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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了.
两个女人都未歸. 我却依旧不锁门. 即使知道她们不会回来了.
一女人早早搬出了宿舍. 恋爱了.同居了.
一女人昨日已急匆匆赶去武汉.一有空隙时间就溜去陪心爱的.
一女人城府极深.有过摩擦.行踪诡秘. 与之不多说一句话.
我理所当然的成了本闺房光荣的唯一的蜗居族.
我站在阳台上仰望. 麓山顶一排小小的灯整齐排列着,如星星散发微弱的晕黄的光芒. 月儿亮堂堂. MP3里单曲循环播放着那些花儿. 朴树轻轻的唱着:
啦...她还在开吗?
啦... ...去呀!
... ...
初冬的凌晨.整个城市阴冷荒凉.轻雾弥漫.我紧紧裹着厚厚的棉衣依旧抵挡不了寒气袭击.止不住的哆嗦,却依旧不愿入睡.
很多人一旦分开了,也就永远不会再见面.
很多人不需要再见,因为只是路过而已.
遗忘,就是彼此最好的纪念.
眼神散漫.姿态慵懒.生活毫无规律.
那颗无法挽救的赖牙被拔掉后留下一个深深的血窟窿.依旧会不由自主用舌头去碰触那. 我总是在怀疑着,我的那颗牙是真的拔掉了麽?
医生好看 所以我们看医生.
烟不听话 所以我们抽烟 .
太阳发霉了 所以我们晒太阳.
病是好人 才有坏人想害病.
我念着从某本书上看到的文字. 嘿. 好玩. 好玩.
站在十几岁的最最末端的尾巴上感叹着. 青春,时而明媚,时而忧伤.喜欢落落形容青春的一段话. 她说,青春是渗出着鲜绿色的略带草腥味的.
我們宿舍里大一那時那段純真的生活被時間被誰給抹殺掉. 我拼命尋找也找不回了. 一切都是徒勞.
為什么變成這樣的 ?
所有的悲伤 , 总会留下一丝欢乐的线索 .
所有的遗憾 , 总会留下一处完美的角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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