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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相声还魂者和他的血泪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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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3-11 21:10: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昨天,郭德纲依旧在天桥乐说着相声,近日的种种风波已让他与半年前的﹃非著名相声演员﹄有所不同。

  开场

  开场,不是相声的名段,而是相声演出的第一个节目。这个节目一般由年轻的徒弟表演,前辈予以配合提携,是学艺里面的重要环节。

  这个版面也就是专题的“开场”,我们也就是刚刚踏进相声门的后生,既要审慎,还得壮胆。相声门的道道儿,就要从此开讲。

  ■专题阐述

  从“相声门”看相声门

  就在昨天,著名的非著名相声演员郭德纲,依旧在天桥乐说着相声,但情势却与半年前北京相声大会的“德云班主”迥然不同。除了沸沸扬扬的“伪造风波”和“汪洋起诉”外,郭德纲本人的“改投师门”以及他段子里惯用的“脏哏臭哏”,似乎更容易成为学术兼顾道德领域的众矢之的。

  如果抛开伪造、名誉权等法律问题,郭德纲引来的争议,足以构成一个全民话题,里面既有私人恩怨又有历史问题,我们不妨就管这事叫做“相声门”。

  郭德纲遭遇一场“相声门”,也许只是他个人生命轨迹的一次偶然,但对其身后那个无形无影又无处不在的相声门来说,倒有可能是个必然。

  相声的形式成于清末,据说当年皇帝驾崩举国国丧,各大戏园子演出遭禁,便有戏子走下舞台改为街头卖艺,以讲笑话博人一乐,糊口度日。

  相声界公认的开山祖师朱绍文(又作朱少文),艺名叫“穷不怕”,他还有个叫“贫有本”的徒弟,就是他们这辈“贫穷”师徒让这门诞生于街头的手艺活了下来。日后的大师侯宝林,说起名段《八大改行》,便有了那么一份历史溯源的意味。

  相声活下来,相声有人说,便有相声门,也有了贯穿百年的行规门法。百年下来,凡门内弟子必经历拜师入门、学艺出师的轮回,就是这些看似幽默滑稽的艺人,各自恪守着秩序之外的秩序,法则之外的法则。即便是某些人看来“离经叛道”的郭德纲,在表达对那个“平地抠饼,对面拿贼”江湖年代无限向往的同时,也要对百年以来的师门前辈予以充分的尊重与敬畏。郭德纲在《文章会》里曾经幽了金庸一默,可他本人现在倒更像是“金圣人”笔下的角色———《笑傲江湖》里那个四处惹事却讨人喜欢的令狐冲。可是,《笑傲江湖》重在江湖,而不是令狐冲。

  所以,我们得转移视线,要从郭德纲的“狭义”相声门看他身后的“广义”相声门。

  面对这样一个传统又有点神秘的行业,作为外行的我们显得孤陋寡闻,且势单力薄。不过,我们得到了很多人的帮助,上至相关部门负责人,下至靠相声为生的茶馆艺人,其实原因显而易见。记得陈凯歌导演曾说过“一个被热爱的事物是不会消亡的”,我想,相声亦然。在相对有限的采访中,我们还是有所发现。在相声大腕一个段子的出场费接近六位数的今天,也有终日在茶馆演出靠几百元度日的能人;在郭德纲“跳门弃师”引发上下指责之前,相声门内其实早已不乏先例;在内地争论电视相声、剧场相声优劣的同时,台湾的同行已经模糊了相声与戏剧的分界……

  就在这个以“相声门”为名的专题付诸实施前,有同事提出疑问,相声似乎应属文化领域报道,由关注声色犬马的娱乐新闻部操作有所不妥,应转交善于“考古”的部门完成。听到这话,突然感到郭德纲的“相声门”意义非凡,和他说的一样,就像一个手机让几乎“文化了的”相声门感到了“震动”。

  □刘帆

  ■开篇立论

  一个相声还魂者和他的血泪史

  周星驰在他颇具野心的《喜剧之王》里,借尹天仇之嘴说,“请不要叫我跑龙套的,我是一个演员”。

  郭德纲在天津到北京的相声江湖中跑了十多年龙套。就在半年前,他还每每在天桥乐茶园的相声大会里,出场调侃自己是“非著名相声演员”。后来他开始有些名气时,对采访者说,他希望别人评价他是“相声艺人郭德纲”。套用周星驰的句式,郭德纲的自我介绍里,徘徊着一句潜台词,“请不要叫我著名相声演员,我是一个相声艺人”。

  相声是什么?中国人好像都知道。都知道的意思是说,反正就那样,没有什么超乎想像力的东西会发生在相声这门“艺术”身上。就好像你早上来到一个国营早餐铺子里,那就意味着你来之前就已经接受了必须吃火烧油条豆浆的现实,这铺子里只卖这个,要想得到广东早茶极富创造力的五花八门的惊喜,这里没有。

  艺人是什么?我们好像已经忘了。或者说,很多年已经不时兴这个词了。现在时兴的是“演员”、“明星”、“艺术家”、“著名演员”、“著名艺术家”、“大明星”、“大腕”……艺人这个词在当下语境里显得过于含糊,不够响亮,是打把式卖艺的“艺”还是艺术的“艺”?听着让人感到“寒碜”。在很多年以前,艺人也确实是一个苦出身的行当,打小苦练技艺,在不断卖艺的过程中成名成家,没有谁半路出家能成“艺人”的。艺人,这个舍身的行当,在这个速朽的时代里,哪里还能时兴?

  有人说了,相声不是已经“新”了吗?我们也在创新啊。郭德纲说得好,“好比厨师炒菜,你可以发明新的菜,但最起码你得知道什么叫炒勺哪个叫漏勺,你拿着痰桶炒菜说是革新,那他娘的谁敢吃啊”。

  相声二十多年的“新”历史,就是一个惨不忍睹的“痰桶炒菜”史。尤其是在电视化了以后,相声从了娱乐圈的良,声音艺术拜服于强大的影像媒介威力,相声“艺人”纷纷成为“演员”,抛弃了小剧场的民间生存,彻底放弃与台下互动的即兴语言盛宴,相声的生命力从此衰竭。关于相声的衰竭,在郭德纲出现之前,有一个最便宜的自我安慰说,“人民群众的文化生活日益丰富多彩”。

  所幸,在天桥的犄角旮旯里,突然有一个相声艺人郭德纲还魂了。在这个出奇年轻的相声艺人看似暴得大名之际,天下忽然熙熙而来,像看任何一个在这个时代一夜成名的“超女”那样,把他当作流行时尚的一种。

  既然是时尚,就可能过时,所以就要趁早儿趁热儿来。

  但是这个郭德纲他怎么看都跟别人有点不同。在他忽然莫名其妙红火之前,他在北京的茶楼里已经孜孜以求了十来年。不仅如此,在十年前的十年前,当他还是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时,就已经在天津卫苦练相声技艺,并且十分清楚,相声就是自己的命。

  郭德纲不仅还魂,还带着前世今生的一部血泪史。就在郭德纲忽然成为全国杂志的封面人物时,天津师父杨志刚忽然现身,揭开郭德纲曾经伪造领导签名报销数千元装修款的过往。关于这段过往,郭德纲在《读库》一书中,通过东东枪的记述有了告白,他新浪的博客上最近也细述了这段历史,称自己因此含恨离津,在北京忍饥挨饿数年,才找到自己在相声门里落脚的地方。郭德纲在天津的学艺历史因为杨师傅这次并不愉快的消息发布得见天日,而他和天津相声门的恩恩怨怨也浮出水面。

  (详见新京报3月9日C03-05版)像这样的血泪史,在这个和谐盛世里已经很少看见了,一个三十出头的相声艺人身上竟然揣着,实在令人诧异。它对于我们的价值,并不只是一个跌宕起伏的传奇。事实上,它好像忽然揭开了相声门里的一角,让我们不禁想窥看,这血泪史究竟是郭德纲自己的,还是相声的。一个相声艺人,他在相声门里要想依靠自己的力量成名成角,究竟需要什么样的付出。

  而这些,也许比坐在舒服的电视客厅里,感叹如今是电视时代了,相声不中用了,郭德纲挽救不了相声了,如是等等,来得有价值一些吧?

  所以,新京报娱乐部的记者在天津和北京两地奔跑,广泛地采访了相声界各阶层人士,把相声的生存状态和相声门里的法则做了一个真实的梳理。

  通过这次梳理,有心人也许能看到我们真实的相声和真实的郭德纲们。而我们的郭德纲们,究竟怎样,才能够不再总是“戗着茬儿”地生存?相声,能不能成为我们生活艺术的常态,而不是变态?这些问题,只能留待郭德纲们去解决了。

  □子非鱼

[相声门·入门]相声门里,师徒如父子

  《师父经》 “拜师”对相声演员来说是头等大事,一个相声演员没有师父就等于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到了21世纪的今天,“拜师”的传统在相声行当里仍然存续不绝,即使刚开始不拜,等时机成熟也“择师而从”。“拜师”是相声艺术薪火相传的一种手段?还是对从业者一种身份的认同和专业资格的认定?现在拜师和从前有何不同?著名相声艺术家苏文茂和田立禾回顾了他们的“拜师之路”,揭开相声界“拜师”的内幕。



2005年,苏文茂(中)与两位徒弟参加中国第五届曲艺节的演出。

  ■行规解析

  「入门规矩」

  旧时候师父收徒弟要立个字据,说是合同也好,契约也好。双方在字据里面约定好弟子学艺时间期限,学徒期间卖艺收入全归师父所有,出师之后的所挣收入归自己,并有义务赡养师父一生。合同中还要说明所学内容,师父除了教授相声,也会兼授其他曲艺。有的时候还要搞入门仪式,师爷在的先向师爷鞠躬,然后向师父、师娘鞠躬。入门仪式要请很多行内的人来吃酒席,其中要有引师、保师和代师。引师是引见的老师,保师则是保证学生好好学习的老师,代师是指师父不在的时候,可以由代师教导。

  「师徒与师生」

  相声门里讲究师徒传承,原因很复杂。相声是门高深艺术,如果没有师父教你,就不可能掌握真正的门道。

  举个例子,现在科技发达了,也有录音机,也有录像机,也有脚本,但不用师父教,能靠自学成为著名相声演员的,到现在还没有。相声在各种艺术门类里很娇嫩,也是最难的,比京剧还难,它不讲程式。同样这几个字,说快了不行,说慢了不行;说早了不行,说晚了不行;说声儿大了不行,说声儿小了不行;多两个字不行,少两个字不行。这里面的奥妙如果不靠师父点拨,只能知其然,不能知其所以然。有了师父,可以把诸多关键点给你点拨清楚,能让你茅塞顿开。

  师徒如父子,他得真教你,学徒三年,徒弟挣的钱全给师傅,你要是不真教徒弟他就没法儿给你进贡。和变戏法一样,这说相声的里面也有很多机关,我们行话叫“驳眼”,指的是一出相声里的关键点。对于一般前来求教的人,师父绝对不可能把“驳眼”给指点出来,但跟徒弟两人一台戏,不把“额勒金德”(真东西)传授出来,到时候台上包袱不响,挨哄的是两个人。

  相声门里讲究一个身份,拜了师了,就算有个传承,归入正宗,按现在的说法就不是“业余”的了。旧时候同门之间讲究个互相照应。

  过去一个相声演员去一个地方表演,意外生病了,他可以去找当地的师大爷师叔帮忙,大家就会给他“搭个桌”,义演一场,把所有收入都给这个落难的师侄。

  老师和学生的关系就相对简单。比如说我就是马季相声班的主讲老师,我教一帮孩子说相声。老师教学生,就是给你讲一个大概,一些宏观的、共性的东西,什么是相声啊,相声该怎么说啊,怎么站位啊,手怎么搁啊这些基础性、规范性、比较启蒙的东西和一些像《打灯谜》等浅显的小段子。

  我的班里最多有20多个学生,年龄大小不一,我也不可能一一指点。

  「跳门」

  跳门也有人叫倒门。历史上有,但是不普遍。比如师圣杰,开始拜在朱相臣的门下,朱相臣去世了,他又拜侯宝林为师。行里没有说允许,也没有说不行。有一部分人觉得这是犯“忌讳”的事情,有点叛变的意思。

  中国社会讲个人际关系,我能耐不够,腕不够,教不了你了,你又跟别人学去了,师父肯定有想法。所以圈里有个约定俗成的看法就是跳门的事情最好不要发生。

  其实徒弟有了本事不必再拜师一样可以去向别人学习,这样你有名了师父也能以你为荣。

  ■现身说法

侯耀文 郭德纲拜师和“跳门”

  侯耀文(相声大师侯宝林之子,郭德纲师父)

  相声的入门没有特殊的要求,相声是一个多方面的人才要求,要看先天的条件和后天的努力,所以,很多人喜欢相声,但是却不适合学相声。

  从学东西的角度来说,“跳门”无可非议,并且出现这种情况也很正常,一是过去学相声的,虽然正式拜了师,但是因为师父故去而跳门,二是一直和一个老师学习说相声,但是没有正式拜师,后来改拜其他的人。但是在相声界,一个相声演员可以有几个老师来教导,拜师却只能是一个,师父和老师是不同的。师父要有拜师的仪式。当初收郭德纲为徒弟时,是他托人来找我,说对我的艺术比较尊崇,想拜我为师,我们都是比较看重人才的,全国13亿人口,相声队伍只有四五百人,需要壮大,也因此,我们确立了师徒关系。并遵从引师、保师和代师的规矩。

苏文茂 不能想是谁的儿子就是谁的儿子

  苏文茂是天津著名相声表演艺术家,被称为文哏相声的代表人物,他的师父是艺名“小蘑菇”的常宝坤,苏先生拜常宝坤为师,既不是同行推荐,也不是朋友介绍,而是自己“找的”,用苏先生的话说,他拜师在相声行里是“惟一一例”。

  我是北京朝阳区楼梓庄人,我的父亲是镶蓝旗世袭,我10岁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因为父亲去世,我只上了两年私塾就辍学了,后来在我12岁的时候,被同村里的一个姓沈的人带到天津,在一家名叫“久春堂”的药店做徒工,当时常先生经常在电台里说相声,我一听就上了瘾,成了常先生的追星族。

  在一九四二年年底,我就天天到电台等常先生,希望能够见到常先生,也希望能够跟他说相声,在等了两个多月以后,常先生终于注意到了我,要我到庆云戏院找他听相声,另外干点杂活,药店老板反对我去听相声,不让我去,这时我跟常先生说,请您收我为徒吧,只要管我吃住就行,我什么活都能干,但因为常先生还很年轻,只比我大七岁,原本他不准备这么早收徒的,但他被我的诚意感动了,再加上庆云戏院演员们的劝说,常先生就同意收下了我。

  在常先生准备收我的时候,药店的老板把我送回了老家,我的母亲一听我要学相声,认为这是一个没有出息的行业,说什么也不答应,但是我决心已定,打好铺盖卷,再次回到了天津,当我在常先生家住下时,我的舅舅来了,他本来是劝说我跟他去当兵,但最后也同意我说相声。常先生一看见我舅舅说,既然文茂的家长来了,现在就正式拜师吧。

  那是在一九四三年的冬天,我舅舅找人借了点钱,在太华楼摆了三桌酒席,请来了许多曲艺界人士,举行了那个拜师仪式,拜师是要写字据的,这种字据有点“卖身契”的性质,字据上的内容主要有“五年学艺,师傅管徒弟衣食住行,在学徒期间天灾病业、车前马后、投河觅井,为师概不负责”等等。

  本来一般的字据还有“为师傅效力半年”的内容,但我师父说不用效力了,出师后搞个谢师会就行了。

  这个字据还要有引师人、保师人、带师人,他们都要签字,拜师时有人写字据,有人宣读字据,我要向师父、引师人、保师人、带师人及来宾各磕三个响头。在相声行里拜师叫“摆知”,意思跟新闻发布差不多,还要登报,出师后搞谢师会,就相当于“摆两知”,摆两知的演员在行里是最知相的,最受人尊敬。一九四八年我出师后,早戏院的经理借钱搞了一场拜师会,给师父师娘买了点礼物,照样再磕一遍头,这等于是摆两知了。拜师对相声演员来讲是非常重要的,既是身份的认同,也是给了你一个饭碗,拜师后你无论到哪里,只要看见有相声演出,报上自己的家门,就能当场登台赚钱。

  “跳门”这种现象,在相声行里很少见,如果要跳门必须说出道理,俗话说师徒如父子,不能想是谁的儿子就是谁的儿子,否则就会被人看不起,不带他玩,而现在呢,什么说法都没有了。

田立禾 现在还是市场决定一切

  田立禾是相声演员张寿臣的徒弟,他原是天津实验曲艺团的演员,后来在北方曲艺学校任教,现在退休在家,虽然田立禾已经71岁了,但在天津的舞台和荧屏上,仍然可以经常看到他的身影。

  我是天津人,父亲是中医学院教师,从小受家庭的影响,我非常喜欢曲艺,我认为相声演员面对的是一张张的笑脸,而中医大夫面对的是一张张苦脸,所以我对学中医没有兴趣。

  我在一九五一年进张寿臣家门,一九五三年正式拜师,张先生当时是单干,生活比较不错,张先生授徒的思想比较开放,他把徒弟撒出去,让徒弟什么都学,择其善者而从之,然后再分析提高,一九五三年我就到唐山演出了,直到一九五六年,我回到天津,张先生才正式给我“传活”。我拜师是在一九五三年五月,当时在登瀛楼摆了两桌酒席,而且还写了字据,这种字据是保证师从关系的一个证明,原来解放前字据上写的都是一些老词,我和张先生的字据上我记得写的是“为社会主义服务,为人民服务”等等新词语。现在我的那份字据找不到了。

  相声是一种“以人传艺”的行业,在过去作为相声演员,必需要有师承,没有师父,你就不是我们这个行里的人,没人带你玩。从80年代开始,师徒关系大部分被扭曲了,拜师变成了拜门,谁腕大,谁有后台就拜谁,而有些演员也是拜师不学艺,有些师父是无艺可传,有些人拜师是为了找饭辙,有些人不拜师,谁也奈何不了他。

  郭德纲原来是杨志刚的徒弟,他后来又拜侯耀文为师,这在相声行里“跳门”,过去是不允许的,如果谁跳门了,大家会疏远他,轻视他,而且一般也没有人收他为徒,徒弟如果要跳门,都要讲清楚跳门的原因,由门长同意后,才能去再拜师父,现在跳不跳都无所谓,没有什么约束,也没有什么人管。
 楼主| 发表于 2006-3-11 21:10: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图表由马三立“京津相声演员谱系”、《中国相声史》“相声师承关系表”及相关资料综合整理而成。由于篇幅原因,收入的相声名家数量有限,以基本体现相声界师承关系为目的,对相声界有重要贡献的艺人难免有所舍弃遗漏,特此致歉。

  “谱系”相当于相声行业的“家族成员档案”,也就是所谓的“家谱”,它记录下每一个相声演员师承关系、隶属门派、辈分高低。

  一份“谱系”既投射出相声百年的沧桑,也反映出相声艺术绵延不绝的生命力。

  相声门内这份不轻易公开的“内部档案”已经曝光了两次,一次是马三立老先生于1 9 8 5年出版的《天津文史资料选辑》上,一次是1 9 5年出版的《中国相声史》上刊登的“相声演员师承关系表”,关于这两份行业档案,存在着种争议,名单的内容也在不断的扩大。马三立先生在《天津文史资料选辑》上公开的“京津相声演员谱系”只记录到了第七代,《中国相声史》上刊登的“相声师承关系表”比较详尽,记录到了第八代,然而,十年过去了,相声演员的队伍仍在壮大,已经出现了第九代、第十代相声演员,苏文茂先生的弟子刘俊杰是第七代演员,他也有了徒弟叫丁东,而据说丁东也有了徒弟,只不过目前还没有正式拜师,进入谱系,而这种情况并不少见。

  在马三立和《中国相声史》上,都把张三禄作为相声的始祖,而记者了解到,这一说法在天津相声界存在着很大争议,苏文茂和田立禾都否认这种说法,他们表示从来没有听说过相声前辈提过张三禄的名字,张三禄也没有留下一段相声,不能把一些滑稽艺人就当成相声的创始人。

  在《中国相声史》上刊登的“相声师承关系表”中,记者还发现了几位小品演员的名字,原来他们也早就拜师入门了,其中有巩汉林拜唐杰忠为师,黄宏、兰成拜马季为师,李嘉存拜高英培为师等。
发表于 2006-3-11 21:52:45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出名就有人骂,就有人批判,实在怪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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