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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蓝人

[舞文弄墨] 大型长篇现今社会纪实小说《欲望》 冒险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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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15 00:30:02 | 显示全部楼层

补述

<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我想少女的情欲是兽行本能的表现,无需动用唇舌去逗她说出来了,然而我很想借用一哥久经欲望沙场的妓女的眼光来剖析一下每一个正常人都可能因之卑屈的长寿侏儒,现在,我觉得是时候闯进她心里去看看。</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你怎么了?”我凝眉注视着她,嘴角带着笑,“靓仔叫得好像习惯了是吧?”这种表情仿佛是成熟的男人惯于练习的,乌黑深沉,因自信熠熠生辉,和她的泛滥顾盼的眼神交汇在两人相望的小空间,也就那么短暂。</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嗯,你好坏……哼……”她无所掩饰地娇吁,我听见心底有声音响起,歇斯底里的狞笑——“呵哈哈哈,哈哈哈”——那么,接下来……</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接下来,她的灵婚渐渐出窍,她将不再是一个正常的人,不是人。</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靓仔——”她怪叫,“我要……”</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我从未觉得这两个字柔情勾魂有若此际,道出的是一个人的真性情,听来却使我想到“淫荡”。淫荡?可我,一个制造淫荡的无耻之徒又比淫荡好得到哪去!看她,一副十足的淫荡模样顶可怜地在夜空中飘忽着,象早已发动的大卡车,“忽忽忽忽”就等着离合器和油门传来“GO GO GO”的信号了,随后它会洪水猛兽一样的勇扑直前,它的气势足以让任何周遭的生物畏惧,呈鸟兽散,恐慌而去。</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我也恐慌,但我清醒的意识始终意识到我的所入虎穴绝不不因此而来,而她疲软地倒在了我的怀中,全变成白亮光洁的晃在我眼前,所见为何物事?她的乳房是这个颜色,是的,就这样。</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喂,你的样子……好可爱,要有多可爱有多可爱。”我没话说了,我怕她的无声的肢体语言,远胜于来自一张嘴来自她灵魂的声音,然而“可爱”,可爱?“可爱”是在没话说的时候用来搪塞异性的最好词汇。</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你尽管倒下吧,我会慢慢叫你再乖乖的起来。</font></p>
 楼主| 发表于 2006-8-15 01:06:49 | 显示全部楼层

补述

<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她开始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轻柔的,没有让我觉察倒不适,我还待体验这手的轻柔光滑的感觉,腿上又来了知觉。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她竟然攻到了我的大腿——手下留情了,她还是给了我心里准备,我知道她的大脑在编制如意算盘的路线,我暗笑。来吧,尽管来就是。</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却发觉不听话的东西在向我逞能,以一柱擎天的姿态向主人示威。它要出来,它说:“Show time now——”</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这个可怜的主人并不想它这样,它可以派上用场了,可是为什么要用呢?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它会快乐,那是当然,果然如脱缰野马,在原野上横冲直闯,它会淋漓地欢畅,它会遂愿般满足。可总会有疲惫的时候吧,它再归来时,照顾它的仍是它的主人,那时,此主人已非彼主人矣!</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它执拗地非要逞这个能不可,上场是对它长期囚禁唯一的宽慰。可是,它的孤傲的主人不依,象是怄气。他可不能这样一门心思全放在不听话的它身上,比如他不愿意再见到她添乱了,她的敏锐观察力可厉害着,不能让她逮到了他当下的致命弱点。</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不听话的,这厮!你又何来的能耐能穿越外部的重重障碍?倘若你是细小的针,刺穿了它们去吧;倘若你是锋利的刀,割破了它们——去吧,不再阻你! 你也断没可能是善于剪布的剪刀哇!你是皮肉,裹着经脉,虽内藏铮铮铁骨,上帝赋予你的权能并非真让你使劲穿越遮掩你的布匹,那是 用来保护你的。你这厮,还待要挣脱这所谓的束缚不成!可怜你,这许多年都过来了,相安无事多年,今日何至懵懂冲动于斯,如此任性妄为来?</font></p><p> <font face="新宋体" size="4">主人失望,痛心疾首地摇头,脖子上的毒蛇敏捷的游走,光滑,微凉,象浸入骨髓的薄荷,酥软了他,他还待如何拒绝去?</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font></p>
 楼主| 发表于 2006-8-15 02:00:48 | 显示全部楼层

补述

<p> <font face="新宋体" size="4">我就要躺倒在她温暖的清润的乳房里,这温柔酣甜的梦乡,是所有长成的或是未长成的男人寤寐思服的摇篮哪。我忍不住爱惜,轻抚,摇坠,温软,还有掌心所感触到的,那是——力量!</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哦,力量!</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我于是苏醒过来。她绯红着脸颊,她呆滞着目光,她说,她是我的了。她现在可以为我做任何事情,她是甘愿的。她会用同样的念想嘲笑着看着我在她的石榴裙下牺牲,我不想这样。</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我不想这样……我……我……”可有人说我会装,我会演戏?</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她渴望我在她身上做些什么,这一念头若是不得逞,她会不舒服,不仅身上或是心里。而她不仅是为了这事后该付给她的钱,她的钱我会付的,她脱衣的时候我没有拒绝地说“你走吧,换一个进来”,或者说“我走了,扫兴”……那么,我就该把她的工钱给了她,这是她应得的。她拿了钱不献身是不是也会有职业思想,对不起我似的求我去满足她抑或求我让她满足我,是的,她一定会这样做,不然她会不好意思的。她还是知道自己在赚钱的嘛,知道赚钱的人那还是个人吧,那她还有点良心吧,就会想到这个层面上来。</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那我要她告诉我,我要她亲口说。</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却见这伸长身体的的毒蛇吃力地来缠我的脖子,熟练地卷起猎物要送去嘴边呢,猛又发觉猎物强壮——不可力取。她又轻柔地来抓我的耳,这儿多肉,爪子挠着,意图明了:只求让猎物兴奋起来,以手段诱回去,饕餮哪——我又是猎物。</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不要嘛,靓仔——我要……”她的长眼的左手抓起我的右手,一把牵到她的裙里……我再次触到光滑,光滑,光滑——有那么多次的光滑,那不会染上一粒尘埃的光滑……</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来嘛……”她央求。</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我不来。</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font></p>
 楼主| 发表于 2006-8-15 02:46:40 | 显示全部楼层
<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轻易满足了这些人的需求,这样的行为一点价值也没有。</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你真是性急呀,”我鄙视的眼神俯视她,她仿佛窘迫仿佛更是性急的把手摘向我不听话的那厮——</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我粗鲁地压着她的不听话的手,寸长的指甲随时要待割破鲜嫩的皮肤,一沾鲜血的咸。她立刻大叫:</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啊,你——"</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我不理她的被激怒的表情,她起身汹涌的波浪朝我袭来,让我不得不估算她的胸前的浪潮有多大的份量——它们开始安静地垂下。</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我扫过她的刘海来,手停在她的肩膀:“知道吗?你并不似这个行业的……”</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她无言,吃惊地望着我,象是听到了从没听说过的别国语言……</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你的命并不该这么苦,你还年轻的,你漂亮,有朝气呀——”</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就在这一瞬间,她的眼泪静静流淌出来……</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我第一次来,来这种地方让我很害怕,但是我仍能控制得住自己,我果真还不想丢掉自己的第一次,这是唯一能用来说明什么并可以记得住的东西。不可以随便,我打算留给我将来的老婆呢……”</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你们男人!……”她匆忙地暴叫,“谁有你那么好,谁会来珍惜我们的第一次!”她的泪在动情的诉说中仿佛断线的珍珠,一滴还续一滴,晶莹透亮,照在我的心里,让我激动的竟什么也说不上来。</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这之后我陆续碰上越来越多的她,我都是这样对待的,然而说来惭愧,我的第一次早让给了某个现已成为人妇的人了,并没有可能留给我的未来的妻。而这些女人的反应总是这么强烈的,总是磨蹭着我去改变些什么,却不是为我个人。我能说为了这个社会为了这个人类吗?</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我卑微的也许还不过地下生活的一只蚁王,它或许活得比我轻松。我总是无形中扛着这份没人能扛得起来的重担一样,于是我总是喘了气又走,走了又歇,歇了又要喘气……</font></p><p><font face="新宋体" size="4"> 但是我明白,我或许真能做出点什么来,是为她们!是的,我看得到希望——因为,我看到过所谓的希望一次次出现在无数个梦醒的时分,对于我,希望是从这一刻开始完成的。</font></p>
发表于 2006-9-10 01:5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很期待看到你后面的部分
发表于 2006-9-11 13:09:46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太多的时间来看 有机会一定会多来看看你写的东西
发表于 2006-9-11 18:36:28 | 显示全部楼层
想知道你如何成就救世主的形象,很有兴趣.
发表于 2006-9-12 13:17:31 | 显示全部楼层
慢慢等吧
发表于 2006-9-24 22:58:02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下先~~~~~~~~
 楼主| 发表于 2007-7-15 12:20:27 | 显示全部楼层

《欲望》坚持到底

男人和女人着实不一样,我是说在我心里,意识流更倾向于谨慎地去揣测他们的下一个意图,对于女性,我是没有恶意的从她们的言行判断她的资历,判断她身边所出现的男人会是什么一类人。我一直想男人是没有痛苦的,否则他就不可谓是真正的做到了男人应做的;如同女人注定要受分娩所带来的巨大痛楚一样,没有了苦痛的经历,可谓是没有女人的感受。

   所以我同情女人。我喜欢和她们交往,目的不同于大多数女人们厌恶的男人。他们用淫乱的眼神勾着女人身上那些他们身上没有的部位,敞开放肆、狡亵地心肺,兴许还会嘀咕着:“我的眼神还不够温度杀死你?”我不知道有些可怜的女人会怎么应付这一时刻,至少有一点我是清楚的:除非对她们乐于为之献身的男人,她们从来都是惧怕这种吃人的目光,不屑于这种男人的。

  我和女人相处的日子,大抵是在课堂上度过的。在我开始注视着每一个学生,聆听她们答题的时候,我都要无可避免的看到她们或大或小或鼓或瘪的胸脯子,那么活生生的呈现在我眼帘,仅仅是因为她们的服饰过于暴露。这种时候,偶尔会有人用手势去遮掩,矜持的动作仍是掩不住那因承受不了巨峰重压而喘息的咧开了来的大嘴,有的或是提提裸露的胳膊上细滑细滑的丝带……这种尴尬似乎从来就没有被避开过。于我个人,影响有时是很积极的。说它积极,是由于这样一来,我也就没可能死气沉沉地上接下来的课。

   最初是裤裆那话儿意图摆脱三角的束缚,它撑起棉布来,大有春笋破土而出的威猛之势——这厮,果然是为异性而存在的!


  我便只能高声带着她们朗读,翘着臀移步后台,直到那厮安分,我才挺直了腰杆到了讲台——头是不低的。坦然。   

  我一再地想起安仔来,有很多记忆难以忘却,记忆中的岁月,许多非人般的日子,却让人牵肠挂肚。回到讲台,人仿佛变得高尚,灵魂似乎显得圣洁。
  我习惯了下课和女生们聊天。她的故事很吸引我。

  她已是一个上学孩子的母亲,如果孩子的父亲最终不肯承担做父亲的责任,没人做她的老公。她的这个问题历来都是人们所认为的“严重的问题”,只是在这个城市里,在这样一个不平凡的女性生活里,它竟然严重不起来。
   
  我给她取了名字叫Emma。
   
 楼主| 发表于 2007-7-15 12:44:04 | 显示全部楼层

《欲望》 坚持到底

  时下流行的Bra中,恐怕找不到Emma合适的——我就是觉得她太过于个性化。她说起自己的故事来滔滔不绝的,情到伤心处,眼泪也毫不吝啬地滔滔而来。让我纳闷的是,她从来不咒骂她的伤心人。
  “是啊,他从来没给过我一分钱,5岁了,连读书的学费他都没给过!”她的眼睛顺着她说话的语气直直地看着我。
   
  “那他供房吗?”
   
  “就是首付的时候给了20万块咯,”她仍是用坚定的眼神注视着我,略微顿了顿,接着说道,“两年多了,每个月都三千多块,都是我供的!”她惊愕着,让我跟着一起惊愕,眨巴着眼睛,让我看不到她本来就只有一线儿光亮从那发出来的眼珠。
  “哇,那差不多你又供了10万了,还差多少?”我愕然地问。
   
   她不假思索地答道:“刚差不多付了一半了吧,还要30几万——哎,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付清那房子……”

  “哦……这样子……”两个人开始陷入沉默。
 楼主| 发表于 2007-7-17 12:18:28 | 显示全部楼层
  让我一直不明白的是,我不知道Emma为何如此之不幸----她真的很独立、很果敢、勤劳,也很有智商。毋庸置疑的,她长得也不差。

  有一天我见到了她儿子。这个弱小的精灵,有着和他妈妈一样精明的眼神,在浓黑的眼睫毛开开合合的当儿,准有新奇的念头闪起,然后他那瘦小的躯干就在没长大的甘蔗般模样的四肢的包围中移动着,顶可怜的模样!最好别让人看见他那没甚物什包裹时候的躯体,那会让人在初秋的黄昏刚出了游泳池一般的心寒!那样的躯体,谁也不曾想它就在这样一个脑海里充满希望,还有那透过乌黑明亮的眼睛流露出来的神奇妙想的小男孩身上安了家----它并不像新躯体那样白净,白的如新出淤泥的莲藕;却也不似黑人身上的钨金壳儿,那也是纯洁的;如果是被虐待了,那黑色的部分准是伤痕吧?可是,她当他心肝一样----起码别的人要是敢碰它一碰,嘿,她那小嘴一定胀大到能吞下那人的程度;待到她和别的人讲起儿子的时候,眼里的那线光亮准是充满慈爱。然而我就是可怜他这可怜的小身体。

  当她再次在我身边讲起她的没有责任心的孩子爸,我仍用心听着,我知道她还会和我讲起很多次,在我更感兴趣的故事被告知前。事实是,当人们对自身的不幸爱莫能助的时候,她们唯有最大限度的和别人分摊了这不幸,也许就有那些善良的人来为她分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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