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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利刃与鲜花

[设计艺术学院] 兄弟情深之游侠篇(有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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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4 16:59:38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就完了???还说我们是同行呢!

你这速度可赶不上我啊!!!
 楼主| 发表于 2004-11-6 02:38:55 | 显示全部楼层
(九)
“大家好,我叫吹(崔)利师(斯),吹(崔)是吹(崔)永元的吹(崔),利是意大利的利,师(斯)是俄罗师(斯)的师(斯)。”这是在我们进大学第一次班会上老大的自我介绍,他一口辽宁口音,在卷舌音和平舌音间却老是分不清楚,这一直是他的伤处,也是我们平时嘲弄他的最有效最直接的武器。

或许是北方人的豪爽造就了老大的好口才和他的大胆,第一次班会上他便在中楼的那个有点局促的教室做了一次长篇的演说,听得我们这些南方蛮子们自卑得无法自容。就是那个时候,我暗暗的将他列我大学里的头号竞争对手,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了我们的有点曲折的兄弟情谊。

记得进大学之前,便听一些前辈们说,作为一个新生,你首先得具备一样素质:勇气。因为大学不通中学,中学只是培养你的一些毫无用处的应试技巧,而到了大学,你得经受多方面全方位的历练。也许是每个新生都曾听到过类似的唠叨,所以一进大学,碰到各式各样的竞选,大家都摆出了一副跃跃欲试如临大敌的姿态。

而那次记忆尤新的班长选举则成了我和老大间的第一次对阵,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当时我是我们班的代理班长,而老大则身挂着年级宣传股长的的官衔,他将是我在班长选举中的第一劲敌。
不知道是我的单纯,还是老大的精于“世故”,老大在暗地里耍了一些据他自己说不甚光彩的手腕,拉选票,而我则什么都没做,只等着这颗“唾手可得”的官印。
呵呵,结果当然是不言而喻的了,老大成了我们班第一任掌门,壮志满怀的我则是失落的得了个体育委员。对于老大的这种暗渡陈仓的行为我甚是不齿,而其他几个兄弟也对老大颇有看法,帮着我在所有的班级活动里和老大对着干,而老大却似乎十分不屑与我们这种小角色对抗,每每我挑起冲突,他总是一笑而过,这个梁子是越结越深了。

不知是不是上天的特意安排,我们俩势必要经历这么一个由友成敌,再化敌为友的过程,一件事让我彻底的改变了对老大的看法,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兄弟。

那是2002年11月份的一天夜里,我和关系已经缓和了不少的老大以及另外两个兄弟闲来无事,买了两副扑克,在寝室里玩起了风靡全中国的纸牌游戏:拖拉机。我和壮一伙,那天状态出奇的好,我们一口气从三打到了Q,而老大与他的伙伴阿明则只是在3上面苦苦挣扎,整个寝室都回荡着我和壮得意忘形得有点淫荡的笑声。
电话突然想起。
“喂,请问找哪位?”我拿话筒一反常态客气的问道,由于我在寝室排行老么,接电话这种苦力活从来都是我的专利。
“XX,我是爸爸,在寝室干吗呢?怎么不去自习啊?”我看我爸是老糊涂了,这不是明知故问嘛,如果去了自习还能接得到您的电话吗?我心里对我爸一阵不屑,突然转念一想,我爸一向严厉得很,这次该不是故意来窥探“军情”的吧?记得中学时期由于我的不勤奋不知道挨了多少老爸的唾沫星子,心有余悸的我打了个冷战,然后对着几个兄弟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示意他们不要做声。惧于严父的神威,我决定“破例”扯个谎,他安心我也安心,或许还能有意想不到的效果,他一高兴给我寄几打钞票过来了,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我必恭必敬的对老爸说:
“老爸,您教训得是,我本来就是天天去上自习的,今天破例休息一次,您不是老教导我要劳逸结合吗?”说完我看了看几个拿着牌等我回朝的兄弟,他们竟然是一副想笑却又不敢大声笑的模样,让我老脸一红,超级的窘。
“你能有这么自觉就好了,养了你十几年你什么德行谁还有我更清楚?”谎话被揭穿,仿佛美女被当众脱衣服一样,十分不自然。好在爸也并没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下去:“今天打电话是来给你说个事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吓,我的心登时一沉,爸可是很少用这种商量的语气和我说话的,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爸,您说吧,我承受得了。”
“我已经和你妈离婚了,今天上午离的。”晴天霹雳,我一把将手里的牌耍在牌桌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无助感从心底深处涌了上来,鼻子也似有千百只小蚂蚁在爬一样,酸得让我颤抖。
“X,你没事吧?虽然我们离婚,但是对你们两兄弟是没有影响的,我们依然是你们的父母,你们依旧是我们的好儿子。”爸见我半饷没有说话,又发话“企图”安慰我。
“我没事,你和哥说了没?妈呢,她还好吧?”我坚强的挺了挺身子,问爸爸。
“他们都好好的,你知道家里的情况,这婚迟早都要离的,拖得越久只会让大家更痛苦,你能理解爸妈的决定吗?”爸爸一该往日的严厉,温柔的问我。
“爸,我理解,我无条件的支持你们。”我在无条件三个字眼上面加重了语气,这回轮到我爸当机了。
“爸,如果没别的事的话,我先挂了啊,我突然间想去自习了,如果再不走就该没位子了。我挂了啊。”没等爸反应过来,我就将电话给撂了。
“老么,家里没什么事吧?”深喑世事的老大见我突然间表情居丧异常,不安的问我。
“没事,爸说他升官了,不过工资却将了一点,说是以后的生活费要适当的减一点了。”我撒了今天的第二个谎。“咱们继续打牌吧。我们快通关了呢。”见到大家一脸的不相信,我又加了一句,希望能够转移大家的视线。
“没事就好,我们继续吧,哈哈,快要通关了,老大,你们真他妈的蓑。”壮属猪,难怪人们都说猪是最快乐,因为它除了吃就不会想别的。
没过多久,电话铃声又在耳边响起。
“请问XX在吗?”是我熟悉的老妈的声音。
“妈,我就是。”我用有点沙哑的声音回答老妈。
“XX啊,妈妈今天打电话过来主要是......”没等我妈把话说完,我便抢过话头说:“我知道,是要说你和爸已经离婚了的事吧,刚才爸已经来过电话了。妈,我没事的”
“真的没事?”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也有点沙哑了,“没事就好,X啊,现在天气开始转凉了,出门的时候记得多穿件衣服,还有晚上也要多盖床被子。”
妈又开始了她每两天一次的烦人的唠叨,她也不想多提这个伤心的话题了。
这又是何苦呢,妈啊,你和爸离婚,受的伤不知道要比我多多少倍呢,还反来安慰我。我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妈,知道,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已经懂得怎样照顾自己了,倒是你自己,以后要一个人住了,要多注意身体。”
“XX啊,你懂事多了,不再是那个动不动就要砍呀杀呀的小孩子了!”
老妈的这句话让我想起暑假那些不堪回首的事了。
当时,我们刚从高考的苦行里解放,本来打算和几个兄弟好好的将这两个月时光挥霍一下的,可爸妈的一次争吵却将我的心情彻底的破坏了,就是从那次争吵里我了解到,原来我爸已经在外面有女人(她已经离婚了)了,而且是在我复习最紧张的时候,现在想想,其实也不能完全怪爸爸,那个时候我和哥哥忙于复习,而妈妈也如临大敌似的一心思放在我们身上,家,已经不能给他在紧张的工作之余他所期待的温暖了,而那个女人却恰恰填补了我们疏忽的空缺。
我后来才了解到,妈其实是一直都知道的,还与爸大吵过几架,当然,也是背着我们的,而且打算一直的瞒下去(写到这,我不得不深深的佩服妈妈,好坚强的女性啊,我想当时的痛苦也就她一个人能够,也就只有她才能忍受),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那次最后演变成大打出手的吵架让我和我哥彻底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性情一向火暴的我当然也就按耐不住心中的那股怒火,买了一根钢管,拿起那把收藏多年的砍刀(关于这把刀的来历,将在兄弟情深之古惑篇给大家讲述),来到了那女人的住处(我们一家曾到她家吃过一顿饭,当时她还没离婚,她丈夫是我爸的同事),不知是家中确实没人,还是她被我的凶神恶煞给吓到了,无论我怎么敲门,都没有应答,愤怒之下,我拿起钢管,楞是将铁铸的防岛门给砸出一个窟窿,而手也被撕裂的铁条给刮破好几道口子,鲜血直流,之后我又抬起血迹斑斑的手在门前的墙壁上写下了:XX,不要让我见到,否则让你死得很难看.........
思绪又回到了现实。
“妈,哪能啊,我现在已经懂得什么叫忍耐了,再说就为了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而葬送自己的美好前途,划不来啊!”我强忍着那股想哭的冲动,对我妈说,“妈妈,如果没事了,我就先挂了,刚才一个老乡给我打电话,说是出了点事,要我过去看看。”今天的第三个谎。
“为了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而葬送自己美好的前途?老么,你家里到底出什么事了啊?别以为我们都是傻子,快点和兄弟们说吧!”迟钝的壮也发现不对劲了。
“兄弟们,我想喝酒,大醉一场!”我答非所问的说。
“你说出来吧,兄弟们和一起分担,憋在心里多难受啊!”阿明抬了抬眼,看着我问。
兄弟就是兄弟,也只有他们才想到在这个时候为我分担痛苦,我受伤的心涌起一道暖流。
“没什么,我爸妈离婚了,本来想起码也是几个月之后的,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我脸上露出一副极不衬景的轻松,缓缓的说道。
“走吧,大家喝酒去,进大学还没好好醉过一次呢,今天陪老么一醉方休。”
......
没有间隙的一瓶一瓶将那金黄色的啤酒从喉咙里灌入,很快我便醉得不醒人世了。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面,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枕头,白色的被子,在我的旁边则有几个熟悉的身影趴在床沿睡觉,伟猴和阿柯。我靠,这竟然是医院。
“老么,醒了,饿不饿?来,吃点东西吧,昨天那么个吐法,可真把我们给吓坏了。”老大提着几个热腾腾的包子走了进来,我注意到他略微浮肿的的眼睛里竟然布满了血丝。
“我靠,老大,你不是一夜没睡吧?”已经惊醒的伟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后吵囔着说。
“没有,我三点多的时候睡了一会,6点多醒的,看你们还没睡着,我就去买了早点!”老大一脸的微笑,不知怎的,自入高中后便没掉过眼泪的我此刻眼睛竟然湿润了,而感动的心里也有一丝丝的愧疚,老大这样对我,但我却老是与他作对。
“老大,谢谢你。”倔强而暴躁的我显然还不适应从嘴里说出谢谢这个词,说完这句话我便紧跟着加了一句,“老大,昨天我喝了很多吧?后来不是回寝室了吗?怎么到这来了?”
我连珠炮似的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老大又是微微一笑:“操,你还说,昨天回到寝室你就开始吐,到后面什么东西都没了,还是要不停的吐,要是不把你送医院来,估计胆都要吐出来了。”
听到老大的话,我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又说了声谢谢。同时,在我心里,我也暗暗的做了个决定,老大,今生我们都是好兄弟。
发表于 2004-11-7 13: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恩,有点味道了!!!
发表于 2004-11-9 16:01:41 | 显示全部楼层
顶啊啊………………

等不及了
发表于 2004-11-9 21:21:43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
发表于 2004-11-9 21:21:5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有时间一定看完,谢谢!~~
发表于 2004-11-12 18:18:33 | 显示全部楼层
大哥,请您一定加油.
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期待着吗?
come on!!!!!!!!!
发表于 2004-11-12 18:31:20 | 显示全部楼层
鲜花,你不是号称文思如尿甭吗??怎么这么快就没下文了呢?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3 01:07:53 | 显示全部楼层
(十)
“妈的,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说故事!”我咕隆了一句,而老大还是盯那个空旷的球场。
尽管我心里十分的不愿意,但还是装出一个十分有耐心的样子,侧过脸对着老大说:“说吧,老大,我听着呢!”
“以前大家问起我的过去的时候我老是避而不答,我知道,这让大家觉得很舒服,但老么,你了解吗,不是老大我不愿意对大家说,而是实在是那些过去的故事让承载了我太多太多的伤痛啊。”
“在我上高中的时候,我也有着一帮你们一样的兄弟,也就是那种肯为我两肋插刀的那种。”
“当时的我们象是一个不可分割的个体,同吃同住,不过和你们不同的是,当时的我们有着两重身份,在学校里,学习的时间,我们是学生,而在校外,休息的时候,我们就是一个帮派的混混。”
“我记得,当时我们有一个老大,他有个绰号,叫做刀疤四,平日里对待我们就跟兄长一般,我们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生活别提有多开心,当然这些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我们得跟着他抢地盘,帮他去砍人,我的身上那几道刀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但是年轻不懂事,虽然说为他卖了那么多的命,但看他对我们那么好,我们也就一直把他当做一个可以亲信的人。可是...”说到这,老大顿了顿,眼神突然变的恶毒起来。
“他最后却出卖了我们!那天下完课,我们几个兄弟兴冲冲的跑到帮里的聚合点,打算去领点零用钱花花,可我们走进去的时候,里面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我们以为帮里可能又有事情了,也就没怎么在意,就傻乎乎的坐在那里等刀疤四他们回来,突然间外面警笛大做,做贼的哪有不怕管差的,我们听到警笛声,立刻觉得不妙,就都跑到厕所里面躲了起来,果然他们是来搜这个,我们一个个吓得要命,生怕被发现了,可是妈的有个公安真他妈的精明,连这肮脏的厕所都不放过。”我心里一笑:呵呵,你当这些公安都是饭桶啊!
“从门缝里看到他逐步的朝我们逼近,大家一个个都象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急得要命,就在这当口上,我的一个兄弟,王强,拉开厕所的门,迎着那公安走了出去,当然走的时候把门又关上了。”
“随后我们几个躲在门里面,看见王强东跑西串的打算突围出去,可不一会他就拷住了,‘妈的,让你跑’,其中一个警察给了王强一脚,王强痛苦的呻吟了一声,之后打王强的人又说话了,‘我问你,这里面还有别的人没有,最好是说实话,不然有你好受’,接着又是一拳,打在胸脯上,王强闷哼了一声,捂着肚子说:‘没有了,他们都出去了,这里就剩下我一个人。’
‘真的?’
‘真的。’
接着那帮人便押着王强出去了,而我们也躲过了一劫。”
“回到学校里面,我们一个个都懊丧极了,都希望被抓的那个人是自己,而不是王强。可现在已经无法挽回了。”
“老大,后来,警察没来找过你们吗?刀疤四他们也没去公安局自首吗?”我问道。
“操,那帮畜生哪敢,不知道躲哪去了!所以说他们出卖过我们嘛!不过好在警察也没来学校找过我们的麻烦,王强一直都没把我们给供出来啊!”说完老大又叹了口。
“可是老大,你今天怎么突然间给我讲这个啊?”我十分不解老大说这些事情的意图。
“兄弟啊,”老大突然转过脸,意味深长的对我说,“从那个时候起,我便发了个誓,只要我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再让自己的兄弟受一点伤害!”
我还是云里雾里的,不知道老大唠叨这些干吗。
”老么,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昨天晚上真的出事了,而且还很不严重,大家见你本来情绪就很低落,怕你冲动,便一致的蛮着你。“老大这时已经转过了脸,继续盯着那块空旷的羽毛球场。
“可是老大,你自己也说了,不会让自己的兄弟受半点的伤害,难道我就忍心让你们受伤害吗?”我有点急了。“你先把事情的原委告诉我,我向你保证,不冲动就是了!”
“其实是这样的,昨天,咱们喝完酒。”老大又转过身看着我说,“那个时候大家都已经喝多了,尤其是你,和上学期那次一样,已经醉得不醒人世了,可是你一直都没有吐,就在我们扶你回寝室的路上,路过女生宿舍的时候,你却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口就吐在旁边的一个女生身上,当时那个女的正她男朋友在亲热呢,见马子受了这种侮辱,是个男人也会忍不住的,他先是一把抓住你,然后大骂了一声,‘操你妈的。你他妈的想死啊?’你小子虽然喝多了,神智好象还是‘清醒’的,挣开我们,一巴掌扇了过去,那个男生岂能示弱?也毫不客气的回了你一拳,这一下麻烦可就大了,哥几个冲着酒劲,将那男生打倒在地,然后是一顿狂踩,女生吓坏了,先是拼命的拉我们,后来见没法了,就跑到保卫科把保安叫来了,然后我们又和保安干起来了,可我们几个醉鬼哪是他们的对手啊,一下就被他们制住了,然后被他们带到了保卫科,那个时候我们几个,除了你之外,都已经清醒了一半,交涉了半天,保卫科的人见我们认错态度还算诚恳,在我们留下联系方式后,然后又要我们把那个受伤不轻的男生送到医院,就‘放’了我们。可今天一早,大概七八点的样子,保卫科的人就来找我们了。”
“现在我们几个,伟猴阿明他们在医院看着那受伤的小子,另外的两个则在保卫科受审。”
“刚才我出去,就是去了趟医院和保卫科。”
老大一口气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说完,然后等待我发问似的看着我。
“老大,现在情况怎么样?那男生受伤重不重?保卫科那边又怎么样?”我急切的问老大/
“医院那边倒是没多大的问题,了不起出点钱嘛,只是,只是,可能保卫科那边就有点麻烦了。”老大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安慰我说,“其实也不会有多大麻烦的,你要相信老大的实力,我在系里认识不少人呢。”
幼稚的我以为真的就会象老大所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了,拉着老大和另外两个室友到岳阳快餐吃了个午饭,接着就又回去睡下了。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3 01:08:11 | 显示全部楼层
十一
三天之后。

寝室似乎又恢复了平静,我们大家依旧有说有笑的背着书包去上课,路过复临舍的时候,一张公告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公告
2003年6月1号晚,在我校发生了一起极为严重的酗酒闹事事件,几个醉酒者酒后乱性,将一2002级男生X某群殴至重伤进医院,严重的违法了校纪校律,给予处分,公告如下:
XXX(老大),应用物理系2002级学生,留校查看处分。
XX(我),XX(壮逼),XX(阿明),XX(伟猴),XX(阿柯),应用物理系2002级学生,记大过处分。

“老大,为什么你是留校查看,而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记大过?肇事者不是我吗?”我扫了一眼公告一把抓住老大,追问他。
“可能是那天晚上我下手最狠吧。再说你们满足吧,没一个开除的,这次可是多亏了我,要不是我天天跑系里,后果将不堪设想啊!”老大明显在回避我的问话。
“老大,是不是你做了什么手脚,主动承认是你先动手的?”我紧追不舍。
“不是的,不是的,妈的,我会有那么笨吗?哈哈”

明白实情的人都看得出来,事情是由老大去摆平的,最大的黑锅也是他背的,没人逼迫,是自愿的,老大又做让我狠狠的感动了一会。事情过去很久之后,孤单的时候,经常会在脑海里浮现这件事的点点滴滴,思索着一个问题,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象他一样吗?我想会吧,这是男人之间一种默契,或许,更是一种责任。


经历了这么大的一次风浪,年轻的游侠们收敛了许多,尽管寝室里面依旧会在深更半夜传出我们近乎浪荡的笑声或是杀猪似的惨叫声,但却没有了以往的锋芒了。尼采有首诗让我印象颇深:光光锋利是不够的,你还得有点蚀锈,因为人们会喋喋不休,他们还太年轻。或许我们长大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从眼前溜走,仿佛就是那么一瞬间,期末便夹杂着那冰冷的西北风悄无声息的降临到425--游侠的寝室。
“老大,大数什么时候考?”马大哈壮逼从来都是一个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呵呵,其实我们又何尝不是呢?一个星期7天对于我们来说彻底失去了它的意义,我们知道的只是“哦,天亮了”,“哦,晚上了。”
“妈的,你已经问过N便了,说了第20周礼拜四。”正沉浸在复习的烦恼中的老大显是极其的不耐烦,头也不回的答了壮一句。
碰了一脸的灰的壮逼很识趣,说的一声“哦,那我去上自习了”之后便背着那崭新的书包出门了,真的是一副去上自习的样子。他上自习?屁股底下钉了钉子的他竟然能有耐性去上自习?大家都持着怀疑的态度望着他远去的背影。
而他前脚刚出门刚出门。伟猴也一脸猴笑的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脸盆,一边敲,一边对着门外大声的喊着“诶,诶,赌啦赌啦,赌壮逼30分钟回来的赔率1:4,赌他1个小时后回来的赔率1:2,赌他2个小时后回来的赔率8:1。”,充满了挑衅的味道。
“我买他.....”我第一个响应,可嘴里的那个“他”字只念了半个音节,门,咯吱一声的开了。
“操,你妈的死猴子,别他妈猴眼看人低,我跟你赌了,就博一百块妈的,今天就算是复临舍被飞机撞了,我也在那座满2个钟头,走着瞧!”壮逼听到伟猴的挑衅走到半路又折了回来,恶狠狠的对伟猴说,然后一甩门又出去了,大有革命者奔赴刑场的意味。
“伟猴,你惨了,做好破产跳湘江的准备吧,除了上回杭州打架那次,我还没看过壮逼有过这种眼神呢。”突发这种有趣的事情,老大也充满了兴趣,合上书本,架了架那松垮的廉价眼镜,悠悠的对伟猴说。
伟猴似乎一点都不在乎,依旧笑脸满怀,信心十足的样子:“老大,你就等着瞧吧,咱们现在掐表计时,不出一个钟头,他就会回来。”

接下来的寝室安静异常,看书的看书,睡觉的睡觉,空气里仿佛只剩下那滴答滴答的秒针走动的声音。

“嘣嘣嘣.......开门,嘣嘣,开门,操,快点开门。”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踢门声,以及壮逼那高八度的喊叫声。象是天际凭空响起的雷音。
伟猴站起身,举起那只已经被双手握得满是汗迹的手表对着老大挥了挥,丢给他一个暧昧的笑容,“老大,1个钟头过14分。”然后缓缓的走到门前,将门打开,门外的壮逼一脸的怒色,“操,刚生完孩子啊?妈的,这么慢。”
“阿壮同志,欢迎你回到寝室,这一个钟头14分钟的自习可有什么意外的收获没?”伟猴子话中的重音明显压在了那个“一个钟头14分钟上面”,而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得意的笑容。不得不佩服壮逼的镇定,脸皮之厚实在不啻于韦小宝韦爵爷啊:“什么自习?我是出去散心,谁规定了不能背着书包去散步的吗?奶奶的,今天湘江的风可真大啊,差点没把我给冻死。不过总算还有收获,在我回家的路上,和一个超级美女搭讪了,她是湖大...”
“操,打住,我记得您老人家出门前可是和我有过赌约的,信誓旦旦的说什么‘就算飞机把复临舍给撞了,我也要在那坐满两个钟头’”伟猴学起壮逼说话来惟妙惟肖的,让我们都忍俊不禁。
“是吗?妈的,湘江边的风真他妈的大,把我吹得头晕乎乎的,连出门前说过什么话都忘了,哈哈,哈哈。”壮逼老脸依旧丝毫不动色,看来今天他是打算将这个痞子进行到底了。
“你妈的,你敢耍赖,吃我一个降猪十八掌先,拿命来,壮匹夫。”
......

寝室就在这么一种轻松的气氛中度过了两个艰难的期末考试周。最后随着数学考场上的那一阵悦耳的铃声,我们的嬉笑的大一也完满的落下帷幕。
狂欢了一天一夜之后,我打点好行李,与兄弟们告完别,有点不舍,也有点期盼的踏上那趟回归故里的的班车,......
发表于 2004-11-13 12:02:26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加油,
发表于 2004-11-13 17:06:32 | 显示全部楼层
象清风那样,写得短一点,也许效果好一点呢,
太长了,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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