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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cdxiaohe

饕餮妙文欣赏——诸公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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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3-1 11:52: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点不伦不类....实话实说....
 楼主| 发表于 2005-3-2 11:40:18 | 显示全部楼层
李敖评传                      饕餮 文  
    李敖公,民国二十四年诞于满洲,开蒙学于北京,不识愁于战乱,民国三十八年,随父海遁台湾,偏安南朝,迄今未归,则公已耄耋耳。

    夫南朝,蒋氏败绩,踞台岛以苟延,挟国体而自重,隔海峡以对峙,倚米国而无恐,故败而未亡,崩而不溃者也。又,失国之痛,丧家之耻者,至世子经国亲政以来,颇知反躬切责,内则老朽辈渐次逸放山林,青年才俊者归岛效力,仓廪日渐其丰,文明日渐其化,新朝文攻武卫之期,则南朝已入四小龙之列;外则修好米日,言听计从,则中兴之象卓然也。

    敖公青壮之期,颇与台岛之卧薪尝胆同进退也。夫李敖,才情俱佳,纵情豪放之辈也,才情之酿得佳嘉者,胡适公,钱穆公之调教于前也;纵情之得以豪放者,苛禁弛,文明兴之姑且于后者也,如是,则敖公两入大学,三入囹圄,八创报刊,百场官司,竟尔越战越勇;著述百册,禁其八九,骂人三千,结缘四五,老尔愈名之者也。

   蒋氏父子厌其张狂,盖因敖以大才研考其隐私,揭实据而辱其先人,杀无赦者然也,竟不杀,效孟德杨修故事,何也?李氏登辉厌其无状,杀之可也,竟不杀,囚狱小惩而已矣,敖之熬狱五载,竟获地产厚利百万,反致其大富,天下囚徒而类敖者无双耳,何也?盖老党韬悔,文明钳制者也,岂有他哉!

    当其时也,隔海而红旗飘飘,硕儒文豪因言获罪者几何?才俊超敖者无数,或毙命于拳脚,或自戕于斗室,或苟延于荒野,或缄口于牛鬼,不堪记述者江海磬竹也夫哉!如是,则敖公之狂放,乃狂徒得狂野之地,敖公之英雄,乃英雄得用武之地而已矣。

    然则敖公不察,步阮公次山之后尘,以苍髯匹夫而移师香江,借谄媚之凤凰而臧否人物,则国父中山讥诮之,古之大贤漫骂之,三七分之先帝竟尔古今完人,千百载之圣贤原来狗屁,岛内见怪不怪其怪自败,岛外少见多怪其怪更怪,肉食者窃笑以纵,愤青辈延涎以追,智识者一闻三吐,猛厉者笔伐口诛,则敖公之晚节不保于斯,确然也。

    论者谓:敖公,侠士也,豪杰也,斗士也,余则谓,然,然则敖公之侠,孤岛之狭侠也;敖公之豪,小岛之嚎豪也;敖公之斗,撮尔之豆斗也。敖公之不归,何也?惧而已,此亦敖公之老猾奸狡处也,则敖公之可嘲,然也,然也。
 楼主| 发表于 2005-3-8 16:16:57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史记滑稽列传之
      
         皇嗣州迪评

爱新觉罗.州迪氏,前不见于皇族谱,后不闻于遗孽碑,近者,忽于粤省掘之出,坊间报曰:此公居常垂独辫,衣明黄,自诩乃前清某亲王之后,宣统废帝之血亲也。坊间娱记追腥逐臭,市井愚夫涕唾击掌,谓皇嗣血胤尤在,无非北宫南移者也。

夫广州,革命摇篮,先驱辈出之地也,黄花岗烈士怒目,五羊城国父起兵,辛亥年武昌炮响,广州城义师北伐,满清于是乎崩溃,八旗于是乎烟消,皇皇帝朝从兹不在,泱泱华夏乃得文明,废帝宣统,竟尔良民,少老遗嗣,或者工商小民,或者引车卖浆,五十余载,未闻其胤祧辈自命乎皇嗣于公堂也。

而该“州迪”者,大隐隐于市,自怜怜于身,恋明黄之色于蜗居,夸祖宗之烈于斗室,忍瀛台之辱于五羊,窥龙旗之出于当今,着马褂行走于街市,贵明黄自得于报章,此之谓前清皇嗣行状也夫?

考“大清律”,明黄之色,九五之尊独享,他人不可僭越,犯者其诛。则该州迪者,自诩乎皇室宗亲,然宗亲者众,皇上者“寡人”也,宣统以来,皇嗣已绝,州迪之擅用明黄,其觊觎九五之尊明矣,按律当斩。如是,则以旧朝论,枭其首可也,以当今议,斥其丑然也。

论者或谓:当今乃自由之世,则衣白穿黄,匹夫自由而已矣,袁督师冢前汉服飘飘可也,五羊城马褂皇皇独不可乎?余则谓:汉服飘飘可也,不服者污之为满遗则不可也;马褂皇皇可也,梦呓乎黄袍加身不可也,是二者均可斥也。

以汉服而祭督师,则督师愤曰:食我之皮肉者非衣汉服者其谁?以马褂招摇五羊者,则烈士必愤而起,攫其辫,批其颊,唾其面,以酬其未酬之壮志也。
——该皇嗣者,敢于黄花岗迈其方步也乎?
 楼主| 发表于 2005-3-8 16:55:56 | 显示全部楼层
新闻背景:
家住革新路束长辫着旗服的爱新觉罗·州迪自称大清皇室后裔、多尔衮10世孙

  时报讯 (记者 成小珍 庄小龙/摄) 昨日,一位在广州海珠区革新路行走的“怪人”引起了路人的注意,他身穿黄色旗服、束着一条长辫,俨然一个生活在现代社会的清代人!他叫爱新觉罗·州迪,自称是大清皇室后裔、多尔衮的10世孙,中国最后一个皇帝溥仪的堂弟。为彰显龙裔身份,其日常用品、服装更是非黄色不选。州迪称,如此打扮,主要是表现对宗族文化的尊重和眷恋。

  穿旗服束长辫偏爱黄色

  虽然如今社会经常会将古老与时尚相结合,将上一辈曾经流行过的服饰和摆设重新包装,以怀旧的形象来做新卖点,但州迪出位的复古打扮,因超越了大众所能接触和认识的范围,往往引来周围充满问号的眼神。为何要穿旗服、束长辫?州迪向记者娓娓道来。

  州迪自称为大清皇朝后代,是多尔衮的10世孙,中国最后一个皇帝溥仪的堂弟。其父亲育有10个孩子,他在家族里排行老七,出生在广州。在州迪记忆中,父亲为大清忠臣,经常教诲子女,不要背祖忘宗。但因为时代原因,满人要向汉人靠拢,所以家人生活很低调,尽量不透露王室的真实身份,连名字都是用汉人名字。从小起,州迪在外人面前不敢称父亲为阿玛,只叫阿叔。尽管如此,家人生活中都会保持一些皇室传统,如身穿的衣物尽量为黄颜色,即使是在物质极度匮乏的年代,其衣物一定也要与黄色沾边,甚至皮带也用黄颜色的。

  随着时代的变迁,身份、地位已经不在需要做过多隐瞒,再加上年纪逐渐变大,更加关心热爱自己的宗族文化,州迪从2002年起,带着“能保留一点就保留一点”的心态,决心要保留祖先传统,开始穿明黄色衣服,束清朝辫子,不理会世人奇异眼光。3年多来,州迪无论在家、出行,均以蓄发梳辫,“光前垂后”的满族发式出现。为了彰显龙裔身份,其日常用品、服装更是非黄色不选。其随身物品,如电话、玉戒指、钱包、钥匙包、眼罩都是象征皇族的黄色。

  曾被劝脱下清装做百姓

  说到有关满人的风俗,州迪开始滔滔不绝,他说,“古代的人不剪头发,是因为身体受之于父母,不敢有丝毫的毁损,但我们的祖先,居住在关外,靠骑马打猎生活,这样一来长头发就不是很方便,于是扎起了辫子”。州迪的辫子由他妻子代扎,因身上有尊贵的皇族血统,州迪对仪容特别注意,每天要收拾得干干净净才出门。他说,“失着自己可以,失礼不起伟大的祖宗”。

  去年,州迪回辽宁抚顺拜祭先祖,期间在北京拜访了溥仪的弟弟溥仁。溥仁和州迪的父亲有一面之缘。当时溥仁居住在北京的一座四合院里,年事已高,深居简出,谢谢探望。回忆当时见面的情景,溥仁一见州迪一身清装打扮,劈头就劝他:“不要眷恋清朝,不要搞特殊化,改去清装,做回一个寻常百姓。”

  所用汉人名字叫周佑钱

  为了证明身份,州迪拿出一套厚厚的《爱新觉罗氏多尔衮家族谱》,在丙本里,州迪的个人简历赫然在目。上面记载了州迪的个人经历和特征,生于广州,睡不闭眼。7岁入读文德北一小,当时对先祖甚为崇拜,每年虔诚扫墓,祭祖,对烈祖烈宗甚为缅怀。10岁入读大新小学,后来在广州三中读书。……出生时留先祖遗传:左手拇指旁多一指,7个月时在中山医院手术剪掉,至今仍留有疤痕。

  州迪有好几个名字,他的身份证上的名字是“爱新觉罗·州迪”,台湾护照用“周佑钱”,英文名叫“Dick”,不少外国朋友还叫他为“Yellow Dick”。周佑钱是州迪在广州出生时所用的汉人名字,由其爷爷取名,“佑钱”意味着能富贵起来。当时,爱新觉罗家族的后人多改用汉姓,取发音相似的姓氏,如周、绍、金。

  广州居家“皇”气十足

  记者如约来到州迪家采访时,宛如进入了一个尊贵的“王府”:上百平方米的现代楼房被装修得古香古色,室内挂满书画作品。挂在门口的宝刀和弓箭也十分显眼,班驳的外壳无不流露出年代久远的味道。

  满目尽是明黄色,所有的家具无不与黄色挂钩,就连厨房的厨柜,也都是明黄色。其餐厅设计成北方土炕式样
发表于 2005-3-10 21:23:49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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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3-13 11:43:45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史记滑稽列传之


阎世铎评传










阎世铎者,庚辰至甲申年间,任国朝蹴鞠之掌门,四载喧嚣,一朝云散,阎氏之功过,庶几可以盖棺也。


夫阎氏,熊罴其身,锦绣其内,国朝三年生人。少时颇喜五禽之戏,青壮而入角力之坊,举凡斗赛技击之术,多所涉猎,唯蹴鞠未尝亲历者也。然阎氏颇潜心于国朝角力之堂奥,间有文论出焉。


盖蹴鞠,我朝大宋年间首创于世者,高俅以衙内之尊,挽锦衣于上,束稠绔于下,踢颠腾挪,辗转如意,玩林冲于白虎之堂,逼宋江于水泊梁山,改大宋江山于玩物,换靖康之耻于终场,此乃我朝蹴鞠祖宗之行状也。


近世以来则不然。西夷列强未知几时窃得我朝蹴鞠国粹,竟尔东学西用,光大发扬,遂成国之利器,二战以来,风烟不再,诸国颇厌和平之久长,乃借蹴鞠之术以战,胜则举国欢腾,败则妇孺落泪,蹴鞠之雕虫小技,庶几而为一国之脸面者也。


我朝蹴鞠之术,高俅以降,乏善可陈者几近千载,未料国朝中兴以来,青壮辈肉饱食足,乃剔牙而小觑外邦,打嗝而鄙夷列强,谓“蹴鞠者,我朝可以说不!”,群情激涌,愤而出战,祭高俅之亡灵于赛前,呼我朝必胜于赛中,骂胜者祖宗于赛后,屡败屡战,屡战屡败,举国球迷必欲胜,蹴鞠儿郎技不逮,国朝脸面战则失,上下臣民躁且待。


当此时也,阎氏出焉。初,阎氏以雅笑入虎狼之局,期以富商之援而更张,未料内战则黑幕重重,外战则败绩屡屡,阎氏乃愤而起,挟掌门之威问罪乎黑哨,运诡道之术智斗乎商贾,罢升级之赛让位乎中超,重儿郎之队漠视乎巾帼,赌世界杯赛蒙羞乎朝野,败球迷之兴诅咒乎蹴鞠,乱局中煞星添大乱,无解里偏来无解师,乙酉初,阎氏乃移位,蹴鞠场凋零狼籍,然阎氏毫发无损也。此诚阎氏掌门之四载行状而已矣。


论者曰:非阎氏无能也,乃蹴鞠郎等技不如人也,阎氏以后,一如既往而已,岂有他哉?余则谓:阎氏,能吏也,然则蹴鞠场,非吏治可治者也,外邦之蹴鞠,游戏而已矣,游戏则宽,宽则纵,纵则烈,烈则精,精则胜,我朝之蹴鞠,群情愤于前,臣工迫于后,国威压于上,吏治督于下,如此则紧,紧则滞,滞则僵,僵则败,败则辱,如此而已矣。又如是,则阎氏无过也,小吏者,蚍蜉也,撼树之功近于无,斥之无益也。


是为传。
 楼主| 发表于 2005-3-14 14:44:46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史记滑稽列传之



赵、徐游记评传


饕餮






近者以来,我朝官吏人等颇喜米国之游,盖因国朝中兴,西学为用之精华,十之八九取自米国也,于是品秩不分高低,顶戴无论品级,以眼见为实而结队,送启蒙束修于老米,越大洋而西天取经者如过江之鲫,公帑祭于女神像下未知凡几,私密布于五十洲内难侦其详,官吏踊跃于前,商贾络绎于后,其更后者,儒林士子、甚或妇孺、致仕之耄耋辈尔。


有女士赵燕、徐霞者,于米国游历竟尔遭遇殴扑之辱,坊间大哗,舆情汹汹,匹夫欲搏浪蹈海泄其愤,愤青欲扎筏逐波复其仇,幸得我朝狗仔队嗅踪循迹于细微,渐次起底于表象,二女之米国游历行状,堪可入得滑稽之列传也。


先是,赵女等于米国大瀑布游览,时当黄昏,米国警员恰于该地密伏,欲擒毒枭者也,赵女等途次其地,窥探警所,行色可疑,米警乃按例询问,未料赵等惊惶失据,恐而奔,骇而逃,米警大疑,乃狼扑弱兔,擒赵,赵骇急,踢蹬嚷骂,米警惩戒之,乃收服。后查无实据,释之。


赵女衔冤,米国乃按其律治其警员之罪,该警员锒铛入狱,然其罪否,须对簿公堂也。赵女泣诉于国人曰:“殴我者,等同殴我华族也”,索米国赔偿金千万之巨。闻者踊跃,摩拳擦掌,怜其皮肉之苦,叹其被殴之幸,意者以小挫而赢亿万银子也,无知青壮辈跳跃三尺,以为分其羹者有望也。然则年余以来,案情近乎泥牛入海,银子无非画饼充饥,该赵之商贾真迹,反遭国人讥疑也。


赵女之银子尚未得手,徐女忽衔冤于米国之夏威夷。盖徐女,博士也,宣称受邀于米国之盛会,实乃混迹乎老迈之游团,公务共私游集于一身,便宜并风光仗此一游,未料公帑不济,私囊肉割,萧墙起于内,纷争泄于外,吵闹于外邦之客栈,撕打于文明之厅堂,米国有司乃按律擒拿,迫其纳宿银清帐,后乃释之。徐女大愤,出银之痛割肉剜疮,内外欺凌不堪其忍,乃引赵女故事,哀泣国人曰:“我族不可辱!辱我则辱华”者也,未料国人惩赵女之殷鉴,盼尝银之不得,前此之愤青辈竟尔袖手,后继之狗仔队深挖可疑,徐女之行状反供喷饭也。


论者曰:世界熙攘,门户洞开,你来我去,礼尚往来,去者或有不快,来者或有不虞,常事也,盖因人分五色,语有千差,国界西东,律法万别之故也。余曰:然也。然则朝我中华之夷狄者众,或遇匪类臧害,或遭盗贼窃财,甚或有司冤捕等情所在多有,独不闻乎“辱我便是辱吾国族”之泣号也,何者?信法律之准绳而已矣,以一己之私而冒渎一国之誉,此小国寡民之态也,真大国者,不屑为也。以是观之,则赵、徐之冤或有,冒渎之嫌难辞,诚哉斯言。
 楼主| 发表于 2005-3-16 11:19:53 | 显示全部楼层
新史记儒林列传之
厉以宁列传
            饕餮 文  
厉公以宁,江苏人氏,民国十九年诞,青壮之期长于蒋氏末代,弱冠之年恰逢毛公新朝,故厉公之学而有成,乃国朝之赐也。国朝六年始,厉公执教鞭于京师太学,凡五十余载,乃以随心所欲之苍髯,踞国朝硕儒之尊席,列相府参赞之幕僚,兼应答野党之魁首。厉公之荣,儒林衮衮诸公难出其右也。

夫厉公,以经世济用之大才,出治国安邦之策论,上不负君,中不压臣,下不欺民,如此则厉公名垂青史有望也,然则厉公皓首穷经至于耄耋,反有大奸似忠之恶名于四海,甚或灭顶之灾伏焉耳,何哉?

先是,厉公隐于太学二十余载,国人未闻其鸣之名者,何也?盖苛禁森严,士子钳口之期,厉公不得且不敢鸣者也。俟邓公三起之期,国朝中兴之时,厉公乃嘤嘤其鸣,挟西学于苛禁渐弛之学界,建新策于百废待举之公堂,当是时也,恶政除而未尽,新纲举而不张,朝臣茫然四顾,民生死灰待燃,则厉公以宁,吴公敬涟等效桑弘羊故事,上策论于天听,救草民于水火,所言无不当,所论无不可,于是疏论无不纳,建言无不听,厉公等于是名矣,参予乎大计,股肱乎朝纲,上问计于下,臣打躬于中,民仰视于上,厉公乃有位极人臣之尊,然则大器晚成也。

国朝中兴有年,厉公受赏无算,言动朝野瞩目,俨然重臣也。然则同出之吴公敬涟渐次另立其党,且道不同不相与谋,厉公乃攻之,未料吴公反以廉者名,匹夫草民等渐次鄙厉公而爱吴公,又何哉?
盖厉公,周圆其道在上,纵放亲私于内,安坐内廷于北,聚敛孔方于南,代言乎新贵于公器,嘲斥乎贫贱于报章,玩股民于股掌,赞贫富之两端,助庄家以巧计,笑愚民之仓皇,嘲网民之口诛,鼓同党之余勇,诸如此类,乃厉公以宁之行状也。

论者曰:厉公,儒林之大儒,国家之梁栋,讥议者下,肉食者上,则厉公之巍然不可撼者,然也。余则谓,不然耳。国之股肱而折毁者,春秋以降未知凡几,国朝以来殷鉴不远,股肱尚可灭此朝食,厉公者,一介老儒而已矣,参划国是而兼及其私,预闻大计而阴伏其谋,此诚弄险之策也,可一可二不可再三者也,如是以观,则厉公危矣,吾为厉公不取也。
预为传。
发表于 2005-3-20 15:16:03 | 显示全部楼层
强,小生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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