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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学生赐名为“中关村综合市场”的燕园,一如既往是尘嚣的喧闹。4月29日送走了连战主席,5月4日又迎来了“与同学们共度五四青年节”的温家宝总理。于是,今天未名十大的第一条便是“强烈要求北大校庆重新改为五月四日”,看来,仅仅几年时间,陈平原先生的那篇文章就已经被北大的学生们淡忘了。
比文字更容易被遗忘的是历史,且不说八十六年前的那个春夏之交,就是十六年前、六年前的这些时刻,在我们的记忆里都是扑朔迷离。而更重要的是,历史的理解从来就是一种洞穴里的观察,站在不同的利益视角,解说永远不是明晰的。就好像温家宝只知道去农园吃饭,而不会去学生中更为著名的学一一样,现有的统治者给出的理解和我们绝对是遥远的。于是,我们依旧不清楚究竟是五四播下龙种收获跳蚤,还是当时就已经奠定了此后整个民族命运的的路径依赖?因此,我们也就不明白到底是应该“返回五四”还是“告别五四”?
也许,无论是返回还是告别都没有意义,因为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历史事件中的每一个细节在当时一旦发生就永久地改写了历史,就好像一只“薛定谔猫”一旦观测就必然非死即生。
但是,我们能够因此就拒绝历史的思考、顺从地接受“摄动”已经发生后的宿命?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历史的影子笼罩着我们今天身处其中的的生活,而生活本身又在不断地生产着历史,因此,我们还能感受到“历史的多情”。而当看到西安后宰门小学那些可怜的孩子时,我们也应该从“历史的无情”中激发某种力量。
是非谁定千秋史,哀乐终伤百年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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