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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文弄墨] 男人,写在父亲节前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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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6-6 00:06:0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昨晚居然又一次喝醉了,并非要借酒浇愁,实在是出于朋友盛情的邀请才去品他家收藏的好酒的。说他是朋友,其实之前所打交道屈指可数,他的比他年轻20岁比我大上一两岁的女友是我两年的学生,朋友英文极其流利,他说18岁只身去了国外后,只用了三个月在加拿大便把英语进化到了“和鬼佬一样好”的地步,他一向如此轻狂,给我的那个学生交学费的时候,他说:“多少钱呀?”从屁股里掏出鼓胀的钱包来,“啪”得抽出一小叠RMB,“1000块,那么少,来来来——”他竟然阻止他的女友和前台讲价。

然后不久他从泰国带来释伽菩提祖师的坐像给我,那时他说我极像日本人,没出过国不过英文在他眼里还不算差的内陆人。我的了解,香港人并不讨厌日本鬼子,他们从不叫他们叫鬼子,我有时想自己是不是过分的憎恨了日本,很多日本友人来中国,他们表现的比传言要好上数万倍。在朋友眼里,他巴掌大的小国能影响全世界,每个国民的素质是值得去研究的,我完全认同。这有些像我在家时父亲和我讨论男人时所说的,他说人的强大全凭魄力。那时家里有20张硕大的顶级大球星冲锋陷阵在绿茵场上的壁画,父亲常叫我没事的时候学学人家的气焰。

我这次知道朋友每月都会去越南两次,他是内衣生产商,公司在越南有工厂,那里的人很纯朴,纯朴过贫穷的中国人。他的冰箱里放满了当地的小吃,很多我真的从未吃过。和我们一起饮酒的还有我的加拿大来的鬼佬老板,一个嗜Tsingdao Beer 如命的双鱼座男人,和朋友居然也是朋友,值得惊讶的是他们竟然是同年生人。大家于是喝得很起劲,96的长城红是朋友的最爱,这一晚我们吃了很辣的重庆火锅来,8瓶鬼佬板最爱的酒早就喝到了厕所去,which is famous and popular in the world,同样驰名的GREAT WALL, 我们居然喝干了三个大瓶……

他们都是有着小孩的男人,快进入知天命的年龄了,他们都还那么爱酒,那么爱着年轻的小女孩子。这六楼的阳台尽显空旷,一个刚成年的村姑模样的小女孩在那里眺望,那是朋友的现任女友。他说他是多么的不幸,就我的学生,在某天他身处异域的时候居然搬跑了他家里所有值钱的电器,原本听起来设备齐全的音响效果比这家里的还要好,这一索尼的听起来已经很入耳了,不仅是摇滚公鸡Rod Stewart完美的嗓音唱得好听。

朋友说他自己always cheated by young girls,大家听来都捧腹大笑,他这样的嘴巴像把刀,不过对待女孩子却像棉棉糖的男人会被女人骗,这真是让我觉得好笑,正因为他这样我才当他是个好男人。我的父亲常教我别被女人骗,我真的极少有被女人骗的可能性,他那个骗子女友对我也说了很多现实的话,他们相处快五年了,她的青春逝去的很快,钱是维系第二青春必不可少的物质。所以我能理解她的做法,事实上,我听了很多这样的例子。原本,她们把那些东西看成是自己的,搬家一样的带走了,不会担心花钱买它的人会要找警察这类的人来帮忙。

不过,朋友说她骗走的属于他的东西不久后便被一个别的男人从她手上骗了去,她居然还能打他电话说她很后悔当初那样做……朋友的长进就是这次不再相信她,没有让她再回到新的家来。

因为有这一事实作基础,我于是把自己对女人的相术“研究”告诉朋友,她那类型是小眼睛那种,心思可周密的很,聪明绝顶——是啊,不过聪明用来骗人了。我的鬼佬板在中国最长的女友也就是我们的女搭档,也是同样的小眼睛女人,不过,她还有张会说话的小嘴。所以他向我诉苦的时候居然有着欲哭无泪的惨淡光景,那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我还想好好研究她,我的小说为她留了个很重要的位置。

我和鬼佬板一点钟的时候去打SNOOKER  ,又叫了世界著名的中国啤酒X罐,我想我的酒量好到可以向父亲宣战了。我的父亲是个很海量的男人。

在我今午上醒来后我的爱妹突然从电话里边嚷着:“哥哥,哥哥,爹是今天生日——”

我惊慌的想要象平时一样弹起来,失败了才知道自己不仅一件衣服也没脱下,胃里开始翻天覆地起来,昨晚好象只吃了辣得麻嘴的很多和牛有关的东西,没有白饭。那些越南小食也算不上什么。我这时开始有些眩晕,我忘了我能那么快就被喝醉,真的忘了,突然记得有尝过些沾冰的Scots grey 12 years,这洋酒是让我头疼的原因。我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会那样身体不好。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论语》?)

父亲若是知道我喝这种酒,那不一巴掌劈了我才怪。他说抽烟不好,我现在要生活在无烟区才舒服——不过,在此之前,几岁的时候,六岁以上懂事的时候,一家人沉浸在春节的喜庆之中,我用九角五分买了“笑梅”给一个堂哥,用三角五分买了细长细长的据说吸来甜甜的“龙山”。那阵子在家前的河岸边慢悠悠往回赶的时候,堂哥开了我的龙山,燃了支喳吧两口便给我享用,我果然极是甜蜜地享受在令人眩晕的迷雾中。

有个白胡子老者从对面迎面而来,用我奶奶一样的口气说:“你家父亲还准许你抽烟不成!”

“您,谁呀——识我家父亲?”我那烟屁股便被藏到了屁股后。
“呃,你家不就那吗,那么大的房子,你家爸爸有钱哦,会赚钱。”
“……”我仿佛答不上话来,知道他当真识得父亲,怕给他说了他听,于是便让这甜的烟熄灭在清净的河水里……

“他肯定会认识叔,谁不认识呢,你扔他做甚?”堂哥在我耳边嘀咕。

那老者仍是笑面菩萨地开心着说:“哎,你没他教得好哦——呵呵——”我回着头看着他离去。后来父亲果真知道了此事,我被他蒲扇大的巴掌扇倒在地上,天昏地暗,想自己是活不成了,连哭都哭不出来,不过后来倒还能正常地去学校拿头名,一样记着烟是抽不得的,不是为了避免父亲的打,他不常打我,一句生气的话都不会有,他只是想让我明白烟是抽不得的。可他抽了几十年了。

(作品仍在继续中)
发表于 2006-6-6 00:33:40 | 显示全部楼层
新作啊,看来你跟我一样,想到什么就写什么
 楼主| 发表于 2006-6-6 01:03:26 | 显示全部楼层

男人,写在父亲节前的散文

我能记事的时候我的小伙伴们就仰着头看我,因为我住在当地最大最美的房子里,它代表着父亲迈入不惑所拥有的伟大功业——这词,在我初中的某个老师就我某篇范文朗读时他当场指出来“轰轰烈烈”用的过于夸张,自然他也是听说我父亲的,虽是离家十几里的地方。我那时心里仍是不服,现在写起来,仍想到伟大一词。是的,风起于轻萍之末,伟大原出于平凡无奇,在儿的心里,父亲是当之无愧的伟大。

早期在我不很喜欢去读的不过名望却很大的师范,我已经写过很多的关于父亲的文字,大都是藏在日记里的,从98年的劳动节开始,日记已久成积习,有些句子自己仍旧记得。父亲不允许我写他,像我今天打电话给他他惊喜地问我:“谁告诉你这个的?”

我流利地答道:“是儿自己记得——”我并没骗他老人家,我的确记得他老农历的生辰,却是我忙着没有去翻看日历了,老以为应该在明天,像这文章一样,可以在明天写出来我就很开心了,当是心里边对他老人家的一份牵挂,一种最虔诚的祝福。当居然还告诉我,明天是你二伯父生日,要记得打电话问候——也是一个两年了,从两年前的清明回家为奶奶扫墓到现在,那仅有的两夜和伯父和父亲的长谈……

父亲开心的说收到我每月为家寄的钱很欣慰,我们都大了,能花上我们的钱——用他过去辛苦拼搏赚来的钱培养大我们后,这实在是莫大的幸福。此生唯一的期望,便是儿的婚姻大事了。我明白的很,父亲亲口说出来,这却是第一次,我的眼泪要流出来了,这时候头疼得厉害,我很痛苦。

这些都可以解决的,下次我回家后。父亲于是说他看上一个好姑娘,都快高过母亲了,家境也很好,双亲还很年轻,姑娘也很懂事……不过,九九归一,最后由我自己决定,回家可以见见面,不满意我就不用当回事。这不似我初中毕业的时候父亲为大哥操办婚事的作风。我很清楚,我若回到家,讨十来八个老婆都父亲都能操理好。

父亲说他很高兴我能不抽烟不喝酒——两年前我真不喝酒,似乎没有过醉的历史。烟是肯定没有抽的,不过酒,酒可以喝点啤酒嘛。别喝多了,一次最多半瓶——我说每天在外国人喝的时候,我小啜一杯。一杯是没问题的,到了两三瓶了,酒精的积聚也会起点作用……

我马上问他老您喝酒对胃有刺激吗?

“哦,我的胃很好,这二十几年来,自从我在省城军医院受到你二伯母的特别照顾后,一直都很好。你二伯父母对爹很好的,尤其是在医院给了我无微不至的关怀,你要记得他们,明天和伯父打电话要好好感谢伯父,知道吗?”

我想说这是儿该做到的,我只是想您真的就没有受到过胃的苦痛折磨吗?儿不在家,您感受的再大的痛苦儿都见不到,只能当成是无尽的牵挂吧,悬空在心里……

我却如此残害着自己的身体,那烈酒,岂是我喝得的?您为我不抽烟喝酒觉得骄傲,儿心里疼痛难当——比起您每一次落在我脸上的巴掌带来的痛楚,可要难过数倍呀!我不能再为了任何原因如此喝酒了,我是暗自里说给您听的。

这身体是重中之重呀!是的,儿也这样想。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我不珍惜您给我的身体,父亲,我会好好珍惜的。您给不了我第二次。

我的长发仿佛有两年没有让人用过剪刀剪过了。胡须——尤其是下巴的胡须最近变黑了,准备为父亲留着,回家了再交给伟大的理发匠处理。我的父亲在冰封雪地里踏坏了很多双他钟爱的黄色牛皮鞋,剃了一毛钱一个的头无数个,积蓄了无数个剃头得来的钱,至少为他自己设计的屹立在原本近两百平米的水域上的划时代房子所需地基付清了数百卡车的石料。每月一次,我的头从小就被他老人家料理的溜光圆润。从房子里端出父亲亲手做的木椿凳,兴奋地摆放在数十米的河面上方属于父亲设计杰作的宽广的“桥”上,长长的凳上我系着发黄的白色围巾——也许并不该叫围巾,他的长可以遮住我悬在长凳桥拱里的双腿,直到我的腿长到可以轻松的踏在水泥地面上,发黄的围巾仍旧为我围着,几十年前就开始围人了,盛过无数根长的短的发,小孩,青少年,壮汉,老汉,黑的,白的,它们的味沾在这围巾上成了老酒一样悠长的香醇.

我从前只感受到父亲的手暖,火热的性格是父亲身为男人魄力的集中体现.
发表于 2006-6-6 01:08:01 | 显示全部楼层
父亲节快到了,这个节日会被很多人遗忘。提前祝伯父节日快乐!
 楼主| 发表于 2006-6-6 01:13:17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你,天下父亲一家亲!
发表于 2006-6-6 01:16:32 | 显示全部楼层
你不写这篇文章我还真把父亲节给忘了,是6月14号吧?
 楼主| 发表于 2006-6-6 01:17:43 | 显示全部楼层
嗯,第三个星六
 楼主| 发表于 2006-6-6 01:18:06 | 显示全部楼层
也许吧,我想还有一个星期多的时间吧.
 楼主| 发表于 2006-6-6 03:24:59 | 显示全部楼层

男人,写在父亲节前的散文

    当父亲从古老的木质工具箱里掏出93年新买的手推剪时,我是第一个被拿来试剪的人,父亲边剪边关切地问道:“不夹头发吧,这剪不如那旧的呢。”我那父亲喜欢的大眼睛溜到了头顶要一睹锃亮的新剪,没有什么不好的吧,很亮,亮的比旧的好看多了。瞧那箱内摆放的那批旧的剪,只是不能生锈,却也失去钢的明亮光泽。我知道那放在第三位置的是动起来响声最悦耳的一把,在五个手指熟练的一张一弛的时候,弹簧会挤出它的乐章,这也就是父亲的节奏,熟练的节奏。理上一个发下来,应是一个小时的时间,父亲从不在理完后给我照他那面背印有伟大领袖毛泽东毛主席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的小折镜,那是一面有半个世纪历史的绿色折镜,四年有没有见过它了,许是两年。如今可以买到很容易就被跌的粉身碎骨的外形稍大的仿制品。

    两年前我在家呆的那两个晚上,我睡在父亲刨的高低床上感觉舒适无边。悠悠梦乡在我睡下后不到一秒便能到来,翌日清晨,可以听得见轻柔的音乐响起,多是钢琴曲,不似幼时拉的二胡。父亲一拉我也就走人了,我想那是瞎子拿来骗人专用的,象我的一个约是死于五年前的父亲很怜惜他的舅舅。

据说还是我的“寄父”,可惜他却从没见过我这个乖巧的小孩儿,他从小就失明,象是命运对他的捉弄。我也只见过他约莫十几次。除了两次在他的家,每次都是他柱着他的铁杖来我家,有十几斤重的那玩意可以砸响桥头顺着漫长的桥身响到客厅来,那时已是八十高龄的奶奶常常会搀扶他进我们住的客厅来。

钢铁从不会敲在瞎子舅舅的脚的,他身上背着胡琴,每次来都会和父亲切磋琴艺,会配合他拉出的二胡声唱着问我书读的如何,我不喜欢和这个舅舅讲话,却喜欢他这时候的诙谐。他总喜欢问我为什么不去他家玩,他说他家有个很漂亮的表妹可以拿来给我做老婆。我真不知道他家什么样,第一次去时我还不认识人。据说母亲那一次抱我回她的娘家,那时我身在襁褓……第二次去到那里时已是近二十年——也是母亲从小在那长大的地方见到他的时候,他的眼睛仍旧什么也看不见,不过能听善辩的他再没了声响,在一睡后再没醒来。他也许会挂念他的十六的大的我的表妹花妹,那时的人都在叹气,瞎子的女而大了,漂亮的可以嫁户好人家,瞎子却没能享受到儿女的福气——他的儿那时只有六七岁大。他的死因不明,农药瓶摆在他的床角:他说,对自己的儿子说:“小家伙,我要睡个好觉,床头的鞭炮不许拿去放了玩——”他听到他的未长大的仍有可能被狗仔咬伤或咬死的儿欢快的应了声:“嗯,不拿。”

……

然后我那瞎子舅就吃父亲煮的面。这面能表现出父亲厨艺的高超。我总是边喝着汤,那令我回味无穷的汤味让我在几岁的时候就学会用“屡吃不厌”喜滋滋的品,象我那看不见的寄父口里啧啧的称赞这面做的好,“哗哗”不费力可以吸下两大海碗。

然后我那瞎子舅舅就要说父亲的坏话,尤其是命运方面的。父亲从不相信他们这一流,包括这里的医生。所以他虽然和每一个喜欢来这里闲坐的瞎子叔叔伯伯们聊得起劲,但从不聊及与二胡无关的话题。幼时我真的不喜父亲碰他的二胡,可是走到那时还没人住的楼上某一房,墙上挂满了旧的生灰的二胡,还有那些生锈很多时的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凿子,宽的狭的锯。都曾淌过年轻时勤劳多能的父亲的汗水。

我在五六年前在师范钢琴楼弹琴的时候多次后悔幼时对二胡有着错误的认识,那时想学,声乐的李老师是位音乐能手,得过大小奖项无数,个人却独爱二胡。我才开始买了二胡的弦,松香之类的东西悄悄放在父亲收集这类工具的小巧的抽屉里,这是我眼里木匠父亲的两件杰作之一,有着很上十个轻松出入的小抽屉,轻便,曾压着我的宝贝压岁钱,一直压到我十一二岁的时候,进初中读书了,离家十里我却有些挂念家里的一切。

我父亲也许早就知道我想和他学二胡,但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了。那时我想瞎子舅已经很少来我们家了,外婆住在她的几个女儿家——全是从她们从小生长的地方嫁到这里来。三个却只有两个是她亲身的,母亲是三姐妹的老大,这写起来和她们家族本身一样复杂,外公在我的印象里仿佛不认识我这个毛屁小孩般,只疼着我的哥。他到死也念着哥,并不念 他的没有成就的儿,他认为哥能有所成就,哥还没有向这位疼他的外公老爷子证实自己的能力,就等来了外公逝世的噩耗。我并不伤心,一点伤心的理由都没有。

母亲嫁给父亲是外婆所生三女里嫁的最好的一个,在我这个做儿的眼里是这样看的,似水般有容乃大的她,能和父亲生活大半辈子至今,有过的争吵只有一次,那是父亲让我亲自感觉最为恐怖的一次,却象是一种精神的失常……

大姨全家在我们新居建成后的次年住了有一段时间,姨父被拉去坐牢的事情到现在我都还不是很清楚,象是惹上有钱的城里贵妇人那种花心事件。然后她们便搬回了自己家去,离这里走路约十几分钟的地方。

这后来我就高兴了她不用拿她的唯一的女儿来逗我了,“长大了,她给你做老婆哟——”我于是很正色的哭,母亲说我就这么开不起玩笑嘛。很多年了,这个表妹也许也嫁做他人妇。

姨夫那时是父亲得力的助手,父亲手下的干将有好一大帮人,几乎是远房近亲里所有的壮汉——不,应该是男人。外公从快七十岁起帮父亲“牵牛”,这是父亲在我的童年的记忆里从事的时间最长的职业。一个很出名的屠牛高手,象是行内“祖师爷”的地位一直到93年父亲退出江湖在家从商至今,这一地位仍在人们心目中根深蒂固。

我想做儿的尚且读不懂在他膝下成长二十年里所见的父亲,难忘的东西,真的太多了。读得很多的书,包括史上中国“四大奇书”,包括很多的世界名著,可我却不懂父亲的万一。

父亲说过,你再怎样玩文字,都别些我,我还没死。可他转身说这话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他在笑,他是会为他的儿有想写自己的父亲这一愿景而骄傲的,我想。

我不是在写父亲,违背您的任一教诲我都会感到后悔。后悔是避免不了的,可我不想对您有任何的后悔留在记忆之中,我要尽量做到无悔,这是父亲的儿能力所及之处。

“父亲用他那双硕大的手中强者——右手朝我的面门罩来,还有半个厘米就碰到我的鼻尖了,它却始终的是那半个厘米,半个厘米让我闻到了青草浆的鲜,我们争吵的时候他还在飞快的飞舞着手中的刀,算是很大的剁猪草的刀剁碎的猪草让每一个剁了几十年的村妇不无称赞。现在这手罩住了我的右边脸,若是聒下来,恐怕我就要整形了……

“父亲说,他很低沉地压低了嗓,声若洪钟的,一字一句的说道:‘你别逼我出手呢,你这脖子我只要轻轻‘喀擦’一下就能扭断了’那手比画了一下,就离开了,有声音继续传来,‘别拿的生命来要挟我的什么,你的学业,你爱读就读,不读我不用浪费这钱,不是鸡爪从烟灰里爪出来的。我要抽烟要喝酒,到死都不会抽你你们喝你们兄弟姐妹的钱,你管我做什么?能戒掉早可以戒掉了’……”

这是我写的日记中印象最为深刻的句子,想来犹惊慌,那时却不害怕,以为来势猛烈的当头一罩可以让我再不用动情的泪流满面……

   
“事父母几谏。见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论语•里仁》)

我的做法真的很不成熟,在那个十六、七岁的年代。想来我只有懊悔。不过父亲明白我很在乎他的身体,象现在一样。

(仍会继续,睡过之后)
发表于 2006-6-6 08:51:29 | 显示全部楼层
想念我的父亲.

我家五口人,全靠父亲一人工作收入过活,他居然能把我们的生活安排得很不错.

他自己生活过得简单,却总叫我们不要节约,叫我们该花就花,不要亏待自己.他说,钱本身是没什么意义的,要在交换中才能体现价值.

  我表叔是市里的大官,我父亲只要给他打一声招呼,就可以到县里甚至到市里工作了,可我爸爸不,他根本就不搭理我表叔,他宁愿自己呆在镇里工作,艰辛一点,但他说心安里得.
发表于 2006-6-7 11:09:14 | 显示全部楼层
父親節將到, 願天下父親身體健康, 父親節快樂!
发表于 2006-6-7 11:16:42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有着一位伟大的父亲, 真令人羡慕.

也令我忆起了年幼时与父亲的相处, 他曾经也是一位伟大的父亲, 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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