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看参考消息的时候,发现陈水扁在狱中作了两首“新诗”。我好奇地读了一遍,嘿嘿,太有才了,这样的诗竟然也作得出来,甚至连我都觉得自己写诗比他要好得多。下面是这两首诗:
没有名字
来到这个地方没有名字,每一个人都没有名字,我利用每天仅有的五分钟放封时间,沿着房间想要找,试图找一个我所熟悉的名字,但没有一个人有名字,我发现我不是没有名字,我也有名字,不再是那个又俗又好笑的名字,那个名字已经死去。
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新生的我叫做二六三,二二年前,我也有个名字叫做五四九九,八个月以后,五四九九的名字依附在另一个人身上,我又回到自己的名字,那是我爸爸托尼姑帮我取的名字,那是我真的名字、永远的名字。
有人以为美丽岛的子民都没有名字,甚至唾弃台湾这个名字、不承认台湾这个名字,其实台湾才是我们的名字,两千三百万人的共重名字,最美最有力的名字。
四百年来,我们祖先陆续来到这个名字,葡萄牙人惊叹这个名字、荷兰人握有这个名字、满清领有这个名字、日本占有这个名字、国民党统治这个名字,但现在共产党又爱上这个名字。
台湾不是没有名字、而是有太多名字;中华民国、中华台北、中国台北、中国台湾、自由地区、中国的一省、中国地区,没有人知道台湾有多少名字、也弄不清楚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名字,太多名字等于没名字,再多的名字都不是真的。
台湾是两千三百万可以入港、倚靠安眠的名字、是咱的名字、咱国永远的名字。
给家后
在起床声中惊醒
原来自己还能呼吸
立德电台好心来迎接崭新的一天
却发现没有人有好心情
层层的铜墙铁壁
又小又湿又暗的囚房
温煦阳光挤不进的黑牢
圆球二十四小时监视行动
是看有无失去自由
抑是关心是否还活着
水桶一桶又一桶
大桶不够茶水桶也可以
吃喝拉屎,洗衣洗澡
湿了又湿,不知什么叫做干
能挂的都挂了
分不清是干是湿
杂物棉被书籍占满地铺空间
不是游民乞丐收容所
而是巴士底监狱的土城看守所
立德音乐的旋律很美
却抚慰不了思忆亲情的惆怅
家后一曲一唱再唱
教我如何不想她
宝徕匆匆的最后一面,犹如昨日
十三天仿佛十三年
曾经是重庆南路寓所的旧主人
如今是新主人的阶下囚
叹政治的变幻、残忍、无情、黑暗
台湾何时已成拉美、非洲、东南亚的落后国家
又重回中国历史的改朝换代
你说后悔作第一夫人
不对 这不是你的错
是我不听你的话
自私的走上政治这条路
什么工作不能做 去作什么总统
一切晚矣 不可能再回头
政党轮替的枷锁
在乱石堆中
独立建国的志业
还在半空中
不能抬头挺胸走出去
也要死在台湾历史的十字架上 所以,以后大家可以放心地作诗了,不必担心有人会比你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