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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一抹天蓝

不断飞翔,累了睡在风中——天蓝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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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3-10 01:09:08 | 显示全部楼层
假期掠影之一:江畔的风

我们并不是一开始便去寻找回忆和休憩的,我们的目的便是没有目的。

小洪MM从遥远的厦门回来了,和她的疑似白领男友一起请我们吃饭。小洪、我、妮子是从小玩到大的,前些日子她忽然毫无征兆地去了厦门,之后的音讯全无让我和妮子很是着恼——有次吃饭,妮子几乎用恶狠狠的语气跟我说,等她有脸回来,咱们就当不认识这个人。

现在她出现了,而且是很有诚意地在电话里解释了失踪了大半年的原因,并请我们去吃饭,便消弭了我们很多不满。人总是容易软弱的,特别在大快朵颐的欲望面前。

四个人,两男两女,忽然想起了韩剧里经常会出现这种微妙的画面。当然我们没有那么尴尬,琳琅的菜色很快融合了我们之间的沟通,聊了许多,关于厦门的海风,关于各自的前途,关于过往的笑谈……

杯盘狼藉宣告了餐聚的结束,再没有安排。小洪和她男友还有事,我顺路送妮子回家——似乎是过去很多年一直的惯例——甚至连小洪都一如往常地朝我做了个打趣的鬼脸。

那是曾经,我和妮子之间,有过太多难言的暧昧。这场暧昧定格在湘江边的一个美丽黄昏,此后,我把蔓延的情感开始收缩以及转化。

出饭店的时候,我又见到了湘江。思绪一阵跳跃,和着冷冷的风,楞是激淋淋地抖了一下。

走走吧,许久没走了。妮子建议。

我点了点头。沿江的风光带修得还不错,晚上还真没好好走过。

走上去便看到一道往天上的彩桥——一只美丽的风筝。风筝和线上都缀满了小彩灯,一闪一闪地在夜空里煞是漂亮。夜里的风,素来只觉簌簌得恐怖,没想到却托起了这么俏皮的一线光明,脱离了陆地的霓红灯闪,在广袤的高空里妖冶。

妮子很明显被吸引了,半晌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我牵着她的手,我笑着说我们好象情侣呢,她没好气地翻了一下白眼:都这么大人了……

江边似乎有点冷清,往来的人里,大多是贪玩的小孩,还有结伴而行的年轻人。黑暗以及略为寒冷降临后,大概江边就属于这些人。白天,冬日融融里,江边是老人们的天下。拉二胡的,唱戏的,打牌的,喝茶的,好不热闹。

目光忽然很快在地上那几颗发光的陀螺凝住。只是几盏小灯,旋转起来后就成了几个美丽的光圈。旁边有卖这种陀螺的小贩,妮子嚷着要买,上去用普通话一问,40,马上抛出正宗的长沙话,一番讨价还价,18块钱拿了下来,不清楚是不是还是被宰了。不管了,反正图个高兴。

妮子玩得很来劲,孩子般欢呼雀跃着。且让她疯吧,工作的桎梏和生活的城堡禁锢她实在太久了。忽然觉得,现在才有点象以前的她——我的记忆或许老化了,又或者始终不愿意去更新。

很久以前,距离这里30公里远,也是湘江边,一个男孩,怔怔地看着夕阳下那一袭黄色连衣裙的俏丽女孩,发呆。

而今时光如梭而逝,我们都已经悄然长大。过去的青春懵懂,如今再在心里流淌的已变成心有节制的河流了。

只是,不愿忘却,不能忘却。面前的江依然似乎那是那条不息的江,没有变。我会觉得,这个世界一定有永恒的东西存在。那些故事,那些记忆,那些真情,要被深深地铭记着,带给我们感怀和慰藉。

又想,生命深处,依旧有着本真的激情与幻想。我们依旧在凭着心灵深处的东西活着,这也许已经足够。

思绪如涌,妮子也忽然停了下来,呆呆地看着我。她的眼神,依然清澈。

一声悠扬的汽笛,伴着清冷的江风,似乎是从很久以前穿越时空而来。
发表于 2007-3-10 12:08: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朋友的归来,相聚,在江边回味曾经

感觉甚是舒服

既然是假期掠影之一,那应该会有之二之三........吧,期待。。。
发表于 2007-3-10 17:58:29 | 显示全部楼层
天蓝,好久不见.
发表于 2007-3-10 18:07:48 | 显示全部楼层
120楼的文字,让风吟遐思良久。。。也产生了很多很多的好奇的猜测。
是什么样的初衷要写这样的文字在天蓝的日记里呢;这又是多么明丽的一段时光,尽管非要隔了些岁月去看。
有些话,深深地读到风吟的心里去了。

天蓝好久没有上线。大家都想念你了。
呼唤~
发表于 2007-3-10 19:43:05 | 显示全部楼层
假期掠影之二:麻将桌上

当一种东西疯狂地受到人们的追捧和喜爱后,它要么成为人们的信仰,要么成为人们信仰的填充物。麻将无疑属于后者。当然,它也具备一些无益的功能,例如赌博。

单纯把麻将做为娱乐来看,麻将已经成为了我们那里年文化的标志性符号。春节里,从小镇到乡下,只有一桌桌麻将不断蹦入眼帘,普及程度令人叹为观止。当我在和煦的阳光里,路过一家又一家的麻将桌前,都会觉得非常诧异,哪忽然冒这么多打麻将的人来。

当然,回乡下过年的人很多。我们的祖辈那一代人,经历了那个疯狂的造人时代。仅仅我家,爷爷就抚育了七个儿女。想想如今一齐携家带口地归来,当是多么地热闹非凡。我由衷地喜欢这种状况。若干年后,我同样会执著地选择会乡下过年,即使我们这一代已经不如父辈那般齐整。城市里的水泥令人生厌。

我当然也会打麻将,这得益于我的母亲。据说3岁的时候,我便很乖地在一边看母亲打牌,并好象有了嗲启蒙。我不太记得是什么时候开始会的了,兴许就是那个时候。

不过起初麻将并没有给我太多很好的印象。我仍然清晰地记得一些夜晚父亲和母亲因为麻将的争吵。母亲并不大赌,但瘾不小。那些琐碎的争吵使我开始厌恶麻将,不过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直没有生疏下来:要知道我仅仅是在过年的时候,才会兴致盎然地来几把。母亲说这是天赋。

我始终相信打麻将不仅仅靠运气,技术也有不小的层面。小时侯看舅舅打牌,拿起牌来摸一下,看都不看就知道是什么,很是羡慕。而今我居然也能做到这一点了,而且是在缺乏练手机会的情况下。母亲都很难相信,搞了一次测试。结果让她目瞪口呆。

都说打麻将容易消磨时间,确实。可是如果不涉及到钱这个筹码,我想大多数时候会意趣索然。人的骨子里,或者有股好赌的天性。小时侯和同学打麻将,放炮的喝凉水,几个家伙一个劲地冲向厕所的场面至今仍记忆犹新。现在开始打钱的了,并不大。一块两块的,输赢总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

今年打了好几场牌,和自己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运道好得吓人,赢了不少。不过大多数马上还给了他们,因为输了的嚷着要我请客。图个高兴,谁会真计较那些钱呢?

剥离娱乐的本质,打麻将本身也似乎可以锻炼一些品质。例如耐性,例如观察力,例如判断力,还有一些技巧和智慧。我无意将麻将弄得如此复杂,只是觉得拿时间的代价,总应该换回点什么。又或者麻将具有如此生命力,难道堆砌搓洗之间就没有一丁点张性的东西?

只是简单的游戏,却一样折射着人生的得与失,以及它们之间错综暧昧的丝丝缕缕。

不是所有人都能微笑着打完一场麻将的。
发表于 2007-3-10 22:51:41 | 显示全部楼层
春节回乡下过年跟些表哥表姐搓麻将,慢慢竟然也熟练起来
到后来到同学家里去也是挫麻将
不过偶是全凭运气,运气好的时候连摸几个大糊的都有,运气不好的时候输得肉痛。。不过,娱乐嘛开心就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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