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礼：胡适竟然是這样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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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观点仅代表作者立场，与本人无关

时间：2005/10/11 出处：时代周报
　 我国人民打败日本帝国主义侵略，取得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六十年了。

从1840年起，帝国主义勾结中国的反动统治者，使中国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
会，人民遭受无穷苦难的伤心历史长达一百多年。这部苦难史留给我们思索的最
大问题应该是如何防止它的重演。

这部苦难史会不会重演呢？重要的应看舆论动向。因为要搞侵略必先造侵略“有
理”的舆论，要勾结侵略者必先造妥协投降“有理”的舆论。不幸的是不仅是国
外帝国主义势力在大造特造这种舆论，而且在我国国内也有人积极配合。这种内
外呼应，一起翻历史的案的动向，应引起我们的高度重视。

(一）国内有人修改“教科书”和“工具书”，既抹杀我国人民反侵略的英雄主
义精神，又为日本侵略者和妥协投降派开脱罪责。

1、“上海市新语文教材已正式删除《狼牙山五壮士》这篇课文，目前人民教育出
版社出版的语文新课本也删除了这方面的内容。”

出版社竟辩解说，这不是删除，而是从“新课本”中抽走，调整到“自读课本”
中去了。这能说服人吗？不能；还有人说“单一的革命战争题材……与学生的思
想脱节，越来越难勾起共鸣”。这个“理由”也不能说服人。

有同志指出：既然“英雄主义是指主动为完成有重大意义的任务而表现出来的英
勇、顽强和自我牺牲的气概和行为”，那么“狼牙山五壮士”的这种“精神”，
“又怎么会和我们这个时代突然脱节？”（《现代快报》2005年3月25日和《人
民 日报》3月28日）

2、“工具书”1999年版《辞海》也把本来有的【狼牙山五壮士】这个词条撤销掉
了（可对比《辞海》1979年版第823页与1999年版第992页）。

这就比从教科书中删除掉《狼牙山五壮士》课文更加荒谬了，连作为反映历史上
伟大中华民族人民的反侵略英雄主义精神的一个词条【狼牙山五壮士】，在“工
具书”中竟然被取消，后人无从查阅了。可是，1999年版《辞海》对于反映日本
侵略者野蛮残忍的“武士道”精神的【武士道】这个词条，却仍然完整地收录在
《辞海》中（第865页）。这怎能不使亲者痛仇者快！？

1999年版《辞海》还删改【赵一曼】这个词条，把我国著名的抗日女英雄赵一曼
“领导当地农民组织抗日自卫队”，“不幸负伤被捕，在狱中英勇顽强，坚贞不
屈”删除掉了（可对比《辞海》1979年版第1944页和1999年版第2340页）。可是
，2005年6月13日《人民日报》介绍的赵一曼确实是“在狱中英勇斗争，宁死不
屈 ，从容就义”的。请问：《辞海》为什么要删除掉这段话所反映的爱国的英雄
主 义精神？怎能灭自己的威风长他人的志气！

1999年版《辞海》还对【南京大屠杀】这个词条作了极其错误的删改。把原词条
写的日军屠杀我军民34万人是“据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调查报告”这句话删除掉了
；还把大屠杀“指挥”者“松井石根被远东国际军事法庭处以绞刑”，和另一个
“指挥”者“谷寿夫被引渡给中国政府处死”的话都删除掉了。（可对比《辞海
》1979年版第140页与1999年版第166页）这删除掉的都是关键性内容，是国际法
确认的：“南京大屠杀”被杀者34万人，以及指挥大屠杀的元凶松井石根、谷寿
夫被处死的正确性、合法性。这样的删改至少在客观上是对日本右翼势力猖狂否
定“远东国际军事法庭”的组建及其对“战犯判决”的“合法性”的呼应。

1999年版《辞海》还对【冈村宁次】这个词条作了删改，把这个日本侵华战争中
的“中国派遣军总司令”是“日本战犯”，是“1945年8月延安公布的日本战犯
名 单中，被列为首要战争罪犯”，和他在任内对中国实行三光政策的“极其残忍
” 的原有表述都删除掉了；还把原词条写的冈村宁次在“中国人民解放战争期间
， 为蒋策划向解放区进攻”这个明确史实，改写为在“日本投降后，帮助国民党
打 内战”这个模糊词语。（可对比《辞海》1979年版第195页与1999年版第235页
）

请问编者：究竟应该根据事实和中国共产党对冈村宁次的定性来写，还是应按照
国民党政府错误宣判冈村宁次“无罪”来写？怎能为这个战犯开脱！

1999年版《辞海》还通过删改【杜重远】这个词条，为日本侵略者开脱。原词条
写《新生周刊》1935年发表《闲话皇帝》一文，是在“日本驻沪总领事以‘侮辱
天皇，妨害邦交’为由提出抗议”的情况下，国民党政府才以“诽谤罪”判主编
杜重远14个月徒刑和封闭刊物的。编者却把日本侵略者无理的“抗议”和“要求
”全删除掉。（可对比《辞海》1979年版第1255页与1999年版第1516页和《南京
国民政府纪实》第431页安徽人民出版社1993年）这样的删除就既否定了日本侵
略 者的罪行，又否定了当时国民政府“妥协投降”的罪行。为侵略者和妥协投降
者 都开脱了。

1999年版《辞海》还删改【吉田茂】这个日本前首相的词条。吉田茂曾五次组阁
，1952年“与台湾蒋介石政府签订日华条约”，1954年与美签订《日美共同防共
协定》。可是，原词条如实写他“奉行亲美反华政策”这句话却被编者删除、否
定掉了。为什么要不顾史实掩盖这个右翼政要的政治面目呢？（可对比《辞海》
1979年版第517页和1999年版第634页）

还对许多帝国主义侵华人物的词条也作了删改，把“侵略中国”、“屠杀中国人
民”等表述都删除掉了。

1999年版《辞海》还删改【胡适】词条，把胡适“创办《独立评论》。支持蒋介
石‘攘外必先安内’的反动政策”的话删除、否定掉了（可对比《辞海》1979年
版第1504页和1999年版第1822页）。这是为胡适开脱，为了抹掉胡适办《独立评
论》鼓吹“剿共”和鼓吹对日妥协投降的罪行。

还对【李鸿章】、【黄郛】等人的词条也作了删改，把妥协投降、“媚外卖国”
“与帝国主义勾结”等表述删除掉了。

还在【塘沽协定】词条中，把“蒋介石却加紧镇压抗日运动，阻挠前线抗战”的
表述删除掉了。在【何梅协定】词条中把这个《协定》是“出卖了华北的大部主
权”的表述删除掉了。等等。

我们必须坚决纠正这种有意无意损害伟大中华民族人民的反侵略英雄主义精神，
向侵略势力示弱，为侵略者和为妥协投降者开脱罪责的错误，我们必须批驳直接
或间接为侵略和妥协投降制造舆论的错误。

（二）国内有人通过为胡适翻案翻历史的案制造妥协投降舆论

1、为一贯主张对帝国主义侵略者妥协投降的代表人物胡适翻案，要求中国人“走
胡适代表的方向道路”。

（1）有人否定过去对胡适思想的批判，说是“浪费了许多笔墨、时间和精力，终
成为‘竹篮子打水，一场空’”（《胡适还是鲁迅》第116页中国工人出版社2003年
）。

（2）有人把胡适封为“中国新文化最重要的代表人物”。把《胡适全集》中包括
对外妥协投降对内反共的著作，一概赞颂为“壁立千仞的传世名作”，要使之“
泽被来者，传诸久远……产生重大而深远的影响”（《光明日报》2003年12月4日
B4版）。

（3）有人说，胡适“毕生都在行动……在中国学术史上……甚至政治史上，是空
前的，而执大旗作领袖的人物”（《胡适全集》《序》）。

（4）有个为胡适翻案者说:“只有胡适思想在中国普及，中国人才有办法，中国
人才能坦坦荡荡地活下去，中国才有起死回生的可能。” “退回去……走胡适
代 表的方向道路”（《胡适还是鲁迅》第7、8、31、33页）

（5）有人要求“北京大学给胡适先生立一座铜像”，而且表示愿意“捐款三十多
万元给北京大学”作为“立铜像”费用（《南方都市报》2005年2月13日）。“
立 铜像”呼唤胡适的亡灵，好让人来“表达敬意和感谢之诚”。

实质上，这就是说只有用向帝国主义侵略者妥协投降和反共的“胡适思想”来主
宰中国，要求中国人“走胡适代表的方向道路”。 我们应看到，这些舆论在一
定范围内已成气候。有人写道：“改革开放以后”， “关于胡适的著作，以及胡
适本人的著作，以各种形式一版再版，其名目之多， 流传之广，几乎超过了胡适
生前盛名远播的时期”（《胡适评传》第4页上海古籍 出版社1999年）。有人说
什么“近十数年以来，胡适在大陆已成显学”（《南方 都市报》2004年10月25日
）。“到了80年代，胡适的思路才被广泛接受”（《鲁 迅与胡适》第466页辽宁
人民出版社2000年）。有人惊喜说“今天人们在报纸杂志 上阅读到的胡适”比过
去受批判的胡适“形象相距十万八千里了”（《胡适还是 鲁迅》第236页）

其实，当年批胡适思想主要是批他的反动政治思想和哲学观点，从基本上看，对
“胡适思想”的批判是正确、必要和取得了重大成效的。“胡适思想”的主要内
容难道不是对外向侵略者妥协投降和对内反共反人民吗？这个“胡适思想”，能
“被广泛接受”，能“在中国普及”吗？这是绝对不能的。为什么不能？下面我
们就来看一看“胡适思想”主要的具体表现。

2、“胡适思想”的一个重要方面是对外向帝国主义侵略者妥协投降

（1）日本逼迫中国签订的《二十一条》条约，胡适是赞赏的。 ...华岳论坛 - \"http://huayue.org\"

在1915年日本逼迫中国接受《二十一条》条约时，青年胡适在《日记》中抄录了
《二十一条》条约全文，称赞说：“ （一）吾国此次对日交涉，可谓知己知彼
， 能柔亦能刚，此则历来外交史上所未见。吾国外交其将有开明之望乎？（二）
此 次日人以青岛归我……岂亦有所悔悟乎？”因此他说：“余之乐观主义终未尽
销 。”（《胡适全集》第28卷第89页）胡适竟然能从《二十一条》中看到“希望
” ，感到“乐观”。

胡适进而发表《致留学界公函》，反对抗议《二十一条》卖国条约的爱国学生运
动，骂爱国学生们是“理智失常”，得了“爱国癫”（同上第129页）。这是胡
适 起来维护《二十一条》了。

我国人民把签订《二十一条》的五月九日定为“国耻日”。胡适又起来作《提议
废止国耻纪念》的演讲，说“这种机械的纪念，毫无意思。”（《胡适全集》第
29卷第240页）实际上，这是胡适不愿刺激日本，得罪日本。

直到1929年，胡适仍尊卖国贼袁世凯为中国近现代史上“伟大的英雄”（《胡适
全集》第3卷第782页）。显然，胡适是赞赏《二十一条》，支持袁世凯妥协投降
的卖国行为的。

在这里应该指出：胡适的论调和日本右翼侵略势力制造的舆论一样，日本新教科
书也说“二十一条……要求日本人作政治、财政和军事顾问以及大量购买日本制
武器”是“希望条款”，不存在“强迫”的问题。也说这是中国人自己“制造了
‘二十一条要求’的名称”，是中国人制造“反日舆论”。

（2）日本侵占我东三省。胡适妥协投降思想的表现更突出：

①胡适支持蒋介石不抵抗政策。1931年“九一八”日本侵占我国东三省，蒋不抵
抗，胡适说：“我情愿亡国”，“决不主张对日作战”（《胡适全集》第21卷第
610、617页）。胡适不仅“反对对日作战”，“反对对日绝交”，还亲自另搞一
个以“兴办实业为宗旨”的“自觉救国会”，来抵制“抗日救亡” 团体（耿云
志 ：《胡适年谱》第194页）。

②胡适主张主动向日方让步。他要政府以日方提出的“谈判”条件为基础来谈判
，并“自动地主张东三省解除军备，中、日皆不得在东三省驻兵”（《胡适全集
》第21卷第478页）。

③胡适主张由国际共管东三省。“国联调查团”的《报告》提出“十条解决的原
则及条件”和“东三省自治”，实际是置于“国际共管”之下。胡适表示赞成，
说这是“一个代表世界公论的报告……我看不出有什么反对的理由……我主张由
外国教练官协助训练一种特别宪兵”来“管” 东三省。（《胡适全集》第21卷
第 518页）

④胡适公开发表文章为日本侵略者出主意。胡适说日本不能用“武力征服中国”
，“日本只有一个法子可以征服中国”，这就是“征服中国民族的心”（《胡适
全集》第21卷第603页）。

⑤胡适主张东三省问题“我们可以等候五十年”再说。他情愿以东三省几千万同
胞被日本侵略者蹂躏，资源被日本掠夺50年为代价，来支持蒋介石“先安内后攘
外”，继续“剿共”50年。（《胡适全集》第21卷第605页）

⑥1935年，胡适终于主张放弃东北四省。他致信政府，建议“承认”伪“满洲国
”。他这个“建议”，是不惜卖国为了支持蒋继续“剿共”（《胡适年谱》第235、
236页）。

⑦在日军进而侵占我热河省、染指我华北时，胡适仍坚持妥协，反对抵抗。他说
如若抵抗就会“糜烂华北”。蒋介石是事先征求胡适等人意见后，才签订了丧权
辱国的《塘沽协定》的（《胡适年谱》第212、211页）。

在这里应该指出：胡适反对人民群众抗议日本侵略的爱国运动，反对“刺激”侵
略者，主张“承认满洲国”。这同日本右翼势力的愿望和所造的舆论也是一致的
。日本新教科书就是不承认侵占我国东三省，相反说：“中国人的反日运动激化
……”才迫使日本出兵来维持满洲的秩序的（2005年3月24日《参考消息》驻东
京 记者报道）

3、胡适反对“西安事变”的抗日要求。胡适致电指责张学良“名为抗日，实则自
坏长城……为国家民族之罪人”（《胡适全集》第24卷第325页）；胡适写文章
骂 张学良勾结中共“是背叛国家，是破坏统一”，骂“西安事变是叛国祸国”；
骂 共产党是“一群残破无力的土匪”，骂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是共产党“武装叛乱
失 败时的策略”（天津《大公报》1936年12月20日第2版）。他的文章由国民党
大量 印制后派飞机向西安空投。

4、胡适在“七七”全民抗日战争开始后仍然坚持妥协投降活动

（1）胡适不同意蒋介石“七七”抗战。这在胡适1937年7月31日的《日记》中有
记载：“蒋先生约午饭，……蒋先生宣言决定作战，我不便说话，只能在临告辞
时说了一句话：‘外交路线不可断，外交事应寻高宗武一谈，此人能负责任，并
有见识。’他说，‘我知道他，我是要找他谈话’。”（《胡适全集》第 32卷
） 因蒋表示决心抗战，当时在场人多，胡适当众“不便”讲妥协的话。 ...华岳论坛 - \"http://huazhen.net\"

（2）胡适为蒋介石设计对日妥协方案。这在胡适1937年8月6日的《日记》中是这
样写的：“回寓见蒋先生约谈话的通知……先作一长函，预备补充谈话之不足。
主旨为大战之前要作一次最大的和平努力。……第一步为停战：恢复七月七日以
前之疆土状况。第二步为‘调整中日关系正式交涉’---在两三个月之后举行。
” （同上）后因日方不肯让步，此方案未能实现。

（3）胡适支持高宗武、汪精卫一伙人秘密与日方谈判停止“七七”抗战。高宗武
是胡适密友、日本通。当胡适看到高宗武、汪精卫对日妥协信心不足时，亲自去
为汪、高打气、鼓劲，这在胡适1937年9月8日的《日记》中有记载：“十点钟到
铁道部官舍，见汪精卫先生……我劝他不要太悲观……十二点钟到高宗武家，我
也劝他不要太悲观……”，胡适劝他们要创造妥协的“奇迹”。（同上）

“后来事实证明，蒋、汪都信托高宗武，要他设法与日方联系”（《胡适评传》
第187页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出版）。正是由胡适向蒋、汪推荐的这个所谓“
有 见识”、“能负责任”的高宗武，果然创“奇迹”、“负责”带汪精卫、陶希
圣 等一批胡适的好友去南京成立了汉奸政府。

关于汪精卫在从重庆出逃之前，同胡适等人搞了一个“低调俱乐部”进行对日妥
协投降活动之事，据有关史料记载，在“汪精卫出走后，原来和汪精卫一起搞‘
和平运动’和‘低调俱乐部’的亲日派何应钦、胡适、熊式辉、陈济堂、何健、
张发奎、陈寿农、彭学沛、张道藩、甘乃光、王世杰等人，都噤若寒蝉”（《浙
江文史资料选辑》第23辑第142页1985年1月）。显然，胡适是重要成员。胡适的
活动不仅引起公愤，而且国民党元老“程潜在最高层会议上曾指责胡适为汉奸，
居正声言应该逮捕胡适”（《胡适评传》第188页）。只因蒋介石要继续依靠胡
适 保持与日方的“联系”，才未逮捕胡适。

现在，日本《新历史教科书》就是把战争责任推给中国共产党的。说什么中日战
争是由于“‘西安事变’……共产党获得了喘息，共产党员潜入国民党内部，大
肆进行将日本引入战争的破坏和挑衅活动”才发生的（2005年3月24日《参考消
息 》驻东京记者报道）。说什么战争发生后“日方曾谋求和平解决”（转引自《
人 民日报》2005年4月12日）。这同胡适的观点一致，都是竭力反对“西安事变
”促 成国共合作抗日的局面。在抗日战争发生后，胡适也竭力要求蒋介石、汪精
卫谋 求与日本“和平解决”，停止抗战。侵略者和投降派都反诬共产党和革命人
民“ 挑起”抗日战争。

5、胡适和汪精卫的妥协投降的观点和理论相同

（1）胡适的观点是弱不能与强斗。胡认为如果对日本这个又富又强武器精良的国
家“作战”，“我们在战争中将毫无所获，剩下的只是一连串的毁灭、毁灭和再
毁灭。”（《胡适全集》第23卷第76页）因此他说“我情愿亡国”也不愿抗日“
作战”。他还认为如果我方想靠“增兵备”以自强来“救中国之亡”亦不可能，
因为彼方的“兵备亦必继长增高……则吾国之步趋其后亦无有已时。”（《胡适
全集》第27卷第585页） 这就是胡适的形而上学的“唯武器”论和弱者永远是弱
者的“宿命论”观点。汪精卫也说如果中国对日作战，结果只会剩下“一片焦土
”。

（2）胡适还有一个“洋奴观”。就是他认为中国人只配给洋人当奴隶，因为中国
一切都不如外国。胡适说中国这个民族是“又愚又懒的民族……一分像人九分像
鬼的不长进的民族……我们必须承认自己百事不如人，不但物质机械不如人，不
但政治制度不如人，并且道德……知识……文学……音乐……艺术……连身体都
不如人”（《胡适全集》第4卷第666、667页）。汪精卫也说中国一切都“不如
日 本”。

（3）胡适和汪精卫还有相同的“国家观”。张学良发动“西安事变”，实质是要
求“抗日爱国”，胡适认为这是“叛国祸国”。胡适还说“向来抱着国际主义的
共产党”也是“绝对不可能爱国的”（1936年12月20日天津《大公报》胡适文）
汪精卫也说“共产党是国际的……中国让共产党发展下去那真是亡国了。” （
转 引自《百年潮》2005年第3期第69页）

汪精卫宁愿让中国“亡”给日本，也不能“亡”给共产党。汪说亡给异民族日本
不是真亡国，就像历史上的“辽、金、元、清进入中原，最后还是被我们同化了
”，“日本也一样”“最后会被我们同化”。因而汪精卫说降日“不是卖国，而
是真正的爱国”（同上）。胡适也说他是“情愿亡国”（“亡”给日本），“反
对对日作战”。胡适也认为“国家”不能“亡”给共产党。胡适和汪精卫的国家
观是一致的。

请问：如上所述，胡适是个一贯主张对帝国主义侵略妥协投降和反共的代表人物
，包含众多妥协投降和反共著作在内的《胡适全集》能被一概赞颂为“壁立千仞
的传世名作”用它“泽被来者”吗？胡适能被封为“中国新文化最重要的代表人
物”吗？能被封为“在中国政治史上执大旗作领袖的人物”吗？中国人“能走胡
适代表的方向道路”吗？那是绝对不能的！

胡适是个政治人物兼学者的历史人物。本文主要揭露他的反动政治面貌，至于他
在文化学术研究方面的功过，是应该另外研究的问题。

历史证明，侵略国必然要在被侵略国找妥协投降派为其代理人，被侵略国的妥协
投降派也必然要找侵略国为其靠山，从而达到相互勾结，共同鱼肉人民的目的。
现在这内外两种势力都在大造舆论，准备重演历史。

日本右翼侵略势力造侵略“有理”、“日中战争是为拯救中国”的舆论，显然是
为重温再侵略的美梦。我们必须做到有备无患。

国内为妥协投降派胡适翻案造舆论又为什么呢？有人说:“退回去……百年回首，
走胡适代表的方向……这是全人类都要走的必由之路。”（《胡适还是鲁迅》第
31、33页）这就把他们的罪恶目的说得再明白不过了。这岂不是等于说中国人搞
社会主义是“方向”错了，“路”走错了，现在应该回过头来走胡适的投降帝国
主义和反共反人民之路了吗？

周恩来说得完全正确：“胡适直到生命的了结”始终是“死心塌地为帝国主义服
务的”。（《周恩来选集》下册第358页）为胡适翻案者所造的这种舆论，不就
是 为推翻人民政权在做意识形态工作吗？不就是要恢复帝国主义对中国一百多年
的 侵略和殖民统治吗？ 中国有一百多年当半殖民地的历史，帝国主义者所培植
的胡适那样的人及其思想 ，不但没有消失，而且有人在继承、复活和发展。方励
之主张“解散中国”实现 胡适的全盘西化。北京还有位教授主张中国“再当三百
年殖民地”。还有位副教 授认为这辈子为帝国主义服务还嫌不够，他在《致美国
兵》中对侵略伊拉克的美 军写道：“美国兵，请允许我喊你一声兄弟！如果招募
志愿者，请你在第一时间 通知我！假如有来生，当兵只当美国兵”。他决心比胡
适“直到生命的了结，死 心塌地为帝国主义服务”再增加一辈子，在死后投胎做
美国人、当美国兵，并决 心不仅用笔杆子同时用枪杆子为帝国主义服务。假如胡
适在九泉之下有知，真会 从坟墓中跳出来拥抱这位了不起的接班人。还有的“精
英”人物颂扬“近代中国 买办的作用”，公开提出今日之中国需要“培养一个买
办阶级”（见四川省《文 摘周报》1994年10月3日）。这些人还是出生在新社会
，在改革开放后被培养为教 授、副教授的“精英”人物。这难道不值得我们深思
吗？这岂不是有力地证明了 意识形态具有相对独立性？证明了两种意识形态斗争
的长期性、复杂性和尖锐性 吗？

今天，我们纪念抗日战争胜利60周年，值得庆幸的是有胡锦涛为总书记的党中央
的正确领导。胡锦涛总书记在政治局学习会上强调说：“要坚持用辩证唯物主义
和历史唯物主义为指导，认真学习我们党的历史、中国历史、世界历史”，“要
注重用中国历史特别是中国革命史来教育党员干部和人民”（《人民日报》2003年
11月26日）。显然，总书记这个《讲话》是代表党中央对全党全军全国人民的英
明指示。这非常及时，非常重要，具有极大的现实意义和针对性。我们应该积极
响应胡锦涛总书记、党的号召，用辩证唯物主义历史唯物主义作指导，认真学习
我们党的历史、中国历史、世界历史。把上述反动舆论制造者作为反面教员，把
他们篡改和歪曲的历史作为难得的反面教材。做到知已知彼，加深对正确历史的
理解和维护。我们在整个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全过程中，始终应该旗帜鲜明地坚持
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