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哲意与诗情的漫步——关于湖南大学建筑与景观的随笔

寒柳轩客

蒋祖烜

　　1925年12月29日，湖南省政府首次公布湖南大学学区学界：“东自朱张渡江边直下，抵麦子园弘道中学北界；南自朱张渡、赵洲港溯流而上，经张家坝、刘家坝，过寨子岭山麓之樟树槽门，至半边街，过董家老屋后山，直上桃花岭；西自桃花岭过十里坳，上云麓宫，经禹王碑，至景福寺后山；北自江岸弘道中学北街起，经月形山、长坡、告乏坡，过二里半，经道坡，至景福寺后山。”《湖南大学校史》第177页



一
　　如果一位湘籍学人，在遥远的异地触发了联想库中“湖湘文化”这个关键词，他的记忆与信息的全息图像里，肯定会链接到岳麓山与湘江的影子，婉延起伏的葱葱郁郁、枫香环抱的古刹红亭，也许，或者肯定要定格在岳麓书院。
　　岳麓书院是湖湘文化的骄傲，而它首先属于湖南大学。它的资历：1026年，足以迈进世界上最古老高等学府的队列；它的建筑：古朴、儒雅、清淡，浓缩了湖南地方建筑的精华，是一幅迥异于宫廷画与民间画的文人的丹青长卷；它承载着文化遗传的基因密码，每一重山门都展开一帘幽远的景观和境界。




二
　　漫步在湖大的校园，是一次畅达而自在的行旅。停伫在东方红广场，四面是无边无际的林荫，任一方向都造成许多悬念和神秘。也许它是湖南最早向公众敞开院墙的单位，但肯定是湖南绿化覆盖率最高的单位。
　　绿荫从麓山之巅倾泻下来，流经校园建筑的岛，蔓延到碧透的湘江。深秋时节，透明的绿波则换了浓重的五彩，呼应季风的流淌。
　　东方红广场曾经在上个世纪给长沙人引进了广场的概念。那个时代，五一广场实质是五一路和黄兴路的交叉路口，任何掉以轻心的浪漫或休闲都可能被急火攻心的车流或者人流撞碎。东风广场，以巨型的省会群众聚会闻名，实际上是专用的体育场。火车站广场射灯与喷泉带给长沙人新奇感，但很快就被终结，异化了广场的实质，名副其实作了大型停车场。
　　东方红广场不仅仅演示着真正广场的概念，它还担负着更重要的角色。从云麓宫起始，经黄兴、蔡锷墓庐，至白鹤泉、麓山寺、蒋翊武墓、蒋公亭、爱晚亭、岳麓书院、湖大礼堂、图书馆、自卑亭、桔子洲，过湘江至天心阁，从天以降，横山跨水一条纵向的线索，铭刻着湖湘文化最深与最形象的经脉。从麓山南路至校办公楼平直延伸过去，则是湖大校园与历史文化的一道横轴线。近山的一半是愈老愈美的矍烁与沧桑，聚集着众多古旧的建筑；滨水的一半，是青春与现代的清新与活力。复临舍、体育馆、前进楼……向江堤向平地上展拓。湖大的轴线与轴心，恰好与湖湘文化遗存最精华显著的地理坐标迭合。广场便成了原点和焦点。




三
　　今天，在湖大提起柳士英(1893～1973)先生的名字，依然会有较高的知名度。湖大人多以肃然起敬的神情，来礼遇外来者和新来者对这位长者与智者的追寻。
　　举办一个盛大的著名画家的作品展览以揭示其艺术的特征是可能的；举行一场专题音乐会以欣赏一位音乐家的作品也是可能的。但要集中观赏一位建筑师的作品则几乎是不可能的。湖大校园，给了你这种难得的机缘和福分。花上半天时间，你将实现这种可遇难求的“柳氏建筑艺术之旅”。
　　柳士英先生在湖大工作生活了40年，给湖大留下了数十件不同凡响的作品：上世纪30年代的学生第一宿舍(今九舍)；40年代的学生四舍(今幼儿园)、学生三舍(今二舍)、学生二舍(今三舍)、静一斋、工程馆(今教学北楼群)、图书馆、科学馆加层；50年代学生一舍、学生七舍、工程馆、图书馆扩建、胜利斋、大礼堂、办公楼等。(杨慎初《纪念恩师　学习恩师》，湖南大学校报，1993年11月25日)许许多多已经老旧和变更的建筑名称，依然是湖大使用频率最高的名词和场所。正是因为柳氏作品的数量和质量，构成了具有特殊意义的连续性特征，造就了一种湖大独有的建筑趋向和建筑风格。




四
　　“湖大的院子”为人称道与为己骄傲的内因，是一种不可言传的韵致和难以破译的磁场。似乎抽象，却又具体；有些古旧，历久弥新。1925年，湖南大学筹备会刚刚成立，就把校园的规划当作头等大事。筹备会表现出高人一筹的远见：湖南大学是湖南最高学府，又是著名的风景名胜区。为避免军阀、官僚、资本家在此兴建别墅，以保持安静的教学环境及湖大将来的发展，必须划定学区学界。筹备会公推湖南工专校长杨少荻主持其事。77年前的深秋，杨校长轻装布履，踏遍麓山曲径和湘江西岸，亲自勘测，确定了湖南大学“从朱张渡江边到景福寺后山”的学区学界。
　　湖大与建筑的特殊联系是与生俱来又与日俱增的。刘敦桢先生是与梁思成、杨廷宝、童

爱吃泡面

最喜欢的宿舍还是九舍，四合院的形式在南方属于少见了，木制的地板，偶尔会有一两个小洞供老鼠安家外，走进去就像走进湖南师范毛泽东纪念馆中间保留的老毛的宿舍，红色的床架，不太亮的灯光，安静的时候会害怕这里会突然出来什么精灵之类的玩意，不过不怕鬼神，因为这里被烈士们保护着，怕的是走路动作太大会把木架上的箱子给摇下来，哈哈
所以偶被锻炼成了淑女，并且有很好的平衡感，在一张斜了不知道多少度的床上，上上下下了多年。不过说这些只是想说真的很怀念那种感觉，还有在一楼放音乐跳健美操，在二楼坐在走廊上晒太阳聊天……
记载了大学最珍贵回忆的九舍，还是偶最稀饭的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