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话语”是在法国革命后期出现的,其精确表述是:“From society to society”(从社会中来,到社会中去),很像我们中国人熟悉的“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是什么东西,能从社会中来再到社会中去?——只能是高悬在社会之上的国家。国家出场,方能从社会吸取,向社会分配,这是一个后来能“看得见的手”,而且会越长越大,直至“巨无霸”。而在英国,亚当·斯密提出另一个“看不见的手”,把社会公益视为市场经济的最终结果,就在社会内部完成,不指望上面那一个“看得见的手”。你赞成哪一个手?
凡是举起左手的知识分子,他的右手总会留着去迎接“国家”,尽管可能不自觉。而今天的德国困境证明,让这样一个“看得见的手”“From society to society”,是造成无数看得见的小手:每一个人把手放在别人的口袋里!更大范围鼓吹、实践的结果,是地球的西面出现福利国家,包揽社会;地球的东面出现全能国家,铲除社会;合东西两面而观之,事与愿违,就不是个东西了:“社会主义反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