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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的年代
胡赳赳
注:以下是清华退学博士王垠强力推荐的一篇演讲,他认为每个教育者都应该看看这篇东西,可惜没有人把它译成中文.我得知后,着实习生柯勇同学,翻译了全文,奉之于下.王垠也在他的博上对柯勇表示了感谢.
这是发明家EDWIN H. LAND在1957年时在MIT做的演讲。他针对当时美国教育出现的问题,讲述了在一个富有创造力的大学里对待学生的态度,老师的作用,课堂讲座的作用。
----------------------------------------------------------------------------------------------------------------------------------------------------------------------------伟大的年代
科技时代的大学精神
EDWIN H.LAND
简介
Authur D.little纪念讲师团于1944年建立,目的是纪念其创立者,由Authur D.little公司捐资建立,其初衷是为了在科学发展中促进社会有内在联系的人的兴趣和引起讨论。
Edwin H.land是讲师团的持有人,他曾经与大批前辈一起,给研究社带来了新辟的观点和对我们世界颇有争论性的评论。
人们普遍觉得教育学院本身有保守性并经常拒绝改变,这种观点在一定程度上是正确的。在这个传统面前,我们在学院里的人认真听取批评意见,为教育改革者提供讨论会是非常重要的,land博士曾提醒我们,人们经常忽视了听取意见的品德。
教育,在大的大学里面,首先关心的是学科课程,而不是学生个人的发展,land博士指出,大学必须调整这个不平衡的结构,在大学本科阶段要把重点放在学生个人以及学生在大学里的潜能上。那种“我们不可以再浪费人力资源”和“最大程度的发展我们柯利用的才能十分重要”的观点已经得到愈来愈多的认可,这更加强调了land博士关于大胆努力解放学生的创造力的呼吁。然而land先生的一些具体建议可行性可能会有实际的限制。我们每一个人,包括教育者、非教育者都有必要关心开发每个人内在的创造力这个问题。任何一个听过land博士在1957年5月22日那晚演讲的人都被他的口才和他对当前我们教育中存在的问题的深刻理解震撼了。
伟大的一代,在科学时代对大学的理解
你的发言人除了表现出了对麻省理工学院教职人员和管理部门的深深尊敬,他在者篇点评里还表明了两个主要的想法--对科学的热爱和对青年人的信任。
在我在你们麻省理工做客的这两个礼拜里,我和几批教职员工、本科学生开了大约20场会议。我曾在一个团体的活动室进餐,和研究生及本科生一起;我曾经看过看过本科生在最近几年撰写的关于教育热情的那篇了不起的调查;我听过Authur D.little演讲会的一个学生团体的建议。
所以我看到的这些都使我坚信我潜藏的信念:进入我们美国大学的年轻人都有一股巨大的潜能。只是我们还不知道在目前这种几代前就使用现在仍在被使用的教育方式下,怎样让这种潜能完全开发出来。
我看到的任何一件东西使我的这种想法更加强烈,每到一个地方,就有教职人员和管理部门对把教学工作做得更好的深深思考;每一个地方,我就能感觉到我遇到得本科省内心得强烈感觉:他们没有人敢把它表达出来,但每个人都有这个感觉,在他得心里,如果能找到一条培养他怯弱梦想得路,如果用某种方法他能够把这种潜藏得伟大与老师和管理部门联系在一起,那么他得梦想就会以一种全然不同得方式出现了。
重要得年代
我在这个演讲的标题中用到得“伟大”使什么意思?我指的“伟大的一代”使社么意思?
我是说在这个年代,在这个国家,是有机会发展人的智力、文化、精神方面的潜能的,而这是以前在我们国家历史上从未出现过的。我所说的这个伟大的机会并不仅仅指一些人,而是许多人的机会。
每相信每个年轻人都是不同的,就像每个人的指纹都不一同一样,他对解决未解决的问题能提出一个很好的又与众不同的解决方案,他能做得很棒!现在不要误解我。我认可他仅仅是个伟大的人,而非天才,他不可能跨越他专长的领域。他不会想到用几百年的时间缩短问题的解决办法。他不会突然说人民大众就是力量,那是天才做的事情。但是在他自己的领域内他会让事物发展并繁盛;他会因为在他自己的领域内帮助别人变得快乐。在这个领域内如果他没有取得成功,他会增加不应该被增加的东西。
我相信又两种相反的历史理论,而你得从中做一选择。你可以相信:这种个人得伟大确实存在而且能被培养和发展,伟大的个人能成为又竞争力的团体的一部分,同时又能继续做快乐、蒸蒸日上、做贡献的个体。你也可以相信:世界上存在神秘的循环的、高于一切的而且事预先决定的文化法律--一种历史宿命。
科学的巨大贡献在于说明了这第二种理论是无稽之谈。科学的巨大贡献证明:一个人能认为世界是混乱的,但在他自己身上能找到认识或察觉的方法。在那个混乱当中,能认识到微小的有序的排列。科学的巨大贡献是证明:在他自己之外,在前辈的科学家已经建立的顺序基础上,人能够创造出令人激动的东西,这对他自己以及对他的朋友来说都是非常崇高的贡献。科学家们来到世界上,说:“我不知道神的根源,但是我知道(在某种程度上又是不知道),在混乱之外我能找到秩序,在孤独之外我能交到朋友,在丑陋之外我能创造美丽。”
我相信人一生下来就是这样的,所有的人都是这样的。我知道每一个跟我谈过的本科生也有这种观点。每一个人都是神秘的,正是这种很特别和深奥的秘密让一个人可以变得伟大。
但并不是每一个经历我们现行教育的本科生都有这种希望。大多数的年轻人--除非是天才的--在经历了一小段时期的大学生活后放弃了任何可以成为出色个人的希望。他们计划着做好自己、计划着成为实际有效的人,计划着要做工作。他们打算在社团种找到满意的位置。我们最好说:现在天才能变为伟大,变得出色,然而仅仅一般出色的人不可能做到这一切。这已经成为我们的习惯,因此,想到能出人头地的年纪已过,想到目前是集体调查的年代,现在是团体成功的年代。然而,民主的本质是要我们绝对相信:当人们必须合作时,民主的首要作用把每个个体发展成他可能成为的个体。我要你们相信的是:当每个人心中想变得伟大的梦想破灭时,民主的未来力量也就失去了源头!
对大学的解读
我现在想谈一谈大学生活的方式。对一些在侧面看待的人来说,大学生活的方式看起来正是这一代人适合的方式,让我们一起考虑一下为了发挥大学在这个时代应有的作用大学生活应该时什么样子的。
我们会自然而然地关心过去我们教了什么,从而我们想到过去是教的,在大学生活里,我们不可能意识到这两者关系有多密切。我们学校的教职工必须意识到这个问题不是我们创造的,而是历史传承下来的。
DeToqueville指出美国文明的一个特有特征:它解决发生的问题,在事情进展的过程中,以新的方式解决问题。什么是新的方式?正是这一代人的方式,我们希望在大学生活里知道吗?
对待大学生的态度
我的第一个建议是关于大学对待大学生的态度。
我们发现在现代生活的其他领域,对待个体的态度正发生着快速的转变。因而,从工业部门来到大学的人们会非常奇怪入校的学生怎么会被看得如此年轻稚嫩。在任何来自校外得人看来,很明显这些入学得男生们不是男孩了。很明显他们是成年人了。他们这个年纪,17岁,可以与古老的山洞的野熊搏斗,野可以在洪水袭击他们游牧的山谷时担当破河改道的重任了!
文明正变得复杂多变不意味着我们对待别人会不成熟,相反,我们应该有技巧使他们成熟起来,以此把我们文明得复杂性延续下去。
当前有一种谬论,错把他们当孩子了,这个观念弥漫了整个教育体系,它得影响如此之深,以至身在其中得人都不能认识道它得危害。
我所说得把一个人当做孩子是什么意思呢?我得意思是,当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他秘密的伟大梦想是一个封闭的梦,它将持续很长时间,直到做出一个重大的个人成果出来。
他不是从言语中懂得这些,他从一个更有说服力得方式得知,他从每一件发生在自己身上得事情中了解到,没有谁会梦想他能做出一个壮举。
他被灌输各种各样得课程,他持续得练习和考试。现在,我问你们,如果这是一种为生活所做得准备,那么我想知道,这个经过这种奇怪顺序课程得大学生在哪里?在世界上,在大学里,在工业领域,还是在生活得其它地方?在哪里他们又被重新印上标记?在哪里他得个人主义被社会主义领袖朋友得天才掩饰?在哪里被带入审判?
人们可能会说,他是整个体制得一部分。但是我们应该想到:一句话给我们得首先是它得真实性,当一个教授说“把我得话传递下去”,这个教授是在告诉学生们他得话是真实得。现在科学变得系统了,精确了,有序了,但它并不暗示过去的种种假说是可以作为真实进入科学体系的。
如果我们想一想为什么今天越来越少的人能在大学继续生存,继续问正确的问题,感受挑战科学权威的自有,虽然他们拥有技巧和方法。
我认为我们当下的考试和标准体系是我们大学很少出伟大人才的原因,分数制是一个有损伤性的经历,大多数露出较高天赋的人不会再次进入这个体系,他们仅仅不愿再次尝试一下。
另一个例子关于这些进入大学的人是奖励体系,对于我先前提到的大学的狂热,有很多的讨论关于奖励体系,关于它在其它大学的运用,关于是否应该在麻省采用,我们可以希望一个有灵性的受教育者不用政治体制吗?即使它是一己之愿。
相象一下,我们年轻的学生,正充满理想,怀着大学梦来到我们的大学,如果我们能给他们更多个人的指导,这里没有严厉的纪律,在追求知识的过程中没有繁重的功课。但是,我暗示,我们是按我们目前的态度行事,一旦我们没有这种信念,我们的力量会变弱,我们不再相信自己。这时我们的想法事什么呢?
辅导员
我设想,当一个大一新生进入大学,他将会变成一个小群体当中的一员,大约10人左右。他将与一个成熟,视学习为第一兴趣的学者共事。这些学者将会在我的谈论中出现。让我们先来谈谈辅导员,作为辅导员,一个将你引导入门的人,他是一个对教学非常热衷的学者,已经在他的专业领域里获得过成功,因而他从他的职业中脱颖而出,度过了早年艰苦岁月,将会拥有一个愉快、宽广的工作氛围。
辅导员在新生来学校时迎接他们,他将以伙伴的身份与他们在一起,但是他们将会表现得像一个非常有才干得人,就像我所描绘得那样。
他将会带领这些新同学参观校园,和教授探讨课程;他将开始让他们阅读和听一些演讲。他也将让他们每个人开始调查研究计划。
个人规划
我相信每个大一新生都要开始他的个人规划,如果我们想要保守他的梦想的秘密并使它实现。
我相信,科学经历应该比大学第一年来的更早。正如民主最初意味着一个人去保护自己和拥有一把剑的权利,后来意味着写的权利,再后来是读的权利,所以现在的民主意味着有科学经历的权利。
这不是说每个人再职业背景中都是科学家,也不意味着任何一个能写作的人就是作家。但是正如一个高中学校的英语老师可以对写作主题给出指导一样,一个高中学校的理科老师对于实验工作也可以给出指导。这是很可行的,这对于高中学校的学生去进行科学调查或写一篇文章都是正常的。
度于著名人士和伟大成就的尊重只能在参与科研调查的过程中获得。通过科研调查,他们认识到什么是有效的事实,他们怎样将自己和自然相联系,有多少科学家将他们自己与科学相连。以上这些,一个人只有成为科学家后才能完全理解。一个现代人,不参与科研工作的话,就不算是个现代人。
现在,我不敢希望你们可以为所有的学生提供足够的实验。在优秀大学里的老师都是著名杰出的人,他们在一些有一定历史的领域工作,他们在一些重要的领域里。如今,远不止年轻人去追赶所有杰出的人,并超过他们,作出几乎难以想象的贡献。现在趋势是,对任何一个领域的杰出人士来说,无论他多么尊敬和爱戴年轻人,他不能强加于他这样的要求,要求他在一个又很多优秀工作者的行业中作出贡献。
我想要说的是,在这些主要的科学调查行业中还有广大的空间未被开发。看看Von Frish目前的工作--显示蜜蜂通过天空中的极光找到自己的路,他的工作证明我们的年轻人可以自己来做规划。
对于刚进入大学的新生们,我们建议:Von Frish已经发现了蜜蜂可以借助极光找到自己的路。你们的问题是找出极光的分析者。第一天就开始这个问题讨论的人,他将会成为权威。没有其它的人在他的领域里工作,他有自我个性,他受到数百种方式的激励;他是我们的同事。类似的,他本可以发现蜜蜂之间怎样交流,他们怎样和出去寻觅新居的蜜蜂交流。他可以发现蜜蜂城里发生的事,当寻窝的蜜蜂回来之后。
很明显,在有些领域,一些没有受过训练的人同样可以用很有限的设备达到更好的工作效率。我们的学生不需要很大的一个实验室,他需要自由和鼓励。
入门课程
下面我将要提到的建议,涉及课程的性质,也将会向即将入学的学生介绍更多不同的学科。在我看来,那些为大一新生课堂设计的关于化学、物理和数学等的入门课程,已经取代了将要被作为必修课的趋势。也就是说,一个本来就是化学家的人将要修一门关于化学的入门课程,而一个本来并不懂化学的人将不愿再听到任何化学的东西。
类似的,我认为,一个物理学家看着一个学生的时候不会问:“我能帮这个孩子再某个领域成为一个伟大的人吗?”,而是“这个孩子会是一个将要在我的工作领域里工作的伟大物理学家吗?他将与我一致,而求我也将自豪的将自己知道的都教给他吗?”虽然这种观点很容易理解,但它解决不了为什么我们要让化学家和数学家对物理产生深刻感触这个问题。我认为通过“学术科学”这个途径可以解决,我认为一般教育课程在它最好的情况下也可以解决,我们是指最精确的思想的完美表现;我还认为,我们应该向每个系传达这种理念,让那些不是本专业学生的思想更加锋利,在几年之内,他们或许不会明白你的用意,在这几年中,他们或许在你的领域中获得更深的了解。但是他们是富有才智的,他们在自己的专业领域中收获颇丰,通过一年的好的教学,他们会收益终身。
但这些需要时间、耐心和天分,一些问题也因此而出现了:我们怎样才能找到时间呢?
我比较敢兴趣的一个提议是,当他们对一种新的表达方法感到诧异时,或当我们发现一些东西并能在教室或课堂上做一些动态图片的时候,去听一些好的演讲,“那演讲里有维他命吗?”
我一生没有去过大学,但是我的许多朋友去过,有一个美好的夜晚就是因为朋友回家重新做他的演讲稿而扫兴。同一演讲稿吗?是的。为什么他要重做呢?因为他有一些新的认识和感触。于是他重新在写,并且变得非常激动,当他第二天正式做演讲时,每个人都看出他很激动,他的演讲也非常精彩。(实际上,当他修改他的演讲稿时,他漏掉了前些年他为之激动过的想法,同样重要,但他再看到时却不再激动了)。通过回顾,我们可以抓住演讲的激动之处和本质。每年,演讲者都可以从他这个领域的评论中卸下很多负担。他可以尽情投入到他这一年所关注,去发现新东西,去增长知识,修正他以前所说的,开创一个新的局面。
当我们新的成熟的大一新生来到这个更新的19世纪60年代的大学校园时,他们会发现一个将电影戏剧院和大礼堂连接的一系列建筑物。再这些戏剧院里,许多学生再观看教授们的个人演讲。然后,每个学生都将再次观看演讲,无论其愿意与否。
当你再观看我们即将要播放的这些电影时,你会发现,再许多方面,电影都比个人演讲要好。再电影的特写镜头中,一个人将看到在他的讨论中将要发生的事。
你要一十分的客观来观察。在一场实际的演讲过程中,常常会有相当或有点不相关的情绪内容,一种方式或另一种,积极或消极;一个人对老师敏感或不敏感;一个人清醒或极度困倦。有人就会观察那个演讲者的表现,外表,以及他将要说的关于演讲主题的任何内容。我想你将会在电影中发现那些,当你可以感觉演讲者的热情,当你可以同时保留客观来加速学习进程。
这些电影代表三种不同的试验。第一个事Hans Mueller教授,一个非常受欢迎和有影响力的演讲者,就他的视觉领域光的散布。在这个实验种,当他演讲时,照相机被带进来,仅仅拍下演讲的一个片断。
第二个电影时关于Erast Guillemin教授。他描绘了将带子突然截短会怎样影响信号的传输,他也将展现怎样将这种影响降为最小。
电影已经播放,Dr.land将对他的演讲做总结
在将来我们重新构建的大学里,我们作了如下建议:
这个大学要像接受成人一样接受年轻人,在课程中,要抛弃目前的分数考核体制,赞成可以让学生检验自己成就,但不防碍教授和学生关系的得分体制。
它要珍惜和培育年轻人来这所大学时所怀有的伟大梦想,尤其从一开始就要给他们每个人一个研究项目。
它要引导他们进入科学的几个领域当中,通过一些专门设计的课程。这些课程不把非专业知识排外,而且给学生一些关于这些领域的重要观点。
在他们的入门课程中所有课程中,它要给予他们最好的演讲教学,通过在动态的图片中保留和增加这些演讲。
它将为他们提供私人帮助,开始的时候,会有一个成熟的同伴--辅导员。
辅导员的作用
为什么我学要辅导员?他们时干什么的?
他们主要是接待这些年轻人,当他们来到这个学校的时候。在最开始的两年中,看着这些年轻人在科学、文化和艺术方面渐渐地变得成熟、老练。他们也将看到这对于思想的成熟也是个重要的过程。
正如小孩六七岁时学语言最快一样,17岁到19岁也正是他们想要尝试和认识世界的良好时机,辅导员鼓励这种尝试的欲望,激励和引导它。随着他们对个性和人的需求的熟悉和了解,他们开启了宇宙之门。他们和别人一起,制订了一项关于阅读、演讲和耐力的计划。当辅导员觉得这群学生已经准备好了与一个伟大的教授讨论时,他将安排会议,并留心学生是否已经提前准备好了问适当的问题。
我们已经看到辅导员已经开始让他的学生作研究项目。在他们的调查研究过程中,辅导员时他们可信任的朋友;辅导员是个大四学生,用他自己的方式了解他这个学科的所有内容。
辅导员最大的贡献可能是他本人,当他不是一个引导人或顾问时。辅导员是他本专业的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他没有落下他的工作。他积极的活跃在他的专业氛围中,做出了第一流的调查研究。
我们能找到这样的人吗?对于一个有麻省理工那样大的大学来说,我们需要90个这样的人。我们可以找到足够的人来进行分配吗?我认为是可以的。
我认为,在这样的一个职业当中,个人从引导新的学生所得到的满足和他从为他的专业科学贡献中所得到的满足是一样的。这些在一个新时代里看起来非常有趣。这样的一个时代来临了,我们所投入的那些事情--如法律的发现,复合和分离,结构之外的工作拥有更多的毕业生,为学院工作,获得诺贝尔奖,所有这些都很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在一个幸福健康的世界里工作。
这些辅导员将会得到很好的回报,他们乐意从事那些需要他们的协调方面的工作。他们将被豁免为委员会服务。
在考虑随着变革的推进,人类将会走向哪里?你是否想过一些必将发生的小小的改变将会有生存的价值呢?难道你设想过,试验过程中我们所做的每一个小小的改变都消失了,他们将怎样幸存?我想,我们每个人,在我们各自的领域内将会得到这样的总结:在我们尝试大量的小改变之后,我们将会作出一些小小改变,这些改变将为整个世界带来非常重要的结果。我们将会在独立性这方面有所改变,而这些将让依赖性发生巨大变化。
应该让多少变化发生。一次非常微小的变化给整个动物世界一次巨大的影响,增强了它的权力,击败了它的敌人并寻找他们的事物,这就是那种能幸存的变化。
在我认为,生物和组织都不是慢慢地被融进一些好的东西里去的,而是在不断地漂流,直到有着立杆见影的效应和伟大意义的小变化发生之后,才会融入一些好的东西。人类并不是等待这些事件的发生,而是要有意识地去促成这些有着深远意义的改变。
像对待一般人一样对待年轻人,用先进的记录技术来捕捉激动人心的教学时刻,去召集那90个非常优秀的人,这些人如果成功地培养出伟大的一代,他们将会被看成实实在在的小“变化”。
(新周刊实习生 柯勇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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