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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5-23 12:1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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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这篇短文里,我无意对汪晖主编前后的<读书>做一个价值评判,每个时代的<读书>都铭刻着那个时代的印记,有时候,我甚至很恶毒地想到,为什么这么多人喋喋不休地在怀念已经消失的八十年代,而谴责现在的青年学生,因为八十年代是"他们的青春",而他们又全面地控制了现在的话语权,是内在于他们的生活和记忆的,而这个时代对于我们已经很陌生,我们这个社会最大的特色就是在不断地淘洗记忆,尤其让没有经历过的人回想起来,几乎是原野上一场无人注意的骚动.在某种意义上,我们(所谓七十年代出生的)是我们的先辈的历史的"殉葬品",所谓犬儒化的批评真正的指涉对象不应该仅仅是我们(为生存在焦虑的我们),也应该包括曾经强调独立而现在已经完全体制化的他们.
这几天在开会,到会的有四个台湾的学者(如江宜桦\蔡英文等),我突然觉得现在一些杂志上对西学的介绍与台湾学者的研究相差不可以道里计,而这些学者却如此儒雅和虚怀若谷,我想说的是,我们这代人似乎又在重复上一代人的悲剧,既不能深切地理解我们的传统,又无法准确地把握西方的学术,我们是被悬置在空中的.不管是八十年代,还是今天的<读书>,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空疏,前者是文化批判的空疏,后者是介绍西学的"歪曲"和"无法与中国现实接榫",也许这才是我真正想说而没有说出来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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