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电话又在期待中响起来:“Hugo, what's going on?"
我想Herman真是会等不及的,都过了很常时间了,天快亮喽。所以我要为他打起精神——他好像有气无力的样子,并不精神。
“Guys, a beautiful young girl was on the way to your room, don't worry, did you take a shower, she can arrive there soon----- ”我的嗓音提高了,舌后部自然发音,这是外国人说话时常有的动作。
他果然来了精神,居然还笑出声来:“Hugo, I know you are brother, thank you so much! thanks, thanks...”
我想他这样就很正常了,女人对于忧郁中的男人果然是剂良药。
Alice也该上路了,我本该庆幸的,不料却没了笑容。她们的交易很快就会开始了,我想。
一个活蹦乱跳的女孩子,被压在一个皮肤黝黑大她半块的“鬼佬”身下,闻着对方油光光的身体散发出来的汗臭,也许是前所未闻过的汗臭味,油粘粘的,像是油炸饼握在手里的感觉,真是不能好到哪去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还要去承受来自这个臭男人竭尽全力的喘息——在她身上压着,咆哮着,蚯蚓钻地板似的卖着力……她要面对这样一个和她语言并不能完全沟通的男人,一个躯体也许在她看来并不同于她平常所熟悉的那种男人,面对他她应该是会恐惧的,她自己却会想着去了解他,试图将自己的思维和眼前的实景作个比较吧。那么,他们之间,谁理不理解谁的语言都不重要了——我要求的你不愿意也得愿意了,前后一样,你会为我想:“他一定是没理解我的感受呢!”
于是她也许只剩下顺应,在那种情况,惟能如此了。
……
我是多么后悔自己做了这么一件傻事,我还能做点什么吗?——是的,她还没来电话呢!
我迅速写了条短信给她:
“关于到时候你们的细节我是不能为你再分到忧愁的,Alice,你自己要小心,我会告诉他好好待你的。”
我这一会无论如何都不能心安了。直到Alice来了电话:
“老师,我到了,现在在她房子里,谢谢你的信息!嗯……”她声音变得好温柔,甚至说算是很甜美,余言后尽似的,我却不习惯在这时候和再说些什么,人家夸我我向来是喜在心里头的。
“Alice, 你把电话给Herman,我跟他讲几句话,对了,你自己等着,一会就说去冲凉吧——一个人……”我太八婆了。
“Hello, Hugo! Man, I think I'll fall in love with her, she is pretty, guys! ...... ”这Type的女孩子果然能讨他欢心。
敢情好!
“Well, Herman, she is one of my best friends, so take good care of her please.”用英语说这类讨好人的话仿佛比中文还要自然得多。
“Ok, I will, I will. Don't worry, Hugo. We are brothers, that's your friend, I won't let you down...”
我后来又和Alice说了几句,心底这下就放心了。天真的亮了起来。
腹中传来“沽沽沽”的叫声,我在这晚上呆了太长时间了,为什么要呆这么久呢,孤单来袭,突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好在凉风一下子吹醒了我,饿了第一件事就是找东西吃,没错的。打了电话叫“美宜家”的服务生送茶叶蛋和牛奶来——顺便把起床后要吃的东西也带吧,一会吃到饱饱了,我想,我就可以美美的睡到这个大白天了,这样也挺好的,明天是星期六——其实是不是星期六都不重要,我就自己的主人,我想上课就上课,不上只需一个电话,和学生推了就好。<a href=[[[SQ]]][[[www.wlzb.net/phpwind/read.php?tid=39176%26position=29]]]></a>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