性她各方面的标准都符合你的要求,只是她一米六四,你要不要她?

  张宇中:因为约会找对象这种方式往往都是省事,都是带着一种批判的眼光去看对方。

  主持人:就差一厘米,你就不要人家,怎么能结婚呢?

  张宇中:不但你这么说我,我的母亲我的老娘为了这事儿,特别生气,还病了一场。老娘经常催我,孩儿,什么时候结婚啊?我自己想女朋友在哪儿我还不知道,何谈结婚啊?从母亲渐渐深了的皱纹当中,和渐渐花白的头发上,我看到了一种酸楚,心里也不是滋味。现在我坐在这个位置的时候,正好是我母亲离开我四周年之际。

  主持人:母亲已经去世了?

  张宇中:母亲已经走了,当你要报答她的时候,你所有的希望所有的计划全部落空了。因为我觉得我好多计划都没有实现,夫妻双双把家还。

  主持人:张先生,我很为你的母亲难过,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为这个遗憾改变一下自己的般配标准吗,我指的是降低?

  张宇中:我想标准可以降低,但这个标准不是凑合。

  主持人:现在我们想知道一下,因为般配的标准比较高、很高,或者是标准也不高就是碰不到对方。因为这个问题拖延自己婚期的,我不知道现场有别的朋友。是您自己还是?

  观众:是我自己,我是从国外回来的,我觉得我是一个反面的教训。我说回来以后,回到祖国了嘛,12(13)亿人口,那找对象应该很容易了,在国外相对来说比较难。这样我的信息也特别爆膨。这样我就主动去找,我的条件是什么,我是要找一个倾城倾国之貌。

  主持人:长得极其漂亮。

  观众:对。

  主持人:因为她的漂亮,她一出现,这个城市就倒了。

  观众:当然我现在认识到我的错误了,因为已经付出十年的代价了,到现在为止,爱美之心,大家全都一样。

  主持人:尤其是男人。

  观众:我觉得女的也一样,为什么呢?为什么过去咱们只强调男人是暧昧,因为过去女人的地位不一样,现在女人很独立,经济也独立,各方面也独立,她并不特别依随男人,所以当然她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主持人:要求别人一米六五,她也要求你一米八零。

  观众:这种人有没有,肯定也有。既然咱们能在这里,也是缘分。

  张宇中:大哥,缘分啊。在我来之前,我想,在我单位,只有我一个人是“大男”了。没想到咱们是一个战壕的。

  主持人:这位大哥,他们单位也有几个“大男”。您先坐,谢谢您。大哥说的很多东西还是对的。

  观众:你这个年龄是正在当年的年龄,我的意见。因为一个三十五六岁、三十四五岁,晚婚晚育这是你的条件。

  张宇中:对国家最大的好处是(响应)国策。

  观众:对了,你符合这个,不晚。但是我想你这个观念要改变,你找对象第一个位置放在“漂亮”上,年轻人找对象都喜欢漂亮的,人的外表是一个美,内心怎么样,要看内心,内心不美,外表再美,她跟你长久不了,这是第一。再一个呢,有的小女孩她带着眼镜,或者说她没戴眼镜,你一眼看她一见钟情,这女孩儿长得不漂亮,但是你别把她“一票否决”,你把她否决了就不行了。有的孩子她越看越好看,越看能看到你终生,能看到一辈子,这个是非常关键的。

  主持人:我们都是先“赏心”,后“悦目”。

  观众:对了,我们好好总结,我希望你能够找到一个非常达到你满意的漂亮女孩。

  张宇中:谢谢你。

  主持人:为了给张先生提出更好的建议,我们请张先生坐到台下来,我们给张先生和现场的观众,和电视机前的观众再介绍一对夫妇,一位是杨玉顺,一位是王曼华,有请。欢迎你们。咱们来做个自我介绍吧,。

  王曼华:我是哈尔滨花园商店的一个职工,商店的营业员。

  杨玉顺:我是搞教育的、教师,哈尔滨工业大学的教授杨玉顺教师。

  主持人:两位是两口子,夫人是营业员,而丈夫是教授。是这样,我们常人一提到般配不般配,无非是几个内容,第一、学历,第二、长相,第三、性格是不是相配。咱们先说一说学历,我问一下大姐,你的学历是?

  王曼华:我是小学五年级毕业。

  主持人:杨教授呢?

  杨玉顺:我是研究生学历,现在是我们学校的能源科学与工程学院的党委书记,也是我们学校教育方面的一个带头人。学历肯定比她强,她是五年级,我比她高太多。

  主持人:就是啊,这就是我们的一个好奇,这不是一般的差别,不是本科和研究生的差别,这是小学五年级和硕士研究生的差别,档次拉得很大啊。那你们二位怎么就结了秦晋之好呢?

  王曼华:我们是通过人介绍的,因为我爸爸那时候是干部,家里条件比较优越。他爸爸是工人,条件比较坏一点儿。认识的时候就感觉到,当时还真是我有点儿不太同意,就是因为他长得不太漂亮。

  杨玉顺:现在行了。

  王曼华:现在也不算行,就是有的时候我给他收拾收拾,穿衣服戴帽了,剃头都是我给他剃。

  主持人:当初您觉得他不漂亮?

  王曼华:不漂亮,而且差异很大。那时候我二十几岁,因为认识的时候二十几岁,怎么说呢,在商店里也算挺漂亮的。

  主持人;这不能听您的,这得问杨教授,当时王大姐她漂亮吗?

  杨玉顺:当时反正商店追她的人不少,还真挺漂亮,现在看好像比以前差了。她的一个朋友说了一句话,我到现在耿耿于怀。就说我长得砢碜,老百姓讲砢碜,其实我自己感觉还可以。

  主持人:这“砢碜”是东北话,普通话的意思是不仅难看,是特难看的意思。

  王曼华:我这个朋友认识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他。有一次他刚好去博物馆电力局去办事,然后我就给他领上通讯车了,我就介绍了一下。我说这是我爱人,这是谁谁谁,他们俩就握了一下手,然后这个人当面就说,你爱人长得真有“中国特色”,他那意思就是“贫穷落后”呗。

  杨玉顺:这句话我现在还耿耿于怀,见到他不跟他说话。

  主持人:是中国1949年以前的特色啊。

  王曼华:我说中国现在都加入WTO了,社会在发展,人民在前进,杨玉顺也在变啊。说句心里话,过去可能是丑一点儿,现在我有的时候修饰修饰,再讲讲卫生,头再给剃得漂亮一点儿,因为头都是我给他剃,他上理发馆一剃,就是小队会计,就是剃的头发都是这样的,特别难看。所以我一看他剃成小队会计心里也挺不舒服的,领出去也领不出手,所以说没有办法,我就在家里给他剃。因为这几年也胖一点儿了,生活条件好一点儿,穿的也好一点儿,吃的也好一点儿,皮肤也就光溜一点儿,所以我就觉得他说得话也不对。

  主持人:那杨教授您就不嫌弃王姐现在胖了吗?

  杨玉顺:其实,我总觉得作为男人也好女人也好,都喜欢赏心悦目,说心里话。年轻的时候也想找一个身材、容貌、皮肤、声音都比较好的。但是实际上这个东西我是这样看,它是会变化的,随着时间推移、随着年龄增长,你说人老珠黄也好,人老色衰也好,总是要变化的。关键是什么呢,外在美和内在美要统一起来,其实在我心目中,我觉得她挺漂亮。其实你冷不丁看不咋地,戴个眼镜,然后眼睛还那样的,越瞅越受端详,我是这样看,这是从外表看。再一个从内心来讲,她内心确实有很多善良的心、责任心、关心别人,这个东西给我的影响、给我的征服力更大,我更爱她这些东西。这些都是更长久的,说心里话。其实咱们有些年轻人找对象,一开始都比较注重外在的东西,但实际上,我劝他们,应该是更多挖掘内在的东西,恐怕更长远、更幸福。

  主持人:张先生这个说你呢,一会儿你有发言机会。咱们再回到刚才说的学历问题上。大姐您应该说,我要知足一点儿,我是一个小学五年级(文化),我要求这个人绝对不能超过初中。然后杨教授自己是研究生,应该想到(对象)怎么也是个本科吧。你们当时没有这样的标准吗?

  王曼华:没有,没有标准,为什么没有标准呢。我妈妈有一个主张,就是这个姑娘一定得找个吃“墨水”的人,看了以后,家里就很同意。由于文化差异很大,闹出了很多很多笑话。要说了大家别笑啊,他写的信我几乎,他给我写五篇我只能认识一篇半吧,不认识他的字。因为他学习很好,而且字写得也特别好,我相中的他这一点。相中的中间呢,因为他长得不俊嘛,这一点也是占在我心目中很有地位的一个位置上。

  主持人:别看他不俊,但是有才。

  王曼华:有才,而且人忠厚老实,就是觉得跟他你踏实,就有这么个感觉。但是文化差异终究是存在的。那时候他毕业分走了,分到四川了,然后他每次给我来信,信来了以后写五篇我有三篇半看不懂。我没有办法,我就叫我妈,因为我妈是高中毕业,每次我妈就把来信给我念,念完以后我知道大概意思,然后我就让我妈在她念的地方标上字,就是标上他大概的意思,然后我才能给他写回信。我每次写完回信以后,更可气的是,他还把错别字给我改回来,这个也挺生气的。本来我就不太会写字,我就很勉强地写封信,他还给我改回来。

  杨玉顺:那是帮助你。

  王曼华:然后他用红笔给我圈上,这个字是错的,然后在底下给我写个对的,所以我心里也觉得有点儿别扭。

  主持人:这不是好事吗?

  王曼华:这不行啊,也有个面子问题。因为我站起来也这么高,一米六五,就是你要求的个儿,我也能达到。二十多岁也长得白白的,也不这么胖,说起话来也很吸引人,而且口才也挺好,就是挺不错的,但是你给我改错别字,我心里不舒坦,我特别不高兴。

  主持人:您知道您形容自己这一套指标啊,我们人所共知的一位杰出的艺术家也都具备,她叫新凤霞,新凤霞还有一个特点跟您一样,也不认识字,就是在她跟吴祖光先生这样的老艺术家通信过程中,被圈了红字以后成了作家。

  王曼华:那我也要写书。

  主持人:那就彻底很新凤霞先生一样了。

  王曼华:因为没有文化造成了很多差异,就是很多别扭的事儿,我再给大家讲一个。有一次我们两个串亲戚,是大年初四,要看一个远方的姑姑,结果有一天他啃骨头把牙啃坏了,因为我科学知识知道非常少,包括现在的地理。人家说你家在哪儿住啊?我说离上海挺近,其实是武昌。

  主持人:您住在哪个城市?

  王曼华:哈尔滨。

  主持人:哈尔滨离上海很近,大家听清楚。

  王曼华:我不知道,因为我到亲戚家串门嘛,我们家这趟铁路就是上海回去都得走这段铁路,我就以为这个地方离上海挺近。我同事说你老家在哪儿啊?我说我觉得好像离上海很近。他说你黑龙江人怎么能离上海挺近?我说因为铁路路过我老家后头。

  主持人:其实是去上海很方便。

  王曼华:车票很贵的,495元呢。这回到粘牙,牙坏了以后我就挺焦急的,我们楼下有一家装修房子,他家用的乳白胶,我说把你家乳白胶给我一盒,他就把乳白胶拿来了。我说把你的牙摘下来,假牙嘛,他说干嘛,我说要给你粘一下。他也没问用什么粘,我就把这个乳白胶放在窗台上,打开那个盒以后,我一看这胶挺白,跟牙一样,我一看一样颜色,我就把那个牙粘了,粘上以后,外面又抹了一层,我为了让它结实,我想一劳永逸了嘛。然后就给他戴上了。戴上以后,他说王曼华你怎么给我粘上了,我说我要的胶啊,他也没有问什么胶,我也不知道乳白胶是药人的,我们两个就出发了。走在路上他就说迷糊,他说王曼华我迷糊,我说你迷糊啥,你就是因为中午没睡觉。

  杨玉顺:我中午有睡觉习惯,因为老师嘛,下午要上课什么的,都眯一会儿。不是没睡觉的事儿,她给我整迷糊了。

  王曼华:结果他就迷糊了,到我姑家以后就脸白了。我说你是不是因为没睡觉的事儿,我说你眯会儿,后来我突然想起来了,这是胶的事儿。我说你把牙摘下来,他就摘下来了,他说你用什么胶粘的,我说乳白胶,完了,中毒了。就这样,差点儿没把他药死。

  杨玉顺:什么都敢干,居然敢用那胶粘,差点儿把我的命要了,要不然今天就来不了这儿。

  王曼华:结果就出了很多笑话,因为没有文化,觉得干什么真是挺别扭,但是生活这么多年,磨合得也挺好。我们同事很多年没见着我了,见着我也挺好的,她就问我了,怎么着还过呢?就问我俩,就觉得不能过这么长远。因为他那个时候是个穷学生,分配以后到四川可能不嫌弃我,但是最后他评上了讲师、评上了教授,在学校小有名气,还跟我过,觉得非常非常奇怪。我们有一个同事的朋友,到哈尔滨工业大学来办事,哈尔滨工业大学很大的,一走有三、四站地,他就说王曼华你带他去吧。我就带他去了。走路的时候,挺爽快的一个人,比我高,挺高大的,你在哪儿住啊?我说在哈尔滨工业大学院儿里住。你爱人是干什么的?我说哈尔滨工业大学的。然后他说后勤啊?我说不是。厨师?我说不是,我说是哈尔滨工业大学的。他紧接着还问锅炉房的?我心里特别扭,我心想我怎么就不能找教授呢?心里的感觉特别不好。

  主持人:我想问杨教授,您看您跟王姐谈恋爱的时候,她就不认识您的情书,结婚以后这么多年,她险些要了您的命,因为缺少化学知识。结婚之前就没想王姐是不是般配,结婚以后也没有想到这个不般配的女人老想要我的命,你都不想这个问题?

  杨玉顺:其实一开始找对象的时候,也没有一个非常理性的感觉,比如说要什么标准,多高的个儿,胖瘦 ,皮肤了,没那个感觉,就是一种宏观的感觉,后来我们过这么多年。

  主持人:什么叫“宏观”的,我们听不懂。总的来说她是个女人就行。

  杨玉顺:就是有电,说土了就是有电,就是感觉不错,不敢说赏心悦目,至少看着挺顺眼,这是我的一个最主要的感觉。

  主持人:除此以外没有别的标准。

  杨玉顺:再一个因为介绍之前,介绍人肯定把她的背景说一下,什么出身,家里是一般干部,也不是什么太“高干”,过去算个科长吧,也不算什么“高干”,而且单位工作也挺好,也通过各方面了解。我认为跟我还是比较般配的。文化不般配,我当时没有那么多的想法,真是那样。过了这么多年,我有什么感觉,其实其实过日子很实际的,360天开开门,柴米油盐酱醋茶,而且现在改革开放,人情交往很多,如果有一个能够帮你操持家务的夫人在家,你省了很多心。相当于我有个掌柜的在家。

  主持人:我发现了,您看刚才王姐啊,她不知道哈尔滨跟上海的距离,但是如果算账的话算得特别清楚,多少钱来着?

  王曼华:495元。

  主持人:你看495元,记得多清楚啊,不知道地理知识,但是营业员她有一套。

  杨玉顺:确实有文化不一定会操持家,不论有多少学历,可能把家搞得一塌糊涂。你到我家看一看,应该是井井有条,因为现在基本离不开她。她要不在家,玩麻将走了,我找药都找不着。说心里话,吃什么药,治什么病,就弱智到这种程度。哪双袜子是我的都找不着,就乱穿。

  王曼华:他不太会干什么,也是因为他这些年工作忙,就是一年一年评教授,评副教授,评学科带头人。因为在家里我就有一个宗旨,我过家有一个宗旨,什么宗旨呢?孩子就一个,是我的,丈夫就一个,是我的,我不干活谁干,我不奉献谁奉献,我就有这个感觉。在不干什么的情况下,一来二去他也就不会干什么。有一次我早起发了一盆面。

  杨玉顺:我也想表现表现,因为她操持家太累嘛,演了一次还演砸了,就这个事儿。

  王曼华:本来我发一盆面,早晨起来走了,我没有告诉他蒸馒头,我想下班回来之后我再蒸。结果呢,他可能下午四点来钟,也觉得自己这些天确实什么也没干,因为我也挺累,商店的工作你知道,从来都是早出晚归,没有年节日、节假日的,都是这种。他说揉面揉了将近四十分钟,就是一再揉这个面,一再去蒸这个馒头,然后蒸出了一锅,结果他找不到什么原因,这个馒头为什么成了“地雷”,锃亮。他说这馒头蒸了以后,不但没大倒小了,锃亮,透明的。

  主持人:一锅小“地雷”。

  王曼华:对啊,结果我掀开布一看,没有搁面碱。不搁面碱的馒头能吃吗?那面发得那么厉害,因为操持家务的人都应该知道,馒头如果没有面碱就不会成为馒头,只能成为“地雷”。结果我一看,锃亮的,他心里多不舒服,他说王曼华,这锅馒头由我来吃吧,你们都不要去吃了。后来他吃了两个,我一看也于心不忍,我就把这锅馒头偷偷扔了,后来他还在找邻居,问王曼华把那馒头扔哪儿去了,白瞎了。就是这样。

  杨玉顺:在我的心目中,我认为一个家庭的女人,应该说至少有三种角色。我不知说得对不对。专家也好,过来人,还有咱们同龄人。第一个,做一个女人;第二个,做一个好的母亲,贤妻良母;还有一个,在你的人生道路中间,能给你起点儿参谋作用,能给你起点儿助手作用。我觉得这个更重要。比如说,我当时分到到四川去了,调调不回来,有考研究生的机会,她鼓励我考,我当时不敢考啊。说不好听的,我工农兵大学生敢考研究生吗?

  主持人:当时王大姐居然还鼓励杨教授接着往上考,更大拉大差别。

  王曼华:我认识他的时候是大学毕业,毕业以后分到四川,分到四川以后,突然有一个机会我就知道了,有考研,恢复高考研究生制度的那一年,那个文件,其实他那也有,他没有注意,我就从《哈尔滨报》上剪下来以后给他寄到四川。

  主持人:你一定要把报纸寄到四川才能让杨教授知道这个消息吗?

  王曼华:对呀,因为那时候思想简单。再一个就觉得报纸就咱家有似的,报纸就哈尔滨有,别的地方不可能有,就是这个感觉。

  主持人:所以非得给四川那边寄一张报纸,在那边他看不到的。您没想到他再考研究生,跟您的差别就越来越大了。

  王曼华:没有,就是觉得他应该往上再上一步,因为他的才还没有展示出来。大学毕业不够他发挥的,我觉得。他看到这报纸以后,自己对自己没有正确评价,王曼华,我能考上吗?我对我自己没有信心。我就一再鼓励他,就这样,后来我们三通信两通信,我就把他给勾回来了,从四川把他勾回来了。

  主持人:就是毕业分到四川,现在考研究生又给勾回来了。

  王曼华:勾回来了,勾回来他得在家复习啊。所以我就觉得这些年的生活当中,我们俩真是志不同,道不和。我们性格也不一样,他是慢性子,我是又急又快,他是少言少语,我是爱说爱笑。就是平时没有事,我就给他唱支歌,学了什么新歌我就马上给他唱几句。让他在工作之余,在班上很累了嘛,回家我就让他轻松轻松。

  主持人:最近学什么新歌了吗?

  王曼华:学了《两支蝴蝶》。

  主持人:《实话实说》乐队会《两只蝴蝶》吗?您唱唱。

  王曼华:节目也没安排,我也没准备啊,就唱几句。

  主持人:这个要求非常过分,这个歌本来是给杨先生一个人唱的。

  王曼华:是,因为这是两只蝴蝶爱情的故事。亲爱的你慢慢飞,小心前面带刺的玫瑰;亲爱的你张张嘴,风中花香会让你陶醉;亲爱的你跟我飞,穿过丛林去看小溪水;亲爱的来跳个舞,爱的春风会让你陶醉。

  主持人:王大姐我最后向您确实一下,您这歌真的是近期学会,近期给杨教授唱的吗?

  王曼华:对啊。因为他前些日子有点儿病,我们两个去取药,走的路很长,天也很冷,零下三十多度。我们俩很孤单,觉得寒风中特别冷,我戴着口罩,挎着他,我就给他唱这支歌。我一唱这支歌的时候,因为我把手插在他兜里,他握着我的手就说,你唱得其实真挺好听的。其实我们俩性格特别不一样。

  主持人:杨教授您听太太给自己唱歌,你就不会说,整啥啊,咱俩这么大岁数了。

  杨玉顺:她其实,不能说能歌善舞,就是能歌能唱,比较幽默。我一般,因为跟工作有关系,比较喜欢静一点儿,少言寡语一点儿,但是这么多年也受她熏陶,过去不会跳舞,总踩人家脚,现在上去也能跳个三步两步的,歌也能哼哼几句,就是逐渐在一起融合。

  主持人:这是诀窍,不要认为自己是老夫老妻了,我们就不需要这样浪漫,需要。

  王曼华:1月22日那天是我们俩是27年结婚纪念日,我俩就到了江沿儿,因为东北的江沿儿很冷的,我们俩到“冰雪大世界”(玩),坐大冰爬犁,很高很高的,我们俩坐了好几个,然后吃冰糖葫芦,然后坐狗爬犁,又在那儿吃烤地瓜,折腾到一点多钟,反正肚子也饿了,我俩回来又吃的涮羊肉。我俩性格不一样,我这人敢作敢为,什么大事都敢做,什么做得不对的事我敢承认。

  杨玉顺:违法的事儿别做啊。

  王曼华:不能做。所以我们生活当中,有的时候他就说,性格不一样。我爱说爱笑,他不爱说爱笑,我就带他,因为你工作之余,总有点儿欢乐嘛。在家我就如醉如狂地学这首歌,我觉得非常好听,然后他一进屋,我就马上给他唱。

  杨玉顺:两边还得相互融合,我觉得是这样,比如像搞卫生,她干活是又快又不准,我是又稳又慢。

  王曼华:我是非常爱洗,洗得干干净净,但是我不叠,我一叠就跟团在一起一样。但是他三下五除二一叠就很整齐,规规矩矩的,棱是棱角是角,像在部队呆过一样。

  杨玉顺:真呆过,我在兵团呆过,我们兵团整理内务,那个被那个角都得整得整整齐齐。

  主持人:见棱见角。

  王曼华:见棱见角,就是整得特别干净,所以我们俩有的时候,在休息的时候或者聊天的时候就说,他就好总结,咱俩一个是洁而不整,一个是整而不洁,兴趣不一样。

  杨玉顺:性格不一样,有时候我觉得,过去说的般配不般配,可能认同“般”,一个“般”一个“配”,我觉得“般”就是一般、相等、接近的意思,“配”就是上下配合、阴阳配合、快慢配合、整洁配合,是这么一种理解。我觉得这个可能更全面理解,你看我们两个好像不般配,但是内在很多东西是互补的,应该说也很般配对吧?

  主持人:我正在思考这句话,好像是这个意思,只要条件一般说的过去,就配在一起了,是这个意思吗?

  王曼华:这个东西得有磨合,婚姻这东西跟脚上一双鞋一样,买了40号的鞋,穿着舒服不舒服只有你自己知道,所以别人说你俩不般配,但是我们两个非常幸福,有的时候几乎没有吵过架,也有不愉快的时候,但是慢慢地互相理解了、互相接纳了也就过去了。

  主持人:二位,假如我提一个要求,我们给刚才的张先生提一个建议的话,你们会说什么?

  王曼华:在你个人问题上,你外在的要求不要过高,内在的要求不要减弱。

  主持人:杨教授,您会说什么?

  杨玉顺:自己努力做个好人,然后努力找个好人,我估计你将来会找到一个如意伴侣,家庭会幸福的。

  主持人:张先生现在把发言机会给您。

  张宇中:我觉得是这样,他们两位非常般配。我想对我最大的感触,因为我是河北沧州人,我们家出小枣,别看枣的形状不好,但是歪瓜裂枣,我们经常这么说,歪瓜裂枣吃起来香、吃起来甜,也就是说找对象我理解,要像挑西瓜一样,不要光看皮好看不好看,还要看里边的瓤,是不是娄了。另外这个条件也是随着时代的变化而变化,追求漂亮我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不能被大家否定,我想这是应该的。《诗经》中还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主持人:但是如果西瓜瓤太好吃了,皮不算太利索我们也不用挑剔。

  张宇中:那当然是十全十美了,十全十美在生活当中,我觉得好像是皮薄儿馅儿大,这种情况可能很少能遇见。

  主持人:从西瓜说到了饺子。

  张宇中:对,还有小枣。还有说到古代“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把漂亮或者赏心悦目做第一位。

  主持人:你看杨教授没有挑王大姐,你非得多高咱们才能结婚。而您的择偶标准上特意写上了“绝不能低于本科”。

  张宇中:时代不一样了,要求也不一样了,环境不一样了,可能想法也不一样了。对婚姻我自己有三个观点,第一、婚姻是一个机会;第二句话、婚姻是一件礼物;第三个、它对我来讲永远是个谜,为什么这么说呢,有好多东西我现在解不开,为什么呢,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也。

  观众:你知道你为什么解不开吗?

  张宇中:为什么呢?

  观众:太明白了,比我们结了婚的人都明白。

  主持人:来,说说理由。

  观众:因为我觉得,我不知道他是已婚者还是未婚者,听来听去,他把我们在座的刚才那些讲法他都总结概括了。他是个作家,他不是我们现实生活中的人。因为他一坐下来说话我就老觉得他盛气凌人,真的。不好意思啊,我给你泼点儿冷水。

  张宇中:这是忠告。

  观众:就别说是姑娘见了他这种谈吐、这种性格,就是我们老爷们儿,就是我这种性格的人,我跟他坐在一起,我不愿意跟他交朋友。我听他说话我有气。为什么有气,你知道吗?他一根筋。北京话说,他一根筋。他不变,太概念化了。刚才咱们两位,教授和大姐这种婚姻生活完全是很现实的,咱们感受非常舒服,实际我们在座很多都是结了婚的人,我们在一起生活都很幸福,我们为什么幸福,我们不是像他这样,像他那样我们幸福不了,社会就乱了。

  张宇中:没吃过猪肉,只是听过猪跑。

  观众:为什么说可气,你给我们总结、引经据典,讲的那么那什么,实际上你没成功,你说半天管什么用,你是个失败者啊,我们不懂这些,但是我们成功了,我们很幸福。

  主持人:谢谢。现场的观众朋友,刚才我们听到的是男士对你的建议,我们再听听女孩子会怎么说?

  观众:我可能是今天为数不多的年轻未婚女性,而且我一米六五、大学本科。

  主持人:你这个信息是对着今天某一个人说的吗?

  观众:给大家说一下吧,就说他心目中的那样的女性我还算够格吧,对他有个看法。

  主持人:张先生刚刚这么看你。

  观众:有点儿“犀牛望月”的意思。刚才那位先生说张先生很“执著”,我觉得他用词比较温和,如果我用会用“偏执”,因为我觉得他陷入一种误区,就是本身爱情和婚姻不是目的性很强的事物,如果你一旦把爱情加上条框之后,你得到的不是爱情,你可能按照你的条件找了一位女秘书。还有刚才很多先生不耻,就是在相亲的时候女性会说你有没有车、有没有房。

  主持人:这个我要维护张先生,张先生说的是首先就问这样的问题。我觉得我们是女孩子,可以这样,先问,最近你读过什么书吗?然后第八个问题再问,你有车没有。

  观众:是这样的,如果说这种很直接的问让很多男士不舒服,包括女士不舒服,那么张先生对于女士身高、学历、相貌、气质的要求也是一种条件,这种条件在本质上毫无区别只是内容不同。

  主持人:对呀。

  观众:所以“己之不欲,勿施于人”,你自己都没有做到说我不去讲条件,我很纯粹地看待爱情这个事情,你就不要再去说别人对你提出的条件,如果是这种情况,女孩子早点说也好,大家的人生观不同,下面就不要浪费张先生的时间,去找他心目中的那一个,希望有所帮助。

  主持人:谢谢大家一起参与我们的节目,而且有这么热烈地探讨。在节目的最后,按照惯例,我们请几位嘉宾用一句话陈述一下自己对“般配”这个词的了解?先请杨教授。

  杨玉顺:就一句话?

  小鲁:来时的火车票谁给报了?

  主持人:那跟“般配”无关。

  杨玉顺:我觉得我跟王曼华是最般配的。

  主持人:这话朴素,不讲道理,我跟王曼华是般配的。好,我们再请王大姐陈述,但是有一个要求,禁止您说这样的一句话,我跟我们的杨教授是般配的。

  王曼华:我再有多少次选择,我也选择杨玉顺。

  主持人:张先生,要用我们老百姓生活的语言说。让一位作家用百姓的语言说话,确实有点儿困难。

  张宇中:我觉得我谢谢大家,为什么呢,今天推心置腹。

  主持人:谢谢大家收看《实话实说》,下周同一时间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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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cctv.com.cn/news/society/20050202/102636.shtml
发表于 2005-2-6 20:42:08 | 显示全部楼层
发表于 2005-2-6 21:10:35 | 显示全部楼层
“再加一条:老实的男人嫁不嫁?

  老实的男人固然有,但要嫁那种思路敏捷的老实人。”

--HO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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