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那个时候我还很小吧.我是先站到一个小的凳子上然后才爬到阳台的窗上的.那满天的星光露水一般闪耀着,我就那么双脚搭在窗台上仰着头望着天,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看到月亮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许多唏唏嘘嘘唏的小虫的叫声从远处近处传来,仿佛刹那间各种声响就织成了一段乐曲,就织成了一张彩锦,我突然地想起一句话:音乐是有颜色的.然后我便一声不吭地不知道做什么去了,直到清晨我醒来,才发现我突然就长得和那架钢琴一样高了,而且我正趴在它的上面,那只顽皮的猫咪看见我睁开眼睛便匆忙地闭了它那可爱的饿眼睛假装睡去.
很早的时候我就想写一篇小说,或者残忍一点,一部小说,只是或者直接就没有开始,或者已经开始了却又不能继续写完它.我觉得小说都是很残忍的——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突然喜欢用这个词来形容——感情的东西是很真很纯的,要用极精致细腻的语言很明确却又有些许含蓄地表达出来,我觉得小说让现实太切近让真实太疏远了,太冗肿的语言把感觉拖的所剩无几.因此我不敢去拜读那些伟大的小说,也因此我永远也成不了那种读书破万卷的文人,顶多我就是个普通人而已.
于是好多时候我拿起笔想写东西的时候,我都在怀疑,以至于好多的东西自己写完之后竟然一点都会议不起来了.这倒不至于使我伤悲.我不相信前生来世说,也不相信神仙和鬼魔,所以我还是每晚放心地睡去,管它什么流言蜚语,我只逍遥一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