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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世铎走了,谢亚龙来了,似乎可以为中国足球报有一丝新的幻想,结果却是变本加厉的“取消国家队”。王柯敏走了,谷士文来了,湖大只有退步而没有丝毫进步的样子。看来对我们这些缺乏想象力的人来说,任何时候都不要轻易地去幻想所谓“明天会更好”,也许,只有失去才知道珍贵。
同样,当2003年《南方周末》开始以“新政”这样一个富有煽动力的标题来描述中国的新境况时,即使再有想象力的人们也不可能想象到这是一个“一九八四”式的新政。或许,就在未来的几年内,我们的身边都会出现一道道电幕,我们都会生活在一个个“优秀的信息交流平台”之中。
我上糊涂比水木多得多,然而去年9月我仅仅是失望,现在却难以抑制激愤。因为当糊涂倒掉的时候,我还可以认为是愤青们害死了糊涂,因为那里的政治倾向实在难以让人喜欢;然而当水木死去的时候,却实在找不到应该为它送葬的理由了。一个完全可以称为“驯顺”的站点就这样被扼杀,用贺卫方老师的话来说是“穷凶极恶”。
尽量平静的考虑,这实在是一个相当愚蠢的行为。从基本的人性出发,违禁品永远对人有着更大的吸引力,而技术手段永远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因此,这种封禁只会让人更加愿意关注和相信网上的消息,更加不愿意相信官方媒体的声音。而且许多本来对政治完全没有兴趣的人都会因愤怒而发生转向,铁屋不可能完全封闭,许多本来只想开窗的人可能现在却会有了拆房的想法。
现在,我更加能够理解为什么朱老师说“恶法”并不在于内容,最大的“恶法”在于让人对未来完全失去预期的法;为什么朱老师说中国没有“states man”;为什么朱老师在上课的时候会突然激动起来,说“有时候看到中国的样子真是心急如焚,再这样乱搞下去真是很危险啊!”
死水微澜千帆落,枯木前头万树摧——社会主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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