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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来到自卑后的日子，我本没有在意到时间的流逝,只是很偶然的一次看帖时点开溶剂姑娘的论坛资料,生日那栏写着1987,心下猛然一震,在qq中向listen惊呼:居然有1987年的?消息发出却又马上释然了.十七八岁嘛,正如我们初入大学的十七八岁.只是我那时对大学那份热烈的憧憬如今已经变成了一份轻悠的回忆.像秋天的第一片落叶，载着春天滴翠的旧梦，独自悠然落下，竟静寂无声。
于是忍不住想写些什么。并不是为了纪念，只是想记录，在回忆里打捞那些点滴的思绪与挂念，就像风吹乱了长发，用手拨拢来一般的自然。。。。。。
99年高三文理分科,文科更好的我毅然选择了理科,结束了和listen五年的同班生涯.不过,高三时我们却依然凑着一群人,集钱买<舰船知识><军事史林>之类的杂志看,美其名曰:联合舰队.每当舰队的杂志轮到自己手里,我总是抓紧上课时间在底下偷文盗字.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的数理化情况一如高二般糟糕.
2000年春天,我报名参加了北京广播学院艺术类考生的专业招考.踌躇满志却不识世事的我一路过关斩将进了最后一轮复试，自我感觉良好，揭榜的结果却是名落孙山。现在我大约明白到和那么多导演的儿子，编导的女儿一起竞争有限的名额其实早已注定了我的结局，只是那时的我只能在同学与老师的惋惜声中重新面对我加起来也只有150分的数理化。那时正是四月，湘中小城满街飘落的夹竹桃花提醒我离决定命运的高考只有两个多月了。家长的脸每天都是阴郁，勤奋学习的紧箍咒牢牢套在我身上，甚至随校足球队参加比赛，去长沙加20分特长分的机会也被迫放弃了——“你把这几个星期踢球的时间拿来搞学习，何止提高20分！”
极夜般黑暗，蚂蚁般勤快的两个月之后便是流火之夏。分数比我估的要低，没过重点，但仍然让老师们兴奋溢于言表——她们可能以为我连专科也成问题。我曾经打过38分的糟糕数学在这次颇有些难度的考试中到和经常奚落我数学的listen分数一样，而可怜的listen正因为跟我一样糟糕的数学被未名湖的“湖啸”冲上了岳麓山。在三甲医院做医生的父亲问我愿不愿意交两万块通过卫生系统内部指标进湘雅。我坚决的拒绝了，我不希望重复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只配打地洞的庸俗故事。父亲没有恼怒，反而欣慰。于是，我鬼使神差的进了长沙交通学院的道路与交通工程系。后来我才知道，这个选择并不差，这个领域，交院到也算得上名列前茅。
就在这个悲喜交错，压抑与放纵共生的暑假，我把家中的电脑开通了拨号上网。开始琢磨那只看起来蠢笨的小企鹅。我很快想出了月光笑侠这个网名，我以为月光意味着我骨子里漂浮的孤独感与凄美情结；笑标志着我还算得上具有幽默精神和搞笑天赋——高二时校文艺汇演上表演的小品居然让一个本来压根互不认识的学妹在第二天看见我时捧腹弯腰夸张的大笑，让我尴尬不已；侠则表示我对侠士正气的向往与景仰，尽管相对listen两抱粗的腰身，我的体格看起来似乎缺乏威慑力。这个网名像宝贝一样一直被我镶嵌在各种各样的网络身份上，沿用至今。
一整个暑假拨号冲浪的洗礼，让我一到学校就成了寝室里几个以前几乎没摸过电脑的农村同学的上网启蒙者。在我的带领下，大家都开始兴奋的与千里之遥的朋友Q言Q语。
也在这开学之初，班主任宣布民主选举班干部，我热情高涨的参选班长，并且拿到了遥遥领先的票数，但是班主任却微笑着宣布我成为宣传委员。当时我只是懵懂的失望，后来了解了班主任的为人，才估计到那应该只是一两条烟的后果。这次打击和北广一样沉重，但那时我还背负着高考的压力，只能咬牙坚强面对。而这次在自由自在的大学校园，打击便成为了放纵自己逃避现实的理由。我开始整天整天的逃课上网，那时我还不怎么爱好论坛，疯狂的上网主要是和MM oicq，只偶尔去湖南信息港的论坛看看，或去福州榕树论坛帮一个小学同学风花雪月的文字顶顶帖子，也去过西祠，发些暧昧的微型爱情小说，博取几个MM一笑。这样的情况持续了整个大一。这期间，我曾沉迷于一段两地相隔，疑云重重得几乎有些魔幻的爱情。等第二个学期我终于下定决心离开这段魔咒的时候，却发现高等数学，大学物理已经全线飘红。
随后到来的那个暑假，依然关注高考的我被网大的大学排行榜所吸引，甚至会在无聊的时候仔细揣摩那些枯燥的统计数据。不经意间，我闯进了网大的大学排行论坛。那种亢奋激昂的论辩状态，那些激烈而不失逻辑的言辞，深深的感染了我，也吸引了我。我决心加入他们。只是我所在的学校在大学排行中实在不堪一提，那时还是个民族主义愤青的我只能针对一些政治事件发表一些现在看来很幼稚乃至令人反感的尖锐言论。这不可避免遭到右派的迎头痛击。尽管有时候难免被驳得理屈词穷，但我仍然为自己不时发布的洋洋之言自得不已。不过，正是在当时论坛中叱咤风云的几位名嘴，如浙大的南海之子等人沉着犀利的文章影响下，我的政治思想逐渐开始右转舵。而此时的网大湖大与中南，已经开始了激烈的互相倾轧，在当时还以匿名帖为主的论坛上，硝烟弥漫，粗话脏话也不绝于耳。惨烈程度几乎要让人想起“凡尔登绞肉机”。
彼时的listen，还在chinaren厮混。暑假同学聚会上，我们两人交流上网际遇，他提到了他在chinaren首发的《先有湖大，后有新中国》一文。我则向他推荐了网大。不久之后，listen2001这个网号便在网大诞生了，并且以《先》文迅速加入了中南与湖大的战团。
暑假过后，大二的第一个学期，我不再频繁上网，但是逃课依旧频繁。现实生活中的我吃喝玩乐，纸醉金迷。然而这对学业的影响比上网更厉害，这个学期我一口气挂了三科，且都是高学分的大课，得到了“逢五分必挂”的“盛誉”。我不禁开始忧心自己的前景。
然而忧心归忧心，寒假还是要在网大上轻轻松松的过。其时，listen在网大发表了《湖大，欲说还休》这篇文章，我于是写了篇无厘头的《梦与愁————回listen2001等湖大网友的几句金玉良言》假作正经的文章，甚至还煞有介事的以listen的真名发了篇《听说法学院的xx超级漂亮》来恶搞listen，引得不少湖大色狼争相询问，现在想来真有点对不住listen的形象啊：）
寒假过后，重返学校，迫于形势，也重返课堂。韬光养晦，总算保住了一个学期的清白。也正是在这个学期中，网大的人气也日渐旺盛，开始迈向他的颠峰。
2002年暑假，随着大学论坛里地域纷争的风起云涌。网大城市论坛开版，虽是新开，人气却急遽提升。城市家园中，杭州人深蓝与苏北网友的对战旷日持久，观者甚众。后来我自己也在城市家园挑起了有关历史上游牧民族是非的论战，回复一气排了70多版。和北师大的满族人thrustsun，湛天风等也算是因战相交。湖南版里也战事不断，不时有江西，湖北，浙江等地的网友前来挑战，我几乎全天候的呆在网上，和灯亮着，船山学人等人一起迎候四方论战。不久做了板斧。当了小官，我转变文风，收敛了恣意的刻薄，开始配合灯亮着，船山学人等开展有关湖湘文化与湖南发展的理性探讨。探讨之余，我也寄情山水，把近年来的游历付梓为清幽的散文；还把玩文字，“捏造”了一批嵌进几十个地名的长篇对联。为了培育论坛，我还邀请了listen等一批同学和网友来捧场。在那个火热的网大之夏，湖南版的人气和水平达到了“中部崛起”。
此时，湖大和中南更由于青青这样一个神秘的人物的出现而使得两校纷争趋于白热化。乃至师大与湘大也当仁不让的展开了湖南第三校的争夺。
当时网大的盛况，我想每一个老网大忆起都会略一颔首，再微微摇头，隐声而笑。不可否认，那时网大的人气和名气都是骂出来的。但那时的年轻气盛，华山论剑，以及背后的天高地厚，欲说还休，如今还有多少印迹留待后人凭吊呢？
时隔两年，今天再进网大，我两年没去的坛子在副版主的栏里依然挂着我的名字，我哑然失笑。真不知这到底算是物是人非还是人是物非。悠然间记起杜牧的句子：折戟沉沙铁未销,自将磨洗认前朝。
盛极而衰，网大其后推出的发贴审查制度彻底摧毁了网络论坛最重要的要素之一----自由。包括我本人在内的一大批网大人气走江湖。网大几乎所有的版面都濒临枯竭。只是当时我几乎没有注意到，湖大，依然顽强的活着。
远离了网大的喧嚣，现实中的校园生活却依然繁芜。女人的依伴与埋怨，室友的豪迈与猜忌，实验室里粘手的泥浆与老旧的分析仪器，考场上紧张的窥探与无奈的叹息。我在每次大型的文艺演出上挤眉弄眼，伶牙俐齿；在每次激烈的球赛中左冲右突，人仰马翻；在每个黄兴路怡人的午后目送倩影，笑谈美女。
这种逍遥夹杂着紧张的日子伴随着我大学的第三个年头走向终结。交通学院也和毗邻的电力学院合并成立了长沙理工大学。大多数交院人以鄙夷的目光看待学术力量薄弱的电院，却又以渴望的眼神期待女生数量雄厚的电院。不过我并不关注电院的女生，我在又一个灼热的夏天即将到来的时候，猛然开始忧患自己的明天。大学班上的大部分同学，即便是来自农村家境贫寒的同学，都在交通行业多少有点背景，而当年心高气傲的我现在必须自己解决自己的未来。面对自己三年一塌糊涂的成绩，我只能决定考研。而且由于我地狱般昏暗的数学，我只能选择人文类。精挑细选后，我决定把华中科技大学的传播学作为目标。并且马上开始了行动。
暑假里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卷起铺盖住进了listen宿舍，第二天便和同样矢志考研的listen一同汗如雨下的坐在了中南破旧的南院大礼堂，在四台巨型电风扇的鼓舞下，侧耳倾听博闻的英语辅导。然而只听了一个上午，中午我和listen在吃饭时便开始动摇了。我用最恶毒的语言栽赃陷害了博闻的英语老师后用最快的速度伙同listen退掉了博闻的听课证，回到家中安度暑假。这时候，我其实已经平静的意识到，我以前不是，现在不是，将来恐怕也不会是一个好学生了。而对于好学生listen,这只是他考研过程中一个小小的意外.
放弃考研辅导，回家过暑假的很重要一个原因其实是我认识了一个同乡女子F。尽管室友纷纷抨击她相貌一般，但她在她的同学与朋友中却极受欢迎，让我非常疑惑省与省之间的文化差异是否已经深刻的影响了审美观的形成。而我对她的感情，仍然以一种缓慢却坚定的速度增长着。
大四第一个学期，尽管我仍然赶赴武汉听了专业课辅导并最终报名，但我自己实际已不抱什么希望。我更加热衷于琢磨信息栏上每天出现的招聘单位哪家拥有更合适的地理位置，收入水平，发展空间。学校组织的规模庞大的双选会在这个深秋开始了。我们欣喜的发现，笼罩着名牌光环的武大，华中和有着国家重点学科招牌的铁道学院的同专业学生就业形势竟不如我们。某单位在我们学校“是个人就要”而无人问津，却对武大，华中的毕业生挑三拣四，六级相逼。我几乎也被这种近乎幸灾乐祸的欣喜冲昏了头脑，继而被武汉一家事业性质，乙级资质的设计单位骗婚成功。
冷静之后，我却无法继续欣喜。我今后的日子，竟然就要背着重量几十斤，价值几十万的测量仪器跋山涉水，或是对着满屏幕的CAD线条昏天黑地。不菲的收入，却会有“有钱没处花”的尴尬。喜欢享受生活的我受得了一个道路工程前期建设者风餐露宿，没日没夜的勘测设计生涯吗？
我决定参考公务员，目标是提前招考限定专业的株洲市规划局。株洲繁华程度湖南第二，与长沙又近在咫尺，驱车玩乐堪称方便，房价却低上超过1000元一平米。对胸无大志的人来说，算得上实惠之选。
尽管后来的春季公务员考试让不少人痛斥黑暗，但幸运的是我参加的却是公平的，毫无背景的我以绝对优势压倒了其他的校友（跟我报同一个职位的全是交院人）。很可笑的是面试的时间居然与考研时间冲突，做这个选择并不困难。甚至可以说给我放弃考研提供了一个体面的台阶。
父母很高兴，他们知道顽劣如我已经不适合千军万马的考试，正希望我能在近一点的地方从事稳定体面的工作，而不是为了金钱蓬头垢面的在大江南北跟着公路建设的指挥棒奔波。他们毫不犹豫的掏出毁约金让我赶往武汉破财消灾。
大学的最后一个学期，本以为所有的东西都尘埃落定了，没想到却是格外的忙碌。在局机关的毕业实习是让人拘谨的两个月，实习工资也少得可怜。随后到来的毕业设计更是让我焦头烂额，只求蒙混过关。更不堪提的是还有最后一门重修，在毕业前六天才考！
不过这决不影响生性乐观的我参与毕业前的疯狂。
酒是每天必喝的，根本不怕没有人或没有理由请客喝酒。刺鼻的酒精味似乎把整个校园都熏得醉醺醺的。很奇怪喝酒之后却没几个人会马上睡去，通常都会打的直奔金色年华，然后在那里可以看见满满都是等着唱通宵的毕业生。长沙寂静的凌晨，我们却在包厢里，踩着震耳欲聋的金属感十足的节奏，疯狂的集体吼叫与扭动。我想如果这时警察突然拜访，他一定不会相信我们没有吃摇头丸。第二天，毫无例外的生理现象是布满血丝的眼睛和干枯嘶哑的喉咙，胃是空的，但不可能吃进东西，还必须强迫头晕脑涨的自己睡上几个钟头，以迎接晚上新一轮的疯狂。
就在这种疯狂的气氛里，散伙饭终于来临了，在毕业典礼的前夜，2004年6月17日晚，芙蓉南路潭州瓦缸饭庄二楼包厢。
我翻出一件当年在黄兴路semir专卖店由于便宜过头只要10块钱一件而寝室全体人手一件的白色衬衫——最大的缺点在于太类似新东方厨师学校的制服。把它剪成衣决飘飘状，又用火（准确的说是被火）烧得外焦内嫩，套在那件已经签满了姓氏名号的T恤外，披挂上阵。闻一闻，味道酷极了！不消说，在校园里的回头率也是100%的，学弟学妹们啧啧感叹：大四的！我听了，有几分骄傲，更多的却是茫然。
散伙饭一开始是在嬉笑中进行的，我本希望就这么进行下去的。因为我不喜欢一个大老爷们哭，也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哭。这时，一个寝室里的兄弟却端杯搭着我的肩膀说：x哥，我还记得大一时，是你带我第一次上的qq。。。。。。本是极普通的一句话，但话音未落，四行热泪竟已然落下。生命中，竟然有如此不可承受之轻！那些轻悠的回忆，竟然要随这些泪水流落成泥吗？
散伙饭后来发生了什么我记不清楚了，第二天醒来，睡上铺的我躺在寝室的地板上，胃钻心疼痛。多日未打扫的寝室里一片惨不忍睹的狼籍。但即使是最爱干净与勤劳的人此时也不愿意去动那些横陈地面的纸片，杂物，因为仿佛寝室里一粒灰尘飘出门外都会牵起一阵不已的感伤。
18号开始领毕业证，学位证，四年来一直被我们唾骂的学校这次终于做了大善事——不需要四级证，只要绩点达标就可以领取学位证。把那个墨绿色的本子拿在手里，想起四年来被四级所牵起的种种惊心动魄和无可奈何，竟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几乎是不约而同的，我们都没有送人。不知这算不算懦弱，居然没有勇气面对离别的伤感，没有勇气面对这保持了16年的学生身份的剥离！
那个离去的清晨，我路过教学楼后的花园，许多诵读英语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想他们一定不知道他们对于这学校，是主人还是过客。然而，我自己就知道吗？
回家没多久，七月临近，我又要去单位报道，正式开始工作生涯了。在师大医学院读书的F下一年要留在娄底实习，我去株洲的时候，她去火车站送我，在候车室里哭得泪水涟连。我帮她擦去泪水，感觉幸福无比。但我这时并没有感觉到，一些不和谐的因素，正在侵蚀我的爱情，也可以说，一些以前被掩盖的本质，终于开始揭示这段感情的宿命。
我们开始不断的激烈的争吵，却又不断的和好。甚至还出现了伟大的回光返照——我带着心情激动的她在母亲生日时见过了父母。我母亲也同样心情激动的给了她见面礼。但这并不影响我们一周后再次分手以及两周后再次和好。但在元旦，我们又一次吵架了，也在这时，我偶然发现了她对我的一次背叛级的欺骗。我先是愤怒，极度的愤怒，因为我从来自信对感情的控制力；然后是绝望，彻底的绝望，因为我发现我曾经如此珍惜的感情，已经以不可抗拒的颓势走向了尽头，继而是领悟，沉重的领悟，我意识到了那些决定了这份爱情悲惨归宿的简单本质；最后，我终于释然了。以前的我，只知道珍惜，却没学会放弃。如同把抓满花生的手卡在瓶子里的猴子，不知道有时候，只有学会放弃，才会得到更多。以前的我，只知道呵护与宠爱，却做不到信任和宽容。于是陷入了愈爱愈恨的怪圈，不知道有时候，只有信任和宽容，才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男人。
也许正是这种释然与超脱，在政治思想上也改变了我。使得我越来越倾向于无国界主义，主张无条件的和解，反对一切战争手段，认为个人的渺小幸福是全人类幸福的真正基石。以至于在cdxiaohe发布的那个政治思想的测试里，我几乎成了极右自由主义分子。
正当我情场失意，伤心欲绝，整天泡在天涯的情感天地，希望从别人的故事里获取一点微薄的慰藉的时候。Listen也发现了我的失常，他说：我不认识你了。同时也极力推荐我上望麓自卑。我注册，登录。发现有网大纪念的版面，于是进去，看到了断翼鸟，挑灯看剑这些熟悉的名字。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两年前网大走向衰败之后，在湖大，也惟独在湖大，仍然有那么多执着的网大湖大人，守护着这片千年学府的精神家园，无怨无悔，不离不弃的坚持着，与她一起经历风雨与彩虹。最终的感动来自空望远，那篇时务轩所转帖的RE：湖大论坛之我见。她的率真敢言令人肃然起敬。我几乎要跟她一起喊：“今夜，我是湖大人.\"于是第一次从心底里羡慕listen，不是羡慕他的北大，而是羡慕他的湖大。
如今的望麓自卑，更多的已经是80年代中期生人。他们中的很多人，也许也将在看帖，顶帖，发帖中慢慢体会时光的流逝与自己的成长。而我则要特别的感谢一下望麓自卑，因为她让我认识了一位博识温婉的女子，也许这位女子，对我的余生，将有独一无二的意义。
回首大学前后，五载流年。绝对算不上流光溢彩，甚至有点“问题少年”，但没有扼住命运的咽喉，也要揪住命运的尾巴。时间大河亘古而来，我漂在河心，只能向着彼岸的风景泅渡。它的流向我无法改变，它的浪滔我无法回避，但无论是潇洒的泳姿，还是尴尬的扑腾，我拒绝沉沦。
看到此处，也许有人会说这篇文章简直就像流水帐。那我要说：错了，这不像流水帐，这本来就是流水帐。正如王菲在《红豆》中唱的：“等到风景都看透，也许你会陪我看细水长流。”我秋天的第一片落叶，载着春天滴翠的旧梦，静寂无声，独自悠然落下，便注定要落在这绵延不绝的流水中.而什么时候，才能把风景都看透呢？
(全文完)
我一度犹豫把这篇文章发在何处，网大纪念还是文学还是杂谈。最终我还是决定发在杂谈，因为把这篇文章看做网大纪念或是文学作品都是不准确的。
谨以此帖祝福所有和我有过故事，有着故事，将有故事，没有故事的人幸福快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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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卡
狗仔卡
发表于 2005-1-26 19:56:50
提升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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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发表于 2005-1-26 21:28:4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