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麓自卑—湖南大学最具潜力的校园传媒

 找回密码
 注册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楼主: 闹闹

[舞文弄墨] 1月16日更新:我的女友是座台小姐(ZT披露中国国情)

[复制链接]
 楼主| 发表于 2005-1-11 19:09:11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五、
  我回家已经是傍晚了。说真的,好常时间没吃过家常饭菜。除了偶尔被姐姐叫去吃饭外,也都是在外面吃的。我家里的厨房里的灰,夸张点说都有一寸厚了。所以我可以理解阿莉为那天的饭菜惋惜,的确不容易。

  我想趁吃饭的时候,好好劝劝她,别跟着我。有她在,我觉得我什么事都很被动。是的,是该好好谈谈。也许对付她要来软的。

  推开院门,我大踏步往里进。谁料,我的脸碰在一件湿湿的衣物上,他妈的,我冒火。这是件白色缕空带花边的女人内裤。我再一看,满院子花花绿绿地晾满了,包括沙发套什么的,满满的,没地方晾了,还别出新裁地挂在老榆树上。

  阿莉听我回来了,也跑出来亲热挽着我,说:“你看我厉害吧”。

  “厉害,再厉害也别把内裤和乳罩挂在门口呀,做招牌,打广告?”

  茶几上还摆了四个菜,有粉条炖肉,红烧草鱼。还有瓶莫高窟牌干红。更让我意外的是还准备了蜡烛,看来是要跟我来个浪漫的烛光晚餐。

  哎,搞什么呀,小孩子玩的东东。

  “就要,我就要嘛”。阿莉嘟着嘴撒娇。

  看着她的样子,我笑了。我忘了,她的确也才21岁呀。真是浪漫的年龄。

  我坐下,她给我倒了杯酒,红红的,透亮的,很好看。

  “看不出你还挺能干的嘛,买菜做饭,还洗了这么大一堆衣服”。

  “这算啥,你这还有洗衣机,我在学校给人家洗衣服,一个星期天能挣三十块钱,洗得我肩膀痛好几天,钢笔都拿不住。”

  我没说什么,我姐的女儿小雅,跟阿莉同岁,也上大学,连袜子都没洗过。

  说自己是脑力劳动者,不屑于从事体力劳动。小时候成天喊舅舅背舅舅抱,现在根本不理我,每次放假回家,都要跟我谈一通理想呀,抱负呀,似乎是将来女总理的料。当然,不忘了对这个流氓舅舅狠批一通。

  阿莉似乎很开心,不断地给我夹菜,自己不吃,笑盈盈地看着我,搞得我心里发毛,怀疑她在菜里给我下了药了。

  “你准备去牙叉苏的公司上班了?”我问她。

  “当然呀,上哪找这么好的工作,五千块也,比做小姐挣得还多呢”

  “也好,安安稳稳地好好干,多学点东西。”

  她抱着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要去上班,就要有个上班的样子,上班的规矩。明天我给你租间房,你搬过去住”

  “不要嘛,为什么?不,我不走,我就赖在你这!”

  她抱着我的胳膊摇晃着。

  “呆我这?你会发疯的,我回带女人回来过夜,你住哪?”

  “你敢,你敢带别的女人回来,我就杀了你!”

  我火了,“搞清楚,这是我的家,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也没把你当我的女朋友!”
 楼主| 发表于 2005-1-16 00:15:48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六、
  阿莉气得脸都白了。我知道,她最不愿意听见的就是这句话。她也许一直幻想着我能接受她,拿她当女朋友。哪怕是骗她一下也行。

  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我不知道我还有没有爱,我还会不会去爱。逢场作戏我很拿手。我可以跟小姐、情人们开口老婆闭口宝贝的,但那都他妈是假的,是催情剂而已。我也看多了那些山盟海誓恋人,曾经在花前月下的,什么除非天蹦除非地裂的,多他妈的美丽纯洁的爱情。天也没蹦,地也没裂,顶多就下场雨,飘场雪,她们的爱情就摔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心冷得比寒霜还冷。

  我不相信梦是假的,也同样不相信爱情是永恒的。是的,爱情不光是会褪色的水彩,也会是一个精美的骗局,骗走你的青春,骗走你的美丽,骗走你的纯真。

  我无法去骗阿莉,既然结局会是伤害,就不能让它开始。

  阿莉,哭着跑出去了,我听到很响的摔门的声音。

  我躺在沙发上,把脚架在扶手上。我点上烟,我情绪很低落。

  旁边茶几上的烛火在摇曳,照着我的脸,一张老男人的脸。我想应该是张恐怖的脸,象黑夜的森林里,你的烛光照上了一张狼的脸,阴沉沉的,忧郁的脸。

  是啊,我也年轻过,纯洁过。也感觉自己象花一样开放着,感觉到处都是阳光,我们在雨露中茁壮成长。我们把爱情写在纸上,把豪言壮语刷在墙上,我们把红心献给祖国……

  真的,我那时纯洁得象雪莲花。

  哎,不说了,一说有扯到我最不愿意回忆的事和人了。那个人就是我的前妻,杨丹。

  想知道,我还不愿意说呢。你想想,没事去撕旧伤疤干什么,那可是心口上的伤啊。

  糟了,阿莉这傻妞还没回来。我以为她最多跑门外面哭一阵子。我出去看了,没人。时间不早了,现在天也凉了,街上没什么人呀。她出去时也没拿外套呀。

  坏了,这傻丫头要真干出点傻事来,我还真说不清。我成黑子背的黑锅够多了,没干啥坏事还落了个黑社会的名。这阿莉要真出事,不知道要给我安个什么罪名。

  我驾上我的破车,慢慢地开。按道理她没什么去处。

  我到梦巴黎去看看。我一进去,阿玉就暧昧地迎上来:“来稀客了啊,成哥滋润啊。”

  我拉住阿玉问:“阿莉来过吗,少废话”。

  “你丢了新娘子,怎么跑我这要人啊,再说了,人家可是你成爷的人,怎么会进我们这种地方。”

  “别酸了,没来就算了,我走了,我还急着找人呢。”

  阿玉追出门来,贴着我说:“成哥,还要送夜宵吗?”

  我在他腰上捏了一把说:“送,照常送。”

  我想,阿莉还就去过唐胖子那里。会不会去找唐胖子诉苦申冤去了?

  我拨通了唐胖子的电话,唐胖子在电话里炸了:“哎,我说成哥,你怎么丢了女人找我要,我成什么人了,告诉你,来了的话,我可真不客气了,我现在正孤枕难眠呢”

  我笑了,“你唐胖子真要把她留下,我真给你烧香了,嫁妆我都给她办齐。”

  他妈的,问题是现在人真不知道跑哪去了。这傻丫头,想急死我!气死我。
 楼主| 发表于 2005-1-16 00:16:07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七、
  我把车慢慢地开着转,还是没看见傻丫头的身影,我估计应该是又回去了吧。我往回开。果然,我在回家的路口看见了她。

  她蹲在路灯旁边一颗梧桐树下。抱着双肩瑟瑟地发抖着。她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傻子,这小子脏兮地看着阿莉傻笑着。

  我没好气,我把车停在她前面,我正准备下车。呵,她撒丫子就跑,边跑还边喊,“我不要你管我”。

  我笑了。他妈的,老子还真管定了!

  我下车冲过去,她哪能跟我赛跑。我象老鹰抓小鸡一样,跟她在路灯和树下周旋了两下,一把将她捉住。抱了起来,身上凉凉的。这丫头可真瘦。我托起她来轻轻的。她抱住我脖子,再我肩头上狠咬了一口。他妈的,是真咬,咬得我想把她给扔下来。

  回到家里,我要把她扔到床上。我车还在路口停着呢。

  这死丫头,就是搂住我的脖子不放。说被我托着的感觉真好。非要让我亲一下才肯下来。

  我把车停好回来,就听她气气地说:“哼,还不让我做你女朋友,连个傻子都不如。傻子还看我冷,还扔了个破布给我呢……”

  我被她气得哭笑不得,“好啊,傻子爱你,喜欢你,你跟傻子走呀,给傻子当媳妇去。”

  “去就去,反正你又不要我”说着还真往外走。

  我笑着把她抱住,“别去便宜傻子了,我还舍不得呢”

  “真的?!”她乐了。

  “煮的!!”

  我把她抱上床,说实在的,我很久没这样投入地做过爱了。我发现自己原来也可以这样做爱的。这种感觉似乎已经消失很久了。以往跟阿玉和月姐她们,只是有性无爱,只是一个雄性与一个雌性之间的交配而已。纯洁得只性器官和性交了。

  阿莉事后很温柔地爬在我胸前,羞涩地说:我第一次感觉到高潮了,很……

  我也很奇怪,自己怎么会这样细腻和投入。我迷惑着,不会吧,不会真的对这小丫头有意思了吧?我不敢想,对我来说真是件可怕的事。

  让我可怕的还有,阿莉象个没吃饱的孩子,爬上来,说着:我还要,我还要。
 楼主| 发表于 2005-1-16 00:16:20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八、
  我是被恶梦吓醒的。窗外还很暗,天还没亮。我感觉到自己浑身的汗。

  这个梦我做了几年了。每过一段时间都会做同样的梦,同样在半夜三更被吓醒。我问过刘瞎子,他说凶兆!逃不出血光之灾。我很气,为什么我没做什么坏事却要这样折磨我。他妈的,那些干尽坏事的都在心安理得地睡得猪一样。

  我梦见自己浑身是血,在很黑很黑的巨大的洞里,前面是一团旋转的,桔红色的光,我向着光爬过去,向那光爬去,爬去,怎么就爬不到,我很着急,很着急,很这急……。就惊醒了。

  我睡不着了,摸了支烟点上。黑暗中听见阿莉均匀的呼吸声。

  我想今天该让阿莉去牙叉苏的公司上班。也算给她安排好。万一我哪天真的死了,她也不会那么惨。唐胖子他们怎么都要看我的面子的。同样,我也决定帮他们把这块地皮拿到手。

  天渐渐地亮了。我穿上衣服起床,反正睡不着,起来还舒服点。

  我出了门,天还蒙蒙的,只有三三两两背着书包的学生。我到路口的小吃摊坐下。

  “成哥,又睡不着?做恶梦了吧?”老板知道我,只要这么早起来,肯定是做恶梦睡不着。连他都习惯了。

  我吃了一笼包子,喝了碗羊肉汤。也给阿莉带了一份。

  阿莉醒来看见我在看报纸,她揉着眼睛很奇怪。我淡淡地说;退休了。

  我记得给唐胖子打电话,说阿莉今天去上班,通知牙叉苏一下,给安排具体的活干。要我帮什么忙尽管想好,趁我没变卦,抓紧办。

  唐胖子在电话里嗨嗨地直笑。我知道这狗日的笑啥,笑我被阿莉给牵住了。

  他妈的,哎……,这个小娘们害得我够惨的啊,连唐胖子都笑话我。

  我开车拉着阿莉,准备送她去上班。阿莉很兴奋,一直问我,这身衣服可不可以,头发好不好看。我没好气,上个班搞得象上花轿一样紧张。我敷衍着:好,好,嗯,还行。阿莉对我的态度很不满意,嘟着嘴。

  接了唐胖子,我们去牙叉苏的房地产公司。在和平路的一排香烟批发店门口停下,老唐说就这了。我和阿莉都感觉疑惑。走进一家店铺,老唐跟店里的一个老板娘模样的人打了个招呼,就领我们上了三楼。

  我这才搞清楚,这牙叉苏原来是个烟贩,发了,就开始涉足房地产。公司是刚注册成立的。我到是真佩服这帮南方人,钱没少挣,却不乱花钱。这不,一楼照样批烟,是他老婆照管,二楼是住人,三楼就是盛海房地产公司的办公地点。
 楼主| 发表于 2005-1-16 00:16:43 | 显示全部楼层
二十九、
  牙叉苏和唐胖子的确为这事筹划得很周密,整个一套方案和计划。

  现在要做的事,就是怎么吞掉这个有四十九亩地的煤炭转运站。一是,购买债权,再债务重组,改制。二是,破产收购。三是,土地置换。

  我不懂,只是听他们说。但我感觉这三条路,好象都要费一翻周折,具体走哪条路,他们还在试探,分析。

  阿莉倒是很会看事,忙着给烧水泡茶,主动干上了办公室主任。

  我懒得听,转悠着看。苏总过来很不好意思地说,条件简陋,马上就搬,房子都看好了。我说没事,创业阶段嘛。牙叉苏对我所表现出的理解,非常受宠若惊。

  说实在的,我挺欣赏这牙叉苏的做事风格。该花的钱就出手大方,但有的放矢。花五千元请阿莉这样一个不漂亮的花瓶,比租一套办公地点贵多了,但也没犹豫过。尽管人家是苏老板,但那副尊容是不敢恭维,看见他的暴牙让我总想起《黄飞鸿》里的牙叉苏,我又笑了,还是称呼人家叫苏总吧,人敬我三分,我敬人一丈嘛。

  上午就哪也没去,就听他们讨论安排。我不能离开,就坐着听着。我既然答应了,就要真给人家办事。我不能言而无信。再说了,还不有个阿莉在这混人民币吗。

  阿莉除了倒水,就是爬电脑上去打报告,还行,别的不说,我也不懂,就看她打字挺顺溜。还不时地拿眼瞟我,给我眨个眼睛。我笑一下,不就会爬个电脑吗,骄傲啥呀,我也会玩,就打字慢点,打一个字象便泌的人拉泡屎一样。

  下午还真忙起来了。牙叉苏,看,我又叫错了,应该叫苏总。苏总和唐胖子开着辆破双牌座的车去找转运站的上级领导单位谈判去了。

  我笑了,“开这破车多掉价呀,谈判讲的就是身份和气势,这破车开上人家以为拉煤的来了”。

  呵,这苏总还真有种,说,“早想买了,不懂行。成哥是行家,路子熟,麻烦成哥去挑辆车,最好是奔S320,我看中这车。到我老婆那领张支票,看好就提回来。”

  这小子还挺拿我当人啊,挺信任挺放心啊,象个干事的人。再说了,买车这事我喜欢。

  我立即给车管所的所长打了个电话,让他通知一声,我老成去提辆奔驰。阿莉一听也闹着要去,我说:“你现在是在上班,呆在你的岗位上,懂吗,不是小……”。我多亏没把小姐俩字给说出来,要不,她跟我翻脸呢。

  阿莉很不情愿,非要我抱着亲一下。我看也没别人,就抱着敷衍了一下。这阿莉真成我姑奶奶了,我还得哄着,操,我老成这日子过成啥样了?

  我到海欣修理厂去拉上老杨,对车他是真正的行家,看车很准。车从身边一过,立马能知道这车有什么毛病。真神,老中医看个病还要望、闻、问、切。他就望闻而已。就像我对女人熟悉一样。术业专攻。

  新车比二手车好挑。我拉着老杨直奔专营店而去。
 楼主| 发表于 2005-1-16 00:16:4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
  新车的感觉真爽,我试了几圈,就开回去交给了苏总。他让我开去,把捷达给他留下。我笑了,我说我只负责帮你选新娘迎新娘,霸占新娘的事我不干,等你发了,换了新的车,给我我也不嫌弃。

  我告诉他,车钱没付。要是开着没问题的话,拿张支票过去,把发票拿回来,我去挂牌照。要挂警牌、黑牌、市府的牌子都可以。

  苏总也跟我谈了阿莉的事。说,没想到这丫头挺能干的,聪明机灵,做事做得很漂亮。想重用。

  我说:“她既然到你这上班领工资,就归你管。该怎样就怎样,不要看是我成哥的人就睁只眼闭只眼。好好调教,能给你帮上忙我就放心了。至于怎么用,安排什么工作是你的事。别顾及我这边,最好让她踏踏实实学点东西,这丫头怪可怜的。”

  苏总一直说是是。让我不用过来,有事情再电话通知。也顺便塞给我一叠钱,说让我零花。我也不客气,装上了。反正要给他们办事情的。

  阿莉每天都去上班了。我尽管在苏总的盛海房地产挂了个名,常务副总。也在新的办公室里给我留了间办公室,别说,还真气派。大班台、真皮沙发、红木文件柜。电脑也配了一台。问题是我根本呆不住,我给唐胖子,也就是什么狗屁总经理说,有事电话找我,我就走了。

  我也没别的去处,就是各娱乐场所去转转,跟熟人朋友聊聊,喝喝茶吹吹牛。

  我到东海洗浴中心去洗了个桑拿,穿得象他M 日本武士似的,躺在昏暗的大厅里。听着大屏幕里放着的美国大片,闭着眼睛,享受女技师的脚底按摩。很舒服,轻飘飘的感觉。

  有个女服务员走过来,很恭敬地问:“请问是成哥吗?楼下有人找你”。

  我有些气,让他们上来吧。

  我正疑惑着,谁找我呀,也不打我电话,跑这来找我。我突然听见门口的服务员啊了一身。我就觉得不对,没回头,就一滚爬了起来。

  好家伙,还动家伙了,我这一滚躲过了一棍子。草你妈,跟我玩。我抓住了棍子,一拗,一闪身躲了一棍子。我拼着挨上一棍,把一个家过给勒住了,我腿一别,一扭身,把这家伙给摔地毯上了。我又迎上去对付。还好,保安来了,没来几下,这三个家伙转身就跑了,保安没敢拦。

  我让保安把从地毯上爬起来,没跑掉的家伙给我先关起来。我背上挨了一棍不轻,我感觉强烈的痛。我痛得向后仰着,张大着嘴巴。我让服务员叫个按摩技师来,拿点红花油来给我揉揉,我想肯定淤了一条印子。

  我跟这里的老板走进包房时,那小子正在威胁保安呢。这一看就知道是个小混混,染着黄色的头发,很瘦,年龄不大,二十出头,紧身的上衣的上衣裹着干巴巴的身躯。

  小子还挺横,说:打的就是你成黑子。

  这一问不要紧,我差点被气得吐血。原来是有一帮小混混,到一些小场子去收什么保护费,居然说是我是的弟兄,说什么敢不缴让成黑子收拾你。

  他妈的,我挨顿打是小事,这黑锅背得太冤枉。不搞定的话,说不定明天又有人提着砍刀来找我。

  我把这小子放了,但要他提供那帮小子的行踪。我他M 的非灭了这帮狗日的
 楼主| 发表于 2005-1-16 00:17:0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一、
  按照那小子提供的线索,我知道领头的是一个叫小启子的。现在正在中山路的一家网吧里。

  我给清哥手下的一个马仔打了电话,说借几个弟兄,别带家伙,吓呼吓呼就行。

  半个小时左右,一辆京杯面包车停我面前,车里坐了一帮人。这帮人我都认识,没深交过,平时见面打个招呼发根烟而已。但我清楚,这里很多人都受过我的恩惠。我经常帮清哥出面从公安局捞人出来。具体捞的是谁我都不清楚。

  清哥是谁?笑……。能告诉你们?慢慢就知道了。

  我让他们在门口等,别下车,看我的手势。

  我推门进了网吧,老板有点紧张,以为我是条子。我说我来找个兄弟,小启子。

  在42号机。

  谢谢。

  我找到42号机。这家伙看起来有点面熟,但这些二十岁左右的小家伙我很少来往。这小子看起来个子挺高的,也蛮帅的。我爬在后面看了一下,正在聊QQ,跟一个叫什么雨诗的在聊着,聊得还挺热乎的。一边打开着一个诗歌网页,复制着情诗,贴上去。然后很得意地往后仰,又不失时机地发出邀请“给我电话号码,我请你喝咖啡”。

  我笑了,又在祸害了。我拍了拍他,他摘下耳机,惊恐地看着我。

  “是成哥啊,”

  “还认识我呀”

  这小子立即起身,拍起来周围其他几个小青年,并自豪地介绍:“这就是我说的大哥,成哥,快叫成哥呀”。

  我接过这小子递过来的烟,看了一下,够阔啊,还是“中华”。

  大哥想跟你们谈谈。走吧,去旁边的茶楼。

  我领他们进入旁边的一家茶楼,进了包间。坐下。小启子又给我上了颗烟,点上。说:“成哥,我二哥经常说起你,说你们是从小一起长的的哥们”。我才想起,怪不得叫小启子,他二哥启子,小时候跟我们大院里的小孩是对着打的“敌人”,也是我的小学同学。以前是出了名的扒手。现在开了个修锁的配钥匙的店,安分多了。

  “知道我为什么请你们来吗?”

  “当然是跟弟兄们会一会了”,小启子一脸笑嘻嘻的。

  “谁跟你们是弟兄了?”我把脸拉了下来,我站了起来。“那么多人你不冒充,为什么要打我的旗号”

  这四个小子挤眉弄眼。不说话。看来我不给他们松松筋骨是不行的。

  我把小启子提了起来。“说,谁指使你们干的?”

  “没人,……”小启子还没说完就被我摔地上了。我的摔跤和擒拿是以前局里比武的第一名。其他几三个夺门而出。我不去追。

  果然,他们又乖乖地回来了,是被堵回来的。门外有我借来的几个朋友。

  “手放头上,蹲下!”我怒喝一声。

  经过威胁利诱,结果不出我的预料:是猴子指使的。
 楼主| 发表于 2005-1-16 00:17:23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二、
  我看来跟猴子正面较量一下。

  我不喜欢这种背后来的黑枪。有种就跟我正面来。他狗日的没种,我要让他没种就没到底。

  我给唐胖子交代一下,我这两天要办点私事。我让他安排阿莉去出差,最好一个星期。

  我又给清哥打了个电话,我轻易不给他打电话。我说,我就是死了,你也别插手,是我跟猴子的私人恩怨,别闹出别的事。真死了的话,请把阿莉照顾一下。

  清哥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说:能不能换种方式解决,这样太极端了,结果也许很糟糕。

  我说;我喜欢这种方式,这种方式是男人间最残酷的方式,我喜欢舔血的滋味!

  清哥长叹了口气,说;好自为之。

  阿莉果然欢天喜地地去出差了。到西安去拿个设计图,顺便进行市场调查。

  是我送她上的火车。我下车准备走,她追了下来。我们在站台上抱着亲吻。

  最后一刻,她在我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说:规矩点,不许鬼混,看我回来咬死你。

  我笑了,冲她说:放心吧,就等着你回来洗床单呢!

  我转过身,心情很沉重。我不知道我还能来车站接她吗。

  我决定地点就选在梦巴黎。

  大白天,梦巴黎里只有两个服务员在,阿玉在柜台上算账,打着电话让送啤酒。我进来了,我知道我背后的强烈光线,把我照成了一个高大的剪影。

  阿玉一边忙碌着,一边招呼我里面坐。

  “猴子在哪?”

  “他还能在哪,在家里打牌呢”

  我把阿玉从柜台里拉了出来,“到六号包厢等我”

  “死鬼,你今天疯了,现在想要?不行,不行,我忙着哩”

  我用力把她拽过来,搂住腰用力地贴在我身上。她推着我往后仰。

  “去,就现在!”我不容她推辞。

  阿玉很不高兴地,唠叨说:“好了,好了,真是个土匪,这大白天的发骚,快点啊,我可忙着呢。”

  看着阿玉往后面走了,我冲服务生说:“给你们老板打个电话,说有事让他快点到店里来,来了之后让他到六号来。”

  我进了房间,阿玉贴过来,“成哥,你今天是哪根筋不对了?这大白天就想要,你那位新娘还满足不了你?”

  “成哥我今天想来个刺激的,怎么样?”

  阿玉紧紧地抱着我,身体在我的身上,慢慢地扭动,摩擦着我,幽幽地说:“成哥,已经够刺激了,我都,我都已经湿了……”

  我解开她的衣服,褪掉她的套裙。她光裸着,珠圆玉润的,只剩下黑色带网眼的内裤,和白色花边的乳罩。我把她压在了床上,她的手穿过我的皮带,伸进了我内裤里。我给她拿了出来,说:“别着急,还有个人要来”。

  “成哥,你搞什么鬼,我不要,我不要。”

  我把她拉起来,让她坐着,我估计猴子该到了。我从后腰上抽出我的五四手枪和一把刺刀,我摆在了茶几上。阿玉要捡起地上的裙子穿上,被我按回了床上,“今天的戏对你很重要”,“成哥我求求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我想结一笔账”。

  我听见猴子来了,我到门后。他,推门进来了。

  猴子正看着光裸裸坐在床上的阿玉,还没反应过是怎么回事,我从后面拍了他的肩膀。
 楼主| 发表于 2005-1-16 00:17:39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三、
  猴子的脸色在昏暗中显得很难看。我笑着看着他。我顺手锁上了门。

  “成,成,成哥,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猴子扶到椅子上坐下,我感觉他在发抖。

  我掏支烟给他点上,我自己也叼一只,点上。

  “怎么回事,不会连这都看不出来吧,阿玉,告诉他,我们在做爱”

  猴子很怪异的表情看着我,“成哥,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GAN 你老婆。你不是想整死我吗?我今天给你机会。”

  “成,成哥,千万别误会,我从来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真的,真的,我对天发,发誓。”

  “少来这套,你不是很恨我吗,我们来个了断。抢和刀子都在这放着,下不下手就看你了”。

  我看着猴子在发抖,瞪着我。

  阿玉跪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哭着,“成哥,我求你了,求你了,别这样,别这样”。

  我给猴子说,“兄弟,我对不住了”。

  我伸手捞起阿玉,抓住内裤,往下褪……

  “我草你妈,黑子!”猴子终于跳起来了,抓住枪抵在我的头上,“我要杀了你!!”。

  我笑了,我说“猴子,别紧张,把保险先拉开”

  “我他M 的杀了你!”,我感觉到冷冰冰的枪口,从我的额头颤抖着滑落…

  …

  “我草你妈!”,猴子大吼一声,蹲在了地上,抱着头。

  我转过身,一脚把猴子踢翻在地,坐在床上,阿玉惊恐地抱着我,我感觉她在颤抖。猴子惊恐地看着我。“别,别过来,我要开枪了”

  我掏支烟点上。

  “开枪吧,没种的东西。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说你开苞的处女比别人见过的女人还多吗?你不是敢把中学生拽上车强行干掉吗?你的胆呢,哪去了!”

  猴子在抖着……

  “你不是很厉害吗,这店里每个女人都要为你服务,包括阿莉对吗?你敢用枪支着我,你敢指着他吗,那个你在电视新闻里经常看见的那个人。是啊,你有种吗?你可以督促你的女人再穿得性感点,急切地躺上他的床。呵呵,这就是你的种,你的胆!你他妈是个地地道道的孬种”

  我蹲在猴子面前,我看着他脸上的汗珠,伸手帮他擦了一吧。

  我轻轻地说:“你没珍惜这机会,不是我成黑子没给你机会。多好的机会,枪是我的,刀是我的,你杀了我,你是英雄,杀了一个强歼你老婆的流氓”

  “猴子,你没种,真没种。”

  阿玉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上,表情很难看,流着泪。

  我捡起掉在地上的抢,往外走,对猴子说:“我在门口站一分种,有种就用那把刺刀给我穿个窟窿。对了,要是没这个胆,就别在阿玉身上撒野,她身上有一点伤痕,我在你身上割同样的肉下来。”

  我在门口站了一会,我只听到猴子很响的喘息声。我大踏步走了。
 楼主| 发表于 2005-1-16 00:17: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四、
  我出门就给清哥打了个电话。阳光很强烈地照着,我心情很低落,我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很荒唐。有些对不起阿玉。

  “清哥,我出来了,没事,让清哥担心了”

  “出来就好,出来就好。但是,你没把他做了,你会很麻烦,要不要清哥给你摆平?”

  “算了,教训一下吧,见血的事我下不了手,再说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

  “黑子,你现在把梁子给结深了,这个死结很麻烦,你不做掉他,他会做掉你的,你看着办。我怎么说你才听得进去呀,你可想好啊,别留下后患。需要的话说一声,让他消失。与你一点瓜葛都没有。……”

  “让我想想吧。谢谢清哥了。”我挂掉电话。心情很沉重,我觉得自己做过头了,原本只想出口恶气。看来真给自己埋了颗地雷。

  我想离开这个是是非非的圈子,跟唐胖子和牙叉苏去干点正事。

  我给阿玉打了个电话,阿玉在电话里骂我是畜牲,这种事也干得出来。

  我笑了。被骂也是件痛快的事。是的,我是个畜牲。我这么多年一直只是在活着。活得就象个畜牲。我只是在满足我的生理需求,为各个器官活着。饿了找吃的,渴了找水喝。憋了就找女人。就这样活着,跟畜牲没两样。

  回到家倒头躺在床上,我闻见枕头上一股熟悉的气息。我把头埋进去,我在这种气息中感觉到一点点踏实,一点平静。屋里收拾得很整洁,搞得我烟灰都不好弹,我下床来拿烟缸放在枕头边。

  我算了一下,阿莉应该再有三天就回来了。哎……我怎么会想她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阿利跟了我,我这么常时间还没碰过别的女人。在月姐那丰腴的肉体上,我是在征服,在蹂躏中获得一种强者快感。在阿玉的红唇和柔指间,我在享受感官的刺激和愉悦。跟其他女人似乎就是发泄,象疏通管道一样。

  唯独跟阿莉不同,我居然能从她扁平的胸脯和排骨间,寻找到一中特殊的感觉。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是沙漠中的旅人,闻到水的气息;是迷路的孩子听到母亲的呼唤声……

  就这么奇怪。我知道,这叫爱。但这爱会给我们带来什么呢。我不敢想象。

  跟了我是没好处的,我知道甚至会是灾难。我们是在饮鸠止渴。

  我劝过阿莉无数次,离开我,找个老实的男人,踏踏实实地过日子。阿莉不愿意,我一说她就用手堵我的嘴,说不想听,不想听,不想听。

  我也没办法。她说得很好听。说什么,只要我们真心相爱,那怕只是一天,也值得。还酸溜溜地说:天空没有留下羽毛的痕迹/ 但我们毕竟飞翔过/ 花园里没有留下鲜红的颜色/ 但我们毕竟绽放过……

  我没办法说服她。只有老天保佑了。

  我自己也说不清我喜欢上她什么了,模模糊糊的,只是一种感觉。
 楼主| 发表于 2005-1-16 00:18: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五、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是满地黄叶,秋风萧瑟。

  唐胖子他们搞得也算顺利。前几关一路过关斩将,一批小吏在金钱和美色前纷纷落马。煤碳转运站的改制批复已经拿到。改制的方案已经同过国资局的初审,报到了经贸委。

  如何能吞到这块肥肉成了关键问题。因为太肥了,尽管捂得很严,但这诱人的香味却穿透而来,引来无数的虎视眈眈。

  唐胖子和苏总也感觉到这强大的压力。他们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抱大的孩子被别人抢走,自己烤熟的饼填进了别人的肚子。

  经贸委的意见是建议挂牌招商。这一下就象比武招亲一样,只要亮出相来,必定引起一场撕杀的较量。在台上正面较量,是实力的比拼,强者为王。也会招来各地以及海外的财大气粗的成龙快婿来问鼎花魁。对于牙叉苏这样的小土财主来说,无疑是把狼招来了。

  不行,必须在挂牌之前搞定,先把生米煮成熟饭。

  我原以为这不是什么问题,因为我姐夫是经贸委副主任。一出手却感觉不那么好办。

  我给我姐夫打了个电话,按照以往的规律,他会一边骂我给他找事,一边就吩咐手下尽快办理。完了总加上一句:娶了一个受不了的老婆,还搭上一个更受不了的小舅子。我会哈哈大笑,说:要不要我把留心花园的地址告诉我姐,我觉得那套房子挺漂亮的,她应该会喜欢。他肯定会急,但我已经把电话挂了。他在留心花园里样了个“鸟”,以前也是个小姐,他以为没人知道,偏偏我就知道。

  但他也绝对相信我不会透给我姐的。

  姐夫在电话里说:“黑子,不是哥不帮你。这件事上真还很难办。你也知道,我们新调来了个头,新官上任,踌躇满志的,强硬的很。就这转运站的事,市长、书记的账他都不买,别说你们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什么办法?快说呀”

  “半小时后到听雨阁茶楼见,记住,就你一个人来”。

  我觉得有戏,姐夫既然要面谈,还是有原因的,还搞得神秘兮兮的。

  我到听雨阁等,姐夫来了,神色还有些紧张,非要到包间里谈。

  姐夫说出了他的办法,我没说话。说白了就是借刀杀人,一石二鸟。

  姐夫有些激动,极力地劝说我。但我不愿意成为他们官场上倾轧的一件工具。

  这些事,也太流氓了,我有些不情愿。

  姐夫说:只有这一条路。要不你们的事就很玄,你就是有钱有实力也中不上标,这都会在挂牌之前暗定了,挂牌只是个遮人耳目的幌子。

  我还是没说话。姐夫气冲冲地走了,撂下一句话:我今天可什么都没说。

  我在听雨阁的包厢坐着抽烟,不光听到了雨声,还听到了风声和雷鸣。

  我见过,打过交道的官员太多了。说实在的,我鄙视他们,表面上一副兢兢业业,为国为民的样子。嗨,到了一定的场合里,还真不如我黑子。我干了就干了,操了就操了,我是流氓。我花的是我自己的钱。我不会上完了,拎起裤子给小姐讲理想,讲道德情操,完了让老板去给找餐饮发票,说要报销。是啊,他妈的,财政又回流到了老百姓手里。我姐夫就是这样的人。

  他们单位新来的头我听说过,姓刘,以前是个国营企业的老总。把G 市这家庞大的国企,从破产的边缘变成G 市的财税大户,是个很有魄力的人。口碑很好,起码保住了上万人的饭碗。听说是个很正派的男人。

  对了,我姐夫的意思就是:美人计,托他下水!!
 楼主| 发表于 2005-1-16 00:18:56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十六、
  阿莉给我说她怀孕了。

  我突然蒙糟糟的,我不知道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又些高兴和激动,我把她抱在了怀里。我眼圈有些湿润。是的,我很想要个孩子,都快四十岁的人了,没有子女,似乎生命没有延续,没有寄托一样。我同样又是惧怕的,我能带给他们什么呢,能给他们幸福成长的环境吗?我不敢想。

  我推开阿莉,点了支烟坐下:“去拿掉吧!”

  “不,不,我坚决不!”阿莉冲我咆哮着,“为什么?凭什么?”

  “冷静点,阿莉,我很担心,出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是他们的不幸,我们能给他们幸福吗?”

  “为什么不能,我们同样是人,我们同样是有双手,我就是拾破烂捡垃圾,也要把他们养大,成人,让他上大学……呜呜……”

  这傻孩子,又哭了。我把她搂到怀里来,抚摸着她的头发。

  我心里很沉中,其实,在我们这个社会里,生来就不平等!我们的孩子难道也要过我们一样的生活吗?我宁愿他别来这个世界上。

  “我不是让你吃了长效药吗?”我突然想起来了。

  “我没吃,我把它扔掉,嗨嗨……”她爬我怀里偷偷地笑。

  我是又气又笑,她是千方百计要把自己栓我身上。哎……,这傻丫头。

  阿莉喃喃地说:“你不是在公司里有股份吗?公司发达了,我们日子就好过了嘛。”

  如果那块地搞不定,苏总的公司又能撑多久?我还要继续以前的那种生活吗?

  我不敢想,我老了,老了,那种日子已经不属于我了。我需要有个宁静的地方休息。

  很晚了,电话响了。

  我接起来一看,是姐夫打来的。“别忙乎哪事了,晚了,今天已经内定了,是**矿业公司,下周一正式挂牌。你们可以去给捧捧场,贴贴金”

  我从姐夫的声音里听出了两个字:讥讽!

  他妈的,老子就不信这个邪。我算了一下,还有四天的时间!

  我他妈的就要赌这一把,我不就不信。我给唐胖子打了点话,让他准备好必要的资金和资料。我要下赌注了。

  我有一张一直没用的牌,至尊宝,通吃。

  这就是莹莹,范* 莹,老八的侄女,范市长的女儿。我的情人。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关闭

每日推荐上一条 /1 下一条

小黑屋|手机版|湖南大学望麓自卑校园传媒 ( 湘ICP备14014987号 )

GMT+8, 2024-11-30 13:40 , Processed in 0.082449 second(s), 14 queries , Gzip On.

Powered by Discuz! X3.4

Copyright © 2001-2020,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