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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文弄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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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13 13:04: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题记:本来可以写成一篇小说 但是无奈小弟才疏学浅 无法进行下去 只好草草收尾
开头我觉得写的很有激情 但是到后来 我想表达的东西越来越无法表达出来 其实我想花大笔墨在悬园那一块 真的很痛苦
没办法 也写了几千字 还是大家希望能看到
  

  我头昏脑胀地醒过来,坐立身子。看到桌面上的一把枪。
  我无法判定那是把真枪还是玩具枪,所以我必须把它拿到手上仔细的端详,同时,我也在估摸着两种可能性的结果。如果是玩具,我认为自己会把它拿出去送给隔壁家的小男孩。如果是真的,我觉得我会翻遍整个屋子去找寻一颗真正的子弹,然后朝自己的脑袋开一枪,因为我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很久,很久。
  每次当我想睡觉的时候,隔壁都会传来吵闹声。我知道这是黄夫妇开始吵架了。每次我都能从他们那歇斯底里的叫喊声中对他们吵架的理由略知一二。也许是丢了一只小鸡,但也可能是黄先生没有给孩子喂好奶。总之,在我看来,这些理由都是千奇百怪,莫名其妙的。别以为我会从仔细聆听他们的吵架声中而得到生活的乐趣,那你就错了。我根本无暇顾及他们为什么而吵,我无法忍受他们。如果他们夫妇能够在无声的形式下结束他们二人的战争,那对于我来说就是快乐无比的了。
  如果说在睡梦中活动能暂时忘却痛苦的话,那么醒过来、起床、行走、活动着都将是无法忍受的过程。我从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干这些事,我走在路上,我必须对每一个人强颜欢笑。可是他们肯定不知道其实我哪天的心情十分差。可我也不能对他们咆哮,一点也不能。我必须时时刻刻告诉别人我是快乐的,不能让别人看到我的脆弱。所以我必须有足够的精力去告诉别人,我需要睡觉。但如今看来黄夫妇无法让我好好地补充能量。我几乎要崩溃了。
  我和颜悦色地跟黄夫妇说起这件事,其实说的时候我心里充满了愤怒。黄夫妇首先表示了歉意,但紧接着都跟我抱怨,数落着对方。我觉得这不是我扮演的角色,所以我赶紧随便找个借口逃走了。在我看来,他们的理由是那么的滑稽可笑,但也许这就是婚姻,这就是他们的生活。
  如果说是因为黄夫妇让我睡不好觉而对生活失去动力的话,那是不准确的。我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在跟我作对。我有一只蔚蓝色的瓷杯,就一直放在那张小书桌上。每次我用它泡好一杯茶,然后看书。看完一页我会喝一口,等喝干的时候我就合上书本到外边走一走。
  可是突然有一天,我居然丢了她——那只我最钟爱的小茶杯。我坚信这不是我的错,因为我对她那么好,我没理由无缘无故把她扔进垃圾桶,或是把她放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我觉得是她变心了,不想再被我利用,所以自己长腿跑了,这让我很伤心。
  还有窗外的那只野猫,我同情它。每次我想喂它的时候,总看不到它的影子。可是当我饿着肚子从外面回来准备做饭的时候,它却带着一群小猫在窗下使劲地叫唤。我真想狠狠教训它一顿,告诉它开饭的时间跟地点。我不会赶它走,它是我的客人。
  也许你会觉得这一切都很可笑,像黄夫妇那么可笑。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我已经无法忍受。
  我离那把枪越来越近,但我还是辨不出它的真伪。我的把它拿起来,当我想抓起它的时候,却发现它几乎粘在了桌面上,我尝试了几次。其中一次还费了很大力气,都失败了。我决定暂时放弃,我也不想思考它为什么粘在桌子上,因为我现在正头疼着。我考虑着先穿好衣服、下楼、洗漱一番,然后再来看看。也许说不定那时候它就能被拿动。
  如果那是一把玩具枪,我就把它送给那个小男孩,但我很快就发现了这其中的一个谬论。为什么不送给那个小女孩呢?我不是也很喜欢那个小女孩吗,每次我把钥匙忘在屋内的时候,那小女孩的父母都会借梯子给我。小女孩也长得冰雪聪明,天真无邪,非常容易惹人怜爱。我完全有理由把那把即将出现的玩具枪当作礼物送给她。这样的逻辑是完全可行的,但我在有关枪在刚刚开始的那一瞬间并没有这样的想法,我解释不了,追溯不到观念形成的源头。
  但枪终究是枪,它不能变成可口的巧克力,也不是好玩的积木。我不能让它变成那些小孩子用来炫耀的工具,也不能让它成为引导孩子们扮出一副凶神恶煞样子的链接。我必须让他们相信自己是美好的,是完美的。无论是从电视、电影还是其他什么渠道,我都不能因为这把玩具枪,就让他们认为,从这些渠道里看到的信息有可能是真的,它有可能就是现实,而让他们自己也去扮演凶神恶煞的角色,粗暴地对待其他人。我必须让他们学会友善有礼貌地对待他们周围的每一个人。
  最后我决定,如果是一把玩具枪,我会把它丢弃到后院,并保证不让其他人看到它。
  我洗漱一番,整理了衣裳,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我觉得我应该出去走走,因为我对现在的装束很满意。这时,我已经把桌上的那玩意给忘了。
  我出门就遇到了露小姐,我冲她傻笑,她朝我微笑表示回应。当她与我擦肩而过之后,我立即感觉自己的傻笑并不那么恰当,我应该像一个绅士有礼貌地对她弯腰示意。我有些悔意,于是我略带歉意地回头看她。
  无论是正面欣赏还是背后观望,露小姐都表现得那样完美动人,我不只一次幻想着能揽住她那纤细的腰,用最恰到好处的力度跟她跳一支舞,如果你能够轻轻地抱住她,我猜你肯定无法抗拒她那披肩黑发的诱惑,你会不由自主地将你的嘴唇缓慢帖在她的肩膀上,尽情呼吸发丝散发出来的味道,让你神魂颠倒的味道。
  无论你是男是女,在你只望见过露小姐的背影后,肯定还会对她的相貌保持一种高度的好奇。即使你很有女人缘,即使你是跟许多漂亮女人调情的花花公子,即使你想象力十分丰富,你也会惊叹露小姐的美貌。
  今天的露小姐的装扮是白衬衣灰短裙,再加上一层淡妆,做到了相得益彰。露小姐不喜欢化浓妆,至少我没看到她化过浓妆。这让我对她更加着迷,其实我有时候甚至这样想,喜欢用装束将自己包裹起来几乎成了人们掩饰丑恶,企图找回那业已失去很久的自信而争先恐后的一种游戏。我认为露小姐是一个懂得生活的女人。
  我在外面毫无方向地遛了一圈,回到了房间,思维依旧停留在见露小姐的那一刻。我经常能见到露小姐,都是在她家门口,当我看见她朝自己的住所走去的时候,我就知道:哦,露小姐回家了。但当我看到她走出房间的时候,我却从来不知道——她要去哪。露小姐是这附近最漂亮、最美丽的女人,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很少用“美丽”来形容所见过的女性,有时候顶多用“漂亮”,因为随便地使用“美丽”来描述自己所喜欢的人或事,不是显得草率就是过于奢侈,所以我会很仔细地寻找这个词的安放位置,最终给了露小姐。当然,露小姐并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她能记住的,也可能记住的,只是我对她的傻笑。
  尽管我随时都可以把那只野猫轰走,但这样做无非是要显现自己是个心胸狭窄的人,我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会去嫉妒一只猫,因为我看见那只猫永远都是静谧而安详地蜷缩在它的窝里,而我却只能在千丝万缕的嘈杂声跟思维的高速冲击下疲倦入睡。
  在某个时候,我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台电视机,但这并没有给我带来多大的乐趣,我不得不忍受:当我正沉浸在那扑朔迷离的剧情中,却突然停电了。每遇到这种情况,我甚至会恼羞成怒,捶胸顿足。而且我还经常为那煽情的节目伤感好长时间。其实这些还算不上什么,更无法忍受的是你还要被那些无味而庸俗的内容牵着走,它笑,你得笑,它哭,你应该哭。其实一点也不好笑,一点也不真情实感。我看着那些人在舞台上扭动着机械式的肢体,故意做出乏味的表情,我就反感。真正的情感根本就用不着用任何动作任何语言来表达,也无法通过那些粗糙的形式来显露。
  与其被那些虚妄的故事扰乱你的思路,还不如关注露小姐。
  我发现自己很久没有看见露小姐了,无论是她回家的时候还是出去的瞬间,我认为整个事件是在那天晚上的嘈杂声之后开始。在某个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突然外面各种声音混杂着一起向四周弥散开来,有狗吠声,有猫叫声,还有人的吆喝声。我正迷迷糊糊着,所以我分不清这声音到底是从梦里传来还是真的存在,但我知道这确实是在露小姐的住所产生的。
  我开始坐立不安,干什么都没有兴趣。我茶饭不思,唯一的原因就是露小姐很久没有进入我的视野了。我意识到事情不是那么的简单,如果我不亲自动手去寻探露小姐,可能我也无法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拜访左邻右舍,向每一位可能认识露小姐的人寻求答案,但是却没人能给出一个满意的结论。
  “喂,您好,请问您知道露小姐去哪了吗,我很久没看见她了”我这样问遇到的第一位邻居。
  “露小姐?是谁?附近有这个人吗?”
  “有啊,当然有。我经常能见到她呢,她还冲我笑呢。怎么您会不认识呢?“
  “对不起,我住这里很久了,但我真不知道你的那位露小姐,帮不上你”
  我不得不寻求第二位邻居“请问附近那位漂亮小姐去哪了?您知道吗?”
  “漂亮小姐?附近有很多年轻貌美的女子,你要问哪位?”
  “露小姐,姓露。”
  “露?不知道,我是这儿的老邻居了,附近确实有很多漂亮的女子,但是没有你找的露小姐。”
  我几乎没有什么信心再问下去,但是我希望能把事情说的详细一点,也许是我说的资料太简略,“您好,这附近有一个漂亮的女子,我经常能在那个路口看见她回家,她喜欢淡淡的微笑,她喜欢化淡妆,喜欢穿短裙,很美丽。前一段时间我还看到过她,但是突然现在我看不到她了,我现在茶饭不思,我想见她,你能帮我吗?”
  “哦,你说露小姐啊,这么漂亮的女子谁不知道,有必要说的这么啰嗦吗”
  他居然用啰嗦来形容我的描述,这几乎出于我的意料,我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继续述说我对露小姐的狂热之情,但是被他的啰嗦这个词压回去了。
  “我也很久没见过她了,对于你的问题,我无法知道。”
  我不得不暂时把这个问题搁置起来,我越来越怀疑这个人物的真实性,因为有老邻居说从没见过露小姐,但是也有人肯定附近有一位漂亮的女子,叫露小姐,我不得不用各种可能,各种方法把所有人说的话交汇起来,找出他们的共同点,但是没法做到。他们每个人说的故事本身就不存在交集,他们每个人所看到的世界都有那么不可思议的差异。
   
               我该相信谁
  先等等,应该把思路好好理一理,不管谁是正确的,谁是谬误的。总之,首先我是见过露小姐的,这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露小姐肯定是真实的,除非我做了一个美丽的梦。
  剩下的问题就是露小姐去哪了,而不是费力向别人解释阐述这附近有并且肯定有一位漂亮女子。所以我必须尽全力去找寻露小姐的去向,而不是花无谓的精力去思考究竟有没有露小姐这个人。我不得不向更多的人寻求帮助,公园,花坛,小湖等等,都是我开展工作的好地方,因为这些地方经常聚集很多人。但是我始终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每当我想得到他们肯定的回答的时候,大多数都是投来惊异的目光跟莫名其妙的神情。让我无法容忍的是,甚至有人说根本就没女人住这一块,这些房子里全是男人,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我早说过我无法忍受这样的生活,我觉得自己站在一个周围都是水的孤岛上,明明看到一艘船,我大声疾呼,那船却依旧消失在远方,又由于我没法向其他人证实验证这现象,结果我几乎觉得这就是美丽的海市蜃楼。谁让这是个孤岛呢?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露小姐没有出现。
  在一个非常普通的下午,露小姐的房间外聚集了一群人,一群仿佛听到了召集信号的人,因此这个下午具有不平常的意义。
  他们开始轮流说话,有猜测,有惊叹,有唏嘘。然后再一层一层地散去。
  我自始自终都是以一个局外人的角色倾听着,不仅现在是,过去也是。露小姐几乎是我心中的女神,我一直都是站在远处仰慕她。但是就在这个下午,这些人,让我如此近地接近了我的“女神”。接近了理想可以实现梦想,但也会丢失信仰。这些人是“凶手”。
  我无法将露小姐跟任何不美好的事情联系起来,我真想把朝那些人大吼几声,把他们都赶走。如果可以的话,我情愿做一个忠诚的卫士,守护着我心中那一片纯洁的土壤。现在的我十分痛苦,我关上门窗,闷头睡觉。
  露小姐没有再出现过,也许真像他们说的那样,被其他人限制了自由行动的权利,作为对她扰乱社会稳定的惩罚。但错全在她身上么?又或者,她错了么?
  事情大概就这样了,但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依旧不能睡一个好觉,不仅是那只猫,我还经常梦见那些“坏人”对露小姐的狞笑。他们觊觎(也许够不着这个词)露小姐身上的每一寸皮肤,显出猥亵的姿态。他们要露小姐尽量满足他们的欲望跟要求。我无法想像人在光着身子后会作出怎么样的动作以及他们将怀着一个怎样的心态脱掉自己身上的衣裳。
  我最终决定去流浪,这里已经没有我想追求的东西。
  我没有再去找那只蔚蓝色的茶杯,更没有去看那粘在桌上的枪。
  
  
  我必须发疯似地逃跑,同时伴随着歇斯底里的脚步声。我不能从这过程中判断我是不是真的发了疯,也许别人会指着我说:“哦,看,一个疯子,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跑这么快!”
  外面刮起了大风,道路以及一切物体的轮廓并不那么清晰,所有美丽或罪恶的细节都不明朗。我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行走,飞沙走石的。地面上的一切都很浑浊,我想:估计暴风雨要来了。
  奔跑并不是摆脱目前这困顿局面的理智方法,谁也不知道这沙尘外面的四周有什么事物,也许当你发现一个人的时候,问他:“这是哪?”他目无表情地说:“这是罗马,我们马上要同日耳曼人开战了!”说完他就又投入他的锻打马镫的工作中去了。又或者你到了一个美丽的花园,正在努力欣赏着美丽无暇的鸢尾花的时候,突然有人跟你打招呼,“欢迎来到乌托邦!”所以我必须谨慎考察前方的状况,在犹豫再三之后选择一个方向。
  空中漂浮的落叶也开始犹豫,思考着是否应该重新回到大地母亲的怀抱,它们在空中上下飘浮不定,但并不猛烈。我明白,风暴就要停了,前方值得期待。
  当我踏出这令人呕吐的风沙地带的时候,就像撕开了一块肮脏的窗帘。眼前很明亮,开阔。我一边想着美丽的词汇来描绘这广袤的土地,一边急着踏进这未知的世界。
  很快我就发现美丽这个词被我用的过滥,用的太早了。如果美丽只用来形容广阔,清晰,赤裸裸的话,那未免太狭隘了。一个没有水的地方,称之为美丽的确有点操之过急。我正为满脸尘垢而烦恼着,当前的事就是找一口井或者小河,然后洗把脸。但是结果并不令人兴奋,走了很远确是发现一口井。我正担心它是不是海市蜃楼,当我触摸到提水的摇杆而欣喜若狂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无限的失落——这是一口枯得发黄的枯井。
  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前行,我必须找到一家旅馆,然后躺到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隐隐约约地,前方居然出现了一道高大的城墙,我怀疑我是不是进入了某个封建帝国的领域——但城墙上并没有武装着盔甲的巡逻士兵。
  我试探着进入那道诡异的城门。这城门真安静得可怕,城内没有通过这道城门与外界进行任何物质和精神上的交换。
  城内却是一副繁荣的场景,人群熙熙攘攘的。我仔细观摩了每一个人,发现我站他们中间并没有什么相貌上的异样,我不必因为环境的改变而感到恐慌,并且我不用再担心外边的沙尘暴,因为有这又高又厚的城墙呢!也许我可以融入他们,因为我跟他们一样。
  
            
               
     这是哪
  这是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生活在这片土地上。
  人们管这座城市叫悬园,就像一座悬在空中的花园,供四方朝拜与景仰。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个花园的花匠,共同接受着不同的命令,时刻建造着维护着保护他们的围墙。
  就在这里的人们忙碌纷纷而无暇顾及我这个不速之客的时候,一个小男孩不得不引起了我的注意----他用二只手捂着,胸前抱着一堆什么东西------撞到了我身上,后边跟个气喘吁吁的男子。终究小男孩钻进巷尾---不见了。小男孩手里的东西洋洋洒洒掉在地上,排成了一条直线。我捡起来看---原来是一粒一粒的爆米花---很大。不知道这里的人们用什么食物来做爆米花,但不管是什么,它终究是可以充一个小男孩的饥。故事就从这开始了吧。
  外面很美丽,这里确实像个花园,但是这里也有饥饿的小男孩。
  围墙里的人们不知道外面有沙尘暴,更不知道沙尘暴的后面的那个世界有我,而现在那个我站在他们中间。围墙里的人们安居乐业,他们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建设好这座花园。他们对这座花园的领主充满了无比的崇拜与敬意,就像他们想让他们所不知道的世界来崇拜与景仰他们的这座花园一样。
  人有时候无法控制自己的想法,比如我不应该对露小姐进行性幻想,我觉得十分罪恶,但是我却无法让它停止。但有时候,人的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你后悔吗”我充满怜爱地问我面前的这个女人,“不,这一切是我的荣耀”她似乎很自豪。这女子晕倒在黑暗的街头,我扶起她,然后我知道了她的传奇。
  女子从小加入了一所学校,那所学校有特殊的用途,所以里面的学生都有特殊的任务。当“任务”作为借口摆在理性的门口的时候,人也就失去了本身的光环。
  学生们可以不必穿衣服,“性”才是他们永恒的话题,他们必须当众交配并且有人给出好的建议,他们学习心理学,学习如何勾起别人的性欲。总之,消除羞耻心是他们努力追求的目标。毕业的时候也就是他们执行任务的时候了,至于是什么任务,她没说下去,我不得而知。也许,的确像她说的那样崇高。
  
  
                  回家
  我时时刻刻关注着外边的天气,某一天,狂风大作,沙尘暴又来了。我必须在这时候回家,我冲进了沙尘暴。有一个方向,我知道,虽然看不见它,但它在我心中。
  我朝这个方向努力奔跑,我到家了。
  我又走上熟悉的阁楼,踏这昔日的楼梯。
  我走到了那张桌子前。
  让我无比兴奋与喜悦的是---那个蔚蓝色的小茶杯,它出现在那,也许,它就一直在那。
  从来没有什么粘着的枪,也没有一位露小姐,也没有沙尘暴与那里面的国家---这些我都得到了确认。
  莫非我又做了一个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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