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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文弄墨] (转帖)嚎叫--2004最后的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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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2-14 19:06: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嚎叫
2004年将要夹着帝国主义的疲乏的大灰狼的尾巴逃跑到一个地球人从来没去过的也没有听说过的地方,

不知道是伤感还是怀旧还是无聊还是年终结账或者和我自己算帐,

我掏出老朋友送我的一支龙利来钢笔在工学院发的练习本上写下这些乱糟糟的文字。

一年多的时间我终于适应了湖南的辣椒对稚嫩的咽喉的刺激,臭豆腐的味道,多雨的春天和不冷的冬天,

吃槟榔的时候喉咙不再肿痛,脊背和头脑能冒出勉强的汗水和热气。

摸一摸阴茎总算还能勃起这可以说明不少棘手的问题,

问题之一是用自己的手解决性压抑的现实主义的问题,

问题之二是用脑回忆和初恋情人一起骑自行车在野外漫无目的的游荡的理想主义的问题,

问题之三是这种运动到底伤不伤身体,但这已经不重要。

  新世纪的破车早已开启4年了,一代人却已丧失了寻找光明的锐气志气和勇气,

  热爱幻觉,热爱诗歌,热爱激愤,热爱平淡,热爱梦想,却没有钱吸毒,也从没胆量吸毒,但很想在行动上和艾伦•金斯堡拼一把。

  同学们聚会时,就到校门口苍蝇飞翔的小店喝四瓶啤酒,二两二锅头,抽半包白沙,点一盘油淋茄子,一盘韭菜炒蛋,一盘炒三丝,

喝酒之前总是忘记洒一些在地上祭奠已死去和正在死去的诗人。

  看见有人神色慌张潜入中心广场上大玻璃的影子,穿廉价夹克衫和牛仔裤,一个革制挎包是他永恒的装束,

  那里面胡乱塞着,一叠消毒纸巾,两支圆珠笔,三包头痛粉和一本 《商务英语》,矜持的细腰上搭拉着翻盖手机和一小串钥匙,其实是他身体发育畸形长出的奇怪骨节,

  这见惯不惊的生化人,呼吸着二氧化硫,汗臭体臭和大宝日霜气味。

  打开电视全是大腿大乳做秀卖骚装疯卖傻,竟然还有很多人说这是中国一流的最好的的省级电视台而且都在学它,

打开收音机全是阳痿早泄淋病梅毒尖锐湿疣,中国是不是要和巴比伦一样葬身于花柳病,电台是专门为中国病人开的?

打开报纸全是言情政策趣闻广告废话连篇,浪费纸张,还他妈呼吁救救中国的森林,逗未来玩呢?

“搜狐”的社会新闻关键词有“爆炸”,“残忍”,“强奸”,台海上空乌云密布,蜷曲着布什的蛇又一次在农夫的怀里复苏,

亚辛的身体成了一盘豆腐乳,阿拉法特的逝去让人觉得可惜,不知道下一个要死亡的《新闻联播》常客是谁,

Goodle 搜索搜到的东西打不开的比打开的多,黄色网站可以打开,关于国事的网站却被封。

  想去去南极和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探险,想去西藏当语文老师,去非洲卖冰棍,去伊拉克流血,在金字塔下泪流成河。

人家说我这是不切实际不务正业甚至纯粹就是一个他妈的白痴。

有人像剥削无产阶级一样容易的从森林中的 挪威抢走了爱德瓦•蒙克的悲观和绝望的《呐喊》,

还有人说蒙克的悲观和绝望是整个机械时代的悲观和绝望,

但是我们的美丽世界没有少一丝一毫悲观与绝望,盗贼的活动没了意义,

疯子依然在铁屋中的高级动物园里疯狂的呐喊,狂笑,哭泣,自残和自杀。

   去长沙见一个作家,在火车里走神老想着对面女孩为什么不先开口和我说话,

他住的地方实在难找,摩的司机几乎变成哭泣的骆驼哀求我不要做他的顾客。

  从河西一家小书店买下一本《生存空虚说》,在湘江大桥东头的石凳子上看的热血沸腾,连缠绵的情侣都吸引不了我的视线,

谁他妈的再说叔本华的坏话我和他没完!

  在我背阴宿舍的屋角,搁着破吉他,破打印机,破电脑,破书包,双截棍,CD还有陪我睡觉的书,

半夜顺手摸一盘CD听,一连几夜摸到的都是比约克,但我在黑暗中不会也不能跳舞。

   心中还有无数想法,嘀咕来嘀咕去,要不要告诉网络上的畜生,五百年以前,中国可以说“不”?

  每天清晨,刷牙后跑到教室继续着梦呓,眩晕着四肢,下流地冷冷打量路上的女孩的胸膛大腿和清洁工的白头发。

  在英语课阅读村上春树,巴赫金,萨特,尼采,海德莱尔,加缪,伍尔芙还有中国学者的读书笔记集。

  早点实在是简单,2元钱的蒸饺显得很奢侈,1元钱的面包吃不太饱,竖起衣领在寒潮到来之前钻进恐龙主教大楼,它真的很像一个阴唇朝天大笑。

  宿舍区实在让人心寒,让人心情黯淡,让人想起鲁迅的坚直的冲冠的短发先不提垃圾烟蒂酒瓶子方便面袋子和狗屎味,

楼道整日是电脑游戏的枪声,反对恐怖和警察还有躲进帝国时代的硝烟滑铁卢,粮食,木材,黄金,魔兽和石头,

  一本本《英语四级词汇》成了学生发泄学习热情报效祖国和爹娘的唯一的慰安妇,

体育报纸和中央5套的潮水不会把人埋葬,更不会把人冲醒,不会让体质又硬又挺,这样不知要过多久,

有些人说要办一份报纸来推动宣传再上107级新台阶,我笑了笑,去你妈个蛋,哥们的眼就是B超,你肚子里怀的什么胎我早知道了。

  从计算机旁缓缓撑起害颈椎病的身躯,拧紧眼镜螺丝,从窗户望出去,迷恋的混凝土网络森林。

  株洲的街道上没有一座楼,门牌上写了我的名字,我不能进任何一个门,我核桃仁般的权利。

  一片片的落日裸露,冻坏在脚手架的钢管骨节间,父母离异的小鸟在京珠高速公路上瑟缩。

   我一年年换下的废心脏,年检时发现窦性不齐,在板床上自慰午睡。

   我还不到三十,我才二十头,就已不胜酒力,喝两口就想呕吐,吐出来就觉得很舒服,吐的塞尚的小便器要溢出。

  气喘吁吁爬上主教楼顶,如攀登珠穆朗玛峰,想跳下来却发现下面人潮人海,没有自杀空地,只好撕一张纸撕成我的样子让他在自由的空气里飞舞飘落。

  眩晕中,我看到了庄子,他化成了一只黑色蝴蝶在金德酒店云雾缭绕的天上人间,露出暧昧的白牙笑容,看着火车站上的张曼玉广告发呆。

  喝醉了应该嚎啕大哭,当着所有的同学和上级,说,“我爱她,我还爱她,我永远爱她,我的LWL,我的白雪公主!”他们应该以继发性的忧郁微笑着注视我。

  人群样的灵芝,悬浮颗粒中的抽搐,红绿灯霹雳下的领舞者!

  商场深处跳跃燃烧的女式内衣,阿迪达斯和和跑在和泰街上的宝马,杂志封面一闪而过的数字英雄!但我只想进株百去撒尿,街上没有一个公共厕所!

  地下通道里的盲人二胡,烧伤脸庞的吉他,下不起哗啦啦的硬币雨,即使行走着的人都和新马泰的人妖般珠光宝气!

   社会妖魔化自己,也妖魔化了我。

  进取!进取!进取!逃避!逃避!逃避!这是我的催眠座右铭,清晨叫醒闹钟。

   我也有稍微安静的时候,当黄昏诡笑着浸满十二平米的合住宿舍,用微软拼音,智能ABC的方法打出千年汉字的种种有序无序的组合。

  就这样,一天天绝望地拆解头脑中的风景和影子,再手忙脚乱,把这修行的妖精重新组合。

  在李白的月光下,颤抖着拉起一幅帘子,隔壁宿舍传来了女人的蜜蜂般温柔呻吟和男人驴叫般狂野的呻吟。

  在屈原的江水上,看着挖沙船和渔船上挂着的色彩黯淡的衣裳,河床上高耸着骨头,如同一条被蛆虫分食的巨龙。

  我曾经整夜梦游尼雅,寻找中国过去的辉煌,邂逅了楼兰美女的狰狞尸骨,看到竟与自己是那么相似!

  我用400度的近视镜和微薄的金钱,抚摸着一本本图书馆从来没有人看过的书和书店里库存的书。

  在永远看不见星星的夜,我独自走在街头,一个穿梭在迷雾中的没罪的妖孽。

  霓虹光映在工业粉尘上把空气制造成了红色的新婚的被子,梦魇般迷人。

  学业疲惫的昏睡在脚趾头间的泥里,广告,创意,策划这些词汇成了初恋的情人。

  在舞台上,把话语的权力和梦呓,捆绑着简陋的麦克风巡航导弹,投掷给穿着时髦的有才华的少男少女,终于惹来了不吃这一口的杂种的破口大骂。

  我自怜自恋认为自己是傲慢而食不果腹的天使,却没有清醒的头脑想清楚什么需要我和我需要。

  总理和欢笑的穷人在一起的照片获得了官方摄影大赛的一等奖,穷人的笑容好灿烂,露出了洁白的牙,总算有人为民工说句话了,

几个良心叫猫吃了的大官莫名其妙的把《中国农民调查》禁了,我真想和全中国9亿农民一起跑到首都操那几个大官的家属,

曾经绵绵的形象如今是陨石雨轰炸着毁誉参半的表演和口干舌燥的高谈,周作人被逼成了周树人。

  在中国城看到妖媚的小姐,我幻想着和她完事后,精疲力竭泪如雨下告诉她,生命就是“走穴”,

   还有啊,漫漫长夜原是多么短暂,仅供睡眠一觉,做屈指可数的几个梦,不但谈不上过瘾,还让你深怀悲戚!

  我是有双亲和家庭的孤儿,无望的希望和失望者,我跟着大师们后面,偷窥坟墓里的死人的精神,凝视荧屏上的大师的盛装。

   夜总会真是个娱乐的好场所,狼嚎和交配可以同时进行,还可以嘴上谈着妇女解放和人权,就着中国经济吃着人肉包子。

  常在漆黑孤单的涵洞里回忆周润发,英雄本色,周星驰,喜剧之王,林正英,僵尸先生,刘德华,家在香港,梁家辉,火龙,曾经看录像带的少年。

  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哥们结婚了,我不知道给他邮寄什么礼物,以至于什么也没给他,一辈子能结婚几次?

  奥列佛斯通的《天生杀人狂》给我的启示是我该有把枪,有个兄弟在云南上学,不知他能不能从景洪帮我买回一把五四式手枪,我也疯狂一次,像七岁时和小朋友比赛,射击动物玩具。

  文星音像店从火车站地下广场搬到了书城三楼的一个角落,CD的价格比海拔升得更快,老伴说没办法,房租贵了。

默然回忆起在昌邑城拄着拐穿过步行街买了一盘U2的磁带的时刻,那样执著的大好时光已一去不复返。

  午夜时分忽然惊醒,头脑空空却塞得满满,仰望月光,这贞洁的人痴痴等待狮子座流星雨。

  把她们一口饮尽,天上、地上和灵魂的星光,无穷的饥渴在每一个绝望的凌晨。

  盘古去了台湾,我却花5块钱在处理旧书的摊上买到了他们的《怎么办》,焦躁的旅行没有马尿味,艾滋病毒,香水,时间和头皮的碎屑。

   我他妈简直就是生逢其时而生不逢时的变形虫,已经等得不耐烦,干脆不等了。
  
猫终于叫了,是叫春,以五十六门速率,内心一阵阵慌张窃喜,老鼠终于来了,沿着窗外晾衣服的铁丝飞奔,

我伸出不人道的手抖了铁丝一下,老鼠跌落到了楼下的铁丝上没有目的的继续狂奔他的鼠命。

  门开了,通向对面宿舍的一丝烛光,有些冷,拜托了,上厕所的哥们,关上门。

教室桌子上和墙上都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考虫,老师,制度和知识的墓志铭,

课桌是中国知识坟墓中的灵柩,我们是陪葬的兵马陶俑。

还有用点名来维持奄奄一息的到课率的不开明的姑且称之为老师的人类优良品种,

最令人发指的是他花三十二分钟点108个名字导演了株市版的《水浒传》。  

  我睁着绝望的眼计算日子,一生七十年,两万五千天,要正确浪费剩下的时间。

对于真诚的相信和自欺,计算机就是它的盾牌和龟壳,

  而涂抹别人的脂粉时,互联网就是它的广告和商标,

  对于奴隶来说,侃侃而谈就是它的主人。

  大学是我的淬火车间,我在慢慢的接受和放弃。

  我朝思暮想,偶尔想一夜之间成名,想一顿饭修成正果,想一席话脱胎换骨,但想完后就他妈觉得很惭愧。

  因为我来自渤海边的小镇的孩子,
  
因为我与父母没有了共同语言,与种地的表哥、当妈的表姐也没多少共同语言,

  因为我羡慕吃麦当劳长大的新一代弟妹,他们全都胖得像硕鼠。

  LWL在劳动节后的第二天向我提出了结束爱情关系的申请,六年的感情就这么飘了,

我被甩了却还他妈对人家一往情深念念不忘幻想有奇迹发生在我的身上,这叫做“犯贱”!

在四川的老朋友笑着在电话里说:你不是在湖南吗?去赴玫瑰之约啊,找个湘妹子。

我说老蒋说只有畜牲才速配,电视台怎么他妈成了速配中心了?

  他说:“人生处处是盛宴”,“幸福寄于水土”。

LYX遇到了不该遇到的人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至今我还像个好人一样惦记着她,

我很想抱着她哭一场,虽然没什么实质的用处,甚至有些庸俗,不知道这是装嫩卖乖还是纯粹犯贱,

我甚至还有更肮脏的想法简直肮脏的像那个混蛋男人,我开始讨厌自己。

和HC一起跳跃在地下音乐会昏暗沸腾噪杂红黄绿灯闪烁的灯光里,

我真的很想失去理智保持理智亲身边的她的圆圆的红扑扑的脸庞,

然后和她一起乘坐2046的列车在王家卫扑朔迷离的声光速度世界里旅行,

代替难得的未遂的工业城市的午夜游荡。

XH把我的影评稿件递给了蔡锷路彭家井11号的杂志社的一个写诗的大编辑,

大编辑说我的文章写的不错,但评的都是中国电影,面窄了,视野不够开阔,

我的文章的开头就点明了别人都在评人家本国人都看不懂的电影和第三世界国家的电影,我不想像《索多玛的120天》里演的那样吃人家的屎。

  我年复一年犹豫而忧郁着尽快忘却她还是保持单身,看着恋爱的人群我觉得我的上半身和下半身在受双重委屈,

不要命的书写文字不要命的思考能换来什么?抱着马哭泣?亲吻每一个路人?

  呸,混蛋,我同龄的阳萎作者大叔和弱视的编辑阿姨,明星寄生虫,胡说八道误人子弟的巫师传人。

  我与流行同床异梦,回忆着这20多年中,屈指可数的几个女人,比较她们的长相,身材和个性。

  她们是不是读多了《女性月刊》,还有琼瑶,王朔,还没有进入狂热阶段就开始鄙视一个不时尚不前卫不另类的青年。

  有个女孩子有小巧玲珑或者高挑丰满的身体、思想、话语和姿仪发疯,我一夜夜手书不敢寄出的求爱信,一夜夜在头脑中把她理想化,但她只不过是下午遇到的一个路人,而我的精神之旅是睡前的前奏曲罢了。

一朝被蛇咬,几十年才能忘记啊,答案是遍天的黑色雪花,在风中飞舞。

  暗地里恶心和亢奋,看在眼里,现实的灵气的三流图画背影,子宫深处和腋下的黑毛,以及自私自利的金钱玩艺和本性,性感的虚伪,数字化生存!

广大人民喜闻乐见的《同一首歌》在炎帝广场搭了中国最豪华的钢筋舞台安了超大的大屏幕,

他们掀起了圈地运动,把现场用竹排围了起来,拿不出三位数或者四位数人民币的公民只能在缝隙里看圈里的生物。

  有人参加入党培训,参加地区级烟草公司赞助的戒烟征文,背诵党纲党纪,把脑汁像盗汗抛射,只因为精液比水还稀薄吧。

有论文和入党申请书的网站是一个个穿皮裙子的妖艳的妓女,被学生,学生干部,助教,讲师,教授,副教授,学士,硕士,博士一次次的上,

复制千篇一律的糜烂得湿疣滴脓水的阴道乳房屁股或者整体粘贴到硬盘或者软盘。

  有钱人咀嚼人参藏药,珍珠七十,计算着能兑换五千元港币,好分期付款买辆富康轿车,在相对不拥挤相对干净的河西买一栋房。

穷人卖爆米花擦皮鞋装乞丐卖淫捡矿泉水瓶卖肉串卖旧杂志为了晚上给他们可爱的孩子买一瓶太子奶。

   我们,是多么的惭愧。我本应该过得更不好,但却走在体制开创的大道上,幸福和痛苦着爹娘给的丰衣足食。

  在寒风尽头,幸运与不幸的一群,电视栏目中还有逗人一笑的漂亮的装婴儿的纯洁的如同新买的卫生巾的女主持人,风趣弱智嬉皮笑脸长着小胡子的男主持人。

  我边想边哭,老威廉•曼彻斯特怎么死了呢?他应该再为全人类写《光荣与梦想Ⅱ 1973——2004美国实录》的。为什么电视不报道地球上最伟大的历史记录者逝去的消息?还在意淫观众的性!

我操,伟哥!伟哥!!伟哥!!!伟哥!!!!伟哥!!!!!

  不哭!不哭!!不哭!!!还有希望!还有希望!!还有希望!!!会有另一个天才的!会有另一个天才的!!会有另一个天才的!!!

有的人为什么要活那么长,没有文化,没有社会阅历和地狱背景只有很多钱,

有的人为什么要活那么短,有胆有识,难道只是因为没有钱?

  上了十几年学却不知道凯旋门朝哪个方向,什么是资本主义,如何建设社会主义,不知道优越的为什么优越,不优越的为什么不优越。

  有的畜牲满腹经纶却什么也不懂得,在希望饲料面前是头猪却要自封为养猪人。

  浑身上下长满市场之眼,却不懂得如何营销自己。

  都说赶上了好时代,过上了好日子,红红火火,歌舞升平,不该自认晦气,自讨没趣。

  是什么使有的人看到了不属于他们(我们)的,是什么使他们(我们)自己也不敢去认识自己?

  是什么让他们(我们)自觉自愿掏出毕生积蓄,购买了准备预支自己一生的那套小小坟墓?

  几年来,我遍读被人们认为牛逼的牛逼书刊。

   我要好好活,不想上吊而死见曾谋面的前辈,活不好的时候在卫生间的暖气管上把自己装进一条印花棉被。

  都说我孩子气,我固执地躲着,永不出来,只抛下一个漂亮女孩儿,正当花季,但不知道是谁。

  我们一起去寻找她,她的胸脯此时一定微微隆起了,在雪白的衬衫下,美好的未来正在咔吧萌发!



                                
                                2004-12-6 沙漠鱼  于株洲
发表于 2004-12-14 20:54:4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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