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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uan]别了,无趣的2004北京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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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2-24 22:40:4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作者:任诞第十一

发表:FAN-剧场


  






  
  下文是篇絮絮叨叨的拉杂文章,没什么结构也没什么主题。文章源自前次小聚,大家在年末点数起零四年北京的演出来。说起好的,数到海派《艺术》,的确不错。然而,外来的优秀剧本与重排的时效是一定会为评判减分的。状况类似的还有《生死场》:重排,不过原创,但因为了那个蠢笨的镜框舞台,演出比之排练场减色太多。再往下,竟数不出来了,一时间大家哑然。
  对了,今年笔者还看了自己平生看过的最差的戏《圈》,该戏当仁不让地胜过零三年的《这块儿黎明》成为在下所看滥戏之首。这是否也成为某种预言甚或规律:明年又会跃出更差者代替之?想来不觉汗毛倒竖。


  拿什么来安慰我们饥渴又受伤的观众之心呢,一演再演的《恋爱的犀牛》?乏力浮泛的《生活秀》?不如还是大导研修班的《樱桃园》吧,却还是个半成品。戏总是在走出剧场的那一刻甚至中场之前、开场一刻钟便告结束,太难能给人心胸充盈的感觉,又怎么奢望她延绵得稍许长久些呢。
  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为《云南映像》喝彩吧,因为作品振颤人心,更因为创作者不管不顾的追求。
  说起来,无趣的零四年实在连《审问记》《胡雷和张蒂莎》这样让人眼前一亮的新人新作也不见半个,一切都显得死气沉沉又浮躁喧闹。
  其实,康赫今年是有计划的,手边有剧本,脑中有舞台,就是没有资金,于是作罢。境况相似的还有另一位青年男导演酝酿多时的《樱桃园》,这是笔者所知道的冰山一角。我想,时代变了,资本是一定要生钱的,如今不是有人会拿着钞票请你实验的年头了,可能这笔钱能够用来排《他和她》或者《门背后》,但是肯定不会给《樱桃园》。
  还有,做戏的成本涨得惊人。
  环境恶劣,人才稀疏并且才力不殆,那么中国戏剧的突破口能够在哪呢?
  戈多先生说他今天不来了,明天准来……

  戈多先生今年来了,经典作品经典版本,引人瞠目的精彩。然而,笔者更想说的却是《安魂曲》,尽管她在水准上或许不如前者。印象深刻是因为《安魂曲》没有体系,说不上什么以百年计的戏剧传统,然而他们胜利了,是个人的胜利。
  个人是胜在感觉上的。夜神披着黑色斗篷托起圆盘,颔首、侧身、蹑足、轻走,平展手臂为夜行人指路。问及为何如此,(愚钝者还会追问目的、立意凡此种种)无它,美丽而已——那么,把握美丽的就是感觉了。那么,美丽得让人落泪就是《安魂曲》给我的震动了。还有:所有人都是为了做好戏而作戏的,但他们的感觉如此卓越。
  一个朋友说:“我们的现实是20岁之前被各种各样的力量束缚,不知不觉、四面八方。20岁开始自我解放,解放总要到4、50岁吧,所以4、50岁以后才有可能出东西。”朋友实在直率得残酷。
  《安魂曲》来京的日子心情其实很差,于是看了三遍。首场,眼泪在老太太死后女孩对着枯树抛撒红叶的时候落下来了,尽管脑中有个声音在叫:这手法不是第一次被用!但眼泪并不听话。
  有个插曲值得一说:《安魂曲》首演的第二天,起了大早去旁观剧组与中方专家座谈会,完全是为了凑热闹玩耍的。然而,一个专家在冗长拽文而没有内容的开场白后提出的问题令笔者如坐针毡。
  问题大致如下:你们的演出结合了写实与写意,而写意手法在中国的戏曲中是最突出的。你们创作的时候是否有借鉴中国戏曲的手法?那感觉很像个穷酸,却偏爱说自家祖上开过当铺,还死要指正别人家屋里的花瓶是从自家铺子里买去的。一同作用的还有那左近看到一篇文章,标题是中国戏曲领先世界400年。
  以色列政府对戏剧还算重视,政府要求在校学生每学期必须看一出戏,听来真是美好。尽管如此,政府的重视并不能令戏剧人富裕起来。那个老头是卡美尔剧院的台柱,他说演员酬金不能养活自己,“如果你想过正常的生活,你需要同时打几份工,这是在你不想买房子的前提下。”然而,他直演了50年,到如今头发灰白,技艺精湛。
  其实,我们的政府并不是不重视戏剧,比如精品工程的本钱下得就着实不小,只是枪法有限脱靶严重。这问题还是要等这国家什么时候找回精致的东方神韵再来解决吧,仍旧粗放的当下是不能对顾此失彼苛求什么了。不过,从剧院讲我们的院团剧人还是能够保证基本生活的,不保证富裕罢了。无奈,大家学艺不精。

  年底看戏听了一句大实话,那是芭比•贝克的老太太。她说自己曾经作过一出戏,把巧克力坐在屁股底下边念台词,直到巧克力化掉。这就是了,英国戏剧舞蹈节戏剧部分的演出都是些小团体,人家随意演演,我们随意看看,高兴了笑笑,看完鼓鼓掌,彼此都别太当回事儿了。
  由此,英国展给我的印象,更多是他们的随意感。随意与环境有关,如同这次英国小型展演一般的小团体小演出,不胜枚举,那边的确是拥有更多生存空间的。而与空间相应的以是创作者平和的心态。在这些空间与心态的托衬下,便经常有O剧团那样的精华闪烁出来。
  另外,虽然没听说英国政府为学生看戏立法,但那里有几百年的观众积淀,引人艳羡。

  观众反应与票房、人气如今已经被媒体炒作混淆作混沌一片了。2004的舞台即将在《翠花》《麻花》《韭菜花》的喧嚣和《雪狼湖》《芝加哥》的火爆里谢幕,红红火火一派过年气象。
  累出这些方块的时候,笔者看过了零四版的《翠花快乐六人行》,《麻花》《韭菜花》还没有正式亮相。粗糙的预期已经在《翠花》的观看中得到了确凿的证实。于是,舞台的狼藉愈加让笔者在12月的暖冬里懒于出门,想来想去还是希望上海话剧艺术中心的《糊涂戏班》进京吧,再怎么说也是演了22年笑了22年的锤炼之作。
  前几天与朋友闲聊,说到无戏可看年关难过,哪怕整些高级喜剧演演也好啊,比如《他没有两个老婆》什么的云云。可也是这位朋友一语道破天机:当人们还只习惯于受用野鸡的时候,你费尽苦心打扮出个茶花女放到他屋子里,他未必会高兴,甚至会认为受了冒犯,因为实在消受不起。话糙理不糙,想起来这话还是挺有道理。

  无论如何,创作体制与受众群体的改善注定是长期的、缓慢的,而相对能动的一方:创作者是否足够积极呢?不妨假想:梦寐以求的基金福利制度摆在眼前;大把的国际戏剧节邀请雪片纷飞;抑或干脆被国家剧院顺利招安,假如梦想实现,年轻的创作者有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呢?假如真的这般,就一定能创作出《等待戈多》《安魂曲》,哪怕《盒中故事》么?
  等待是一个向内求的过程。那么,取消假设,生活积累与视野情怀是否足够、高级喜剧式的技巧能力有否操练,以及恶劣环境里的生命力与平常心又收藏何处呢?
发表于 2005-5-10 21:41:06 | 显示全部楼层
比起十几二十年前
舞台市场消条多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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