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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文弄墨] 大脑冰冻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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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5 16:05:58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个是我转的,希望大家可以从帖子学到很多东西。
  

作者  落难撒旦



这是我们本地的一个真实故事,材料来自我的一个朋友,前几天聊天的时候觉得这个题材很不错,正好这段时间里我写自己的故事也不让贴上来了,那就写写别人吧,故事的整理非常的碎,经过很长的时间整理,才能现在写下去。就在这里边写边整理吧。

`1


身上再也没有一分钱了,看着来往的人群我只有伸出手,希望能从他们手里得到一点施舍。
我用尽了最后一点钱在女人身上,最后两张钞票伴随着那个耳光留给那个婊子后,我就成了今天的样子。
乞讨经验不丰富是我的不足之处,人群中伴随着鄙夷的眼光和口吻,他们最常在嘴边的那句话——就是这么年轻不干点正经事,又有力气就是不干活,这种人怎么也不能可怜他。
麻木的耳朵里听惯了这些话后,思想就会麻木,堕落到了及至就感觉灵魂上的无耻。失去羞辱心的我开始了适应这样的新生活,我喜欢那些漂亮的女人,感觉向她们乞讨就如同在沟通:“给点吧,善良的女人都长的好看,你就没发觉这周围就你好看吗?”
通常给钱的时候不多,找骂的时候不少,再不然还会被周围的义勇男士一顿乱脚踢翻在地。
我心里不在乎,快乐始终伴随着我,甚至爱上了这样生活,我不必跟其他男人一样,绝对可以不负责任对任意美女展开追求,虽然人们都觉得我是肮脏的,可我知道他们很多人比我更脏,虚伪和堕落如污染的空气,充斥在这个人群中,蔓延。
只有孤独的夜让我感觉最难度过,通常这个时候才让我想起过去的日子,在内心中的感受就是孤独,没人跟我说话,因为没有人愿意跟一个乞丐交谈,我也不喜欢,虽然我也是乞丐。
我一个城市一个城市的游荡着,旅游的感觉真好,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中,不必担心迷路,也不用怕被人欺骗。我是每个城市的过客,喝着别人丢弃的饮料,吃着要的的吃的,惬意的躺在阳光下,摊开身体享受着阳光,偶尔也会想想女人。
几乎是没有目的的走着,因为我不必担心方向,我总是顺着公路行走。从路上的标志牌来看,我离那个伤心的城市越来越近了。
不会有人记得我,我想去看看,看看那个曾经给我快乐的城市,没人会知道我回来,没人迎接我。我的父母就在这个城市,想看到他们,我的亲人,我能让你们看到吗?

2
城市的痕迹越来越清晰,有一年了,变化真大,这就是我生活过的地方吗?

漫步在熟悉的街道上,周围都变了,我看着人群逐渐的稠密,职业的习惯告诉我,这里是乞讨的优良地段,可以在这里用城市的善良来为肚子充饥。

我选择超市,这里人来人往,没喝完的饮料瓶子会为我增加几分钱的额外收入。我生活质量并没感觉差,通常我喝的都是国外的名牌饮料,雪碧、可口可乐是我的第一选择,对国产的味道感觉不出什么,除了那个中国模仿老美的可乐味道还成。
超市的门口是个好地方,把拣来的几个瓶子中剩余的水分集中起来,感觉如鸡尾酒,喝着也一样感觉着怪怪的。斜靠在台阶上,叼着刚拣来的烟头,听着超市里传来的音乐。
闭上眼睛,深呼吸,告诉自己空气多么清新,生活多么美好。记不得这是哪部电影或者是电视剧的台词了,不过真的适合我这个时候的生活。

从做乞丐那天开始,我就为自己设计了目标客户,我不是普通的乞丐,我是高智商乞丐,为了最大的减少无谓嘴唇磨损,把客户群体做一个定位,但我还是愿意为那些漂亮的女人们来浪费我宝贵的时光,人总是需要精神境界的,乞丐难道就不是人吗?
我也喜欢美的享受——她们的声音和身上的气息是我享受的源泉,通常我会在同女人们的对话中得到自己内心极大的满足。这是我工作之余的放松时间。

每个有感觉的男人在和女人打交道的时候,都要打扮一下,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我也不例外,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何况我是个高级乞丐。
我有自己的化妆盒,里面放着我一条相对干净的毛巾,仅此而已,不,还有一个巴掌大的镜子,那是我在上一个城市的边缘拣到的。我怎么也要人看着干净点吧,因为对面走来一个漂亮的女人。
她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喜欢太瘦的女人,因为我觉得她们不够有女人味道,丰满的,那才是我喜欢的。


3
乞丐也是种职业,既然职业就要显的职业点,这是我从业最开始就发现的。

手里这个碗是绝对专业的乞丐专用产品,还有手里的拐棍,头上的草帽,这些东西样样经典,虽说不是很有名气的东西,但如果你要是没有这些东西那就说明你不够职业。但我跟他们不同,因为我运用的有现代营销技巧,我从不用让人可怜的那种感觉。

语言,用语言和他们沟通,得到我想得到的,这些在我记忆中运用熟练的技巧被我发挥的淋漓尽致——“大姑娘啊,你抬抬头,可怜我这个小老头,三天没吃一顿饭,赏给一个热馒头……”这个时候是需要舞蹈的,晃动身体一定要保持节奏,把自己的心情表达出来,我一直认为很重要。
我知道她肯定会满足我的需求的,她就是我的黄金客户,因为从她的眼睛里我就能观察到。我更卖力的唱着,并把眼光盯在她准备掏钱包的口袋。其实我没想要她的钱,因为我喜欢这样,看着她是我一种快乐。
“大姑娘啊,你行行好……啊~~~!”我能感觉到我背上的感受,我被人踹了。

从以前的经验上我知道后面还有继续,迅速把身子蜷缩起来,不过我不能把脑袋藏起来,因为倒下的位置可以看到她的腿,这个位置欣赏是非常近的。我是男人,我也有自己的欲望。
果然后面还是有几脚在我身体上落下脚印,可我相信他一定会很后悔,因为我的衣服绝对比他鞋底还脏。
“别打他了。”她声音真好听,“打一个乞丐算什么本事,他不就是为要点钱吗?”
“他那是耍流氓,你看他在你面前的样。”那是个大个子的家伙,从躺着角度看他的确够高。

我没时间看他,我要看的是美女,这才是重要的。
叮~~~~~~~

她给我扔了一个硬币,并且给我了一个深情的微笑,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攥着那枚硬币,感觉着女性的温度,一股幸福走遍我的全身。

4
那枚硬币在我手里感觉着硬实,它可以为我带来晚上一顿晚餐,有了底气的我感觉有了丰富的时间,去看看这个城市的变化吧。

我曾经是这个城市里骄傲的一员,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白领吧,收入还算高,我同龄人中第一个拥有自己的房子,拥有自己的摩托,且在银行里有了别人干10年都没有的存款。
我今天什么都没有了。不,还有这个沾着美女气息的硬币。
把手里的硬币一边抛着,一边哼着自己编造的黄色小调。我需要来熟悉这个城市,这个城市的角落里有我曾经的生活,那些地方勾引着我去回忆过去。

有时候回忆也是种痛苦,在自己隐藏的深处,我曾经用自己的精神把那部分凝固,感觉着那种冰冷在我身体里蔓延。

假日酒吧。
这个地方是我曾经非常喜欢的地方。


认识她就是在这个地方,索性靠在酒吧旁边的墙上,去想那些事情,记忆从模糊到清晰,就是一个简单的过程。我是怎么认识她的?恩,应该就是98年的夏天吧。

酒吧里,第6瓶啤酒下到肚子里去了,再也顶不住,我跟哥们举手投降了,今晚又是我请客。
跑进厕所,因为那点液体已经快从身体漏水的地方要滴出来了,脚步肯定是迈的飞快。
整个身体在水声中轻松起来,肚子在瞬间压力减少,吐着嘴里的那点酒气,把皮带多拉上了一个扣眼,狠狠的大喘了一口气,甩着洗过的手一个大步就走出去。
“呀~~~”暗蓝的灯光下,一个女孩被我匆忙的行动撞到了,包里的东西撒了一地,没等我说对不起,她就跟一串鞭炮一样的嚷起来:“走路不用眼睛看……”这是我看到她的第一眼。


5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毕竟还是感觉着亏欠,帮着她一起拣地上的东西。

女人特有的东西散落着,被一样一样的收拾起来。
“粉饼摔坏了。”她嘟囔着,“刚买一个星期,遇到你真倒霉,我跟你说……”

我撇着嘴笑着,在口袋里摸出一张一百元的钞票,直接放在她冲我戳过来的手指上,那张嘴嘎的就闭上了。
这个姿势一直在我心里想了好多遍,我想不出能再做出点比当时更酷的行为了。
她的指甲,绿色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很刺眼。

钱,真是好东西,这么简单的就解决了。我没再看她一眼,心疼的吹着口哨回到座位上,拿起啤酒猛灌一口,暗地里骂着自己窝囊。
我以为他有多坚强,原来不过是比我坚强了一分钟,看着他难受的挺着肚子上厕所的样子,那一刻后悔多了不少。

那首《至少还有你》是哥们路过吧台帮我点的,他知道我喜欢。
闭上眼睛,歪靠在椅子上,感觉着音乐在身体里流动。我觉得很享受,呼吸开始平缓,心也静下来,整个身体放松着,把自己和那些歌词融合在一起……
“我怕来不及,
我要抱着你……”
 楼主| 发表于 2005-1-17 20:18:07 | 显示全部楼层
51
到了酒桌上大家是和气一团,气氛轻松了许多,我是带着点情绪和老穆连干了六大杯,把老穆灌的直翻白眼,然后跟老穆带来的律师要喝上几杯,那个律师推脱着,说什么也不肯往肚子里放上一点酒,惹得我火起,当场就拧着他的脖子把一高脚杯白酒直接灌进去,转眼这老同志就两眼昏花的退席了。
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把律师给放倒了,老板高兴的在那边乐,因为下午谈判少了这个律师我们的压力就小了不少,即使是谈不成,也给我们留下了充分的时间来应对,怎么说都是好事情。

老穆喝的也有点过,拉着韩非的手不放,让我心里越发憋闷,索性又搞了两大杯要跟老穆来个痛快,韩非在旁边阻拦着,可老穆说非要跟我来个痛快。
老穆踉跄的站起来,跟我狠狠的碰了杯,学着北方人的豪爽也是一饮而尽,然后拍着我的肩膀红着眼说:“小子,我是真喜欢你这个劲,跟我年轻的时候一样,有你这样的人在厂里,我就得多在你头上算百分之一的股份,值,真的值!非非也值,你们都该算资源,现在是,以后也是。”
老板立刻对我说:“还不谢谢穆总的栽培?”
我立刻把老穆拥抱的跟一对同性恋一样,只差没把嘴亲到老穆的嘴上了。
韩非在旁边笑的如花一样。

下午的谈判是没办法进行了,我们一行人出了酒店,直接把他们抬上了车,我故意在后面拖拉着,找机会拉着韩非的手躲到最后面,然后闪进了一个没人的房间。
“你让我想死了,一天没见你我就想的要命。”我抱着韩非拼命的亲着。
“一嘴的酒气。”韩非推着我的脸,“你存心灌老穆不是?”
“是,我就是想存心灌翻他。”我喷着酒气。“谁叫着老瘸子摸你的手,我看不惯。”
“那个瘸子是我丈夫。”韩非看着我,认真严肃。

52
不可能,不会的,怎么会是这样。我傻楞楞的贴着墙坐到地上,这世界上的一切都不在意识中,如同雕塑。
韩非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错了什么,老穆和韩非是夫妻这样的事实怎么也不想承认,可这就是事实,韩非不会骗我,怎么可能骗我呢。
我就象个被抢走玩具的小孩,除了流泪无所事从,真是个可笑的事情,我心爱的女人竟然是别人的妻子,而且是老穆的妻子,就是被我称之为瘸子的老穆。

想着老穆在晚上会在韩非的身上伏着,真是丑陋要命的一幕,让我感觉恶心,把胃里的东西吐了出来,顺着衣服流下来,气味难闻。
晃荡着出了酒店,老板和几个部经理在等车,看到我这个样子捏着鼻子说:“怎么搞成这样了?你也太狠了点吧,不能喝就少喝点嘛,一会让司机先把你送回家,我跟他们几个打面的回去。”

我不知道是怎么到家的,我的狗窝。浑身都没了力气,床在我伸出手都能接触的位置移动,不让我摸到它,跟我作对。
把身体象个炮弹一样的掷到床上,床安静了,老实了,房间却不老实了,开始转啊转的。不去想那么多,就当是小时候玩的转椅吧。

合上眼的时候,心里想的还是韩非和老穆,有种东西在我胸膛里咬我的心,一口一口,疼的我叫不出声,让我在每次呼吸的时候觉得氧气不足。
在我觉得自己要爆炸的时候,觉得头上有丝冰凉,韩非站在我跟前用毛巾敷着我额头,好舒服。
我扯着她的手,要她不要离开我,韩非点着头,说一辈子也不会离开我,说要我放心,她一辈子都是我的。

韩非帮我把衣服和裤子脱了,脱裤子的时候她有点犹豫,但还是哆嗦着脱了,她激起了我的欲望。
我抓住她,把她按在床上,不顾她的挣扎把该脱的全部拽下来,能清晰的记得,她的内裤被我扔到了卧室门顶上。

韩非在我身下比以前都胆小的多,拘束的把手放在胸前,不知所措。抓住她的手拉开,我亲吻她的乳房,把自己的重量压上去,分开她的腿毫不犹豫的进入她。
没什么感受,只知道一下一下的撞击,大脑中没了快意,只有报复一样的撞击……

我象一只鸟在飞颠峰的时候坠落,落在韩非的胸口上,安逸的闭上眼睛,享受着她抚摩我的脸,听着她的呼吸,我坚定的问她会离开我吗。
不会,永远也不会。她告诉我。
我闭上眼睛睡着了。

53
在睡觉的时候被人打搅是个很让我讨厌的事,而且被人摇晃起来更让我心烦,头还是晕的时候,那就更是让我恼火。我肯定会发脾气,可这次我发不出来。
因为把我叫醒的是崔兰花,是在床上赤裸着身体的崔兰花。这让我非常的吃惊,记得在床上的是韩非,怎么会变成了崔兰花?我抱着头疼的脑袋思索,不知道该如何对思维进行回忆,一切都乱了。

“快去公司吧。”崔兰花柔声对我说,“我姐夫他们都在公司等着你呢,听说是要跟老穆他们搞合资,很多事情还要你跟他们一起拿主意呢。”
“哦,那我马上去。”我自己也是裸体的,想在不暴露身体的情况下去找衣服,崔兰花躲过脸,这给了我很大的面子。
我穿着内裤在柜子里翻出衣服,有点慌乱的穿上,跑到卫生间拼命的洗脸,我到底在干什么,崔兰花怎么会在我的床上呢。

这些乱糟糟的问题我还没想出个头绪来,我骑着摩托已经到了公司,老板早就交代了门卫,让我一到马上就到老板屋里开会,要拿定主意怎么解决了老穆。

屋里没几个人,除了几个真正的亲信外,还有个不认识的年轻女人,剩下的怕我就是唯一的外人了。
“这是金鼎律师事务所的王颜,专门给我们这次合资请来的。”老板又指了我一下,“这是营销部的经理,关于销售方面的情况可以专门问他。”
王颜年纪不大,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岁,穿着很简练,从我的概念中这个年龄段的律师都没什么经验,更不要说名气了,我有点怀疑她的实力。

“从现有对方掌握的情况来看,对方已经对我方资产进行了摸底,非常的仔细的了解我们的资金实力和固定资产,并且把属于集体的这部分资产划了出去,这显然是已经预谋了许久的,但经过仔细的计算,即使是把这部分算进了入股,我方的资金对比也比对方少百分之四,如何在现有的条件下计算出这百分之四的差额是我们这次合资的关键,怎么去签这份合同就看你们自己的了。”王颜一席简单的话倒让我不敢小瞧了她。


54
“我们还有什么家当?刚才连桌椅板凳都算上了,连我们的飞马牌的无形资产都加上了,哪还有什么东西还能算钱的?”老板伸着手从大家一摊,整个房间里就寂静了。

“话不是这么说,你们还有东西,那就是销售渠道,还有就是你们的员工,这些你怕是都没算上吧?虽说这样未必能让对方服气,但这也是我们的一张牌。对方利用资金先入股后购设备,这是硬条件,但我们毕竟有多方面的软件优势,例如当地的社会关系,员工的技术熟练程度,这些东西虽然没有量化,但这是你们已经现有的东西,他肯定会同意接受,但他的估算是绝对不会让你们占到便宜的,那一个关键点就在于如何出奇制胜。”王颜很老练的指出我们的症结,“如果想跟他们谈判,就必须让他们自己先承认无形的资产,然后再去算固定资产,在最后给他们拿出一张特殊的牌,逼他们就范。”

好一张嘴,这真的让我想不到,我开始对这个女人有点另眼看待了。
老穆在宾馆睡觉的时候,我们安排了一切,这些东西可能让老穆自己也想不到,他失算到了自己的手里。

生意场上很多时候就是这样,一不留神就自己被自己算计了,所以很多人都说生意场上无父子,商场如战场。
老穆是精明的,他算过我们的资产后才做了准备,因为他想控制却又不舍得多用点手段,如果他要是把购买商标的能力加在入股中,我们只有彻底的投降了,可他没有这么做,贪图直接的利润让他丧失了对公司的控制权。
老板是真的想把业务做大,而老穆真的是场及时雨。老板就是老板,我猜想即使是他当不成大老板,也会搞这次合资,他注定是风云人物。

我就是那张牌,因为我就是百分之一的股份。
送走了王颜,老板长吁一口气,对我说:“没想到啊,老穆竟然被你灌出来个百分之一,明天就让老穆用自己的拳去砸自己的脸吧。”

55


“你当真要给我百分之一?”我开始怀疑。
“是,我不但给你百分之一,我还打算以后专门开个分厂让你自己去发展。”老板拍着我的肩膀,“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不明白。”我想看看老板到底想说什么。
“你难道真的要一辈子给我打工吗?”老板盯着我,“我不想这么做,男人就该有自己的事业,这是一个做男人的责任,你别指望给别人打工就能出人头地,那你永远也不能成气候。”
我被老板上了一大通的发财课后离开了。

我现在知道了过去为什么会有人飞黄腾达,为什么有些人财运亨通,其实很多东西都是靠卖身得到的,如今这样的事也轮到我身上了,该怎么做,在钱和女人面前两者是难以割舍的。
我驾着摩托无目的的在城市里闲转,摩托被我开的象自行车一样,清冷的街道上偶尔有下夜班的人经过,看表凌晨两点。

想着此刻韩非一定睡了,旁边躺着一身皱纹的老穆,想着我就觉得难受。“老穆,我一定会让你倒霉的。”我无端的憎恨着老穆,把手里的油门加大,摩托嚎叫着冲了出去。
这一夜我跑了三百公里,就在市区内,不记得加了几次油,身体中的热量被风带走了,我浑身哆嗦。

清晨,我嘴唇发青的到了公司,这一夜公司里谁也没过好,有几个窗户的灯该是彻夜通明的,老板站在楼的过道里跺着方步,念念有词,我猜想他正为谈判打着腹稿。
不想给他说话,我要休息。直接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歪在椅子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一只壁虎在墙角的地方露了一下头,感觉自己是安全的,就大胆的在我对面的墙上表演自己的功夫,安逸而自然。壁虎的丑陋象极了那个老穆,我从椅子上蹦起来,一脚就踹壁虎,然后用脚来回的在墙上拧,直到看着壁虎破碎的肉体落在地上。
我对着壁虎残余的尸体吐了口吐沫,躺在椅子上等着老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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