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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学院] 中国人民大学原副校长发表“万言书”呼吁政治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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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2-28 00:16:3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引文来源:德阳论坛www.dylaw.gov.cn
近日,原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谢韬发表万字长文,对“列宁——斯大林式”的暴力革命模式进行猛烈批判,高度褒扬以瑞典等北欧国家为代表的“民主社会主义”模式,力主推动政治体制改革。该文章在网络流传时题目是《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发表在《炎黄春秋》杂志2007年第二期时题目更改为——《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下面是文章中的一些颇为“标新立异”乃至“离经叛道”的观点和表述:

1、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关系,是继承和发展的关系,而不是推翻和消灭的关系。这个真理已经为西欧民主社会主义的闪亮崛起和前苏联暴力社会主义的黯然消失所充分证明。

2、“历史表明我们也曾经错了,我们当时所持的观点只是一个幻想。历史做的还要更多:它不仅消除了我们当时的迷误,并且还完全改变了无产阶级进行斗争的条件。”——恩格斯:《〈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

3、我们中国共产党许多领导人没有读过《资本论》,没有读过恩格斯晚年的著作(恩格斯晚年最重要的著作《〈法兰西阶级斗争〉导言》1930年才在苏联出版,1956年才在中国出版),他们读得比较多的是列宁和斯大林的著作。“十月革命一声炮响”,送来的是列宁主义,而不是马克思主义。

4、恩格斯说:“我们没有最终目标。我们是不断发展论者,我们不打算把什么最终规律强加给人类。关于未来社会组织方面的详细情况的预定看法吗?您在我们这里连它们的影子也找不到。”

5、前苏共总书记勃列日涅夫的侄女柳芭发表回忆录,其中谈到,勃列日涅夫当年曾对自己的弟弟说:“什么共产主义,这都是哄哄老百姓听的空话。”前苏联领导人的错误不在于放弃共产主义目标——一旦发现这是不能实现的空想自然应该放弃——而在于拿自己不再相信的理论继续作为官方意识形态欺骗人民。一个带领人民前进的政党必须像恩格斯那样与时俱进地对自己的奋斗目标作出调整,并郑重地告诉人民。

6、我常常想,德国人是不是应该比我们更懂得马克思,俄国人是不是应该比我们更懂得列宁,就像我们比外国人更懂得孔夫子一样。为什么德国人扬弃了的马克思主义不适合现实生活的部分,为什么俄国人抛弃了的列宁主义,我们要当作神物供奉着?当作旗帜高举着?

7、有人说我们的制度好得很,决不学西方民主。一个制度好不好,不是个理论问题,而是个实践问题。实践是检验真民主和假民主的唯一标准。我们的制度不能阻止把五十多万知识分子打成右派,不能阻止公社化和大跃进的疯狂发动,当法西斯式的文化大革命废止宪法、停止议会活动的时候,我们的制度没有任何反抗。

8、我的入党介绍人张友渔(按:李步云教授的导师,曾同时担任中国法学会和中国政治学会的会长)在1994年弥留之际曾对我说:“抗战胜利后,我们目睹国民党专制独裁贪污腐败,最终失尽人心丢掉政权。我们这些老同志无论如何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党也走上这样一条路。”当时相对唏嘘,并无良策。读了这一部书稿,兴奋之余,写下了上面一席话,算是执行张老的临终嘱托。耿耿救党之心,同志朋友亮察。

谢韬,教授。四川自贡人。1944年毕业于金陵大学社会学系。194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曾任重庆《新华日报》记者、延安新华总社编辑。建国后,历任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杂志编审,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副社长,中国人民大学教授、副校长,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第一副院长,主持工作。1989年退休。撰有《论墨子哲学思想》、《西藏宗教问题史略》等论文。
舒一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7-2-28 02:21:05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发表于 2007-2-28 03:58:37 | 显示全部楼层
一开始没有看到原字,感觉绝对是骗人的标题,呵呵
后来看到简历才恍然大悟
原来已经不在朝中了
怪不得敢说话
发表于 2007-2-28 09:34:18 | 显示全部楼层
肯定会被骂死去……
呵呵
什么精英啊枪手啊阴谋啊右派啊……
等着看表演……
发表于 2007-2-28 09:37:13 | 显示全部楼层
谢韬和辛子陵的“民主社会主义救国论”应该批判

奚兆永(南京大学经济学院教授)


《炎黄春秋》今年第2期以显著的地位刊发了谢韬先生的《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谢文在正式发表前曾以《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为题在一些网页上刊登)一文,还配发了修正主义鼻祖伯恩斯坦的照片。由于谢文所论直接涉及到马克思主义发展史和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史,直接涉及到党的指导思想——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直接涉及到国家的前途和命运,还直接涉及到社会发展和人类未来的走向,这就不能不引起人们的严重关注。

谢文不同于一些直接用西方学说观点鼓吹走资本主义道路的文章,他打的是马克思主义的旗号,不过所鼓吹的仍然是走资本主义道路。文章肆意曲解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的理论和实践,宣称“马克思、恩格斯晚年是民主社会主义者,是‘和平长入社会主义’的首倡者”,“民主社会主义是马克思主义的正统”,“保留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平长入社会主义,才是《资本论》的最高成果”;宣称“通过工人阶级合法斗争取得政权”“是恩格斯对欧洲各国社会主义运动的最后遗言,是对《共产党宣言》‘旧策略‘的重要修改”,“不是伯恩斯坦’修正‘了马克思主义的暴力革命理论,提出了和平过渡理论,伯恩斯坦只是重复了恩格斯的话”;宣称“倒是列宁违背了马克思主义关于社会主义在先进资本主义国家共同胜利的思想”,“列宁主义是布朗基主义的继承和发展”,列宁将俄国社会民主工党改名为共产党是“标新立异”,成立第三国际是“分裂了国际工人运动”;宣称“斯大林等人才是最大的修正主义者,他们把恩格斯摈弃的‘1848年的斗争方法’当作旗帜挥舞,从‘左’边修正了马克思主义”;宣称从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认为“凭借手里有强大的国家机器,不怕民族资产阶级造反” 中,“可以看到布朗基主义——列宁主义对他们的影响”,中国“走上暴力社会主义的道路不是偶然的”,还宣称,“‘三大改造’是个错误”。谢文还对邓小平、江泽民、胡锦涛所推行的改革开放政策,大加曲解。文章“称赞” “邓小平和他的主要助手胡耀邦等同志顶住‘复辟资本主义’的指责,解散人民公社,实行包产到户,废止近乎单一的公有制,实行多种所有制共同发展,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起来,把资本家请回来了,把先进生产力请回来了”,“这一系列新政策属于民主社会主义”;“称赞”胡锦涛主政后“将‘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保护私有制的重要条文载入宪法”,“标志中国踏上了民主社会主义道路”。

与此同时,谢文竭力吹捧民主社会主义,大肆攻击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说什么“民主社会主义剔除了马克思主义中的空想成分,使马克思主义由空想变成了现实”;吹嘘“民主社会主义最大的成就,就是在老资本主义国家通过生产力的大发展和调节分配,基本上消灭了城乡差别、工农差别和体脑劳动的差别,铸就了民主社会主义的辉煌”,而把列宁通过十月革命建立的的苏联社会主义贬为“暴力社会主义”,说什么民主社会主义的这一成就“使苏联模式的暴力社会主义黯然失色”,“是促成苏联和东欧国家‘和平演变’的根本原因”。对于中国未来,谢文一再声称,“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谢文是为辛子陵一本书稿写的序言,上述观点都出自该书稿。在谢文看来,这些观点作者都“以令人信服的历史考证”作了说明。谢文说,“无论在历史事实上,还是在意识形态上,这是一部在什么是社会主义、如何建设社会主义问题上彻底拨乱反正的书。作者以精湛的马克思主义学识和丰富的历史知识,为改革开放争得了历史正统地位,建立了改革派在马克思主义领域的话语权。”评价不可谓不高,但却明显地露出了马脚:改革开放在党中央的领导下已经进行了将近三十年,而所谓的改革派怎么到现在才“争得了历史正统地位”?怎么到现在才“建立了在马克思主义领域的话语权”?这不是很清楚地说明,你们这些所谓的改革派在长达近三十年的时间里都不是“正统”,“在马克思主义领域”里都没有“话语权”吗?这不正好说明,你们这些所谓的改革派,并不是社会主义的改革派,马克思主义的改革派,而只不过是资本主义的改革派,修正主义的改革派吗?至于现在,是不是通过辛的书稿和谢的文章就能够“争得”“历史的正统地位”和“在马克思主义领域的话语权”,那也不是由你们说了算的。在我看来,辛的书稿和谢的文章是根本经不起历史和事实的检验的,是极其错误和有害的;为了捍卫马克思主义的纯洁性和在今天的指导地位,为了维护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方向,对这些错误和有害的东西应该进行彻底的批判。

应该说,辛书和谢文的出笼既是坏事,也是好事。它向人们提供了一份绝好的反面教材,使人们大开眼界:原来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东西!而对于马克思主义的理论界来说,它的出笼,实际上为我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靶子,可以促使我们更好地学习马克思主义,锻炼和提高我们识别真假马克思主义和批判各种错误思想的能力。

写此短文,只是一个引子,随后将针对谢、辛二位在这个问题上的具体观点写出批判文章若干篇,陆续在网上发表。希望谢辛二位能积极应战,更欢迎广大读者积极参加这一意义重大的论战。
发表于 2007-2-28 09:41:15 | 显示全部楼层
读谢韬先生的《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后感


黄公演


(-)联想
天益社区网最近发表谢韬先生的《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一文,该文是辛子陵先生的《千秋功罪毛泽东》一文的序言。所以谢先生的观点只能是赞同辛子陵的说法,所以问题的源头还是在辛先生身上,不过谢先生自己也有所发挥。
现在有一种倾向,认为“帝国主义衰落了”,即是说现代资本主义不能冠以“帝国主义”。现代资本主义可以和社会主义和平相处,将来也可以由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因此有人就断言“革命”与“战争”将永远在地球上销逝。他们沒有明确说明“帝国主义衰落”在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那么美国侵略朝鲜和越南的战争,是否算为帝国主义的侵略战争?美国是否还是帝国主义?美国入侵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是什么性质的?一,是否可以称为“战争”?二,是否可称为“侵略”?也许真的是先进国家为了打击“恐怖主义”的正义战争!那么以色列多次进攻巴勒斯坦的战争又是什么性质呢?也许那些侵略别国的帝国主义掠夺战真的寿终正寝了,从此人类步入和平、繁荣的新时代,但愿如此!就人类来说,谁愿意见到和遭遇战乱?也许只有疯子才期求战乱。但是现在世界上的另一种现象,也是最突出的现象又怎样解释呢?如今到处在扩充军備,连英国这样所谓“福利国家”,也要更新核武器,为什么?难道他们富得“流油”连钱也不知道怎么化掉才好,只得任意挥霍!?我们但愿天下太平,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呀!如今许多人已经忘却了受帝国主义侵略的痛苦,好了疮疤忘了痛,那么去问问现在的拉丁美洲﹑非洲和中东那些信仰伊斯兰教的国家人民,他们会告诉你,帝国主义是否还健在?!
自苏联解体和东欧剧变以后,世界上产生各种各样的论调。有人认为马克思主义破产了,完蛋了,有人则认为不是马克思主义破产而是列宁主义破广,他们硬是将列宁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分开,千方百计地论证列宁主义不是马克思主义。对斯大林主义和斯大林主义的罪恶倒很少谈起,就是谈起,也归罪于列宁。“沉渣浮起”!伯恩斯坦﹑考茨基们倒成了马克思主义的正统了,后期的普列哈诺夫和门雪维克也代表正确的了,加米尼夫和季诺维也夫反对十月暴动也无可指责的了。
按道理来说,苏联的解体并不奇怪,是人们意料中的事。六七十年前,伟大的马克思主义者托洛茨基已经预言:蜕化变质了的苏联,官僚专制统治的苏联,背叛和败坏了十月革命的苏联,摆在前面只有两条路:一是经过政治革命推翻官僚专制统治,恢复无产阶级专政,使苏联真正按社会主义道路发展,这样才有出路和光辉前途;另-条路是苏联彻底完蛋,资本主义复辟,如果让斯大林主义一直统治下去。历史的不幸,中了托氏的预言。因此苏联的解体只是表明斯大林主义的破产,斯大林主义模式的破产,没有损及马克思主义一根毫毛。
话说回来,现在一些人指责十月革命,如普列哈诺夫一一这老牌马克思主义者称十月革命为流氓无产阶级运功。我们都知道,十月革命前的俄罗斯还沒有完成资产阶级的民主革命任务,二月革命至十月革命,有着八个月的日子,在这不算短的日子里,政权在社会革命党﹑门雪维克﹑普列哈诺夫统一派等手里,是在以克伦茨基为代表的资产阶手里,当时布尔什维克还处在少数,为什么他们不去解决土地问题与和平问题,结果被这个本来处于少数的布尔维克的土地﹑和平﹑面包的口号击跨,让布尔什维克所领导的无产阶级﹑农民夺取了政权,而且十月革命后建立的无产阶级专政政权,很快解决了土地问题,并给人民以和平。为什么?列宁﹑托洛茨基这些马克思主义者早巳预言,在帝国主义时代,资产阶级是不能完成他们自己阶级的历史使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任务,落在无产阶级肩上,只有无产阶级领导农民,才能完成资产阶级的民主革命任务。随便人们怎样诋毁十月革命,她完成了民主革命的任务总是铁的事实;使俄罗斯人民摆脱了帝国主义战争-一第一次世畀大战总是铁的事实。
如这样的轰轰烈烈的史无前例的伟大的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运动,却被人们所推崇的所谓马克思主义者普列哈诺夫诬称为“流氓无产阶级运动”,这种诬称还被一些所谓学者所赞同,我真替他们感到汗额。人们很喜欢抓住列宁的-句话:“无产阶级专政不受法律约束”不放,事实上这句话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历史上所有法律都是明文规定不得任意诬蔑别人,诬蔑是犯罪行为,在过去说是要“反坐”的,而法律却约束不了像普列哈诺夫这样人物,也约束不了还公开宣言“布尔什维克是暴力、残杀、专制和腐败的代名词”的人,如果这对斯大林主义者而言,倒是确切的,但用在布尔什维克身上,那就是诬蔑。这里应该指明:布尔什维克派同斯大林主义不是相同的,列宁主义不是斯大林主义。也许人们长时间受到的是“正统”教育,不了解世畀上的一些真实情况,我这里也不想多谈,因为我要写这篇《读后感》的重点不在这些。
法律约束不了如普列哈诺夫般的人,在阶级斗争你死我活的时候,为了保护新生的无产阶级政权,对资产阶级的反革命行为的镇压,还谈什么法律约束。难道说在资本主义国家,当无产阶级走上街头要夺取政权时,资产阶级镇压行为也会受法律约束么?法兰西的梯也尔在巴黎公社墙下枪杀公社社员时也受法律约束?法律本来就是维护统治阶级利益的,不要将法律神聖化,法律前面人人平等本来就是骗人的鬼话,法律的前提就是不平等,因为社会有阶级存在才有法律,当人人平等的时候,意味着阶级消亡,还要法律干什么?统治阶级根据自己的需要随时可以编写通过他们所需要的法律,斯大林根据自己独裁的需要颁发了“反革命”分子不得上诉判决后可以立即执行的律法,未满十八岁的儿童也可判刑的法律。所以列宁的话有什么可指责的呢?

(二)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三卷
我笫一次看见奇特的耸人听闻的说法:马克思《资本论》第三卷是对《资本论》笫一卷的否定。真的是这样,那么伯恩斯坦﹑考茨基真的成为马克思主义的正统,对辛先生的发现,连伯恩斯坦们也甘拜下风了,因为他们致死也沒有这个发现。就连以往的资产阶级学者也沒有发现,这些人本来就一天到晚一年到头的工作就是挖空心思找马克思的差子。世界上的怪事真的不少,李敖也说马克思剽窃了人家。我说:李敖还出生得太迟,马克思真的有剽窃行为,早已被那些资产阶级学者揭发了,轮不到出生这样迟的李敖。
我也要翻翻《资本论》,它里边倒底怎样说的。
马克思在《资本论》笫三卷中说过:“在股份公司内,职能已经和资本所有权相分离,劳动也已经和生产资料的所有权和剩余劳动的所有权分离。……资本主义生产极度发展的这个结果,是一个必经的过渡点,以便资本再转化为生产者所有,不过这时它已经不是当作一个-个分立的生产者的私有财产,而是当作共同生产者共有财产,直接的社会财产。……”
也许马克思预料到将来有人从这几句话中要做文章,所以他还继续说:“在这里,剥夺已经由直接生产者,扩大到小资本家和中等资本家自己身上来了……跟着社会生产的发展,各种生产资料已不再是私有生产的资料和私有生产的产品,它们不过在共同生产者手里还能够是生产资料,并且是他们的社会財产,完全和它们是他们的社会的产品-样。不过,这种剥夺在资本主义制度本身之内,是表现在一种对抗的形式上,表现为少数人占有社会的财产。(《资本资》笫三卷P506)
辛先生一见到“社会的财产”,就兴高彩烈地以为资本主义可以和平过渡至社会主义了,他忘了马克思进一步的论述:这虽然是“社会财产”,但还是在资本主义制度下,还是“表现为少数人占有”。
所以马克思在本章里,曾再三强调:垄断取代自由競争,本身还是在资本主义体制内部的扬弃。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中所论证的资本主义的主要矛盾,即社会化生产与私的占有矛盾,在这里已发展至登峰造极的地步了。马克思的观点:资本主义的经济危机和无产阶级是资本主义的掘墓人,立脚点就是在这个主要矛盾上。
要使这社会财产真正的为社会所占有,只有进行革命,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和平过渡是过渡不了的。
现在我们进一步了解人们所歌颂的资本主义“股份制”马克思怎样论述的?
马克思说:“因为所有权在这里是存在于股票的形式上,所以它的运动和转移就纯粹变成了证券交易所赌博的结果,在这种赌博上,小鱼为大鱼所吞,羊为交易所的豺狼所杀;在旧形式内,社会的生产资料是当作个人财产出现的,那种和旧形式相反的性质,在股份制度内已无存在;不过这个转向股份形式的转化,还是局限在资本主义限界之内,所以,股份制度并沒有克服财富当作社会财富和当作私有财富的性质上的对立,却不过在-个新的形式上发展了它”。(《资本论》第三卷p508
我真的替辛先生感到遗憾,翻遍《资本论》第三卷全部书页,也找不到一句甚至半句有否定《资本论》第一卷的话。不过我还是奉劝辛先生,读《资本论》这类书,千莫大意,一点儿疏忽都不行,更不能随心所欲地去“断章取义”。我这里也得说清,我没有半点教训人的意念。

(三)卡"马克思《19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书导言
辛先生还有一个惊人的说法:恩格斯逝世前五个月,曾自我检讨,承认他和马克思过去所犯的错误,因此恩格斯否定了以往在《共产党宣言》中他和马克思的观点,恩格斯的新观点的就在这篇《导言》之中阐明。
几+年前,我读过恩格斯导言,怎么没有留下如辛先生说的那个印象,也许当时是走马看花而已!伯恩斯坦等这些大师也没有在导言中找出证明自己观点的论据,岂不怪哉!
我也不得不再次详读导言。
的确,恩格斯这样说:“历史表明我们也曾错了,我们当时所持的观点只是一个幻想,,历史做的还要更多;它不仅消除了我们当时的迷误,并且还完全改变了无产阶级进行斗争的条件。1848年的斗争方法,今天在一切方面都已经陈旧了,这一点是值得在这里较仔细地加以研究。”
这里必须着重指出::辛先生在他的文章中也摘引导言中这段话,而在“1848年的斗争方法”下面加上“引者注”,这“引者注”怎么说呢?说“指《共产党宣言》中说的暴力革布”。这样的“注”对读者是一误导,是一种不光彩的作法,同时有意歪曲恩格斯的原意。
恩格斯说1848年的斗争方法指什么呢?决不指《共产党宣言》中所主张的“暴力革命”,指的是“暴力革命”原则下的斗争策略:“街垒战”。他认为“街垒战”即“像两支军队交战那样的胜利,也是同样罕见的”。“历史表明我们错了”,就是在1848年的革命斗争中,,马恩二人却曾主张“街垒战”这个策略.同时他们还认为1848年二月革命暴发后,“伟大的决战巳开始,这决战定将在一个很长的和充满变迁的革命时期中进行到底,然而结局只能是无产阶级获得最终胜利”。而1848年的革命却失败了,对时局的估计和革命斗争策略运用上,他们有错误.
为了无产阶级社会主义革命胜利,必须改变斗争策略.他认为“由自觉的少数人带领不自觉的群众实现革命的时代已经过去,凡是问题在于要把社会制度完全改造的地方,群众自己就应该参加进去,自己就应明白为什么进行斗争,他什么流血牺牲……为了使群众明白应该作什么,还必须进行长期而坚忍的工作……”
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恩格斯在这里提出新的斗争策略就是要求各国党争取普选权。他说:“《共产党宣言》早已宣布争取普选权,争取民主,是战斗无产阶级的首要任务之-”。
他说:“由向来是欺骗的工具变为解放的工具。并且,即使普选权再没有提供什么别的好处,只是使我们能够每三年计算一次自己的力量,只是通过定期标志出的选票数目的意外迅速的增长,同样地既加强工人的胜利信心,又加强敌人的恐惧,因而成了我们最好的宣传手段;只是给我们提供了关干我们自身力量和各个敌对党派力量的精确情报,从而给予了我一根估计我们行功的比例尺,使我们既可避免不合时宜的畏缩,又可避免不合时宜的蛮勇,一一即使这是选举权所给予我们的唯一的好处,那也就很够了。……”
恩格斯还例举了选举权给党带来其他种种好处,就是没有说选举权和议会斗争可以使资本主义和平地过渡到社会主义,避免暴力,避免流血斗争。
恩格斯还特别提到德国社民党(当时还没有变为修正主义的党),他说要将225万选民构成“突击队”,“不是要把这个日益增强的突击队在前哨战中消灭掉,而是要把它好好地保存到决战的那一天。”
这“决战的那一天”指的是什么,只有白痴不了解。
恩格斯还是明确了问题的实质:“不言而喻,我们的外国同志们是决不会因此而放弃自己的革命权。须知革命权是唯一的真正“历史权利”。(《马恩全集》笫22卷p591一612)
结论是:这篇导言,恩格斯承认他和马克思对特定的历史时期的局势估计错误,同时指出1848年革命策略已经过时,党应改变斗争策略,这个策略就是《共产党宣言》已经提出过的:争取普选权和民主权利。争取普选权不是放弃暴力革命,不是以议会斗争使资本主义和平长入社会主义。
在马克思的《法兰西内战》中,恩格斯也写了篇导言,该导言最后说:“近来,社会民主党的庸人又是-听到无产阶级专政就吓得大喊救命。先生们,你们想知道无产阶级专政是什么样子吗?请看黎公社吧,这就是无产阶级专政”。两篇导言,贯串着一条红线:无产阶级革命暴力无疑是新社会诞生的助产婆!
现回顾一下十月革命。布尔什维克党的革命策略实践,是恩格斯在导言中表明的思想最好的詮释:布尔什维克党在革命斗争中,曾以召开“立宪会议”作为民主斗争的策略口号。二月革命后,俄罗斯出现“苏维埃”组织,在工农兵苏维埃中,开始时,布尔什维克党的代表,处在少数,经过耐心的宣传鼓动和争取,布党代表人数渐渐成为多数,多数的工人.农民和士兵都汇集在布党的周围。布党在彼得格勒迴避了临时政府挑战,避免了“七月事变”中无谓牺牲。这样保护了且发展了“突击队”!当十月时机成熟时,一举夺得政权。虽然十月革命是一场暴力革命,在彼得格勒除了攻打冬宫有一场战斗外,几乎在和和平平的情况下夺得政权。冬宫的士官生和娘子军,只要放下武器,就让他们平安回家。历史学家多伊彻说:“十月起义中各方牺牲的人总共只有十个。它造成巨大规模的社会变动,而使用的暴力在历史上同类的变动中却最少。革命不是依靠枪杆,而是依靠言辞丶争论和说服取胜的……(多伊彻《暴力与非暴力》天益社区网)因此我文章第一部分“联想”中说:说“布尔什维克是暴力丶恐怖丶残杀丶专制和腐败的代名词”是一诬词,不过分吧?
十月革命中革命党布尔什维克与其领袖,百分之百的执行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革命路线和革命的战略和策略方针,还有什么理由说列宁主义不是马克思主义?

(四)关于世界上那些所谓“民主社会主义国家”
苏联解体以后,不仅是谢先生和辛先生,我接触过的许多许多人,都很向往“民主社会主义”。如果资本主义真正能和平长入社会主义,不要流血,不要死人,谁不向往呢?马克思主义主张暴力革命也是“无可奈何”的,谁愿意拿生命当儿嬉?但是历史老人总是百般刁难,旧制度总是不愿意痛痛快快地退出历史舞台,它总要做垂死挣扎。“民主社会主义”也是乌托邦。
我们先看看二十世纪下半页历史,印尼的蘇加諾主张建设民主社会主义,印尼共产党与其合作,结局是遭受军队头子的军事政变,一枕黄粱。再看智利,,阿连德上台以后,也要建设民主社会主义,后来也遭受军人皮诺切特的军事政变,阿连德总统,以身殉职,民主社会主义也成泡影。这也证明,沒有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就沒有办法防止和抵御反动分子的进攻。这也是血的教训!
我们再看看欧洲那些要建设民主社会主义的社会党或社会民主党吧!德国社会民主党已经早早下台了,法国社会党长期不振。而就在前些天时瑞典社会民主党也倒台了,最近一次大选败给中右联盟。瑞典的问题是社会党长期执政的国家,搞福利制度最典型的北欧国家之-,也是先生们所向往所歌颂的民主社会主义国家,由于税负太重,在这全球化的年代,税负太重的必然后果就是资本外流,经济衰退“他们的失败,是迟早的事情”。匈牙利社会党也出现政治危机。英国工党也引起众怒了,私有化丶战争,布莱自挖坟墓。

“自20世纪20年代以来,社会党一直充当资产阶级的统治支柱,现在,就是连这样的支柱也早已开始瓦解了”。
“不是被哪个派击败的,是被资本主义自身危机所累”,这就是结论!
上面有关社会党和社会民主党现在的处境,和所谓民主社会主义的实际情况,不是信口开河的胡说,这些资料都抄于天益社区网。都是最近最新的信息。其中一篇的题目为《欧洲社会党是怎么回事了》,2006年9月由光辉十月编辑的。有根有据决非胡说。

看来民主社会主义也有些不妙!我倒没有幸灾乐祸,不过我担心的是那些向往这些福利国家的大人先生们以后怎样过?怎么办?
发表于 2007-2-28 09:41:53 | 显示全部楼层
《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读后感


梅桑榆 发表于 2007-2-23 9:21:14








继中共中央编译局副局长俞可平《民主是个好东西》在《北京日报》发表之后(已以同名出版俞可平访谈录),人民大学前副校长谢韬先生的《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又于春节即将来临之际,在《炎黄春秋》推出。这两篇文章,均在海内外引起巨大反响,有识之士认为,两文可以看作是中国政治体制改革的信号。谢韬先生的文章,是为辛子陵《千秋功罪毛泽东》一书撰写的序言。我相信,这是一部从理论的高度重新评价毛泽东的书。我曾想,中国要想进行政治体制改革,必须重新评价毛泽东,并且要有一整套理论为基础,不能总是“不争论”与“摸着石头过河”。然而我学识浅薄,无法进行理论上的探讨和系统的表述,并且以为那是遥远的事情。现在看来,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似乎已不遥远。

中国自改革开放以来,极左派就不断进行阻挠抵制。近几年,极左派更是抓住改革开放所出现的一些问题与弊端,大肆攻击,并利用其所掌握的话语权,极力挺毛,企图把中国倒退到毛泽东时代。他们的欺骗宣传的确蒙蔽了不少人,特别是未曾经历那个时代的人,以致一些舞文弄墨的人也跟着大叹今不如昔,或骂今而赞昔,尽管他们也在尽情地享受着改革开放的种种成果。我以为,社会在变革的同时,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和弊端,仍然需要批评或批判,如果不是象极左派那样别有用心,却把毛时代说得美好如天堂,而把现在说得一塌糊涂,则是精神的蒙昧和对历史的无知。

造成这种让许多人忆甜思苦,大叹今不如昔的根本原因,是某些人长期瞒和骗的结果。长期的瞒和骗,使许多人无法了解那段历史的真相,因而把苦难的岁月想象成幸福的日子,把人民在贫穷饥饿中、在专制独裁者铁掌下的挣扎抒写成田园诗,把祸国殃民的一系列政策和运动说成伟大领袖的丰功伟绩,并且以想象中的美好时代来反衬当今社会如何黑暗。这种瞒和骗,如果是改革的反对者所为,无疑已取得巨大成功,但若是改革的领导者所为,则是一大失策。让人民了解那段可怕的历史,并弄清造成历史恶果的根本原因,已势在必行。继续瞒和骗,其结果只能让更多的人赞美和怀念过去而否定和厌恨现在。

我读完谢韬先生的文章,已是凌晨两点,仍毫无倦意,故写下这篇读后感,并决定将谢先生的奇文推荐给杂文网广大博友。



2007年2月22日
发表于 2007-2-28 09:42:16 | 显示全部楼层
中共改革派呼吁进行政治体制改革

By 祥羢-新闻咖啡馆 on February 21st, 2007
Posted in 社论/言论/天下事- Let Talk |

在中国共产党即将召开十七大前夕,中国党内改革派理论家公开发表言论大胆的文章,提倡民主,呼吁进行政治体制改革。

海外舆论的观察与期望

海外媒体注意到,在十七大前夕,中国党内意识形态领域内的保守派和改革派的争斗空前激烈。从去年年底开始,中央电视台的电视政论片《大国崛起》公开赞赏西方强国的民主崛起之论,随后温家宝又签署《国务院令》,宣布在奥运期间放宽对外国记者采访限制,继而又宣布《政府信息公开条例》将扩大公民知情权等,让海外舆论对中国政治体制改革产生期望。

禁书风波

然而,在今年1 月11日全国图书定货会上,中国新闻出版总署副署长邬书林以宣读方式公布了一份“2006出版违规书选” ,“违规”出版社被点名,章诒和的《伶人往事》等作品有的被禁止再版,有的被禁止发行,有的出版社受到处罚。邬书林被海外媒体列为意识形态领域里的保守派人物,他的禁书的决定被中国问题观察家解读为党内保守派势力的反扑。

在邬书林禁书风波之后,《北京日报》首发“民主是个好东西”,接着中央党校《学习时报》全文刊发,并且被各个网络媒体争相转载,海外舆论纷纷猜度这篇文章的背景是否代表中共高层的观点。

前人民大学副校长谢韬

2月20号,春节刚过,中国国内的改革派理论家发表了另一篇言论更加大胆的文章,受到海外舆论的广泛关注。据纽约出版的《世界日报》星期二报导,每次中共举行党代表大会之前,中共党内各派力量都会就改革方向及速度展开激烈论战,并试图影响中共最高层的政策取向。

党龄超过60年的前人民大学副校长谢韬在最新一期的理论刊物炎黄春秋发表长文指出,中国在改革开放过程中出现贪污腐败、贫富悬殊等坏现象,使党内“左派”趁机利用群众的不满,从根本上否定改革开放,鼓吹回到毛泽东时代。
发表于 2007-2-28 09:42:41 | 显示全部楼层
《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谢韬的文章题目是《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为辛子陵〈千秋功罪毛泽东〉艺术所撰序言》。谢韬在谈到共产主义理想的时候提出,根本就没有什么共产主义大目标,这是一个被马克思主义创始人早年提出来晚年抛弃的命题。文章还援引前苏共总书记勃列日涅夫的侄女柳芭的回忆录说,勃列日涅夫曾经对他的弟弟说,“什么共产主义,这都是哄哄老百姓的空话。”

谢韬在文章中还提出了一个现象,希望能够引起更多中国理论家的思索。谢韬说:“我常常想,德国人是不是应该比我们更懂得马克思,俄国人是不是应该比我们更懂得列宁,就像我们比外国人更懂得孔夫子一样。为什么德国人扬弃了的马克思主义不适合现实生活的部份、为什么俄国人抛弃了的列宁主义,而我们要当作神物供奉着?当作旗帜高举着?”

谢韬:中国政治体制改革不能再拖延了

谢韬在文章中说,有人说中国的制度好得很,中国绝对不能学西方民主三权分立那一套。谢韬认为,一个制度好不好,不是理论问题,而是实践问题,中国的制度不能够阻止把50万人打成右派,不能阻止人民公社和大跃进的疯狂,当法西斯式的文革废止中国宪法,停止议会活动的时候,中国的制度没有任何反抗。

谢韬问道:“说这个政府在保障民主、保障人权、保护宪法尊严方面形同虚设,丝毫不起作用,难道不符合事实吗?”

谢韬在文章中呼吁中国政治体制改革不能再拖延了。谢韬说,企图保留毛泽东模式的政治体制,只在经济上改革开放,会重蹈蒋介石和国民党在中国大陆走向灭亡的官僚资本主义道路。他说,只有民主宪政才能从根本上解决执政党贪污腐败问题,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谢韬公开呼吁胡锦涛和温家宝要大胆直言,不要回避争论。他说,过去中央采取的“打左灯,向右拐”的策略以及“不争论”的政策等于是只有执政权没有话语权,放弃了自己的答辩权,任凭左派对改革开放进行攻击和非难。

陈奎德:私有财产权是公民权力最基本的来源

著名中国问题专家,前普林斯顿大学中国学社负责人陈奎德对谢韬的文章表示高度的赞赏。

陈奎德说:“谢韬在文章中表达了近年来中共内部一些觉悟了的老党员以及党内一些改革派知识分子比较普遍的看法。谢韬先生我见过,我们在美国谈过很久。他是一个很正派的人,过去也受过很多苦,包括胡风集团等,经历过很多党内的风风雨雨和各种残酷斗争。所以,他对中国共产党的这一套做法是完全拒绝了。

“谢韬提出的民主社会主义实际上就是现在世界上以北欧为代表的福利国家实行的社会民主主义。从社会学上的角度,比较确切的说法是社会民主主义。这种制度在政治体制上强调民主,这一点与西方其他国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经济上比较照顾弱势群体的利益。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成为左翼的自由主义。”

不过,陈奎德指出,他作为一个自由主义者,和谢韬提出的民主社会主义主张有些不同。陈奎德认为,谢韬提出的民主社会主义理论没有对私有财产给与足够的重视,因为私有财产权是公民权力最基本的来源;其次,陈奎德主张实行小政府大社会,减少政府对社会生活的干预。
发表于 2007-2-28 12:37:17 | 显示全部楼层
改肯定要改
怎么改才是关键
争论才刚刚开始
发表于 2007-2-28 12:58:13 | 显示全部楼层
改革之前缺乏勇气,上路之后又复无耐心
终究还是推翻重来,在一张白纸上绘制最新最好的图画
这是中国人几千年来难改的宿命。
舒一 该用户已被删除
发表于 2007-2-28 13:25:2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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