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小说）   未完成，待续

当归

　　　灯光闪亮的时分，小牧家的牌桌又支上了。
　　　院子不大，坐北朝南的几间房屋，房屋前的走廊下是一盏100瓦的灯泡。那是小牧妈妈特意让小牧买来，又让小牧装上去的。白炽的灯光下，四个妇人淅沥哗啦的推着骨牌。坐北的，背向房子的是小牧的老妈。四十岁的妇人，显得胖乎乎的。正对着的就是隔壁小云的妈妈。小云的妈妈真的很年轻，三十多岁将尽，却是白皙的的脸庞，水蛇般的身段。若是和女儿走在一起，路人不免认做姐妹。座右铭的两位和我的故事无关，一个李大妈，一个是张大妈，都是五十岁的人了。
　　　牌桌摆在院子中间，左右都是花圃。零乱的花朵开放着，显得有点芜杂。东边靠墙的地方栽了葡萄，枝蔓没有人修理，沿着墙角向南，爬上门楼，把个门楼遮的不透风。本来在这个促狭的小县城，这样的院子已经不小了，门也不小了。葡萄藤一遮，掩盖住大半的门面，门就像个山洞了。这个山洞忽然推开，一个高中的学生悄悄憋了进来。
　　　小牧显然没有伤心的事情，然而他却总是垂头丧气，搭拉遮小小瘦瘦的脑袋。书包显得沉重，扣在肩膀上。无声无息的进来，默默的向厅堂走去。身后的铁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小牧的妈吓了一跳，随口说：“进来也没个声响，跟你老爸一个样。”小牧停了一下，像似努力听明白的样子。眼眶湿了一下，又挪着向厅堂走。
　　　妈妈又说：“饭在锅子里，自己热了吃。”接着一个赞叹：“糊了.”牌哗哗的被推倒。小牧走过牌　桌，进了厅堂，放下书包，默默坐了一会。窗外小云的妈妈喊了一声：“小牧，你出来，给小云送过钥匙去。”小牧有点高兴了，跑了出来，拿上钥匙。小云妈妈看着牌说：“告诉小云自己做点饭，中午剩下米饭了。自己炒了。对了，”她看小牧一眼，又看着牌说：“昨天你叔叔从海南带来几个椰子，你去拿几个吃吧。”伸手把一串钥匙给了小牧。
　　　
　　　小牧点一下头，急忙跑出去。到了街头向小云家望望，小云还没有回来。小牧有点失望。慢慢走到小云家门口，开了门，走进去。小云家虽然院子和小牧家一般大小，但是房子比小牧家好的多。可惜的是他们家一样没有男人，小云的爸爸去海南开了公司，一年回来的很少。走进厨房，开了灯，小牧遮了一下眼睛。整个屋子明晃晃的。灶上都是明亮的器皿，四周都是马赛克的贴磁。小牧走到冰柜前，打开，里面有冰激凌，鸡蛋，番茄。最下面是一碗冷邦邦的米饭。小牧闻闻，没有馊味。小牧拿出来却把它倒掉了。找到米袋，打开煤气灶，重新作米饭。小牧想着作什么菜好。看看冰柜蔬菜实在可怜，想来小云妈妈和自己妈妈几天没有买菜了。小牧只好炒了一个番茄炒蛋，凉拌一个黄瓜，有没有办法，做了一个番茄蛋汤，最后看着冰柜里的一个罐头又做了个罐头。
　　　小牧做完了，小云还是没有回来。小牧找了一下，找到几个椰子。看着拿刀去切，想了想，放下刀。除了院子，锁了门，回到自己家里。进了院子，小云妈问道：“小云回来了吗？”
　　　小牧摸摸口袋的钥匙，回答说：“回来了，吃了饭，看电视呢。”自己进了厨房，看见锅碗横放在灶上。打开锅，盛了饭，吃了一碗。再把锅和碗洗了。向外面问：“妈，明天去买点菜，我们吃饺子。”外面嗯了一声。李大妈却说：“小牧真是个好孩子，比小云都强，自己会做饭。”
　　　小云妈妈也随口说：“是呀，上次我回去，看见一桌的菜，以为是我的丫头做的，也头说是小牧做的。小牧妈呀，你是真有福气。”李大妈悄悄笑了一声：“那你招了女婿，不也有福气了。”小云妈妈接口说：“小孩子还小，倒是我那闺女太野。”小牧妈妈却没有高兴的脸色，随手打出一个二饼：　　　　“二饼。会做饭怎么就是福气，他老子不也会做饭，不也悄悄跑了。”骨牌狠狠打在桌子上，大家看动了小牧妈妈的气，没有说下去。
　　　

当归

秋石，帮我编辑一下。我不会编辑。

秋石

又见当归小说，赞一个

忧伤的翅膀

支持 啊

鱼昆

先支持当归兄,文章改天看,今天不早了,

木鱼子

支持个

秋石

重新编辑了一下

秋石

　　　小牧紫涨了一张脸出来了。看着大家没有说话。小牧妈妈扭过身子说：“不去做作业，别学你老子，不学好。”小牧咬紧下嘴唇，想要争辩，好久都没有说话。老成的张大妈开口：“小牧妈，不要说了，孩子也长大了，懂事了。你看孩子进门来一句话都没有说。”小云妈妈最是聪明，紧接着说：“小牧去我家作作业吧，帮帮那个丫头。那个丫头不学好，脑袋太笨。”小牧这才转过身子，进了厅堂，拿上书包，出门去了小云家。
　　　出了门，看到小云家门口还是没有人。拿出钥匙，进了房子，开了灯，悄悄做作业。不大一会作业做完，又一件一件的收拾进书包。小云还是没有回来，就开了电视看。无聊的看着，渐渐就睡着了。
不知道迷糊了多长时间，一阵香气飘了进来。一个声音叫道：“小牧哥，小牧哥，你怎么在我家睡着了？”小牧睁开惺忪的眼睛，一个俏丽的脸蛋在他的眼前晃动。他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小云把书包一甩，回答说：“又不是在你家没有睡过。”小云呵呵的笑了：“那都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你那时还光着屁股呢。”小牧也笑起来：“你吃饭没有。”“没呢，饿死了。我妈做的什么饭？不会又是蛋炒饭吧？”小云拿过镜子照照自己，感到满意就放了下来，看着小牧。小牧急忙去厨房端来饭菜，一一摆在桌子上。小云看着小牧殷勤的样子,取笑说“小牧哥，你可以去酒吧做waiter了？”“什么？做什么？”小牧笑着问道。“服务生。艾，怎么只有这几个菜？”小云翘起嘴唇不满意。小牧惯小云在自己面前撒娇，心里却是非常喜欢。解释说：“你家里的冰柜只有这些菜了，我也没有办法去买呀，都晚上了。”随口一说，看了一下立在门口的座钟，已经快十点了，心里突然紧了一下。小云恍然大悟：　　　　　“噢，这顿饭又是你做的？”伸下筷子尝一下，赞扬说：“小牧哥，不是我夸奖你，你比我妈做的好多了。”小牧笑笑，坐在小云对面。
　　　“小云，我问你，你去哪里了？”小牧严肃起来。小云嘻嘻笑着说：“小牧哥，你严肃起来想我爸爸。不对。”小云转了一下眼睛，继续说：“像咱们班主任。哈哈。。”小牧却没有笑：“小云，前几次，婶婶让我送钥匙，你都是早早回家了。几天怎么回来迟了。”小云看着小牧，撇撇嘴，没有说话。小牧说：“是不是赵小乐？”小云不高兴的说：“你怎么知道？”小牧接着说：“你书包曾经有过一封信？”小云有点动气：“你怎么什么都管。你又不是我哥哥。”“小云，不是我管，是我看见他往你书包中放东西了。”
　　　“对呀，那有怎么样？哼。”小云背过身子，饭也不吃了。“今天我骗婶婶说你早就回家乐，下次让婶婶发现，你怎么办？”“哼，我妈和你妈整天只知道打麻将，他们管我们什么乐？”小牧没有话讲了。小云却哭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小牧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像儿时那样，走到身边却迟疑乐。只好说：“小云，现在找男朋友还早。况且又是高三了，明年就要高考。你要给大人着想。”
　　　“哥，你怎么说话像班主任。”小云突然又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竟笑了一下，“你真是班主任的好学生。”小牧笑笑。突然小云严肃起来：“哥，咱们从小玩到大，你一直像疼妹妹一样疼我，是吧？”小牧发现小云说得话很深情，感觉反而不自然了：“对呀，我没有妹妹弟弟，你没有哥哥姐姐。我们一起长大，你就是我妹妹。”“哥，那你说我能考上大学吗？”小牧想了想班里的成绩，想想小云的口碑，摇摇头说：“你可以复习呀。”“不行啦，我爸爸让我高中毕业就去海南，说也许有办法把我送国外。我不会留在这里了。”
　　　小牧愕然，没有说话。好久看着小云白皙修长的脖子低低的垂下，像是在沉吟。“那你也不要自暴自弃呀。干吗非要交男朋友呢？”小云突然昂头，眼睛带着泪水，却笑着说：“我不说，女孩子的心事不能说。”
　　　正在谈话间，电话响了。小牧接起来，听到是个男生：“小云在吗？”小牧只好把电话给了小云，小云结果电话，马上笑逐颜开。聊了起来。小牧收拾起碗筷，走到厨房洗了碗筷。看见椰子，就带到客厅。小云刚刚放下电话，小牧示意他说：“吃椰子，你爸带的。”小云却涎着脸过来求小牧：“小牧哥，我要出去。”“去哪里？”“去滑冰，晚上12点前肯定回来。”“那怎么行，你该去问一下你妈妈。我不行。”“行的，我妈妈肯定又要和你妈妈玩个通宵。”“那也不行，你不能去，一个女孩子。”“我有个主意。跟我妈说我晚上一个人怕，叫你来陪我。我出去，你在家里，我妈妈一定不会疑心。”“那怎么行？咱们。。你妈妈一定不会答应。”“好，你等着。”小云拉了小牧就走。
　　　到了小牧家，100瓦的灯泡上正飞满扑火的蛾子。四个妇女玩的热了，脱了外褂，光着膀子。两个人一进门，小牧妈妈就说：“小牧，去拿花露水给婶婶们，这蚊子太多。”说着在胳膊上拍一下。小牧应声进屋。小云走到跟前，凑在妈妈身边。妈妈就说：“闺女，又没有零花了？”“不是，妈。你晚上回去不？”小云妈妈还没有回答，李大妈就说：“回去，不要拉，玩个痛快吧。”小云妈妈也说：　　　　　“就玩一晚上吧。”“妈那我一个人在家？”“那你不一个人，怎么办？不是还有猫咪妈？”“妈，”小云有点气愤，“我怕鬼，叫小牧哥哥陪我吧。”
　　　小牧正好从房间出来，脸一下红了。几个妇女却没有在意。两个孩子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有忌讳，况且她们没有在意两个人已经长大。“好，叫小牧去吧。”小云妈妈一口应承，眼睛却看着骨牌。小云拉上小牧就走。
　　　回到小云家中，小云拉开沙发，铺上被单。接着问道：“小牧哥，给你点个蚊香吧。”“我怕刺激，不要点。”“没关系，这个不会刺激你的。”点上蚊香，又说：“小牧哥，被子太厚了，给你我的毯子吧。”说着拿出一床毯子，刚铺好，门外有喇叭响了。小云没有等小牧回神，跑了出去，喊着：　　　　　“小牧哥，我走了。12点我就回来。”小牧急忙去看，摩托车已经走了。小牧知道那是赵小乐爸爸的摩托。他们家开着酒吧，小汽车有几辆，赵小乐就骑着摩托上学了。小牧知道，赵小乐因为这样，女生都很喜欢他。
　　　小牧只好回去，躺下，无聊的厉害，打开电视。看着，却没有在意。毯子有阵阵的香气扑来，小牧用鼻子去闻，知道那是小云的香气。小牧心里逐渐泛起了潮水，渐渐那股潮水涌上岸边，侵占了他的大脑。他沉吟着，听窗外小虫细细的鸣叫。关了电视，关了灯，重新躺下，他想我是不是也很喜欢小云呀。幼年的时候，他的妈妈抱着他走在小云家，看到摇篮里一个胖乎乎的娃娃，他指着说：“妈妈，娃娃。”这是他知道的最早的两个词。小云妈妈给了他糖吃，他便放在娃娃口中，再放在自己口中，两个人互相舔着，他哈哈大笑，娃娃也哈哈大笑。再往后自己会走路了，再扶着小云走路，接着两个人一起跑来跑去，到了晚上，妈妈们要分开他们，两个人哇哇大哭，只好睡在一起。上了学，小云梳个羊角辫子，自己牵着她的手一起去学校，第二天早晨，自己睡懒觉，梦里老师拍着他的屁股说：“起床起床。”睁眼一看，却是小云正拍着他的屁股，童声童气的说：“小牧哥哥，起床。”放学了几个男孩结伴打架，小云牵着他的手要去，结果吓的哭回家。后来一个男生抓小云的辫子玩，自己就拿起棍子给了他一下，结果自己妈妈陪着人家家长去医院，缝了几针……再后来，一起的初中，一起的高中。一天几个男生一起说：“咱们班里的班花是谁？”自己傻子似的说是某某，结果遭到一顿臭骂，大家异口同声说：“是小云。”自己也傻了，旧时的丑小鸭的妹妹成了公主。那一刻起，就不再小云一起上学回家，不再校里和小云私自说话，不再和男生一起谈论女生。渐渐沉默下来，渐渐藏起心事，渐渐钻在学习中。那年父亲走了，自己就长大，小云就渐渐远了。直到今天，小云跟着别人，却和别人约会。
　　　小牧翻一下身子，想起前些时候隔壁班一对男女生被叫道校长办公室的事情，他们的罪名是早恋。几天后学校贴出通知，两个人被开除学籍，男生被逐出学校，女生最后转校。接着学校里面传满他们的留言。那一次几个男生聚在一起谈着，小牧走过去，几个人停住，脸上的表情却含着一点猥亵。小牧知道自己被老师宠爱，大家都不喜欢，什么秘密都不会告诉他。只好走开，作为一个局外人。然而走了几步，他听到：那个男生上次考的比小牧还要好，女生也考的很好。两个人在一起学习，结果……小牧不愿听下去，那两个他曾经的朋友和对手已经不在了。现在自己身边……
　　　他告诉自己：不要想小牧了，她终究不会留下的。况且自己已经和她不在一条路上行走了，更进一步说，永远是自己的妹妹不好吗？他逐渐的滑进梦乡……


　　　

秋石

　　　11点半的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个雷，霹雳划过长空，夜间突然成为白昼。小牧一下子醒来，窗外的风呼呼的吹着，满天都是凄厉的树叶在嘶叫。要下雨了，小牧知道肯定要下大雨了。看看座钟，刚刚过了11点半。小牧想想，小云肯定回不来了。想到这，小牧有点害怕了。赵小乐那个花花公子，臭名昭著，小牧听说过他不少的风流逸事。心里说声不行，打开灯急忙找伞。找到后，锁了门，就向城西跑去。
　　　一个闪电接着一个闪电，小牧就在黑暗中靠着一时的光明走着。树枝树叶满天横扫，不是刮在脸上。最要命的是，撑着的伞抗拒不了强大的风，几乎散了架。小牧索性收起伞，挂在天地间的雨就扑面而来。雨淋在脸上，眼睛似乎都难以睁开，小牧用手抹着脸，遮住一些雨去认清道路。到了城西，进去一家滑冰场，找来找去，没有找到。小牧沉吟一下，对了，一定在赵小乐家开的滑冰场里。
　　　他又往西走去。出了城，在西山的脚下，孤零零的一所大房子。共三层，一楼是网吧，二楼是歌厅，三楼是滑冰场。小牧走进去，一个流气的青年拦住：“干什么？”小牧只好说：“大哥，你们老板的儿子赵小乐是不是在这里滑冰？”青年说：“是呀。你找赵小乐干什么？”“我是他的同学，有班里的事情找他。”青年有点怀疑，：“这么晚…”但是还是领着走上了楼。穿过摇摇摆摆的一堆人，上到三楼，空旷的一个场子，外边围着栏杆，里面许多男女滑来滑去。小牧一时看不清楚，找不到小云。旁边的青年说：“在里面，自己找吧。” 小牧只好在旁边等着。
　　　这个时候一堆人走了上来。为首的一个瘦个子，小牧是认识的。初中的时候，这个叫做高顺的人曾经在厕所要过低年级学生的钱，小牧也是受害者。后来听说这个高顺参与一起抢劫，去局子里做过几天。后来因为是个从犯，又是未成年，给释放了。出来混了一帮兄弟，自己就做了大哥。
　　　高顺一帮人在旁边找个座位坐下，低声对手下一个人说几句话。那个人就下了场子。不一会，赵小乐就出来了。赵小乐走在高顺身边坐下，两个人亲密的说着话。小牧知道自己过去不好，静静的看着他们。过了一会，赵小乐站起来向场子里面走去，不大的功夫领出了一个女生。小牧一看，正是小云。小云受伤拎着一双冰鞋，脸上汗水粘湿了额头的刘海，两腮红艳艳的照人。高顺迎了上去，一伸手就去搭小云的肩膀。
　　　小牧眼看对小云不利，马上向那边跑过去。只见小云拨开高顺的手，转头问赵小乐：“怎么回事？不是怎么两个吗？”赵小乐笑笑说：“那封情书本来不是我的嘛，那是顺哥叫我给你的，我也没有答应你什么呀。”四周的人都笑起来。小云气的脸通红，转身要走。高顺马上一把拉住。小牧恰好冲在身边，一把夺过小云的手，喊着：“咱们走，不要在这里了。”
　　　高顺手下一帮人马上围了起来。赵小乐笑笑说：“顺哥，你的美事我做好了。以后我们治理就由你照应了。我走了。”小牧用手一指赵小乐：“赵小乐，你，你这个垃圾。”赵小乐也没有生气，对高顺说一声走了，就下楼去了。
　　　高顺看看小牧和小云，问小牧：“你是小云什么人？”小牧刚要说同学，小云说：“我哥哥，你想干什么？”“哥哥？呵呵，小舅子来了。”小牧脸马上红起来，说：“你才是小舅子。走，小云。”“我猜肯定不是小舅子，是男朋友吧？”高顺点支烟，向小云吐一口。小牧的脸更加红了，小云反而更加握紧小牧的手：“是由怎么样？”高顺马上骂手下一个人：“妈的，怎么干得活，打听的怎么这么不清楚。”那个人唯唯说：“是没有男朋友吗。她的同学都这么说的。”高顺看看小牧：“你真的是他男朋友？”小牧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说：“是不是又怎么样？”高顺把烟头伸过来向小牧脸上烧，“是的话今天就别出门了。老子的女人你占了先，老子还能放过你？”
　　　小牧一拂，把烟头拂落。拉着小云向外冲。小云低声对小牧说：“哥，怎么办？”“小云，你先跑，他们不敢动你。出去报警。”高顺一听这句话，一脚踢过来：“妈的，叫警察。今天一个都跑不了。”小牧胸口挨了一脚，倒在地上，高顺一把把小云抓住：“兄弟们，给我揍。”
　　　一堆人马上涌上去，对准地上的小牧狠踹。小云在高顺手中哭起来：“哥，小牧哥。”身子左右摇摆想要挣脱，却不能挣开。高顺是个年久的流氓，一直把小云拉在椅子上，肆意轻薄小云。小牧被打的不知道方向，又站不起来。带来的伞被压在身子下边，急着抽不出来。小牧只好护住头，缩起身子。过了一会高顺看见小牧没有动静，就叫停众人。对怀里的小云说：“这真是你的哥哥？”小云挣的身上已经没有力气，只能无助的哭泣。看见小牧被打的口眼模糊，点点头。“好吧，那我不打了。不过你要保证作我的女朋友。”高顺看着手中的羔羊嘻嘻笑着。
　　　小云迟疑一会：“好，不过我们今天晚上先回去。回去迟了，爸爸妈妈要骂的。”最后一句让高顺越发得意了。“好，你们回去吧。明天下午放学我去你们学校接你。好不好？”小云使劲一挣，高顺就放开小云。小云过去扶起小牧：“哥，没事吧？”小牧抹了一下鼻血，站起来，用伞支撑住身体。高顺就站起来招呼兄弟走，回头对小云说：“小妞，明天下午见面。”小牧又抹开眼睛上的血，看见高顺晃着屁股向下走去。就在这个时候，小牧一挣，脱开小云的手臂，伸起手中的雨伞。雨伞的头恰好是尖尖的。小牧使劲一冲，尖头对准高顺的后心就刺了进去。高顺应声倒地，转头看是谁刺的。小牧对他喉着：“你他妈不配作小云男朋友。”高顺的手下兄弟一看之下，还不知道人命关天，反而狐假虎威上来乱打小牧。小牧脑袋被人打了一下，就昏沉沉晕过去，在小云尖利的哭声中……

秋石

对话很多，但不显得累赘。当归在对话上很有功夫啊。

阿邪

很具有现实意义

秋石

当归，最近忙着准备考试吧？见到你这么长的文字还真是惊讶。

继续期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