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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利刃与鲜花

[设计艺术学院] 兄弟情深之游侠篇(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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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 23:14:10 | 显示全部楼层
晕,这个水水到底是哪GO啊?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 23:24:56 | 显示全部楼层
(四)
  就这样,我们在嬉笑中走过了幼稚的大学第一个半年,2003年2月30号,星期天,脸上初露沧桑的我们站在岳麓山顶,顶着微风一点一滴的回忆着年前的乐事苦事趣事糗事,最后还是依照惯例,老大总结,只见我们老大振臂一挥,朝着布满浓雾的长沙大喝:“我是猪......................”
  “切......”
  新的学期便在我们这一声嘘声中正式开始了。
  
  记得刚进大学的时候,我们那位可爱得象熊猫的毕业没多久的英语老师便教导我们:大学是童年的衍生,大部分时间是用来玩的,而象你们新生的话,虽然有大把的时间,却大都不懂如何去玩,到了大三大四呢,虽然懂得怎么去玩了,却基本上没多少时间,所以大学里面玩得最舒服最惬意的应该是大二的时候。
  老师就是老师,说什么话都那么在理,可不,大一的时候懵懵懂懂,而且高中的时候受的压迫又是那么的紧,能够每天上他几个钟头网,随便找个女氦玩玩谈恋爱的游戏便觉得是神仙日子,老大说:现在大二了,应该懂得挑剔了,上网泡妞都属于落伍的游戏,我们应该尝试一下别的游戏了。
  返校没多久,我们便在老大英明的领导之下,开始潜心研究起旅游杂志来了,张家界,神龙架,九寨沟一时候成了我们的口头禅,但,可惜,我们几个都是贫民子弟,囊中羞涩得就象非洲难民的肚子,吃了好久的泡面才每人积攒得五六百块。
  而此时,我也背着老大以及各位兄弟,开始了我那大学第一次,短暂得象天空划过流星的爱情苦旅。
  恰如她古灵精怪的性格不同,她也有着一个十分精致的名字。“你好,我叫卢芳,卢是卢俊义的卢,芳是芳香的芳,。”虽然事隔两载,但我依然清楚的记得这段刻骨铭心的自我介绍。而我的那段不堪回首的爱情短跑也就在此时悄然的预备,跑...
  之前,其实虽然我们是同一个高中念书,而且又在同一个城市里求学,但却不认识彼此,到大一下学期的时候才通过一个远在北京的同学才得知对方的存在的,传说中她有着绝对倾城的美貌,春心萌动的我自上回“失恋”之后,便将目标紧紧锁定在她身上。
3月20日,晴,春回大地的盎然生机散播在星城长沙的每一个角落,车水马龙的湖大校园碧绿葱葱,潮湿柔软的微风夹杂着花草的清香轻轻的拍打着每个人干涩的面夹,我站在巍然耸立的复临舍前,面露微笑的打量着每个从眼前滑过的身影。
等待象是强奸的逆过程,一开始,你尽情的享受着,轻松的期待着,但是,当等待超过一定的尺度的时候,便开始心烦意乱了,如果心情稍好的话,只是轻微诅咒着迟到那人的没有时间观念,而若心情超烂的话或许就会在心里千百遍的问候那等候之人的MOTHER了。
就在我的耐性接近崩溃的时候,她出现了,象是一副兴奋剂,让我萎靡的眼神一下子亮了起来,当时她穿着一件乳白色高领外套,下着紧身牛仔裤,飘逸的长发......
关于当天她出场的更为细致的描述,我记在了我的日记本里:X君所言非虚,她果然有着绝对倾城的美貌。脸是什么样的脸?精致银盆脸;眉是什么样的眉?柳叶弯勾眉;眼是什么样的眼?乌黑水杏眼......
整个一活脱脱的在世西施嘛。
当时我就地一楞:“你....卢芳?”
“你就是那XX?”
“姑娘好眼力,竟然一眼就看出我就是那风流倜傥英俊非凡满腹经文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湖大第一才子XX,高,实在是高啊!”我略做沉思状,然后又做作的眼睛一亮:“近日我夜观天象,看到长沙上空漂浮着一股十分强烈妖异气息,得知该处有妖星降临,想不到竟然是你?美女妖?”
“咯咯,我还吃人呢?”
“我好怕怕。”我做出一副夸张异常的惊恐的样子。
她又嫣然一笑:“呵呵,难道你打算让本小姐,本美女妖陪你站在这威严的教学楼前胡侃一下午?”
“呵呵,没有,哪会?本来出门前已经做好了一套近乎完美的计划的,但一见到你我就什么都忘了。”看到她有点愠怒的脸色,我立刻转口:“不过好在本才子急中生智,突然间又想起来了,走吧,给你一个此生最具回忆价值的下午,让你不虚此行。”
之后我便带登岳麓,逛湘江,老天眷顾,那天下午我口才出奇的好,一路上我胡天侃地,时时逗得她开怀而笑,令人难忘的下午......

总算明白学长们会将经常与女生逛街的男人列为最悲剧的男人,因为回到寝室,我已经是处在虚脱的边缘了,和兄弟们臭屁了几句,便爬上我那舒服的小窝,倒头便睡。

我和她的关系有些超乎想象的顺利的发展着,认定她是自己苦苦相寻之人,我就如一只发了狂的猛兽般对她进行了暴风雨似的“进攻”:深夜11点,寂寞的她说需要抚慰,我打着的不到冒着初秋的点点寒意20分钟便飙到了她们学校(忘记交代,她是湖南X学院的),坐在草地上,通宵聊天;不小心激怒了她敏感的自尊,亦是11点,早已舒服的躺在床上的我,飞也似的爬起来,跑到了她们寝室楼下,在既冷又空旷的操场上静坐整个夜晚,只为见她一面,对她说:对不起;她说她喜欢爱拼的男生,为了证明自己也不是一个没有活动能量的人,我毅然的放下自己恪守了一年多的矜持,在一个协会里干起了吃力不讨好的副会长......
  所有的所有,只能在书上才见识得到的疯狂在我身上都一点一滴的发生了。我们的关系也因为我的努力而渐变暧昧,通话见面的次数与我逃课的次数同步有序的增长。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 23:26:31 | 显示全部楼层
(五)
  就象上天注定我们会相遇一样,属于我两的回忆注定要停留在那个风雨大做的晚上。
“喂,哪位?”我半死不活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同志们,那个时候已经是深夜12点了)
“XX吗?我想见你。”这个时候接到她的电话,我显然吃了大惊。
“现在?出什么事了?”话未落音,电话那头便顷刻间传来了她轻微的啜泣声。
“到底出什么事了啊?快说啊?”我有点急了,但她仍然没有回答我问题:“你现在在哪里?我这就去找你。”
“我现在在我们学校天桥下面,我一直就站在这,不想回寝室,你能过来陪陪我吗?”这丫头不是疯了吧?这大雨天孤身一人,当时我的头脑中一长串的疑问号,但无暇多想,迅速的穿好裤子,看也没看便拿起一件外套往外冲。
“阿姨,请开开门好吗?”心急如焚的我已经失去了一贯的平静,拼了命敲着宿管的门让她放我出去。
“没看到已经12点了吗?学校规定这个时候任何人都不能出这个门。”该死的宿管睁开惺忪的睡眼,十分的不满。
“阿姨,我一个朋友出事了,救人如救火,您放我出去吧,我保证止此一次,下不为例。”我的血管都快爆炸了,嗓子近乎嘶哑的哀求着,但她仍是不为所动。
“我清楚你们这些学生的把戏,老是找尽了借口糊弄我们,这门我今天是说什么也不开的。”看着我愤怒的表情,丫的宿管语气突然转为“慈祥”,“同学,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处理啊,现在外面下着那么大的雨,我不让你出去也是为了你好啊!”
  操他妈的,我心里千遍万遍的问候着她的老母,嘴里恨恨的说:“妈的,出了人命我找你算帐。”
说完我便发了狂的跑回寝室,任凭那宿管用五音不全的长沙普通话在后面放屁。
刚跑到二楼,我的心中一亮:对了,一楼不是有两间寝室的阳台不是用铁丝网圈起来的吗?可以从相应的二楼寝室顺着铁丝网爬下去嘛。
理了理忘记梳理的头发,让自己稍微冷静了一下,我彬彬有理的敲开那二楼寝室的门,然后按照事先想好的顺着铁丝网脱离了这个该诅咒的牢笼。也许是心太过着急,在往下跳的时候我的脚不慎扭了一下,也无暇多想,纽着受伤的腿我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朝着大门跑去,一任冰冷的雨滴砸在身上。
翻过紧锁的大门,拦住一辆疾驰的出租车,拉开车门:“X学院,快点。”
20分钟后,我便到达X学院的天桥,付好钱下车,目光一扫,笨蛋丫头,我心里一阵刺痛,只见刘抱着双手蜷缩在天桥旁边的屋檐底下,身上穿的还是那套与我第一次见面的衣服。
  “你来啦!”她的声音有点颤抖,显然已经冻坏了,我脱下被雨水淋得略露湿恣的外套披在她单薄的身上:“蠢丫头,到底出什么事了啊?这大冷天的在外面淋雨,淋出病来了可有得你受的了!”看着她可怜戚戚的样子,我将原本想好的那些责备的话生生的吞了回去。
  她没回答我,只是象刚才电话里的那样轻轻的啜泣,一听到她的哭声,我便措手无策了,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好不容易让自己的思绪稳了下来,“别哭了,跟我说说到底出什么事了,别哭了别哭了啊!”
“X,没什么。”说是没什么,可啜泣得却更厉害了。
“没什么就好。咱们现在先找个暖和一点的地方坐下吧,你看我都快冻死了。”我故做轻松的说。
“恩”
接下来我们在这附近找了间最近的网吧坐了下来,其间我们一句话都没说。
我们打开QQ。
“X,我失恋了....”点开她闪烁的头像,硬生生的蹦出这么一句话。
失恋?为什么我一直都不知道她是有男朋友的人,本就麻乱的心里涌起一种无法言喻苦涩感,是受欺骗的辛酸,还是幸灾乐祸的快感?
“你是说你失恋了?”说这话有点言不由衷,本来我是想问她为什么要隐瞒她有男朋友这个事的。
“他今天晚上给我打电话说,他和他们学校的一个女孩子好上了,不要我了...”
.......
在接下来的几个钟头里都是她在说,我在听,她讲她和男朋友的故事,作为一个局外人,又作为一个局内人,尽管这只是我的一相情愿,我的心此起彼伏着。
她和她的男友原来是高中的同桌,两个人从高二起便一直心仪于对方,只是迫于家长和学习的缘故,直到高三暑假才互表心声,可能是因为性格的原因,两个人的关系一直都处在一种半饱和状态,尽管两人都深爱着彼此,但自寒假之后,一件不该发生的事情让他们之间产生了一种十分微妙的变化,听她讲,(呵呵,说到这,请允许我苦笑一下),那天是大年除夕前的一天,二人参加完了高中同学聚会,她掺着酒醉熏天的他回到了他的家中,就在那个该受诅咒的地方,他凭着酒力竟然残忍的剥夺了她的初夜,而不知怎的,那次虽然是初夜,她竟然没有见红,尽管后来她原谅了他,但他却好象变了个人似的,对她开始不睬不理了......一直到现在的分手。
听她讲完故事,我的心象是沉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不管怎样挣扎都无法挣脱。直挺挺的坐在那里,仿佛全身的肌肉都冻住了一样,一动也不动,而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屏幕,目光定格在那一行行让我痛苦得欲罢不能的话语上。
“你怎么啦?”她用手臂轻轻的碰了一下我,我顿然惊醒,“没什么,只是有点觉得很假。”
如果话也能杀人的话,我已经死了千百回了。
“我好累...”她低下头,微微的叹了口气说。
“咱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明天还有课呢!”我没有理解她话里的意思,随口说出这么一句。
虽然有点惊讶,但她竟然没有拂却我的话,怯怯的点了点头。
......
那一夜,我们,两个失意的人,都变得有点歇斯底里了,在那间不到20平米的旅店客房里,象两只发情的野兽一般,行着那陌生的苟且之事,我任凭身子下那个受伤的女孩痛苦的呻吟,将心中的那股闷火一泄到底,同时,在我心底,一个念头也适时而生:从此,我不再相信爱情......
那天,是2003年4月5号。
  
  或许是两人有意回避,之后我们再也没有正面的打过交道,而随着她在我视线里的慢慢消失,关于她的记忆也逐渐淡化,直到我们成为两条再也无法交汇的平行线.....
发表于 2004-11-2 00:04:20 | 显示全部楼层
有偶在,还怕没人顶??笑话!!!
 楼主| 发表于 2004-11-2 00:46:53 | 显示全部楼层
嘎嘎,混迹网大HUDA的超级大水牛..............就是你?
发表于 2004-11-2 01:00:36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上的贵姓?好象很熟悉偶的样子???
 楼主| 发表于 2004-11-2 06: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那是,连你都不知道,白吃这么多年饭,上这么多年网,灌这么多水了.

咱是同行......
发表于 2004-11-2 21:53:16 | 显示全部楼层
顶了~~~~~~~

今天,你顶了没?
 楼主| 发表于 2004-11-2 22:37:59 | 显示全部楼层
(六)
  生活回复平静了,我又做回了那个“吃了就睡,睡醒了再吃,猪一样的老么,”
  很快,大学里第二个黄金周到了,而此时我们计划出游的资金也已经到位了,大家便开始准备着我们大学后的第一次远出旅行了,左挑右挑,权衡之下,最后一致同意去著有地上天堂之称的杭州。
  10多个小时的火车比想象中的难过多了,车上除了民工就是学生(难怪电视里那播音的大姐说起民工流和学生流的时候竟是那样一副的鄙夷之色),火车上背贴背的热闹场面让我深深的体会到计划生育的重要性。(在此,深情的对可爱的党说一声,您辛苦了)
  待到杭州的时候,我们几个已经是疲惫得不好形容了,商量好明天见面的时间地点,便各自跟着高中的同学或是亲戚回去休息了,我也一脸青霜的背着个旅行包跟在已经在杭州落根的叔叔后面,屁巅屁巅的回到了叔叔的住处。
  
  得益于将近18个小时的睡眠,10月2号,我出奇的起了个大早床。
  7点半,还早,离集合的时间还有1个半钟头,我慢吞吞的洗完脸,然后拿着遥控器摆个舒服的POSS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等着叔叔起来为我准备早点。
  8点,还是背着我那个沧桑的旅行包按照叔叔的指点,乘坐公交来到集合点--北岛饭店。
下了公交,我慢悠悠的拿出香烟,点上,然后不紧不慢的跟随人流,一路打听朝着饭店的方向走去,就在我离饭店大门约有100米左右远的时候,只听见一声惊雷般的呐喊声破耳而入:“老么,这。”看着大家笑里藏刀的脸色,我知道如果我不稍微加快脚步的话,我会成为杭州今天的第一起命案的受害者。
果然不出我所料。
“奶奶的,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迟到了还故意这样龟爬着过来,活腻了啊?”伟猴扬了扬那只皮包骨的手。
”我靠,以为我想啊,我叔叔那人好睡晚觉,如果不是兄弟我惧怕哥哥们的神威,而将叔叔从周公那强行拖起为我做早点,教我到这的路线,只怕你们还得久等很多呢!”我故意在多字上面加了个重音,以示真实。
“算了算了,既然这样,哥几个也就不为难你了,咱们出发吧!”显然几个智商不足我一半的家伙被我天衣无缝的谎言给欺骗过去。

西湖果然是西湖,微泛波浪的湖面飘着一层淡淡的薄暮,绿树,青山,鸟鸣,还有那错落有秩的凉亭,拱桥和各种溢着古典气息的唐宋建筑,让人似乎身临仙境,地上天堂之美誉只有不及而无过。

一路上,我们谈笑风声。

“咦,这不是那传说中的段桥吗?”
“哦?这就是段桥啊?”
“哈,段桥就是它嘛?”
“噢,段桥?”
“唔,可不就是那段桥。”
“段桥,我爱你!!”
俨然金大侠笔下的桃谷六仙。
也许是那家喻户晓的《白娘子传奇》给我们这代人留下了太多太深刻的印象,初临段桥,夸张惊讶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曾几何时,我还幻想过自己也能在这美丽的西湖上邂逅自己的美女蛇呢。
身临其境,神秘的光环也即褪去,稍做停顿,我们便继续沿着满是岁月留痕的的白堤走下去。

“兄弟们,前面怎么围着一群人哪?”好事的壮逼老是大惊小怪的
“是啊,出什么事了啊?咱看看去!”老大就是老大,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说话总透着一股威严,让我们这些做小弟的不敢不从。
走近一瞧,只见人群中站着几个与我们年纪相仿,打扮甚是嚣张还然着头发的社会小青年,他们一个个面露凶色,围着一对学生装扮的情侣,而在他们旁边则横卧着两辆显是被人处理过的自行车。
“快点给钱,老子没多少耐心的。”一个头呈鸡冠状,发色也如鸡冠红的瘦小男子凶巴巴的对那对情侣发难。
“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再说我们身上也没带这么多钱啊,就请你们放我们吧!”那男生一边将吓坏了的女友揽在身后,一边涩涩的说。
“妈的,难道撞了人你还想就这样一走了之不成?”
“但是事实是你自己撞上来的,我们想让却让不了了。”那男生用求助的眼神看了看围观的众人,再壮起胆子争辩。
“妈的,你说什么?”话位落音,只听见“啪”一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出现在了那男生的脸上,可见这掌力道十足啊。
“还她妈的狡辩,老子今天废了你们。”
人群登时一顿骚动,“喂,哪有这么蛮横无理的啊,这光天化日的,有话好好说嘛,干吗动手打人啊?”一个声音从人群里传出。
“妈的,谁多管闲事,老子一起收拾了!”鸡冠头青年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架势,吓得人群中那些跃跃欲试的“好心人”都不敢再出声了。看到这里,兄弟几个可是一点都按耐不住了,只听见伟猴轻声说:“兄弟们,当英雄的时候倒了。”
“是地,世界上怎么有这么凶恶的人,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们。”就连平时文弱的阿柯也愤怒了。
“好地,我去开炮,大家见机行事。”我拨开旁人,他们便紧跟我后走倒人群中间。
“我说,哥们,有什么事情大家好好说嘛,都是几个文明人,何必动粗呢?而且人家也已经道过歉了!”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象个老江湖,可伟猴却没这么好的耐性了:“我看你现在生龙活虎的,也不象个受伤了的样子啊,怎么?哥们,该不是敲诈吧?”
“操你妈的,你们他妈的那来的王八,敢管老子的事,一边
“是吗?呵呵,长这么大还见过你这么狂的人!”老大就是老大,临危不惧啊!
“操他妈的,兄弟们动手!”那鸡冠显然是要动真格的了。
“等一下。”一直没发言的明哥大喝一声。
“怎么啦,小子?怕了,怕了就赶紧滚!”鸡冠一脸的蔑视。
“其实没什么,只是想嘱咐一下我们老大下手轻一点。”妈的,平时可没见明这小子这么幽默,关键时刻还开这种玩笑。
#¥¥ァ&%#¥¥ァ&%#¥¥ァ&%

正当我们打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警察叔叔终于出现了,记得小时候看警匪片就老是被一个现象困饶,为什么每次警察叔叔都要在主角们差不多死得差不多的时候才出现呢?原来想可能这都是香港人拍的电影的缘故吧,妈妈的,今天得出一个结论,原来祖国的警察叔叔也是这样的啊!
可不,我们6个人除了老大和明哥以外,脸上清一色的都有挂彩。阿柯最惨,手被一个丧心病狂的家伙用砖头砸得血肉模糊,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一边忙着去局子里做笔录,证人,一边在医院照顾可怜的阿柯。好在医药费是那几个滋事的地痞出的,而且还得了那对情侣数目还算可观的酬礼,但终究是得不偿失啊,早知道就直接让他们把钱给那几个地痞就行了,可见英雄也并不是那么好当的,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

我们的第一次旅游活动便在被扼死在我们所谓的英雄主义里,有得也有失,失大于得。
发表于 2004-11-3 22:07:11 | 显示全部楼层
继续加油写啊~~
 楼主| 发表于 2004-11-4 00:57:56 | 显示全部楼层
(七)
                        
五日之后,大伙拖着烙有英雄痕迹的身体会到了长沙。
回到学校,便压抑不住心里的那点小小的虚荣,将我们的“英雄事迹”四处宣扬,生怕有人不知道,尤其是壮逼,逮住一个便要闹上半天。
也不知过了多久,生活又回归平静了,我们依旧是那六个只懂逍遥,不问世事的校园游侠,没再去泡妞,也没再去旅游,因为我们知道,所有深刻的回忆只要有那么一回就行了(其实主要是没钱了)。

不知不觉中,春去夏来,而平静这许久的游侠寝室似乎也再耐不住寂寞了。

“老大,明天是六一儿童节诶,咱们几个祖国的花朵是不是应该好好的庆祝一下啊?”这种提议也只有爱扮纯情的伟猴才说得出。
“是啊,老大,好久没喝酒了,真怀念那喝醉的滋味。”好酒的壮逼也一脸回味的附和着。
“哈哈,是要好好的庆贺一番了,NND,上了初中后还就没好好的过过一次儿童节呢!”阿明永远是伟猴的忠实拥护者。
“老么认为呢?”老大没搭理他们,而将话丢给了我。承老大如此的看得起,我虚荣的心好一阵激动。
“我永远跟随主流。”我扮为人状手一挥,用期待着的眼神望着各位兄弟,兄弟就是兄弟,他们真的我所想象的那样将我抱起然后往空中一抛,然后.....哎哟,就如紫霞仙子所说的,我只猜中的开头,却没猜中结尾,这帮没良心的家伙竟然往上一仍就不接了,妈的,不高兴的时候就拿我出气,高兴的时候还是拿我寻开心,做小弟的真难。

因为我们寝室有三个是来自祖国的北方的,好吃肉食的他们选择武汉烧烤这个原来只有量而无质,到现在质和量都不达标的地方做为聚餐点,我们另外三个人组成的南方集团由于是弱势群体,也就只有忍气吞声的份了。
记得刚进大学的时候一直羡慕这三个北方佬(当然除了伟猴)的膘肥体壮,曾天真的以为是水土的缘故,自从和他们吃过一次饭之后,我便彻底的修正了自己的观点:妈的,这帮逼,真他妈的能吃。
“老板,来30个肉串。”这是阿明的声音。
“再来12根香肠。”这是老大的声音。
“等一下,再加20个肉串。”这是伟猴的声音。至尽,我都清楚的记得几十双眼睛盯得我全身发憷的感觉。
“恩...还有12扎啤酒,记得分量足一点,妈的,上会来这喝,一扎啤酒只有半扎的量,早说了如果你们再这么缺心眼的做生意,就把我兄弟拉过来砸你的场子...”妈的,壮逼这厮比布什还能惹祸。
“你他妈给我闭嘴,逼嘴放个不停,小心我废了你。”老大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吓得壮逼话连后半截都不敢说了,“哥们,不好意思啊,这小子有毛病。”老大后面这句话对于那个吓得只剩下半条命的服务生无疑是颗还魂丹。

酒过三旬,哥几个都喝得面红耳赤,嘴巴上也沾满了猪油牛油以及其他动物油。
“老么,最近感觉你好象有点不大对劲啊,该不是出什么事了吧?”老大冷不丁的来这么一句,吓我一跳。
“是啊,我也觉得,妈的,上回去杭州就觉得你怪怪的,到底出什么事了,从实招来?”伟猴。
“早在一个月前我就发现你不神经兮兮的,开始是每天一个人无端的就傻笑,后来过了没多久,就又每天哭丧着脸。”阿明也来了一句。
“对啊,那段时间老是见一个女生打你电话,祸根该不是就是那女的吧?”什么事情都蛮不过一向细腻的阿柯啊。
“各位哥哥。没什么了,都已经过去了,别问了好吗?”我慢悠悠的说完,然后垂下头,猛的呷了一口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你大爷的,别他妈的默默汲汲的,有什么事就他妈说出来,还当不当我们是兄弟啊?如果还当我们是兄弟的话,就他妈的给我说出来。”老大不乐意了。
“其实我们今天出来喝酒也就是为了你,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就说出来,兄弟们和你一起分担。”一向大大咧咧的壮今天也象是变了个人似的。
......
“操他妈的,说吧说吧,就是老子前不久将一个女的给上了,也就是经常给我打电话的那个,跟我上床是因为她被一个只畜生给甩了,你们现在知道了,满足了吧?”我一把掀开身前的啤酒杯,金黄色的液体撒了一地。
“ 老么,”老大拍了拍我的肩膀,正待发言的时候明哥一把强过话茬:“老大,还说个JB,人家老么也老大不小了,什么事情不能自己解决,今天咱们只管喝酒,别的啥也不说了,一醉方休啊!”说罢明哥举起杯子将杯子里的酒一涌而尽。
“好,一醉方休。”
 楼主| 发表于 2004-11-4 00:59:18 | 显示全部楼层
(八)

翌日。
“老大,现在几点了啊?妈的,头疼死了,昨天咱们喝了多少啊?”我努力的睁开眼睛,虚弱的问了问正在看小说的老大。
老大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看表对我说:“还早呢,继续睡吧,更何况今天没课。”
“哦!”待我又倒下睡的时候,老大又发话了:“老么,你没事吧?”
我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含糊的回答了一声:“没事。”
“真的没事吗?”老大好象还是很不放心的样子。
“你妈的,真的没事,什么时候变得跟阿柯一样了,默默汲汲的。”长期受北方人的语言熏陶,我们也会了一两句东北方言。
“没事就好,你继续睡吧。”老大说完这句话,继续埋头看着自己的书。
“靠,神经病。”我咕隆了一句就翻个身换个更舒服的POSS继续睡觉。

“叮呤呤呤呤,叮呤呤呤呤..”就在我正要进入梦乡的时候,电话不适适宜的响起了,害我就想拿个东西砸过去!
“喂,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只见老大一个箭步冲到电话旁,拿起电话,神神秘秘的来这么一句。
“他没事,你们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那人不要紧吧?”
“这么多?妈的,又不叫他去强银行。”说这话的时候老大瞟了我一眼然后又压低了声音道:“算了,算了,就当被狗咬了,我这就取钱去,你们等着我。”
我似乎听出了一点不对劲,翻过身将头枕在铁秆上迷茫的看着老大,但也没有多想。
老大又看了我一眼,然后从衣柜里拿了件外套,一副要出门的样子:“老么,你继续睡觉,老大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的,等下如果有电话的话,也不要去接,明白吗?”
“老大,为什么不让我接啊?哈哈,该不是你的旧情人要找你,你怕我横刀夺爱吧?嘿嘿。”我一脸的淫笑问老大。
“放你妈的屁,老大我这么纯情的人。快点睡你的觉,回头给你带晚饭回来。”
“叮呤呤呤呤,叮呤呤呤呤”,电话又响了。
“老大,你的旧情人打电话过来了。哎,看来这女人好象知道你要出门,故意在这个时候打,老大你们可真是心有灵犀啊。”说完之后我又特别提高嗓门大笑了三声。
老大抛给我一个不屑的眼神,然后拿起了话筒,
“喂,你们那边又怎么样了?”老大边说着边拿起电话走到阳台外面,关上了玻璃门,妄想断绝我偷听的企图。
老大的种种举动彻底的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于是我侧起了耳朵。
“什么?要留校查看?不就是砸了他一酒瓶吗?何况咱们这边也有受伤的呢。”老大在玻璃外面对着电话发狂,样子可爱之极。
“行了行了,下午我就去系里一趟,看能在系里找得到帮咱说话的人吗!挂了啊!”
听到这我隐约的感觉似乎出了社呢们事情,于是老大一进门,我便问他,“老大,出什么事情了啊?砸一酒瓶是怎么回事?”
“你妈的,闲事少管,睡你的觉先,回头再告诉你。”
丢下这么一句话,老大“梆”的关上了房门,屋子里只剩下一头雾水的我。
不过或许真的没出什么事。昏沉沉的我想了一会。拉了拉已经掉出床铺好多的被子继续睡觉,却感觉一股钻心的疼自右边的肋骨传来!妈的,怎么回事,喝酒也会把肋骨喝疼吗?我慢慢的掀开被子的一角,翻开内衣,我靠,不是吧?怎么会有这么大的一个红印记。根据我多年跌打损伤的经验,断定这绝对是人力所为。
突然我灵光一闪,又将这和老大的神秘联系了一下,我的脑袋丁冬一声,恍然大悟,该不是昨天喝酒喝出什么事了吧?
我忍着那股揪心的疼痛咬着牙下了床,企图在寝室里找出什么蛛丝马迹来,翻了翻众人的衣柜和抽屉,可惜一点线索都没发现,正当几近绝望的时候,我瞥见了搁在阳台衣桶里的一件带血迹的衬衫。这不是阿明昨天穿的那件吗?妈的,肯定出事了。我怔怔的想。

正当我入神的时候,门开了,是那两个我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室友,他们的出现无疑是我“破案”的一大福音,我冲了过去,抓住其中一个的衣襟,问道:“告诉我,寝室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放开手,什么时候都这么冲动,难怪....”他愤愤的挣开我的“魔爪”,然后仿佛觉得说错什么话似的,又将语气一转,说道:“寝室好好的,能出什么事,老大说让你好好睡觉,等他回来一起去吃饭。”
“操你们大爷,肯定是兄弟们出什么事了,不说老子今天灭了你们。”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是咬牙切齿的。
“老么,别老是这么冲动,兄弟们都是为了你好,等下老大他们回来一切都明白了,你逼我们我们也是不会说的,再说我们知道了解得也不是特别的清楚。”
不知道老大他们对这两个人施过什么“魔法”,无论我怎么问,也没问出个所以然来,算了,还是等老大他们回来再说,我相信他们的能力,天塌下来他们也会顶着的。
带着一头的问号,我又回到了被窝,想了半天,还是觉得不放心。老大不是说要去系里吗?何不去系里探个究竟,想毕,我下床,穿好衣服。
“老么,你干吗去啊?”站在阳台上晾衣服的室友见我一副要出门的样子,惊奇的问道。
正待我回答的时候,门又开了,是老大,十分不解的看着我:“不是说好等我给你的带吃的东西吗?”一边说一边用那种十分犀利的目光望着我那两个可怜的室友,大有责难的意思。
“正好,妈的,你们到底搞什么啊?一大清早就神秘兮兮的,其他几个兄弟呢?”我一把别开话题,一口气将心中的疑问吐了出来,一副反客为主的姿态。
“老么,什么时候能改改你这冲动的性子啊,你出来,咱们到阳台上说,今天的阳光挺舒服的。”妈的,看我都这么急了,竟然还有心思去晒太阳,我一脸狐疑的跟着老大走到了阳台上面。
今天的天气确实不错,温柔的阳光,和熙的轻风,心情的那股激动也凭空少了几许。
“老大,说吧,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期望的看着老大。
“老么啊,给你说说一些关于我的故事吧。”老大目光始终盯在楼下的那个空荡荡的羽毛球场,看都没看我一眼。
不过此刻我满是问号的大头更加迷惑了,老大不是从来都不和我们谈他的过去的吗?怎么突然间有这种雅兴了。
写到这,我的脑海里有涌现起了这一年来我和老大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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