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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瓦拉”在中国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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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2 00:24:2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格瓦拉”在中国的遭遇
[日期:2005-04-01] 来源:中国新闻周刊  作者:许攀

  《切·格瓦拉》3月10日巡演到上海,兰馨大剧院爆满。从去年4月开始,这出戏先后征服北京、广州。上海演出后,它还要西进成都。

  这出戏直指腐败、贫富不均等社会现实,提出了一个古老的命题:革命。语言极具鼓动、讽刺功能。一些观众因此而痴迷,另一些人几乎“愤然离席”。

  这仅仅是表面的躁动。更深层次的冲突正借着这出戏而爆发,观点不同的市民、官员(包括他们的家属)表现各异。最激烈的是知识分子:在北京召开的两次研讨会成了“左”和“右”的辩论场。有人说,《切·格瓦拉》成了一场政治秀。

  种种迹象表明,在中国,思想领域并不像表面这样平静。

  这出戏一出场,即引起赞扬和批评的风暴。

  中国的媒体、学人杂志、网站,从没有哪出戏像《切·格瓦拉》这样引起如此针锋相对的争议,毁誉势如水火。

  不少媒体称其为“争议最大的戏”。有人认为,《切》剧所引发的争议已远远超出戏剧艺术范畴,它已是“一次社会事件”。从高层到底层,从官方到民间,从学界到普通观众,千姿百态的反应显得意味无穷。

  《切·格瓦拉》有来头?

  人们的疑窦从《切》剧开演不久即产生:《切·格瓦拉》是否有“来头”?有什么特殊背景?否则,这样的戏怎么敢演、怎么能演?

  私底下,有人更直接问剧组主创,是谁在保护“格瓦拉”?

  编剧黄纪苏援引中国一位学者名流的话对记者说,这不过是几个“无门无宗”的人搞的一出标新立异的戏而已。前面可冠属集体创作,几个主创无一专事戏剧创作,唯主笔黄纪苏写过几个在圈内有影响的剧本。

  对于《切》剧至今能顺利上演,剧组人员也觉得迷惑。《新闻周刊》了解到:不论是小剧场首演还是大剧场重演,在河南还是广州,不时有一些重要人物出现在观众席里,而后悄无声息离去。

  去年4月间《切》剧在京上演期间,不乏高层领导的夫人、子女以及秘书到场,他们或悄然去或走时至后台打个招呼,此外,还不时见外交部、文化部、中央党校等一些重要官员微服出现,自己买票进场,看完演出后,不吭不声,如普通观众消失在人流里。

  4月23日,剧场来了14位退休老部长。看完演出,与剧组人员座谈。一位原北京市委领导从发扬理想主义的角度谈了番感受后,问编剧:演出这件事,有关部门有什么反映?编剧们都摇头。“我们是提供给老百姓看的,所以不太清楚。”黄纪苏轻描淡写。

  12月8日,《切·格瓦拉》应邀参加国际小剧场节,南下广州。演出结束,总会有广东省或广州市的某领导以私人身份到后台看望演员,说些意味深长的话。

  近一年来,剧组时常接到这样的电话,听说戏被中央或市里某些分管领导直接或间接批评了,第二天,却突然又得到同一部门或其他部门领导的直接或间接支持。电话里,他们往往亮出身份,直言不讳,公开场合,却听不到他们的任何表态。

  “我感觉挺有意思。大家都觉得微妙,都想探出点什么,但谁也不愿意把这个东西交代明白。”黄纪苏笑着对记者说,“这戏是直指当今社会分化的现实,两种力量的抗衡可能实际上就形成了微妙的平衡状态吧。”

  《切》剧或许就在这种复杂微妙的状态中获得了空间。

  社会事件?

  去年4月12日晚,北京人艺小剧场,《切·格瓦拉》悄然推出。

  舞台一角,是面容严峻穿工装的穷人,舞台另一角,是几个傲慢无情衣着时髦的女人(对这出戏的组织者来说,性别区分只是强调一种对立双方的区别,并没有性别上的意义)。一些刻薄的讽刺引起大笑,一些尖锐直白的台词引起如雷般的掌声,也引起一些观众的紧张、尴尬和对立情绪。有人哭,有人向同伴亮出拍红的手掌。很多观众站起来,跟着剧中人物高唱《国际歌》。戏结束在一片飘扬的红旗中。

  在一些场次,不少大学生高呼“毛主席万岁”冲上舞台,摇撼着红旗,或扑倒在旗海里。

  尽管“格瓦拉”是当今世界最时髦的一位古巴革命者的名字,但看过《切》剧的人都清楚,这出戏直指当下中国现状,“格瓦拉”只起到一个符号作用。

  这出戏迅速被民间称为“站在穷人角度,为穷人说话”。它发出尖锐的疑问:在一个金钱成为最高价值的中国,社会还有没有公正?贫富为何如此悬殊?在通往改革的路上,人们都太急于发财致富,以至于对腐败和其他社会邪恶麻木不仁。

  这出戏引发轰动。首演时,只能容纳220人的北京人艺小剧场,连门口、过道上都挤满了人。以至于编剧黄纪苏从家里带去几个折叠凳,以备不时之需。

  连看五六场的人很多,有位观众竟看了12遍。深圳两位外企白领,闻讯坐飞机赶来看戏。吉林一所戏剧学院学生整个班专程前来观看。更有乘飞机坐火车前来观看的中老年人。首演持续了34天,原计划演30场,但观众反响强烈,又加演了7场。剧组和人艺都留下了这样的记录:平均上座率达120%。

  事隔半年多后,当《切》剧在中央戏剧学院可容纳千人的大剧场举行第2轮演出时,15场演出,前后5场几乎爆满。

  首轮演出期间,每场演出后,总有大量观众留下来和剧组人员座谈。一问一答,常常演变成不同观点、价值、立场的激烈交锋。观众之间也彼此争得面红耳赤,甚至翻脸。夜深人静,北京人艺附近的路边和一些小饭馆,时常可见三五成群的观众和剧组人员争论不休。

  最有意思的是,《切》剧观众结构之复杂和反响之巨大差异。

  首演前十场,来看戏的大都是那些实验、先锋艺术的爱好者或雄心勃勃的艺术家,之后,来的大都是大学生和普通市民,大学生约占去观众总数的40%。观众中,以年轻人和老年人居多。一些单位甚至专门组织党员来看戏。

  观众反应亦迥然不同。有观众觉得“是20多年最痛快淋漓的一天”,有观众“突然对现实产生深刻怀疑”,有观众“觉得恶心、厌恶”,有观众“出了一头冷汗”,更有观众中途听了某段激烈的台词“想逃”。

  在广州,几个观众看完演出“觉得郁闷”,怒斥剧组人员“为什么要来搅扰我们的生活?!小心挨刀子!”

  一位剧评家认为,看完《切》剧的人没有一个心情会平静,它是令人不安的东西。因为它是对灵魂的拷问,是直逼中国现实的锋利之刀。一家媒体指出,这不仅仅是“一次戏剧行动,也是一次社会行动”。

  “在我看来,《切》剧则完全是一出政治秀。”博库网站总编黄集伟直言不讳。

  一出政治秀?

  这出戏尽管招来激烈批评,却名噪一时。河南、上海、成都、香港等地纷纷发出邀请,剧组开始到外地巡回演出。

  去年11月,河南大学只能容纳2800人的大礼堂挤进了3000多人。剧组乘坐的火车经过郑州时,很多观众闻讯赶来,为他们送行。

  12月中旬,剧组应邀到广州。可能因为紧张,第一场演出从头到尾错误百出。尽管如此,几场演出下来,这出戏还是吸引了最多的观众。

  12月26日晚,《切·格瓦拉》再度登上北京舞台,举行第二轮演出。可容纳千人的中央戏剧学院大舞台座无虚席。

  中国现代诗鼻祖食指被人从福利院接走,出现在剧场,人群一阵骚动。演出开始前,食指登上舞台,朗诵其名作《相信未来》。台下掌声欢呼声一片。

  当晚,前来观看演出的还有贺敬之、魏巍、柯岩等一批中国文艺界老人。演出结束后,贺敬之、魏巍登台讲话,盛赞该剧。作为前官员、政治抒情诗人,贺敬之似乎把戏看得很明白。他说,革命之后出现种种问题,可以探讨,争论。

  革命,也可以是思想上的革命。

  一些敏感学者注意到,《切》剧此番登场,与首演时的质朴、从容相比,形式上隆重热闹了许多。从演出地点到台词、演出形式,从戏本身到戏的周围不同身份的观众亮相,似乎都有一些微妙变化。

  舞台从小到大,改变了原先在小剧场与观众面对面交流、观众参与的演出形式;该剧一主创扮演的角色从原先不起眼的角落推到了舞台前方;一些犀利如刀的精彩字句被调整,批判的力量明显减弱;一些用来表现批判主题的道具、形式被改换,使表演显得轻薄无力。

  对此疑虑,《切》剧导演张广天认为,一些调整完全是技术层面处理,不影响戏的批判力度。戏是集体创作的结果,我们仍然不断在完善它。

  黄纪苏基本同意这种解释,但他同时承认,剧组遇到了一些实际操作困难。

  困难指的是演出经费。《切》剧是临时组成的演出班子。首演时,好不容易拉来6万元启动资金。第二次演出则完全是“零操作”。为此,一些演员拉来一点赞助,第二轮演出时,有些演员便按自己的意思玩了一些“花活儿”。

  这些解释似乎只能加重人们的猜疑:《切》剧自身和周边发生的微妙调整与变化,是各种压力使之然,还是成功使之然?亦或一切本来就是一场成功的商业炒作?

  一段时间,十几家媒体对《切》剧的报道,作者是同一个人,内容几乎一字不差。关于河南那场演出,报道中用了“8000人”甚至“上万人”观看这样的字眼,而据知情人透露,虽然场面火爆,但最多也只有7000人左右。

  这部被称为“为穷人说话”的戏,开演即遭到“钱”的质疑。

  从吉林赶来看戏的一班大学生当面质问剧组:为什么要分几种票价?为什么要等80元、50元的观众进场坐满后,才卖25元的学生票?你们在戏里尖锐抨击社会分三、六、九等贫富悬殊,为什么在现实中你们也如此?!

  每场演出,剧院门口总有人叫卖“格瓦拉”T恤和画册,兜售剧组某位主创的音乐CD。

  首演成功,为剧组带来不菲收入:根据事先规定,赚到的钱一律平均分配,5个主创分毫不拿,其他人平均分到了7000元劳务费。第二轮演出虽然成功,但因要还清借款,剧组仍欠下演员一笔劳务费,打给演员白条为凭。

  越来越多的观众怀疑,《切》剧是一出名利双收的商业表演。最激烈的批评来自网络。一观众认为,剧作家们利用观众的真诚和不满达到个人目的。

  “一切越来越复杂,很难看清真相,或许是某些人的某种趣味在变。”北大教授戴锦华一脸疑惑,“如果深深打动我们的那一切只是一种消费时尚、一场表演,而且可以把那些东西成功表演的话,那真的很悲哀。”

  引发思想交锋

  硝烟常漫的中国知识界,因《切》剧的上演,再度燃起烽火。

  实际上,有人说,这出戏的很多问题就是针对知识分子的。《切》剧无疑是给他们的一记耳光。这记耳光让很多人不舒服,也让另一些人有借机泄愤的快感。

  从去年“长江读书奖”引发的风波,到近段时间来,吴敬琏与萧灼基等5位经济学家的公开论战,中国知识界明里暗里日益激烈的纷争,折射出当下日益复杂的社会选择。

  频繁出现在《切》剧周围的各种官方或学界人物,使主笔黄纪苏觉得突然被卷进了急流漩涡。不断有人提醒他,小心谨慎,以免《切》剧被某种势力利用。每次演出结束,一些学界人物即包围上来,盛邀主创进出饭馆茶社,促膝深谈。有些人物甚至几次十几次邀约不断。

  《切》剧先后举办过两次座谈会,每次都演变成吵架会。

  第一次在去年4月间,租用社科院真理与追求杂志社办公室。新闻界、海内外学界来了四五十人,热闹得很。痛骂《切》剧、自称“自由主义立场”的学者们没有出现。被称为“民族主义旗手”的王小东火力最猛,很多对《切》剧有异议或中间立场者一张口即遭他激烈批驳,多数人只得噤声。争论的焦点围绕革命和暴力。结果,近4小时的座谈会变成了几个学者之间的吵架会。

  春节前那场座谈会动静小些了。一群被称为“新左派”的经济学家及一些被称为“右派”的学者来了。原打算请十几个人,但有些人不请自到,一下子冒出20多个人。围绕自由主义问题、社会主义问题、反帝、反腐、反资本以及知识分子应该在官、帝、资本之间选择什么样的立场问题,当晚仍旧展开一场激辩。

  媒体对《切》剧的态度,也颇耐人寻味。

  首演当晚,中央电视台《晚间新闻》报道了消息。次日,《北京青年报》、《北京晚报》等主流媒体亦登载简短消息。网站上,只“黑板报”网站见一点动静。

  随着《切》剧影响逐渐扩散,大小媒体开始整版连篇报道,《北京晚报》、《北京青年报》、《南方周末》等或批评或盛赞。细察,可以看到,很长一段时间,出现在十几家媒体上的报道者往往同一个署名。网站上开始出现了轰炸式宣传、讨论。新浪、博库、黑板报网站等专门制作“格瓦拉”专题,一些带有某种派别倾向的网站也专设“格瓦拉”。

  据剧组制片透露,中央电视台曾一再邀请剧组到台里演出一场,令剧组很为难:“搞不清他们的意图,再说,跑到那里演一场,颇有唱堂会之嫌。何况只演一场,要搭台、拆台,麻烦得很。”最终,剧组找理由谢绝了。

  这种热度持续到年底。11月份,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开始全程追踪《切》剧到广州的演出。

  当《切》剧回到北京,一周后重登北京舞台时,各媒体几无反应,几大主流媒体态度低调,偶见一两块豆腐文章在角落透露《切》剧又上演的消息。

  只有《东方时空》还在跟踪拍摄,并先后分三期播出。

  据说,很多媒体包括一些有影响的学人杂志,被告知“只许报道,不许宣传”,有些则担心得罪人而不敢刊登。一本在学人中颇有影响的杂志,至今未见任何反应。

  戏外“穷人”

  《切》剧主创黄纪苏是一位谈吐文雅的知识分子。对中国现状和知识界现状自然看得很清。他说,在中国,搞这样一出戏很不容易。

  最初是中戏教授沈林来找黄纪苏,希望他能把两人共同的思考写出来。两人都相信,一定会是很有争议的戏。搞音乐的张广天也介入,他认为,只要这出戏不被禁,一定会有很好的市场。

  按经验,这样内容的戏要通过审查也很难。剧本最终通过沈林的关系,挂到中戏审查。审了两个月,被推到文化部,剧本通过了。彩排时,剧组却没敢叫“他们”来看,否则“肯定毙了”。

  这出戏的主题或许与3个主创的经历有关。

  沈林在英国拿到博士学位,说一口飞快的英语。他应该可以在跨国公司找个很赚钱的工作,但他最终选择了到中戏领每月1000多元的教职。

  黄纪苏跟沈林从小在一个院子长大,有相同的家庭背景,在“文革”中受歧视,因而对平等、正义有切身感受。在美国俄亥俄州留学时,他时常参加为穷人募捐的活动。如今,他是社科院一个也领1000多元工资的学者。

  张广天年轻而活跃。大学毕业后,始终没固定工作,靠作曲为生,自称“为劳动阶级的艺术而活”。他的胸前时常别着一枚闪闪发亮的毛主席像章,毛是他的偶像。网站上有他写的一篇题为《我》的文章,弃医从艺的流浪经历令人想起格瓦拉的相似经历。近来,他的身影活跃在首都高校之间,已到十所大学给学生演讲。

  《切》剧上演了,《切》剧的3个主创至今仍是“穷人”。演出所得,他们分毫未拿,至今,每个人已垫进几千元积蓄,先还了广州之行的借款。或许,上海和成都的巡演将改变他们的窘境。

  他们,被一些人说成是“冒险家”、“危险分子”、“沽名钓利者”、“政治表演家”。现在,也被人说成是中国的“新左派”。而这3个主创说,他们只希望唤醒人的良知。
发表于 2005-5-2 09:48:48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管怎样,一场戏剧能被人讨论到这种程度,已经证明了它的成功
发表于 2005-5-2 20:41:34 | 显示全部楼层
湖南师范大学的话剧团以前也演过<切.格瓦拉>,在女子大学巡回演出的时候去看了,很震撼.
但是我想专业人士诠释的可能是另一面.但是既然是戏剧,更多地应该客观地看待.........
发表于 2005-5-2 23:27:14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我演过一次,角色是“反动学者”
对于剧作者想要表达的思想而言,我在现实中的角色可能也是如此
发表于 2005-5-3 10:21:0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感觉张广天后来的几个剧本水平都不如格瓦拉好了。斑竹认为可能是张广天的编剧组里有黄等一批牛人,不过除了编剧的原因,我觉得切更适合时代反思的潮流,这个剧代表了一大批人对社会的认同吧。从这个角度讲,格瓦拉这个剧很流行了。
发表于 2005-5-3 12:04:15 | 显示全部楼层
错过了,有机会还是想看看的
发表于 2005-5-4 19:38:29 | 显示全部楼层
哦,我个人对政治方面的东西无甚兴趣,尤其厌恶那些煽动性强的东西
这个戏的形式很有突破,效果也能达到目的,但其内容我实在……
“在一些场次,不少大学生高呼“毛主席万岁”冲上舞台,摇撼着红旗,或扑倒在旗海里。”
我对这种盲目的行为实在不敢恭维
发表于 2005-5-5 19:21:37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这帖子招来不少新朋友,谢谢哦
发表于 2005-5-8 08:29:57 | 显示全部楼层
在这个专制国家里,在这个奴才性格根深蒂固的国家,每一点新的想法或者对现存秩序的怀疑都可以列为政府怀疑的对象.一个丧失了先锋性的政党面对不一致的意见,甚至那个意见曾经是他们自己的,采取的手段只有怀疑和迫害,使之消失.
大伙可以看看张广天先生的<我的无产阶级生活>,他对戏剧独特的理解会让你吃惊的,当然,不仅仅是戏剧,他关注的更多的是当下人的生存状态,而这正是广大党的文艺工作者所欠缺的.
发表于 2005-5-8 08:33:0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来凑个热闹,,,,,,,,,
发表于 2005-5-8 22:11:5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过那本书,不否定格瓦拉的成就,但是很怀疑他的方式和目的。群众在他的头脑中更像是工具,这种精英意识让人恶心,尤其当他打着无产阶级的招牌时。玛卡说背叛者靠近张广天,我觉得杨隽夫的剧本是向张广天思想开战的炮弹。
发表于 2005-5-8 23:37:0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世界需要刺激,哪怕是个屁.我个人评价一部文艺作品的标准中最重要的一条是该作品能不能给这个世界提供一种新的意识,新的思维方式.90年代以后中国人就开始找不到北了,被各种蝇头小利吸引的如同苍蝇见了屎.话剧市场也是冷淡,似乎能让人记住的就那么几个人,牟森,孟京辉,张广天......但就思想来说,最有力量的还是张广天.即使他的戏里有很多说教的意味.其实这个完全可以理解,甚至他看不起大众也可以理解.没有绝对的平等,有的人就是被有的人思想深刻.中共提出的人人平等只是当初调动革命积极性的手段,现在中国的地位差别,经济差别都暴露出来了.从这种意义上说,张广天是诚实的.
在他的书中有一段评论孔子和毛泽东的话,很绝.即使那是说教,我也想听听,总比听党的宣传机构放没声没味的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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