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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桌面咖啡

恋上小保姆(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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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17:29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16  

留观室有两张小床,两张破椅子,除此就空无一物了。已经凌晨两点多了,阿芬也许睡着了也许没睡着,总之一言未发一动不动。看得出胸口还在起伏,挺平稳,还活着就行。我和陈燕都有点钉不住了,我叫陈燕上床去迷瞪一会儿,自己跑到外面猛吸烟,到四点多实在熬不住了,犯困不说,还冻得不行。于是走进房间里,坐在凳子上头靠在陈燕的床头,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还是给冻醒的。已经11月份了,妈个*医院里还不给暖气。陈燕也已经醒了,正抚着我的头发,很轻柔,感觉很舒服。我又趴了一小会儿,略微抬起头,我看见陈燕以一种我不太懂的神情看着我,很慈爱似的。可能女人都有一种天生的母性吧,我想。不过陈燕这妞儿还是挺不错的,够意思。虽然嘴上大大咧咧的,心眼不坏。人家不管怎么说也还是个小姑娘,都主动献身了你丫还要怎样,我以后不管怎么着不能没心没肺地对她了。
  天已经大亮了,8点半。阿芬动了动,也醒了,睁开了眼。我和陈燕一起看着她,阿芬的眼里流露出无限愁苦的眼神,眼泪又下来了。
  我的心情没有昨晚那么沉重了。该来的躲不过,都这样了我应该更加男人点。
  我轻声对阿芬说,“有没有好点?”
  阿芬不说话,只是流泪。
  我说,“你表姐的电话是多少?我给她打个电话叫她过来吧。你总得有人照料。”
  阿芬倒没反对,轻声告诉了我电话。原来她表姐叫张红。
  我打电话过去,简单地把事情说了说。张红说马上过来。我稍微松口气。
  没半个小时张红就到了,原来她住红庙附近,很近,早知道昨晚就叫她过来了。
  姐俩见了面几乎就没说话,一个劲地哭。我猜,张红一定知道什么事的,因为她没有表示出任何惊讶。陈燕眼睛也红了,过一会儿居然也抹起眼泪来,最后干脆就大声说,“妹妹,你别哭了!有什么事儿跟姐说,姐一定帮你出气!他妈的现在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尴尬苦笑,不敢开口。
  过了不多久医生来了,开口就说“干吗呢干吗呢?又没死人哭什么哭?你们都是家属?谁去办一下住院手续,赶紧换病房吧。”
  我赶紧站起来,“我去吧!”
  张红跟着我出了房间,我瞄了她一眼,心想要不要现在问她什么。张红先开口了,“大哥,真是谢谢你啊,真不知道怎么谢你……”说着从包里往外掏钱,“早上银行还没开门,我这就一千多块钱,……不够我回头再去取,……你的钱我肯定会还的!……”
  我没接,说,“钱我先垫着吧,没事。你甭拿了,回头完了再说吧。阿芬到底怎么回事?”
  张红又抹开了眼睛,“小芬她很命苦的……”不说了。
  其实我大概能猜出来什么。以这孩子的个性,估计不是被人强*了就是被诱骗了。懒得再问,先去办手续吧。我要了一个单人病房,每天房费120,主要是考虑方便一点,这几天晚上肯定得有人陪护,要不然小姑娘突然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我更吃不了兜着走。我心想这事最好能有个平稳的结果,钱我也不打算让她们姐俩还了,撑死了一万块打住了。细想想老子这三十年也造过不少孽,就当报应吧。
  阿芬基本上毫无主见,由着我们。把她安顿到病房里,我叫陈燕先回吧。今天星期一,她得上班。陈燕说,“没事,今天我不用去社里,周五例会再去。”
  我想也是,杂志社平时也不用坐班,留着她也好。她现在可算我亲人了,有个事俩人商量商量也好。我叫陈燕在病房里呆着,我和张红回去,拿些换洗衣物、日常用品还有吃的什么来。
  回到家里,感觉累得不行。泡杯茶喝着,抽颗烟,歇会儿再说。不大工夫张红就收拾了一个包裹出来,拿几个塑料袋装着。我也懒得管是什么,反正说到收拾东西我肯定没女人内行。
  我这才有工夫仔细看看张红。大概也就二十来岁,和陈燕差不多大。脸上没施什么脂粉,估计是没顾上。眉眼倒还清秀,和阿芬有点象,但显然比阿芬成熟,多了点韵味。身材不错,发育得很好,农村姑娘好象普遍都比城里人发育得好。不象是做那行的,不过也说不定,同一个人在不同的场合可能给人感觉就不一样。靠,想远了。
  没等我问,张红就开口说了,基本上没容我插话。我呆住了,我想不到,往常只在网络、报刊乃至黄色小说中看到的故事,竟然就这么活生生地在我身边的人身上发生了。我又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听觉和大脑是不是出了毛病。
  故事很简单,甚至一点也不希奇,诸如此类的故事我听过、看过多了去了。随便在网上一搜就一大堆。“奸淫”、“禽兽父亲”、“亲生女儿”,随便在哪个网上输入一两个关键词,就会出现一堆这样的新闻,全国各地都有。但这次我真真切切遇到了故事中的一个主角。
  主角就是阿芬,还有她的禽兽父亲。大概半年多以前,正是春暖花开之季。一个普通的下午,她妈照旧出去打牌了,带着她最小的弟弟。两个妹妹都上小学,她是小学毕业就辍学在家帮忙了。(之前说什么初中毕业原来是骗我的,靠!)她那禽兽父亲从地里回来,不知怎的兽性大发,就强行把她给糟蹋了。小芬(原来她家里人都叫她小芬而不是阿芬)性子很烈,哭着要寻死,她妈知道了,也哭闹着要上吊。这样一下子就传开了,她爹估计也傻了,也没跑,第二天乡里干部和派出所就来人了,把她爹抓走了。判了个十年。(我想大概阿芬已经算成年了,要是不满14周岁肯定判得更重。)小芬后来没再想寻死,但在家里肯定呆不住了。正好我回去了,她妈和我妈就商量着叫我带她到北京来。然后就到了你家。……我本想早就过去看看你家的,一直没顾上。……
  “那她怎么怀孕了?你们难道都不知道?”我突然想到这个问题。
  “我们都没想到这块儿,谁知道呢?小芬自己可能也不知道……”张红急忙解释。
  我想这解释也说得过去,要是知道阿芬怀孕了,肯定早就打掉了。阿芬年纪太小,可能自己也不懂这方面的事。算起来有6个月了,幸好小产了,不然再过几个月孩子生出来了,那我只能一头撞死算了,甭管阿芬或是其他人是死是活,我首先就没法活了。
  我无言以对。胸口象堵了一块大石头。我好象没理由去责怪谁。阿芬够可怜了,张红这个当表姐的其实也不错了。她那混蛋爹也抓起来了,真该枪毙丫。枪毙都不解气,应该学清朝那会儿,凌迟了,还不让丫死,割一刀给丫上点止血药,还强行喂丫吃的喝的,让丫全身腐烂最后血也流干了并且活生生疼死。妈的还不解气!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17  

回到医院病房,我叫陈燕还是先回去吧,看她的架势也撑不了多久。突然我有了主意,“要不,你要这两天没什么事,干脆住我那儿?有什么事叫你也方便。”话一出口我又有点后悔,请神容易送神难啊,可说出的话收不回来了。
  陈燕果然有些高兴,一口就答应了。欢欢喜喜拿着我给的房门钥匙走了,末了还说,“我先回去睡会儿,下午再过来啊。”
  阿芬似乎平静了许多,不再哭了。她应该猜到我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她偶尔偷偷看一眼我,眼里满是愧疚和乞求。
  我有点心软。我没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办。我不敢直视阿芬的眼睛。
  没多久手机响了,孙大炮的。我赶紧上外面去接。
  孙大炮的声音震耳欲聋:“你妈个*!出事了吧!不听我的话!早说你什么来着?你丫就是有病!操行!妈个*非找个16岁的!这下爽了吧?!腥没偷着惹了一声臊!你丫等死吧你!”
  肯定是陈燕这*打电话说的。我也火冒三丈:“我*你姐!你妈*这怨我啊!又不是我干的!你丫昨天不还一口一个妹妹的叫得跟*似的?!昨个儿你丫怎么不说这话?装*呢?!”
  孙大炮口气也缓和了下来,“我知道不是你丫干的,要真是你丫干的哥哥还不说了呢!你丫就没那功能,我*!我说你快想辙吧,她表姐不是过来了吗?你丫赶紧撤吧,别管了,等她好了也别让她进门了,叫她表姐领走。花点钱花了也就算了,就当破财消灾。听见了没有?”
  我没说话,挂了。直觉告诉我肯定不能再让阿芬在我家干了,扯不清楚。但是,我就这么撒手不管了?溜之大吉?不行回去把门锁一换,出去躲一两个月?是和我没关系呀,又不是我亲人,关我屁事,我没必要趟这浑水。这年头谁跟谁啊,要是我出点什么事谁来顾我?孙大炮?屁!丫也就会光说不练。
  我想要不叫陈燕从家里把阿芬那点东西拿过来,搁医院里。完了爱谁谁吧,我掉头就走。
  我寻摸着走进病房。张红坐在床头拉着阿芬的手,俩人不知说些什么,见我进来就停了。
  阿芬看着我忽然就又流下泪来。她是那么柔弱,那么无助。
  她的遭遇严格说起来也不能算太大的事,过去也就过去了。刚发生时人们会有各种各样的反应,惊叹也好,同情也好,鄙视也好,时间一长也就没人会放在心上了。
  可这样的事搁谁身上都是一辈子的事,那伤害是其他人无法感受的。
  阿芬就那么无助地看着我,象在乞求什么。她是不是担心花太多钱还不起?她是不是也害怕我会赶她走?我不赶她走她会不会自己主动离开?她难道不会感到没脸再留在我那儿?我就这么无情地赶她走,会不会在她本未痊愈的伤口上又撒一把盐?她会不会怨恨我?即便她不怨恨我而是反过来还感激我,我就能心安?
  我最见不得女人的眼泪。阿芬此刻就象一个婴儿,被人遗弃的婴儿。我要是一走了之虽然不会受到什么法律的惩处、道德的谴责,但我也忒不象个男人了。既然事情在我眼前发生了,我就得管到底。去他妈的什么后果,能有屁大的后果?!不至于会讹上我,就算我好心没好报被讹上了我也不怕。总之我不能赶她走,否则指不定陈燕这丫头都瞧不起我。
  想起陈燕,心里突然感到一丝温暖。
  我下了决心,对阿芬和张红说,“你们在这儿呆着吧,我还有事得去忙。住院的钱我都交了,管得上三五天。张红你就请几天假呆在这陪阿芬吧,开导开导她。其它我也帮不上什么忙。阿芬你什么都别想,养好身体最重要,身体好了什么就都好了。大哥明后天有空再来看你。……咳,说着说着怎么又哭了,别哭了别哭了,啊。我走了,张红你好好照顾你表妹,有什么事随时给我打电话,……你知道我电话号码吧?”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17:50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18  

按了半天门铃陈燕才过来开门。穿一套我的睡衣,松松垮垮的,里面真空。头发湿碌碌的还没干,看样子刚洗过澡不久。睡眼朦松的,可能在睡梦中被门铃声吵醒了。
  我说,“你也不问问是谁就开门?还穿成这样,不怕进来一色狼?”
  陈燕说,“你不就是一色狼吗?”说着就张开手抱我。
  我赶紧推她,“别别别,呆会儿,你继续睡你的觉去吧。我先洗个澡,浑身都是消毒水味儿。”
  陈燕径直走到我的卧房,一头钻进被窝。她还真不拿自个儿当外人。
  顾不上说笑干吗了,先冲个澡,医院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这会儿感觉浑身上下都是病毒细菌什么的,得好好冲洗一番。
  冲完澡,犹豫了一下,我还是钻进了陈燕的被窝。也懒得穿衣服了。
  陈燕迷糊中翻个身抱住我,开始上下其手。然后一只手停在我某个部位就不动了。
  “还说我色呢,我看你比我还色,你就是一女流氓。”我说。
  陈燕不说话,手上使了一把劲。
  我说,“别逗了,累着呢,一晚上没睡了。……叫你别动了,饶了我吧,啊,等我先睡一觉养足精神再说,行不?”
  陈燕好象突然来了精神,睁开眼,神采奕奕地看着我,“那小姑娘到底怎么回事?你问过了吗?”
  我只好强打精神将阿芬的遭遇大致说了一下。陈燕一边表示惊讶一边不停地嘟囔,“唉!真的啊!怎么会这样呢?她爸真不是个东西,畜生!我还以为她给什么小流氓强J过呢!你说也是,她都怀孕半年了自己都不知道?你也没看出来?”
  我说是啊,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陈燕又说,“唉,阿芬真可怜啊,年纪这么小。这叫她以后怎么做人啊!”
  我说你都不知跟多少男人上过床了你不是照样做人做得有模有样的。
  陈燕掐我一把,“你怎么老寒碜我?”
  我说别闹了我真的困得不行了,有话回头再说吧。
  陈燕说,“你困得不行了你小弟弟倒没困嘛。”
  我管不了陈燕了,沉沉睡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醒来天色已暗了下去。估摸有六点了。
  陈燕居然不在身边。是不是去做饭了我想。
  定了定神,想想昨天,还象做梦一样。摇摇头不再去想,先起床吧,真饿了,一天没吃东西了。
  房门是关着的。打开门一看,嗬,陈燕正半躺半坐在客厅沙发上,歪着身子看着电视,嘴里大嚼特嚼着不知什么玩意儿呢。做饭?靠我又做梦呢。
  我说,“你丫是不是把能吃的都吃完了?我吃啥?”
  陈燕头都没抬,“给你留了碗粥呢。”
  我气不打一处来,“你就不会给我做点吃的?”
  陈燕一梗脖子:“你当我是你保姆啊!想吃自己做去!以为自己是大少爷呢!”
  没法跟丫交流。打电话叫餐吧,邻近有家湘菜馆也送外卖,点几个我爱吃的,辣炒牛蛙,吊锅肥肠,酸菜小笋,……
  陈燕在一旁大叫:“给我来个腊味合蒸!”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18:19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19  

“总算吃一顿饱饭。”陈燕咂巴着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丫比我吃得还多。
  “真服了你,又能吃又能睡的,”我说,“对了,你是哪儿人?”
  陈燕说,“我就北京的啊!”
  我说,“那你怎么不回家自个儿在外租房子?”
  “一个人多好啊,跟家里呆着憋得慌。”陈燕说,“我都搬出来两年多了。”
  “也是,”我坏笑着,“一个人是自由,每天晚上都能带不同的男人回来。”
  陈燕急了,“你怎么老说这个啊!你别以为我跟你上床我就是个随便的人,告诉你姑奶奶那是看得起你!你怎么这么小心眼啊你!”
  我赶紧投降,不说了。小姑奶奶看样子就不是个善茬,没事我还是别惹她。
  “说正经的吧,”我说,“阿芬这小姑娘呢,我看确实也挺可怜的。既然这事被我碰上了,我总不能不管不顾。赶人家走不合适,显得咱太没同情心。我想等她好了,要是愿意我还留她在我这干,不然她去哪儿?另找一家当保姆?不见得能遇到我这么好心的,搞不好又进一火坑,北京城里也是什么鸟儿都有。我就当认一干妹妹吧,能帮她一点是一点。你说呢?”
  陈燕猛地拍一下巴掌,“你这话还有点男人样!瞧不出你还是一个好人。不过你可要想好了,这事没法说得清楚,要是人家讹上你怎么办?”
  我说,“讹就讹呗,我一平头百姓,又没固定单位,本来名声就不咋地,还怕啥?再说我觉得阿芬她们姐俩不象那么阴险的人。”
  陈燕说,“人心隔肚皮啊,我这么说也是为你好。”
  我笑,“我还怕你讹我呢。”
  “又来了不是?告诉你我还就讹定你了!回头我就把房子退了住你这儿来,住你的吃你的用你的,顺便看着你,免得你跟小保姆又整出点什么事来。我可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掉坑里,不象你没心没肺的。”
  我暗暗叫苦,这小娘们可别说得出做得出。
  看看表快10点了,我想起给张红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张红在电话那头轻声说,“没事,挺好的,小芬睡着了。大哥你放心吧。真不知道怎么谢你。……”
  陈燕怪怪地看着我,“我看那小表姐还不错嘛,你这下可是她们姐俩的大恩人啊,指不定怎么报答你呢大善人。”
  我说,“别瞎说!那张红说是在发廊做的,还不知道是不是做那行的呢。我可不敢惹。”
  陈燕说,“看不太出来嘛,要是做那行的,得,今后肯定给你免费服务了,随叫随到。”
  我说,“那我就不需要你了,过两天您就请回吧。”
  陈燕又想拧我,被我躲开了。“你也不怕得病?弄个爱滋出来我看你怎么办。”
  “要是得了爱滋,我第一个准去找你!”
  陈燕扑过来和我搅和在一起。一会儿俩人手都不老实起来,再一会儿就不分彼此了。
  陈燕就象我打火机里浸透可燃液体的棉条,遇到些许火星就会迅速燃烧。
  哎,精力恢复得倒挺快,没听说牛蛙也有补肾壮阳的功效呀,下回多吃点。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19:02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20  

第二天睡到10点多。我叫陈燕起床,“别睡了,咱们去医院看看吧,顺便给她们送点吃的。你说这小产是不是跟坐月子似的,吃点什么补补才好?”
  陈燕不情愿地爬起来,“我哪儿知道?我又没坐过月子。赶明儿我给你生一个,就有月子坐了。”
  我心想不好,这几次都没采取什么措施,也不知她是不是安全期,别他妈真的搞出人命来。但愿我枪法没那么准。
  想也没用。我说,“要么买只老母鸡或者蹄膀炖炖?”我印象中好象看过人家坐月子吃这些的。
  “上哪儿去买?你还真不嫌麻烦。买回来再炖上俩小时,都几点了?”陈燕一脸的不乐意,“你还真关怀备至啊。”
  也是,太麻烦。对了,一会儿开车路过哪个饭店买上一份不就完了吗,买个什么乌鸡汤之类的。用什么装呢?我寻摸着,从厨房里找出一个大汤锅,还得带俩碗,还有大汤勺小汤勺,都带齐全了。
  陈燕一脸不屑地看着我把橱柜翻个底掉,也不过来帮忙。不理她,拾掇完了下楼。陈燕不情愿地跟着。
  半路有家粤菜馆,正好,广东的老火靓汤,大补。店里服务员挺奇怪,估计没见过拿大汤锅来吃饭的客人。
  陈燕说,“要不咱们在这先吃完了再去医院?”
  我说,“吃什么啊,呆会儿路过麦当劳给你买个汉堡得了。”
  陈燕说,“我算看出来了,我在你眼里还不如阿芬那小保姆。”
  我说,“是啊,那是我妹妹。你是我什么人啊。”
  陈燕有些生气,“你说我是你什么人?”
  我说,“你充其量不过是我的一个姘头。”其实我是开玩笑,不过话是重了点,陈燕受不了了,一言不发掉头就走。我赶紧拿起东西跟出去。
  “嘿,开玩笑呢,干吗呢,等等我!”
  陈燕站住了,眼泪汪汪的。这下惨了。
  我说,“我真是开玩笑,你怎么就当真了,别这样啊,人家还以为我欺负你呢,一会儿把我当流氓抓起来你还得去赎我。”
  陈燕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挺贱的?”
  我赶忙说,“哪能呢!你对我好我知道,不过我这人天生自卑,你这么冷不丁地对我好,我一下子适应不过来,总觉得你要害我似的。”这倒是心里话,仔细想想,我还真是有这么种心态。
  陈燕说,“我也没指着你对我有多好,也没想过要从你这得到什么,起码你别老在我面前说些特难听的话吧。”
  我说,“是是,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要怪就得怪孙大炮,老是什么话难听拣什么说,把我给带坏了。丫真不是个东西,一肚子坏水,坏透了。”
  陈燕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平时跟人家象亲兄弟似的,这会儿在背后这么编排人。我看你才不是个东西。”
  我说,“谁跟丫是亲兄弟啊,靠丫整天就巴不得我倒霉了,我一倒霉你看吧,丫比谁都高兴。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巴不得他每天早上一出门就摔一大跟头。”
  陈燕冷笑着,“孙大炮有你这号兄弟本身就够倒霉了。”不再说话,跟我上车。
  我暗笑,女人就是女人,稍微转移一下注意力,立马风消云散屁事没有了。
  到了医院,阿芬张红显然有些受宠若惊。陈燕还在一旁冷言冷语:“哎哟,妹妹,你躺着别动,来,让你大哥喂你。”
  阿芬的精神象是好了许多,心情应该也平静多了。毕竟还是小姑娘啊,单纯,没那么多想法,给点阳光就会灿烂。这样也好,我想,希望她能彻底忘记过去的阴影,跟没事人一样,后面的路还长着呢。如果她能自行忘却最好,如果不能的话,我们这些周围的人也应该尽量帮她。其实我们有时候给予他人的帮助,对自己来说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对受到帮助的人来说,却往往有无法衡量的巨大能量。助人乃快乐之本,好象周星弛也说过这话,是哪部电影来着?忘了。
  看着阿芬香甜满足的模样,我感觉浑身暖洋洋的。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19:13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21  

阿芬今天终于可以出院了,我的苦日子终于快到头了。
  没有阿芬的日子过得很乏味,真的是乏味。阿芬只用了一个月时间就把我的味觉调节得格外灵敏,害得我这些天吃什么都不香了,一个劲地念叨着她做的葱烧鲫鱼。没几天家里乱得就不成样子了,我自己都有点看不下去了。那天去完医院我硬是把陈燕赶回去了。要是她在估计我这家得更乱。
  孙大炮东子他们倒是给我打给电话约我去喝酒去练歌房High,被我一通臭骂:“你们丫除了吃喝玩乐就没别的追求了?有那闲工夫不能多看点书学学外语什么的?整个一醉生梦死行尸走肉!别烦我!”孙大炮倒没什么把东子给气坏了:“孙子诶,我要是再跟你丫去吃饭我是你孙子!”
  当然这种话我一向不会放在心上。我们这帮子发毒誓就跟放屁似地,过了也就过了,谁也不当真。要是什么话都当真都拿着放不下那就没法活了。
  医生说阿芬还要在家静养一段时间。这我懂,女人象流产啊生完孩子啊之后一段时间一定得养好身体,不然很容易落下病根,女人的病治起来就麻烦了。搞不好我还得先伺候阿芬一阵子,得,先苦后甜嘛。
  去医院,办理完出院手续,靠,五千出头。黑,真他妈的黑,虽然费用在我心理承受范围之类,还是忍不住想骂人。连头带尾才住了6天,平均一天小一千。我倒不是心疼钱,事实上我对钱一向不是很在乎。我就是不甘心当冤大头。不甘心也没辙,遇到医院这种霸王单位,想说理都没门儿。认了吧!
  来医院的路上我还顺便买了束鲜花,红色康乃馨。算起来我这辈子送出的鲜花数不清次数了,惟独这次送花的出发点极为纯洁不带丝毫目的性的。我想这大概是阿芬这辈子第一次收到鲜花,不定小姑娘乐成啥样呢。
  到了病房,阿芬和张红显然已收拾妥当了,不过脸色上看不出多少大病初愈的喜悦倒有一丝凝重。果然,我还没开口呢张红先说了:“大哥,我想……把小芬接到我那儿……”
  我瞅瞅阿芬,阿芬低着头看不清表情。我明白她俩的意思,我想这几天她俩也一定在一起聊了不少商量了很久。最可信的解释是她们觉得这事给我带来了太大的麻烦,而且一个小姑娘家遇到这种事脸面上实在很难挂得住,换个地方换个环境也许会是一种解脱。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我觉得我在这事发生后的表现绝对是仁至义尽无可挑剔的。
  我板着脸,“那这住院的几千块钱怎么办?”
  俩人都涨红了脸。张红支吾着说,“我,我们一定会还你的,过两个月就还你!……”
  我说,“那你们走了我上哪儿去找你们?找不着你们怎么办?”
  张红只能喃喃地说,“不会的,我们不会跑的,肯定会还你的……”
  我说,“阿芬还是回到我那儿,帮我干活,抵债!”我觉得我挺象黄世仁的。
  她俩似乎没想到会有这种状况发生,呆呆地站着不知道咋办。
  我想时机差不多了,把一直拿在手中的鲜花递到阿芬面前:“诺,送给你的。”
  阿芬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张红也是。
  我语气沉重地说,“阿芬啊,你在大哥家里干了一个多月了,你觉得大哥人怎么样?”不等她答话,我接着说,“大哥不是坏人吧起码,大哥哪里亏待你了吗?没有吧。哦,你说走就走,那大哥怎么办?谁给大哥做饭?谁给大哥收拾屋子?你是不知道啊,大哥这些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啊,就跟回到旧社会一样啊,大哥可是天天盼着你赶紧好了回去啊。你倒好,病一好就不想干了!告诉你,刚才我说让你还钱,那是逗你玩呢,不管你是走是留,这钱大哥都不会要你还。我就算认下你这个妹妹了,行不?你要就走,大哥也不留你。以后你要有时间,想起大哥来说过来看看,行不?”
  催人泪下啊,别说阿芬,我都被自己感动得不行了。阿芬泪汪汪的,“我不是这个意思,大哥你是好人,我就是不想再麻烦大哥你……”
  我一挥手,“别说了!跟我回去吧!”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19:23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22  

回家的路上给陈燕打个电话叫她过来,晚上一起吃饭,热闹一点。打完电话我又后悔,没事又招她干吗。
  到了家,阿芬一放下东西就开始收拾,我赶紧拦着:“别动别动,先歇着,你现在不能干活,还得调养一段,再累出毛病来就不好了。脏点就脏点,没事。要不让张红干吧啊。”这小丫头真是勤快。
  过不多久听见门铃声,我以为陈燕来了,打开门一看居然是孙大炮。孙子一进门就说,“我来看看我妹妹来了,我妹妹呢?哎哟,我妹妹总算好了,可把哥哥我急死了!”
  我说,“你丫可真会装好人啊,刚刚我在医院结帐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丫过来?”肯定是陈燕给他打电话的。也好,孙大炮来了更热闹了。陈燕怎么还没到?
  孙大炮说,“燕儿给我打电话了,她晚点过来,估计踩着饭点儿过来。东子呆会儿也过来。”
  说着话东子就来了,阴着个脸,装呢。我说,“嘿,谁来了这是,上次是谁说再跟我吃饭就是我孙子来着?”可能是阿芬出院的缘故,我心情也格外地好,心情好的时候不找个人损上几句绝对是人生一大憾事。
  东子倒也不生气,“谁跟孙子吃饭啊,一会儿开饭的时候你丫滚远点,要不我抽你。”
  孙大炮又张罗着打牌。三缺一啊,一问,张红也会,行,玩小点吧,打发时间。
  大概是受我们感染,张红的心情也放松下来,不象之前那么拘谨了,一会儿就跟孙大炮有说有笑起来。我心想,得,现了,一看就是出来混的。
  张红说,“孙哥,他们怎么叫你孙大炮啊!”
  孙大炮一本正经地说,“这主要是形容我身上的某个部位的。”
  张红就嘻嘻哈哈地笑。看样子孙大炮这干柴遇到烈火了。
  快天黑了大家才想起来,晚饭还没影呢。阿芬说要去做,我们一起阻拦,“别介,出去吃吧。”这回是东子赢了,让丫请客。
  正要出门陈燕来了,真他妈的准时。陈燕一来就咋呼,“吃饭去啊,去哪儿?去吃粤菜吧,我知道国贸那有家粤菜馆,那小汤熬得,香着呢,阿芬特爱喝。”说着还瞟我一眼。
  行,去就去吧。东子也开着车,不用打车了。
  一喝就喝高了。有很久没喝高过了。孙大炮哭着闹着要去唱歌,“今晚得找个妞,妈个*我都手洗了一个星期了,胳膊都快断了!”我和东子也兴致盎然随声附和。我安排,“张红你和阿芬打车回去吧,今天你就住我那儿得了。车就搁这儿,明天再过来取。燕儿你自己打车回去吧,哥哥酒喝多了开不了车了。”
  陈燕说,“我也要去!”
  东子说,“我们去找小姐你去干吗,你又不是小姐。”
  陈燕呸了一口,“你们怎么都这么脏啊!”转身走了。
  孙大炮笑嘻嘻地拉张红的手,“红,明天我去看你啊。”
  东子兀自唠叨,“下午才赢了二百多,妈的吃饭吃了我六百大元!一会儿小费强子你丫给啊!”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19:37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23  

日子又回到从前了。阿芬一如既往地勤快,我一如既往地晚睡晚起每天除了写写东西外就无所事事。一开始我叮嘱阿芬不要太忙累,别没事就蹲在那擦地板,照这么个擦法我这能用10年的地板估计没五年就给擦穿了。我尽量每天跟阿芬说说笑笑,希望她能不去回想过去的噩梦般的经历。
  天气渐渐寒冷了,不过屋子里有暖气,加上我很少出门,也不觉得咋地。阿芬有时出去买菜回来看她冻得够戗,我好说歹说给她点钱让她去把帽子围巾手套棉袄之类的置办齐。我发现阿芬太静了,也不爱看电视,没事就躲在自己屋里不知道干啥。我想是不是应该劝导她没事学点东西,长点知识,以后肯定用得着。
  那天空下来我把阿芬叫过来,“阿芬,过来,坐这儿,大哥跟你聊会儿。”
  阿芬内心里对我还是保有一种敬畏的,每当我这么叫她,她总象犯了错似的战战兢兢,坐在那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
  我说,“阿芬,你几月份生日?”
  阿芬说,“腊月十九。”离现在差不多还有俩月。
  “过完这个生日你就十七了吧?快成大姑娘了啊。”我笑。阿芬还是有些局促。
  “你是小学毕业?那应该识字啊。识字就好办,你没事的时候也可以看看报纸、书什么的嘛。”我说,“你喜欢读书不?”
  阿芬有点难为情,“喜欢,后来家里没让念下去了。”
  还是穷字作怪。我知道我们安徽那边的农村,有的地方真是叫穷,没办法,现在这年头就是富的更加富,穷的愈加穷。
  我说,“大哥这有不少书,回头挑几本给你先看。有不懂的你就问。还有,回头大哥教你电脑吧,这玩意儿好学,学会了也算多一门手艺。”其实我对电脑懂得很有限,基本上也就是会打字排版上网,但这点活教阿芬应该是足够了。“打字也不难学,你要是肯练,两个月下来起码一分钟打百来字没问题,没准以后还能到哪儿找份文员的工作,总比一辈子干保姆强。”
  阿芬的眼睛开始放光。我也为我的想法所激动,我想,反正我平时闲得很,不如定个计划,好好栽培一下阿芬,争取培养个自学成材的典型出来。这小丫头聪明着呢,没准在我的精心培养下以后能成点气候,那她这传奇经历可以写本书了。
  主意定了,我对阿芬说:“这样,回头我给你制定一个学习计划,我来给你当老师,争取把你培养成一知识分子。现在没文化可不行。”
  阿芬害羞地笑了,“我怕我笨,什么都学不会……”
  我一挥手,“没事,有大哥在呢!我说你行你就行!”靠,我小时候还真有过当老师的梦想呢,这回先借阿芬练练手,实践一下本人的教育理念。
  事不宜迟。我回到电脑前开始制定计划。
  教她什么呢?数理化之类就算了,现在我数理化也就小学水平,小学之后学的早就还给老师了。外语?语法什么的全忘了,没关系,可以先教她26个字母和音标什么的,然后拿本辞典让她每天背单词,一天背一个一年下来估计就能赶上我了。文史哲我倒是相对拿手点,不过要教她还真不知道从哪里教起。对了,让她背唐诗宋词,培养一下审美情趣。
  想了半天,一个初步的教学计划出来了:
  1、每天早上学一个小时英语,一天至少背熟5个单词。教材就是我拿套买了若干年但还从未翻过的《新概念英语》,还有配套的磁带。每天我抽查一次学习效果。
  2、每天上午背一首诗词。教材就多了去了,先从《唐诗三百首详析》开始,不是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嘛,每天背一首给我听,而且要简单说说这诗写的啥。
  3、每天帮我整理剪报。我有一个习惯,自己订了七八份报纸,看到有用的文章或信息就用彩笔做个记号,回头再剪下来,贴在统一规格的16开或8开的白纸上,再分类放到资料袋中。这是电脑还没普及时的习惯做法,我已经持续了十年了。这活儿回头就交给阿芬干,并且要求她凡是剪下的文章她都要看上一遍。希望能起到潜移默化扩大她知识面的作用。
  4、每天下午练两个小时打字。回头我先交会她怎么开电脑关电脑,怎么打开WORD,家里有本五笔的教材,让她自己练去。嘿嘿,我只会用智能ABC,主要是我拼音学得好。
  5、把我书架上的各类书挑一些她能看懂的出来,以文学类为主,要求她每个月至少读完一本。
  6、准备一本日记本,把每天所看到的想到的任何觉得有意思的东西记下来。写日记这种古老的教学手段,我觉得还是有点用的,可以培养写作能力和思考能力。
  差不多了。先这么着,过俩月看看效果如何。咱这可是地道的素质教育,我得意地想。
  阿芬初听到我的计划时比较激动。这在我意料之中,因为我也很激动。
  不过这激动只持续了几个小时。我先是教阿芬英语26个字母,教音标时费了我好大劲。天知道我发音标不标准,凑合着吧,但阿芬好象老记不住。得,多练几遍就行了。
  最可气的是教她电脑时。我告诉她这叫主机这叫显示器,这儿是电源,一摁就开机了。再是关机,先点“开始”,再点“关闭计算机”,再点“关机”,行了,一会儿就自动关了。我叫阿芬试试,开机。阿芬摁了下电源,没反应。再摁,还是没反应。我也去摁,他妈的怎么回事?坏了?线没动过啊?刚刚还好好的啊?我汗都出来了。
  还是阿芬反应过来了,“大哥,好象停电了,你看那饮水机灯都灭了。”
  开灯试试,我*,早不停晚不停,恰好我关机的一刹那停电了,妈的我这老师的面子全没了。
  我挥挥手,“今天就到这儿,明天正式开始!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19:48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24  

今天是周五。陈燕很久没联系了,倒有点想她了。
  人之常情。以前大半年没碰过女人,倒也不怎么想。陈燕的出现使得我逐渐沉寂下去的热情和欲望又迸发出来,有点欲罢不能了。
  不想叫她到家里来,叫阿芬看见不太好,好歹我也要为人师表啊。现在当老师的要都有我这觉悟,还愁咱们国家整体道德水平上不去?
  约陈燕去吃饭,晚上看电影,看完电影宵夜,完了上她们家。
  陈燕语气淡淡的,“哟,怎么想起我来了。你还舍得出门?”话是这样说,陈燕终归不会拒绝我的。
  晚餐在很热烈的气氛中进行。我告诉陈燕我培养阿芬的设想,陈燕也很感兴趣,一个劲地问:“怎么样?她学得怎么样?有进步吗?”
  我说,“那当然,进步快着呢,你得看老师是谁啊。”这是实情,现在她会的英语单词好些我都不认识了,新概念英语第一册前几课中的单词就有不少难着呢。
  陈燕说,“你还真有一套啊,泡妞还舍得下这么大工夫,你行,小丫头已经被你迷得找不着北了吧。”有点,阿芬现在对我几近崇拜了,当我是无所不知的大学问家呢。
  我说,“要真是泡妞我才没那么大耐性呢。要知道,教育别人的同时也升华了自己,一方面为了教阿芬我也不得不逼着自己去看书去学,另一方面在这个过程中我的道德感责任感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提升,要教育人嘛,自己总得先做出点样子来。你说是吧。”
  陈燕对我做出鄙视的表情。丫哪儿懂得这些大道理,对牛弹琴。
  晚餐后陈燕不想去看电影要去泡吧。无所谓,正好给自己喝晕了。我总结男人在和女人上床前多喝点有几大好处:一是酒壮色胆,平时胆小怕事瞻前顾后的喝点酒就放得开了;二是事后好找借口,“那天我喝多了”,意味着我可以不负责任的;三是完事后尽可以呼呼大睡,不用再违心地说些甜言蜜语或是勉为其难地再来上一两回。当然,也别喝太多,别一进门就跟死猪似的睡成一团,或是血液老是头上涌就是不往下涌,那就扫兴了。
  今晚我喝得刚刚好,甚至还能开得动车。其实我觉得酒后20分钟之内开车的感觉最爽,酒劲刚上来时实际上大脑稍有迟钝但小脑反应极为灵敏,车开得锛溜,出事概率极小。不过20分钟之后就悬了。
  看我开得飞快陈燕有些害怕,“慢点儿慢点儿,急什么急啊。”
  我笑,“能不急嘛,都多少天了,再晚点儿我直接**了。”
  陈燕不说话。到了她住处,我猴急猴急地扒她衣裳。
  陈燕拼死抵抗。
  我先是诧异后是懊恼,丫这不是成心嘛。霸王硬上弓。
  陈燕一脚差点把我踹下床去,“滚!那么脏别碰我!”
  心头火起,“你毛病啊!”
  陈燕咬着嘴唇,“你说!那天你和东子孙大炮他们是不是去嫖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染什么病回来!”
  原来还念叨着那事啊,我笑着:“哪能呢,那天我们仨都喝成那样了哪还有力气干那事啊。绝对没有,向毛主席保证!那天我们就喝了会酒唱了会歌就都人事不醒了,骗你不是人!”
  陈燕缓和了点,“谁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说,“我要有一个字假的明儿我那玩意儿就生疮化脓腐烂我成一太监。这誓发得够毒吧?”
  陈燕“扑哧”一笑。我趁机又扑上去。
  其实她下面早湿透了,还真能挺。
  陈燕叫着:“把套戴上!”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20:04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25  

这俩月我有点入不敷出,主要是懒得动笔。要说我挣稿费还是很轻松的,大多时候是帮别人写些吹捧性质的专访类的稿子,说白了就是企业掏出大把钱(所谓版面费)给媒体或媒体代理公司,登一大篇专访某某企业或某某人的稿子。我就专门捉刀替人写这类稿子,一般稿酬都在千字二百元以上,写一晚上挣个千儿八百的不在话下。算起来我写了也有四五年了,在业内还小有名气,找我的人挺多,还得看我心情,不高兴的话任丫们一口一个“陈老师陈老师”叫得再恭敬我也不接。
  没有压力也就没有动力。现在我的兴趣目标全在培养阿芬上。说起来我也没怎么教她,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身嘛,还得看她自己。不过我很喜欢不时地假模假样考考阿芬,问她些问题。我发现阿芬的语言表达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譬如我常拿着一篇文章叫阿芬看,看完以后叫她说说这篇文章说了些什么她有什么看法,阿芬一开始说不完整,但慢慢地就能逻辑很清楚地将文章内容简要叙述一番并且有时还加上一点自己的评论。
  譬如我问:“阿芬,今天的报纸看了吗?家宝同志有什么新指示没有?”
  阿芬就拿着报纸边看边挑着念:“总理今天接受美国华盛顿邮报总编唐尼采访,说到希望美国人不要向台湾方面发出错误信号,要采取实际行动维护台海地区的和平与稳定。明确反对台湾领导人以公投制宪的名义搞分裂,中国人民会不惜一切代价维护国家统一。大哥你说台湾人也是,老是跟我们过不去干啥。”
  我说,“那帮孙子就是欠揍,打丫一顿丫就老实了。”
  阿芬说,“我们又不是打得过台湾,干吗不打。”
  我说,“打台湾不就跟玩儿似的。关键是旁边还有一美国傻大个儿给台湾那帮傻*撑腰。”
  阿芬说,“美国人也真是,吃饱了撑的管我们的事。回头叫拉登多炸他们几回。”小丫头还挺冲的,行,年轻人就该有这股子劲。
  我说,“是啊,回头你给拉登打个电话叫他赶紧动手。”
  诸如此类的对话很是让我欣慰。不错了,至少小丫头不用整天想着油盐酱醋了,知道去了解去关心外面的世界了,虽然那世界离她很远。
  小丫头也挺爱国的,应该多加培养她的革命精神,好歹也算下一代了,解放台湾消灭小日本还得她们这年岁的人挑大梁。
  所以我经常嘱咐阿芬:“买东西时注意点儿啊,别买小日本的东西。”
  我给她讲武大郎和倭国的故事,“话说武大郎给潘金莲害了后大难不死,游泳跑到倭国去了,遇到一群矮子,矮子们一看,靠,来了这么个高大英武的人,一齐拜武大郎为国王。武大郎那天正自个儿寻思呢:妈个*西门庆竟然日到本人头上来了。正好一个倭人过来请示:大王,你看我们到现在也没个正式名称,你看我们叫啥好呢。武大郎正撮火呢,想也没想就说,就叫日本人吧!”
  阿芬嗤嗤地笑。丝毫没意识到这故事还有点成人色彩。
  阿芬笑起来真是挺好看的,小身板一抖一抖的,看着我心里也一荡一荡的。可别,正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呢,我又想哪儿了。
  我发现自己现在特爱教育他人,在我看来除了阿芬外第二个最需要得到适时教导的就是孙大炮了,丫也太不求上进了。
  每次打电话找他,问:“你在哪儿呢?”
  孙大炮的回答总是:“我在社会上呢!”
  在社会上,真他妈经典。
  我只能苦口婆心地教育他:“都什么时代了,你丫还天天在社会上混不搁家里好好呆着,与时俱进你懂不懂?要学习!学而时习之懂不懂?不懂……靠,这么说吧,你丫天天打炮能打出什么花样来?不就那几个招式?不学习行吗?”
  孙大炮嘎嘎怪笑:“我是从实践中学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知道不?就你丫那两下,再怎么学习每次也撑不了20分钟!”
  我……跟丫没法交流。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20:44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25  

这俩月我有点入不敷出,主要是懒得动笔。要说我挣稿费还是很轻松的,大多时候是帮别人写些吹捧性质的专访类的稿子,说白了就是企业掏出大把钱(所谓版面费)给媒体或媒体代理公司,登一大篇专访某某企业或某某人的稿子。我就专门捉刀替人写这类稿子,一般稿酬都在千字二百元以上,写一晚上挣个千儿八百的不在话下。算起来我写了也有四五年了,在业内还小有名气,找我的人挺多,还得看我心情,不高兴的话任丫们一口一个“陈老师陈老师”叫得再恭敬我也不接。
  没有压力也就没有动力。现在我的兴趣目标全在培养阿芬上。说起来我也没怎么教她,师傅领进门修行在自身嘛,还得看她自己。不过我很喜欢不时地假模假样考考阿芬,问她些问题。我发现阿芬的语言表达能力有了很大的提高,譬如我常拿着一篇文章叫阿芬看,看完以后叫她说说这篇文章说了些什么她有什么看法,阿芬一开始说不完整,但慢慢地就能逻辑很清楚地将文章内容简要叙述一番并且有时还加上一点自己的评论。
  譬如我问:“阿芬,今天的报纸看了吗?家宝同志有什么新指示没有?”
  阿芬就拿着报纸边看边挑着念:“总理今天接受美国华盛顿邮报总编唐尼采访,说到希望美国人不要向台湾方面发出错误信号,要采取实际行动维护台海地区的和平与稳定。明确反对台湾领导人以公投制宪的名义搞分裂,中国人民会不惜一切代价维护国家统一。大哥你说台湾人也是,老是跟我们过不去干啥。”
  我说,“那帮孙子就是欠揍,打丫一顿丫就老实了。”
  阿芬说,“我们又不是打得过台湾,干吗不打。”
  我说,“打台湾不就跟玩儿似的。关键是旁边还有一美国傻大个儿给台湾那帮傻*撑腰。”
  阿芬说,“美国人也真是,吃饱了撑的管我们的事。回头叫拉登多炸他们几回。”小丫头还挺冲的,行,年轻人就该有这股子劲。
  我说,“是啊,回头你给拉登打个电话叫他赶紧动手。”
  诸如此类的对话很是让我欣慰。不错了,至少小丫头不用整天想着油盐酱醋了,知道去了解去关心外面的世界了,虽然那世界离她很远。
  小丫头也挺爱国的,应该多加培养她的革命精神,好歹也算下一代了,解放台湾消灭小日本还得她们这年岁的人挑大梁。
  所以我经常嘱咐阿芬:“买东西时注意点儿啊,别买小日本的东西。”
  我给她讲武大郎和倭国的故事,“话说武大郎给潘金莲害了后大难不死,游泳跑到倭国去了,遇到一群矮子,矮子们一看,靠,来了这么个高大英武的人,一齐拜武大郎为国王。武大郎那天正自个儿寻思呢:妈个*西门庆竟然日到本人头上来了。正好一个倭人过来请示:大王,你看我们到现在也没个正式名称,你看我们叫啥好呢。武大郎正撮火呢,想也没想就说,就叫日本人吧!”
  阿芬嗤嗤地笑。丝毫没意识到这故事还有点成人色彩。
  阿芬笑起来真是挺好看的,小身板一抖一抖的,看着我心里也一荡一荡的。可别,正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呢,我又想哪儿了。
  我发现自己现在特爱教育他人,在我看来除了阿芬外第二个最需要得到适时教导的就是孙大炮了,丫也太不求上进了。
  每次打电话找他,问:“你在哪儿呢?”
  孙大炮的回答总是:“我在社会上呢!”
  在社会上,真他妈经典。
  我只能苦口婆心地教育他:“都什么时代了,你丫还天天在社会上混不搁家里好好呆着,与时俱进你懂不懂?要学习!学而时习之懂不懂?不懂……靠,这么说吧,你丫天天打炮能打出什么花样来?不就那几个招式?不学习行吗?”
  孙大炮嘎嘎怪笑:“我是从实践中学习,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知道不?就你丫那两下,再怎么学习每次也撑不了20分钟!”
  我……跟丫没法交流。
 楼主| 发表于 2006-5-9 17:20:54 | 显示全部楼层
恋上小保姆26  

我发现阿芬每次我给她发完工资后就会往邮局跑,肯定是往家寄钱呢。真不容易,这么小就得顾家。我一直到二十一二岁大学毕业后还管家里要钱呢,惭愧。
  那天等她去完邮局回来我问她:“又给家里汇钱去了?汇款凭据拿给我看看。”
  阿芬不知道我要干吗,涨红着脸拿给我。我一看:整八百元。合计着我发给她的工资一分钱没剩全寄家里了。唉!惭愧。
  我说,“你可真顾家啊,自己一分钱不花全给家里了?你也不自己存点嫁妆钱?”
  阿芬羞涩地笑,“家里什么都要花钱,要还债,妹妹上学也要钱……我又不用花钱。”
  我没深问下去了。想想也是,她那个混帐爹被抓进去后,就剩她娘一个人拉扯这家,据说以前就欠了一屁股债。就她娘那样估计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口粮钱都不一定挣得出来,别说供俩孩子上学了。要不是阿芬,说不定她那两个妹妹也得辍学。这么说我等于间接资助了两个贫困儿童上学,功德无量啊。
  我琢磨着要不要给阿芬涨点工资,再一想八百元不算少了,在阿芬她们家那块儿估计足够一家几口吃穿用了,要是没有什么大病大灾,连农活都不用干了。指不定阿芬她们村子里的人这会儿都特羡慕阿芬她娘呢。
  再一想,阿芬这钱似乎也赚得太容易了一点,搞不好她们村子的人会在背后嚼舌头,往阿芬身上泼脏水呢。
  阿芬小,当然不会象我这样想得如此深远。我有必要提醒她。
  我说,“阿芬,以后啊你别每个月都往家寄钱,你先存着,除非你家里有急用,你再寄过去,再就是等到过年啊或是你回家时带回去。这样好一点,知道吧,农村的人和事你也清楚,说什么话的都有,懂我的意思吗?”
  阿芬似懂非懂点点头。
  又想到张红。据说现在和孙大炮打得火热,也不知是真是假。给孙大炮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那头孙大炮有气无力的,“谁啊?什么事?别请我吃饭啊我晚上有事。”
  我说,“做梦呢,谁请你丫吃饭。哎,听说你把张红那小妞泡上手了?”
  孙大炮还是有气无力:“什么呀,妈的小妞儿守身如玉。别说上床了,见了几次妈个*连*子都不让摸。”
  我来了兴趣,能让孙大炮数次铩羽而归的妞儿还真不多。“说说,怎么回事?”
  孙大炮可能正郁闷着,总算找着倾诉对象了,哗啦啦说了一大通。原来,张红不是在发廊而是在一家洗浴中心上班,做足底、保健什么的。孙大炮知道后就去了几次,每次点名叫张红过来伏侍。本想着顺理成章手到擒来的事,没想到张红竟是卖艺不卖身那种,死活不让孙大炮动半个指头。反倒是约她出去吃饭玩什么的张红更放得开些,不时让孙大炮摸摸小手搂搂小腰什么的,搞得孙大炮是欲火焚身又无可奈何。
  “你说丫是怎么想的?就是不尿我,你说丫是不是装?”末了孙大炮问我。
  我说,“人家不尿你你就识相点别死乞白咧地黏着人呗,你丫又不是想娶人当媳妇。”
  孙大炮来劲了,“你别说越这样心还就越痒痒,没准我还真娶了她呢。”
  我说,“得了吧,人张红精着呢,才不会眼睁睁往火坑里跳呢。我说你有那闲心思看点书多好,别老想着祸害人。你丫纯粹就是吃饱了撑的,成天不是手*就是意淫,也不怕伤身子。”
  孙大炮一声长叹。丫看样子是病了。孙大炮这样的人居然也会为女人烦恼,靠,这是个什么世道啊,还有天理没有。
  刚放下电话陈燕的电话就进来了:“强,下班了你过来接我,我有事儿跟你说。”
  我说,“什么事电话里说呗。”少见她为妙我想。
  陈燕语气很低沉,没跟我大叫大嚷,“你过来吧,真有事儿。”
  女人就是难缠,老是想起一出是一出。不知道又要跟我搞什么花样。
  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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