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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旧风

[舞文弄墨] (原创)淡 香-- 地平线下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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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6-8-31 00:11:49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公司分的。”我客气两句,以为可以走了。
   “站哒,上车,跟我走。”胡子语气突然凶了。
   “干什么?我晚上溜达下,难道也犯法?”我怒气上来了。

   “你把我们警察当宝搞是摆,国晚上不带证件,在这条街耍,你以为你是善男信女啊”年轻的抓住我肩膀往马路对面走“现在扫黄打黑,刚撞你的就是刚跑出来的,你还敢往枪上撞,你也好不哪去。”
   我见不对,想争脱跑掉,带胡子的伸腿一撂,我就扑通倒地,差点摔掉门牙,妈的,警察就是不一样。
   我被拉到车上,车门关了,我和几位手脚不灵便或者正处于不利于开溜状态的夜客一起被运往局子里。
   屈辱和愤怒使我在车内昏暗的灯光里哆嗦。
   “妈的,我没犯法,扫黄打黑我都沾不上,你他*的连个散步的人都抓,什么破警察。”
   毕竟我白天也是受人尊敬的,在这个城市我的优越感没了,和眼前这些嫖客同样的被对待。我没有办法,这个城市我首先能想到的就是我哥。
   在这种情况写给我哥打电话,我有点不想,我怕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一种对于我哥的好印象就这么破了。
   但是,我实在没有办法。
   我给我哥打了电话后,我被单独的请到了接待处。知道抓错了良民,端茶到水,赔礼道歉,他们倒是不含糊。
   一直到见到我哥和我一直不想见到的人。
   “简直岂有此理,人身自由无端受到侵犯。”上了我哥的车,我嫂子义愤填膺的说。
   我才长沙的时候,我嫂子刚好出去出差,她在纪委做事,这次去湘中做些调查,所以我一直没见上,想不到今天见上了。
   “去年你同学来、不一样在火车站被带走不”我哥边开车边回应我嫂子。“这
   是这个城市的制度。”
   “任何制度的出现都应该有个监督的实体,不是明的说暗的做,初衷好,在执行的过程中却被扭曲,这样的制度不如不要。”我嫂子还是为我不平。
   “是不是法制对,执行的精神不对?”我哥妥协的对我嫂子笑着说。
   我嫂子这才笑了,“我们不谈这个了,小俊没事吧。有事跟你姐我说,我帮你整他们。”
   嫂子的笑容还是那么的美,我却不想回答什么,只是摇头。
   “这呀,你去和你爹说,要你爹管管,你爹不为人民服务不,这要反思啊。”哥挑揩嫂子道。
   “哼,这条线不归他管,而且他也管不了,这又没错,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
   嫂子闷闷的说。
   我听到这里,心里一震,是啊,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即使我跑到外地去读高中,读大学,心理还是放不下,一个人改变不了什么,我以为我出去了这么多年,会可以坦然回来面对,却无法放下。
   没错,我从小就喜欢上了我家隔壁院大我四岁的女孩,在我最在乎她的时候,她成为了我哥的女朋友,双方父母也极力促成,她现在是我哥哥的太太,我的嫂子。
   我因为无法面对每天亲入亲出的她和他,也无法忍受,我父母和她父母的相交于盟,我以为这种政治婚姻是不会美好的,是不会有好结果的,却没想到我哥是真喜欢上了她,而我嫂子也真的爱着我哥哥。
   在那样的环境里,我还能如何?
   在他们每天更迭不断的爱情中,我被生生的夹在中间,像极了一个小丑。
   我恨这种状态,于是,当我老哥在初中学习成绩非常吊的时候,我却开始花钱请打架在学校混事,一直到我初中毕业,自己要求到外面去读。
   父母一直对我不放心,因为我哥让他们放心,而我似乎天生就不懂事,天生就需要他们的照顾。这就是我和我哥自小的区别,也许是亲兄弟,我哥总是能够知道我的情绪我的想法,所以一直都照顾着我,其实,在我看来,这9年的躲避不过是一种自己伤害自己的做法,我哥早就知道我也喜欢嫂子,不过他并不会做些什么。
   车到我楼下,我说我到了,谢谢哥和嫂子。
   “小俊,注意身体啊,明天到你哥这来吃饭。”嫂子在车窗里冲我喊。
   我挥手示意知道了,同时看见我哥看我的眼神,那里面含有太多的含义。
   今夜想不到就是这么过来的,我不禁开始笑我自己的运气。我独自呼吸着这冰冷的空气,打开的记忆大门全部都是我嫂子从16岁开始在我脑海里的影子,一直到和今晚的重叠,为什么我喜欢谁不好,却偏要喜欢上我哥哥喜欢的人了?
   我有点恨自己的无能,如果我比我哥优秀,如果我比我哥出生的早,如果我能够被家里承认,我何必会变成现在得样子。
   我慢慢看这电梯数字在不断的红光中更替,当电梯打开,我转入我家的门口,看见一副熟悉的身躯坐在我家门边,垂下的长发散发出来的粉红色的香气直入我心脾,那副娇小却充满诱惑的身体,我能够认出来,夏冉。
   她慢慢抬起头,双眼满是泪水,对我说。
   “能借我2万吗?”
   我吓一跳,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先带她进屋,她的双眼通红,一看就知道刚才狠命的哭过,我无法安慰她,我揽着她不断微颤的双肩扶她坐下,然后去厨房开了瓶果汁,倒在玻璃杯里给她。然后一直等到她情绪稳定下来才问她怎么了?
 楼主| 发表于 2006-8-31 20:41:23 | 显示全部楼层
她双眼朦胧的看着我,你是有钱人,对不对,你住的起这样的房子,你应该拿的出2万元对不对,你先借我2万好不好,我一定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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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你先不要这么激动,你和我说怎么了,为什么要2万元钱。我不想她这么冲动的把一切看的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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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不说话了,眼睛直直的看着我,那眼神里流转的是什么我不得而知,只是心理有种冲动,想把她拥进怀里,是不是我自己太坏了,还是她实在是充满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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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在流逝,秒钟滴答的旋律把空气的每一分子都搅拌在一起。我一直在等她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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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怎么了,你说给我听。我握着她的手,我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她很控制的看着我,发丝因为强烈的颤抖而在肩头晃荡。

  我想拥抱那份柔软,让她可以靠在我温暖的肩膀上,想托起她的脸颊告诉她,我可以保护你,不要再在我面前哭泣。她不会知道我怎么想,她也许只是以为我是一个随便的男人,可以随便把她带回家里,和她作爱。

  “看你”我说“今天降温,你穿的太少了”

  说着就去拉我外衣的拉练,“穿我的吧”

  “别。”她压低声音,但是尾音还是带着微微的发颤。

  我看着这个在那里发呆的女孩,眼圈红红的,使劲咬着杯里的吸管

  “别对我好,我看见心里会难过。”

  我牵着她的手,慢慢的靠近,双唇轻轻的压在她那嫣红之上,然后离开。

  “今天还是算了,免的说我占你便宜,我会克制下的。”

  我握着她的手。

  “耶?”她望着我,然后低下了头。

  那晚,她还是没有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问我借2万元钱,也没有和我说任何其他,我将她安置我自己的房间里里,帮她铺好床,然后就看着她哭了。

  眼泪一直一直流,她的哭相很好看,我都忘记了要去安慰她,

  她就站在床前,那么哭着。

  那时我不知道,一张干净舒适的床对于她来说,是多么恩赐的礼物。

  第二天,我早早的从沙发上起来,到隔壁房间看了下她,仍然躺在床上,她的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在床头,多么好的习惯。我笑了笑,下楼买了食物,放在厨房桌上,还给她留了张条,告诉她一些日用品放在哪里,和我手机号码以及什么时候下班。

  到公司,如往日一样忙碌,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期待时间的流逝,不时看着手机上的时间,恨不得现在就回家看她起来没,原来,心理有了份牵挂,心情也会漂浮起来,感觉着不了地,整个人都神彩奕奕,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再次见到我嫂子。

  “小俊”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我办公室里,一只手趴的一声,按在我的键盘上,正在记录的文档里,不断出现一个个相同的字母。

  我爱的她正含着无比灿烂的微笑看着我。

  我告诉自己不要动心,不要慌张。

  “小俊。”她又叫了一次,声音是那样的明净,但是太亲近,我能听出那里面亲情的味道,它让我在刹那迷失中把握住了自己,门外,另一个方向传来其他人的笑闹声。

  “姐,我正在工作,哥不在吗?怎么特意来看我啊?”

  “本来就打算和你们哥俩一起吃饭,我刚去你家”她漫不经心的说,我心里却因为这句突然一乱,我害怕被嫂子撞见夏冉,“到你楼下给你家打电话,却没人接,所以就来公司了,你哥中午开会,走不开,我拖你去吃饭。”嫂子笑眯眯的说。

  我终于有了真实感。

  “饿了吧!!”她问我,“都已经是中午了,你肯定肚子饿了。”

  “真了解我!”我做感动状。

  我不仅知道她肚子饿了,我还知道她开始没打我手机的原因,因为她记不住长的号码。手机又经常掉,就不再存手机号码。暗恋她这么多年。这点默契总是有的。

  公司里空荡荡的隔膜感因她的出现而荡然无存,我跟着嫂子出了公司。

  女人是天生的感情动物,婚姻能让女人得到纯粹的安心和幸福,我看的出嫂子那满脸的幸福,如同麦芒一样扎着我的脸,有人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也许时间久了,伤口也就随着消失了。我不知道这段用来痊愈的时间到底是多久,也许到明天,也许到下个礼拜,我所能做的只是无尽地等侍。就是这样,我过去和颓败的现在之间煎熬着,没有微笑地生活着。

  嫂子就如同一处明媚,我则是阴暗角落的种子,渴望被爱,渴望那份明媚,只是,我习惯了阴暗,我早已在阴暗的角落里发芽,成长。

  点了份食物,充饥足够,而嫂子却只点了杯咖啡。

  “嫂子,不是喊我出来吃饭,自己却只喝咖啡,这也太不对了吧。”我祥装埋怨。

  “呵,你哥中午肯定没吃,等下开完会我等他一起吃,你这么饿了,当然让你先满足你的肚子。本来还打算在家里做一顿好的给你们吃的。”嫂子用汤匙沿着杯壁的边缘成圈的搅拌着,逐渐咖啡表面形成一个微小的旋涡,如同我心,那刻曾沉轮。

  我想撇开自己杂乱的心,隐隐的疼揭示着我那伤疤还隐藏着,时不时的随着姐的每一次微笑和言语而抽动。
发表于 2006-8-31 23:24:20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啊....想起一部漫画来了//..呵呵...
MORNIGN CALL..单纯多了..
什么都没有..只剩下..喜欢和不喜欢..
继续哦..
无限期待中..
发表于 2006-9-1 17:17:01 | 显示全部楼层
啊,看到一半没有了。赶紧更新吧。期待!!
 楼主| 发表于 2006-9-2 00:20:36 | 显示全部楼层
“嫂子,你现在还写东西么?”我适当的在嫂子的言语里插上一句。嫂子看着窗外,外面阳光正浓,从嫂子忽而一闪的表情里,我看见一份异常。
   “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每天要忙工作,照顾你哥,前段时间想和你哥搞个博客每天记录点东西,你哥说没时间也没意思。”嫂子摇摇头,表情是说不出的遗憾。一个人的心,究竟能承受多少重量。一切爱,一切痛,说到底都是自己给自己打造的枷锁,为难了自己,却无法束缚别人。
   嫂子的文章过去在学校是有名的,我常常把她发表在校刊和其他地方的文章整理起来,每天看,以便猜测她的想法,以为那样就可以感受嫂子的内心,也一直知道嫂子异常坚持着把生活的感受用文字表达。
   我想借这这根线,了解嫂子的内心,这个时候,手机不和事宜的响了起来。
   我一看号码,是家里的。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心里有了阵惊慌。

   接起来。
   “喂~?喂~?”
   空空的回音在手机里晃荡。
   “对不起,本来想自己去的,但是。。”
   “砰!~~~!!!!~!!”一声巨大的声响从手机里传来,接着就是挂了电话的嘟嘟声。
   嫂子抬头问我怎么回事,我看着她,明媚的笑脸,干净的声音。
   没事。
   虽然我口头说着没事,但是内心却非常担心,尤其是最后的那声响,如硬物着地,使的我内心一直在想她会遇见什么事情。
   嫂子明显是看出我眉眼间的忧郁,一直已来,嫂子就是这么细心,即使我知道她爱的是我哥,我也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只求她能够对我一点点的温暖。
   “有事,就先去吧,不要因为我而耽误了,你姐一直都在的。”嫂子不客气的把我的食物拿过去“这样你的剩余,我就帮你解决把。不要浪费我的钱。”
   “恩,,那我改天补偿嫂子”
   有一种情,也许只有时过境迁后才能醒悟;有一种爱,是否在百转千回后才会回来。但是,我知道,我的爱,在我向往的那份明媚里,已经迷失,迷失在决与不决之间,我的选择不论是什么,都会伤害自己。
   对不起,姐。。。。。。
   我不该爱上你,让你在无形中受到我的压力,受到我哥的担心。我明知道不可能。。。。
   不过,为什么,我还是如此在意你。。。。。。。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象着我姐和我哥一起吃饭的样子,心理一片酸楚。
   诚俊啊,你真是王八蛋。
   “铛。。。。。”我打开门。
   因为窗帘的缘故使的屋内略暗的光线,把房间照的很伤感,我喊了声夏冉,无人应答。
   没有人?她去哪了?我心理带着疑问,往里走。
   转开房间的门,打开后,看见夏冉倒在地上,手里是床头的电话,而电话线的一端因为倒下而扯断。
   “夏冉,夏冉。。。”
   “你怎么了?”我慌张的摇着她的身体,一摸额头,着实烫手。
   “你还好吧?”我将她抱起,往床上走去。
   她身体滚烫,我抱着她,如同抱着一块热碳。
   “2万好不好?”她呢喃的声音传来。
   我停住,想听清楚,光线仍然阴暗,我抱着她。
   “给我2万,我做你3个月的女人。”
   “好不好?”

  “你怎么?夏冉?”
  我慌张摇她的身躯,难道已经烧到说胡话的时候了?我把她放倒在床上。
  她抬起头,刚想说话,
  “我。。。呃。。”
  “哇。。。。。。呕。。。。。。。。。恶。。“
  她第一时间起身向厕所跑去。
  我跟在她后面跑向厕所,只看见她蹲在马桶边,显然刚呕吐过。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扶起她。“一直吐吗?”
  “不知道”她摇摇头“从今天早上就这样”
  我拉起她一手。
  “站的起来吗?”
  “先到医院再说吧”
  “胰。。。。”
  “不用了,这么晚了,又没保健卡,我。。。”
  “不用担心这些。。。。。”


  当我从医生办公室出来的的时候,她已经睡倒在医院的病护床上了,我已无法再去考究她呢喃中说的话语,就象我仿佛梦中遇见那阵悸动,那种来自自己内心的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的反抗,如此嚣张。如同小时侯看见我同学手中的牛皮糖,一种不属于我的诱惑。

  “是急性胃炎,配个药,再打个点滴就可以回家了”想起医生刚才说的话,我真不相信这医生只是随便看下她的病就可以对我说出这些症状的。
  “这城市的人都这样,都是压力太大的缘故”医生仿佛看出我的疑惑,在出门的时候回头我这样说。

   我坐在她身边铺位,想起医生说的话。是啊,这个城市太累,而是什么让你这么累了?夏冉?
   她微闭的眼睛边的睫毛终于动了动,垂过眼睑的黑色整齐的长睫毛在医院略带死亡辐射的空气中随着她的睫毛而划开,原来是她皱着的眉头终于舒展了。
我忍不住不去猜测她我又怎么不会去猜测她,一个如她美丽的女子,一个如她神秘女子。
发表于 2006-9-2 13:46:10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吧,呵呵!
 楼主| 发表于 2006-9-2 17:15:39 | 显示全部楼层
幸好她已经睡着,不然我会忍不住去问,去探究,但是这样不符合我,我不是主动的人,也决不再做主动的人。
我放下心中的疑惑,告诉自己,不要去询问了,就算过去多么想了解,也不要再去伤害自己。
给护士交代下,出医院门。
夜已经很深,时钟指向2点的位置,明天还要去公司,而我姐以后也可能还会向今天这样来找我。

开车回家。在车上混乱。
我被遗忘了,在方向盘前。
被遗忘,也是正常的,也是惯常的!被忘记的事情,还是存在的。
不知為何,从遇见上次见到姐开始到今天遇见她,无论睡梦中,工作时、会议时、也在不知不觉间混了过去。
有人说我睡得不好,睡得不够,也有人说我体内的某一种营养不足,越说越可怕.
我就是感觉到我的脑袋突然的停止了,甚麼时候眼前一黑也不知道,只是回过神内已几分鐘后的事。
在这真空的几分鐘,我应是还在原来位置,但又不是。看到我的人会说我在梦囈,我却感到自己是去了一个未名的世界,做了一些事。不知过了那世界的多久,我又回到现实世界裡,才发现只过了几分鐘,但已疲累不堪。
在那世界,我到底做了些甚麼?又得到了些甚麼?又忘记了些甚麼?
我很想知道。
又不想知道。
因为我知道那短暂的时间里思念一个人, 不可以的人。

想抽根烟,发现手机里一条短信。
小俊:没什么事情吧? 回条信报安啊。
                        姐
姐,我真的很爱你。
不知觉间,雾气弥漫了我的车窗
尽管无雨。


第二天早上,我提着早餐赶去医院,这是在家楼一位退休老夫妇开的一个饼店,虽然普通的油饼,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吃起来,里面的葱啊之类的都比其他地方的多,所以嚼起来特别好吃,还从马里奥带了早餐豆浆,应该够营养了吧。

“猪头,起床了!”
我推开304号病房,也就是夏冉的病房。
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床已经整整齐齐,就如昨晚没有人在这睡过。

难道是我看错房了?我忙查看了周围的病房。
还是没有。
难道是在厕所?
也没有。
“护士小姐。请问304号床的夏苒人怎么不见了?”
“哦。是昨晚进来的吧。”护士查看手里的记录表“今天大早就走了,还给你留了字条”
  护士从柜台前递一张纸条给我,上面的字迹很草,我终于辨认出那是夏冉说的。

  “俊,你人真好,收留一晚,你很体贴,昨天晚上是你第一次叫我名字,我很高兴
真的很高兴。”

  夏冉,这是你第二次不告而离开。



  我突然发现我似乎因为夏冉的出现,而慢慢淡忘了我嫂子,是否一个人的喜欢真的会在时间中改变?
  
离开夏苒的日子,时间还是分分秒秒的走着。小时侯习惯的东西,所记得的人都已经在自己的记忆里慢慢的消失不见,如同现在,在这个城市里 ,我早就习惯了一个人孤单地在草地上看落日。曾经陪我看落日的人,散落在了天涯,一个一个好象在叫劲一样比谁能离我最远。我双手握在方向盘的时候我总是在想,难道就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和我一样去想别人一样想我吗?每次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孤单像是车窗外的落日一样,无穷无尽地奔跑,最终充满了整个天与地的罅隙。
  想念这种东西仿佛有种波浪般的曲线,总是从一个低点往一个高点走,刚开始的时候会是一个持续上扬的过程,而当到了一定时间后,可能是几天或者几个月,就开始逐渐回落,直到某一点,如果不是刻意去提, 就不会想起。

  爸爸妈妈大概是在老哥耳朵边咀嚼了好一阵了,好不容易看我过了三个月的办公室“不动时区”,我终于又要开始升官了,感谢上帝,这次我的官位可是一个闲职,一个桥梁职位。
  老哥把我派到与联盟公司合作的一个子公司里任职,纯粹是友好职位,对方公司是老哥的老战友父亲的公司,是我们省的龙头企业,而我是作为合作项目的“商务骨干代表”去参与工作。
  所以,我现在是过去报道,有点象交流生的意思,虽然不知道那边会是怎么样,但是老哥是让我放心的去,说有事帮我担着,至少离开了老哥的身边,会少很多的不安吧。
  去那边打拼一下也好,毕竟是新公司,作为主管,如果能搭理好的的话,不外呼也是一次机会,老哥这次把我发配出来,是试探我的能力,还是纯粹是不想我与我姐见面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我相信我哥看的出来。
  我现在去见的人,是以后工作上的伙伴,也是我的上司。
  
 约好的店面占据了街边转角,门脸很小,进去却发现别有洞天。左手边向南是一个咖啡厅,波多黎各咖啡浓郁的香气散开;右手边向东,是一排高椅的酒吧,HappyHour刚过不久,但因为是热天,顾客寥寥。正中是灯火辉煌的家庭式快餐,玻璃柜内一排叫不上名字的食物。

 不管了,临窗坐下,桌上有一只翘首的公鸡模型,墙边也是公鸡的贴画,还有法国的国旗。法国和浪漫总是挂钩的。
 看着将将7点,到了时间了,心理有点烦这个迟到的人。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05:16: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成俊!”一个声音传到我耳朵。
  我抬头一看,一个俏丽风情的女子,正面对着我微笑。
  “对不起,我迟到了,不好意思,你等久了吧。”

“Ribs,please.”点了一客排骨,只有这个我才可以大方地叫出名字。
老板热情地捞一大块红澄澄的排骨给我,配饭是细长粗糙的米粒,上面浇一勺熬得浓稠的豆羹。
“难得难得啊,终于转回来了啊,我的大帅哥,跑到外地这么多年,可是没有和我联系过啊!” 她笑。
我只好面容尴尬的架起一杯酒“对不起,对不起,没有先拜会老同学,是我不对,我先自罚一杯。”
“六年的同学情谊就是这么一杯酒有可以赔掉的啊,你的想法可真划的来啊,你哥把你丢过来看来就是看准你这本事啊。”她一边看我,嘴角边总一点琢磨不透的笑意。
 “莫安……你,还在飘来荡去啊。”我顿顿:“你知道,女孩子,还是不要太逞强,还没没找个坚强的臂膀休息?”
  “我要嫁人,除非我性子都变了”莫安揶揄我:“怎么?你要洗心革面,做孝子贤孙了?还是决定从你嫂子的阴影下走出来,放开的去拥抱你自己的美好未来?” 莫安笑得狡黠。
我一听到这句,脸色就顿了。
“唉,给你个十年八年你也还是那一条葱。”莫安盯着我的脸半天,眼色黯然一淡。“从原来到现在,你为什么总是变不了,与其被拒绝,总是先逃避。”
我心虚的只顾埋头吃自己的饭。
莫安也不在言语,扭过头去看窗外的灯火。
“如果你当初没拒绝我,也许我们现在就在一起了。”



莫安是我初中到高中的同学,我也不好说是怎样的缘分,反正就是我欠她的,小时侯就不应该同情眼睛大大又苯的女生,结果惹上了这家伙。那个时候参加课后补习班,因为是一个学校的,所以报的都是一个很有名的老师的补习班,当时我是没有办法,被家里逼的,也是为了能够学好点和嫂子一起参加奥赛班。结果当时被老师叫上去和一个眼睛大大的小姑娘一起做题,就是那种上课不听课被老师发现当场叫上台出丑的人。
还好那题我会做,但是身边的小姑娘就不会了,当时看她实在可怜,就帮她做了。结果才被她缠上,后来才知道是一个学校的,同时还是有名的美女。
然后就不知道她怎么转到我们班来,一起就是接近六年同学。
当时莫安喜欢我,我却不喜欢她。莫安无疑是美丽的,当时在学校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有很多人追她,但是,很多时候人总是会选择自己第一印象的东西。

第一次去新公司上班还是要讲究一下的,再怎么说也是代表了公司的形象,不能让对方看轻了自己,所以,昨天晚上我就把要准备的文件准备好,早早的睡了,想以精神饱满的面貌去面对新环境。
新公司在市中心以南的环商业街附近,是有名的写字楼集中地,而新公司的建筑楼在写字楼群里相对来说也是比较特殊的一座,别的写字楼大多连在一起,而新公司所在的言华大厦单独立在它们的对面,单独出来反而有了一种傲气。
见过了公司的同事后,我急着去找莫安了解自己的责任所在,却被告知她还在会议中,于是只好回自己的办公室等消息,新办公室虽然不大,但是办公用品和房屋搭配明显比老哥的公司好些,不愧是大企业的的班底,感觉就是不一样。
办公室的空调开得很让人不舒服,闭闭的,透不了气,还不如打开窗子,拉开窗帘,兴许感觉还好些。
  站在十四层楼的窗台看城市的全景,虽没有登高望远的极目天涯的畅意,但如果看那充满生命力街道时,却有一点居高临下,俯览尘寰的韵味。
不过这样的景色却没有层次,也没有起伏的变化,无非就是人行、车动、灯光交替熄灭闪亮前进后退,看久了自己就觉得这房屋、街道、树木、车子、灯光似乎不过是这城市的脸,城市的躯壳,看久了自己心里就想。
   在这城市,一切曾经高昂过的头颅在这片土地上只能长久低垂,只剩下灵魂在这暗淡中犹哭泣流逝。流逝其实就只是流逝,永远这般单一的复杂着,却又如一个谜题。
生命没有援助。任你如何对待那些已经流逝了的,终究你每一天的心情都有改变。
谁可嘲笑他人活着的方式?生活啊,在人们眼里只是一种存在,存在着卑微的欲望、活着的目的和为了活着而可怜的努力。
高贵的物件,美丽的丑陋,俊逸的卑鄙,低廉的羞耻,朴素的汗水,奇特的钱香,共着生存的含义交揉羼杂,装扮着这城市的洁净与辉煌,道德用在众人良心中的地位清楚的证明了这是奇迹。
城市的居住者们说这是风景,而且没有边缘,这没有边缘的风景是界限,区别着各种各样的活着的人们。
付出总是因为有希望,那希望的定义能否单纯、能否有含义、能否高尚,就不是这些人们所关心的话题,现实就是如此,在乎的只有回报,关注的只有答案。这回报、这答案是链条,是筹码,是付出的所在,决定着命运,决定着价值,决定着流浪的人们是否还要再流浪。
在这城市流浪的人,譬如我们。总是用流连的目光品看着每一个风景,原来每一个流连的目光、每一个边缘的风景里都有着某种颜色的梦。
我们不一样的脚步,响的是不一样的节奏,就这样敲打着这城市的躯壳,躯壳里的你我总是各式心情揣测计划着明天的生活。
记忆吗?昨天的日子;无知吧?今天的感觉;幻灭了!明天的梦。
我们是城市的蚂蚁,城市的蟋蟀,城市的蚊子,城市的老鼠,城市的蟑螂,也许有人会变成城市的鸟,城市的蝴蝶,城市的猫和狗,城市的杀虫剂,甚至城市的雕像,但是我们在流浪之际也能找到地方宣布我们的节目,表演我们的动作,舒怀我们的歌唱。
是的,我们只是城市的蚂蚁。蚂蚁是坚毅的生灵,就算有一堵墙也是它的天堂。
愿上苍不要驱赶他们的喜悦,任时间去演译他们的人生。
发表于 2006-9-3 11:09:35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随时关注中.....
頑張ります!!!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19:24:14 | 显示全部楼层
“外面的景色是不是这么好看啊,需要你这么仔细的呆立这么久吗?”不知道什么时候莫安已经到了我办公室,正倚靠着办公室的门,手里还握着一把文件。
“一个人如果看不到风景,这就说明他不会享受生活。终于开完会了?”
“还不是惦记着有人今天来报道? 刚才在给你立威受权,你可要好好的感谢我,别人在你手里做事你也不要亏待别人。”莫安自来熟的坐上我的椅子,把文件放到桌子上。“这是一些和你位子相关的文件,你可要好好看看。”
我略翻了一下她带来的文件“莫安,我一直想问,你怎么会在是这家公司的,早知道你这里这么好混,我就直接过来了,根本不需要要我哥照顾啊。”
   
“这公司是我老爸的,我老爸就是莫言华。”
莫安轻轻的说。

言华集团是由本省富豪莫言华所创办,在本省的主要是生产和技研等国内总部部门,集团在上海还有国际总部,集团在内地共有九家大型子企业,分别是言华化工,言华药业,言华服饰,言华房产,言华经贸,言华电子,言华衡建材,言华机械重工,还有一家正在筹备中。集团下属二三级企业以长沙为中心点,主要分布在长江中下游和珠江三角洲的东莞和深圳一带。
言华房产,言华电子,言华药业等等企业就在长沙这个集团生产园区内。

一直不知道。原来莫安的身份如此特殊。原来一其读书的时候,还以为她不过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女孩子,平时也和班上的女生玩成一片,一点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殊的家庭身份。想不到居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小姐。



  走出华东阁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被新同事们一起叫出去欢天酒地,可怜我那本就不大的酒量的肚子,棱是被他们那群小人灌的没脾气,今天晚上我一餐饭开了2席,花了我几千元,酒席上新同事纷纷向我敬酒祝贺自不待言,那莫安也真是喜欢凑趣,硬是要参合进我们中间,结果比我还不能喝,还没几杯就已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大家酒饱饭足以后先后告辞而去,几个男同事也喝醉了,我把他们一个一个塞进出租车后,我询问几个女同事是否知道莫安的住址,结果却不得。
  我只好虚步飘渺的扶着莫安慢慢走,因为还是肚里有满多的酒精,所有头疼的厉害,脚步也很不稳,不听使唤,突然手中的莫安大动,推开我扶的手,踉跄了几步“哇”的一声扶着街道边的卫拦大声的吐了出来。吐了一会,便软坐到地上,站都站不起来。
  我忙过去伸手扶她,叫道:“莫安,莫安,你振作点,醒醒吧。”
  莫安听到声音,略微睁开一只眼睛,轻笑道:“来,再给我一杯,我还要喝。”
  我见她已经分不清楚我是谁了,只好叹一口气,再次把她扶起来,烂醉如泥的莫安身体异常沉重,我又是酒后体虚,所以报的很吃力。
  我和她都已经是严重究竟超标,开车当然是不可能了,只好把她先丢到家中照顾了,反正我对莫安也没什么意思,她自己也清楚。
  莫安真是半分清醒也没有了,我就象是拖着一具尸体般,把她塞进的士,一旦我松手,她就会倒下来,无奈之下我只好用手揽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楼在怀里,向司机说了自己家的地址,车子开动起来。
  莫安摊软在我怀里,闻着身边女子那幽兰的气息,男人喝酒必有那股难闻的酒味,但是莫安醉了却有着一种很好闻的女子香气,加上揽在手里那细软的腰身的刺激和莫安酒醉后脸上的红潮,是一种很难抗拒的诱惑,这时我才觉醒到当年的窈窕淑女已经变成现在不可方物的大美女了。
  终于控制着到了自己家的楼下, 我又吃力的把她拖下车,刚一下车,她又扑在我腿上吐起来,可幸的是这次她已经吐的差不多了,没什么东西好吐了,只有不停的干欧,最后总算是吐了一些清水,趴在我腿上直喘粗气。
  忽然我觉得趴在我腿上的莫安全身在抖,我仔细一看,发现她正无声的痛哭流涕,眼泪鼻涕混在一起滴在底墒却不自知。
  我心中不是滋味,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这么伤痛。
  但是又不好追问,我拼起全身的力量,把莫安举起来扛在是身上,在门卫不怀好意的注视下背她到自己家,再把她放到沙发上,这时的莫安已经不流眼泪了,只是鼻子一张一弛的抽泣,她双目呆滞,望向前方,我也不清楚是清醒还是迷糊中,于是蹲下身,看着她那虽然脏西西却掩盖不住美丽的脸,轻身问:“莫安,好点没?能听见我说话么?”
  莫安眼珠子一动,我以为她看见了我,看她有了反映以为她醒了,正要说话,却见她一把抓住了我的衣服,质问我:“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你还是不要我,我到底哪里不好,你原来说过会给我机会的?为什么?”
  她有些歇斯底里的摇着我,神情悲愤,而我却被她这句问话勾去了心志,而她显然没醒,仍然在迷幻中。
  我只好叹气,努力瓣开她的手指,两手从腋下穿过托起她,把她硬生生的拖到我的房间的床上,想不到自己的床这段时间已经睡过2位美女了,一想到夏冉,心里不由有点飘迷。
  开了床头灯,发现莫安身上的衣服和裤子已经不能再穿了,已经脏的不象样子了,幸好明天不用上班,可以把衣服弄干净,于是我动手将她身上的外衣和外裤除了下来,但是期间她身体动来动去,让我很不方便,总是粗碰到一些不应该的部位。
  然后从卫生间里弄了热水帮她搽脸,和脖子下的一些秽物。
  待我最后将她的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后,此时的莫安已经睡熟了,紧紧的熊抱着我的枕头,连头发的发夹都没取下来。
  我将被子展开盖住她,望着她洁净的脸,我总是欠一个叫莫安的女孩子很多。
发表于 2006-9-3 20:36:11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等新的...
[s:2]
 楼主| 发表于 2006-9-3 21:06:22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楼上的支持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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