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一位老玩家的心声：游戏人生

豺狼医生

我爱电子游戏，几乎把它作为了人生中的一种事业来做了。从1983年年末开始，我托亲戚买来了一台8位红白机（任天堂8位机）开始，直到现在，就这样游戏人生20年了。前后经历了世嘉五代、超级任天堂、世嘉土星、索尼PS、世嘉DC（梦工场）、任天堂N64等等，电脑游戏更是我的至爱。都老大不小的了，我还这样喜欢玩，很多人看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其间，有骂我的，有嘲笑我的，我的游戏机还被砸过，但都没有阻止我继续游戏下去。

　　在举国大搞“加强青少年思想道德建设”的过程中，我又一次看到了电子游戏被官方定为洪水猛兽，给与围追堵截、穷追猛打，大有“电子游戏就是毒害青少年罪魁祸首”的感觉，这让我由衷地看不起这些官员们的素质。说实话，在全世界先进国家都不禁止这个玩意的大背景下，我们的官员难道不会动动脑筋想想，我们是比别人聪明呢，还是蠢不可及？或者，我们干脆在做着反人类的工作？为什么一次次的行为，都跟世界先进国家的走向反其道而行之呢？我们得了什么病？

　　电子游戏有什么魔力，这样让我和众多的人着迷呢？通过20年的游戏经验，我说点自己的感受，在举国针对电玩的可悲环境中，看看我们的国家和政府内部分人员，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电子游戏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通俗地讲，电子游戏是通过对游戏角色、情节、场景、音效等的设定，由游戏者操纵游戏角色，按照游戏程序的编定，来完成游戏情节的过程。因为电子技术的日益进步和发展，你完全可以想象，目前的电子游戏其实已经进化到比电影场景更加真实、壮观的地步了。任何一个游戏者，只要有着健全的思维，是完全可以融入游戏情节之中的；这就如同让你自己来演电影一样。其实，在游戏的过程中，你有时候会忘掉这是游戏了，而会为游戏的故事而惊喜、悲伤，甚至苦恼到连饭都不想吃的地步。我当年玩世嘉五代《梦幻模拟战Ⅱ》和世嘉土星《樱大战》的时候，就曾经为游戏中角色的死亡或者悲惨身世而热泪横流。说实话，没有这个境界，你绝对成不了一个超级玩家。

　　同大家一样，我也是“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一样的教育，一样的灌输，我也愤青过，也曾经梦想着自己当个“活雷锋”，也对毛爷爷、共产主义理想充满了宗教般的敬仰。但是，20年的电子游戏下来，让我看到了教材中、课堂上、会议里、电视电台报纸节目文章内所没有的东西，那里面鲜活的思想和境界，逐渐改变了我，让我变得有点人味了。脱去了“神气”，具有了“人气”，电子游戏让我吃到了人间烟火，于是我就变得怀疑一点、思考一点、不随波逐流一点、特立独行一点，就逐渐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说你的，我干我的；你说的既然口是心非，为什么要我按你说的做？生在这样的环境已属不幸，难道你连我自己做自己喜欢事情的权利都给剥夺么？你凭什么呀你？你是我的什么人，可以这样对我？谁给你的权力让你这样做的？

　　电子游戏对我人生观的改变，是因为电子游戏本质上作为一种娱乐消费品，其实其中具有鲜明的人生观世界观的；从这一点上看，我更愿意把电子游戏定位为“第九艺术”——它的娱乐功效甚至超过了电影。因为你必须亲自操作角色才能进行游戏，跟电影比起来，电子游戏显然具有了更加真实的参与感。我们在学习艺术理论的时候，不断地看到所谓的“观众参与感”这个现代概念，许多富有创造性的艺术家们为了拉近观众和戏剧、电影人物、情节的距离，创造了很多了不起的方法来达到所谓的“强调参与感”的目的。比如，著名的荒诞戏剧《等待戈多》，通过两个胡言乱语的戏剧角色的对话，和那种毫无逻辑可言的情节演进，其实更加真实地象征了我们当代人相当空虚和无目的生存的人生的；而自60年代以来在美术界兴起的“先锋派”革命，无论是达达主义还是波普艺术，在强调自然性、社会性的同时，干脆用起了现场表演，来最终完成自己的作品，其实更加深刻地探索了所谓的“参与感”。

　　如此，当你沉入游戏之中的时候，你不得不适应它的人生观，来达到终结游戏的目的——即所谓的“打通关”。这在RPG（角色扮演）类游戏中表现得最为突出，著名的有任天堂公司系列作品FF系列（最终幻想），我是从一一直打到八的，深为这个游戏系列所营造的气氛所震撼。那些美仑美奂的场景和感人至深的情节，充满游戏中的普遍的人性、理想和追求，才让你感觉到自己活得像个人。你自己是那么勇敢，那么充满爱心和睿智，不崇上、不崇天、不崇权贵、不崇金钱和权力，为了“活命”、为了爱情，你需要次次冒几乎死掉的危险，冲锋陷阵，真是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而邪恶势力却是那么地强大，让你丝毫不敢有所懈怠，你需要以百倍的热情、千般的睿智，才能战胜他们；而一些RPG游戏中设定的所谓“威望值”、“名气值”、“社会影响度”等等（如欧洲某公司出品的电脑游戏《博得之门》等），让你可以选择所谓的“光明路线”和“黑暗路线”来进行游戏，也就是所谓的“做好人”或者“做坏蛋”。当你做坏蛋的时候，你会发现，电脑NPC（游戏程序设定人物，不由游戏者掌控，自动的）不会跟你同流合污，甚至会不顾性命地见你就杀。在你已经成为相当级别的人物之后，有着强大的力量和装备，当你面对着那些不顾性命来送命的村人的时候，你作为一个黑暗人物，心中是什么感受？

　　你既然选择了反人类，那么，自然会遭到如此的境遇；那么，为了你的活命，你就要“黑暗”下去，成为人见人怕的著名的恶棍。你虽然会为暂时的杀戮兴奋莫名，但你终会在游戏之中体会到那种深深的寂寞感。这样的教育，比你说一千遍什么“学雷锋做好人”要生动得多。

　　如此，我的游戏人生里，就有了对正义和邪恶更加深刻的认识。原来，我也可以成为著名的邪恶人物，以至于邪恶到人见人怕、人神共愤的地步。虽然，我穿上了最漂亮的披风，戴上了最耀眼的斗篷，手拿人间最厉害的剑，完全是一个正义英雄的化身，充满了无数的光环，但却活成了一个人人恨不得食肉寝皮的恶棍——这样看来，做好人和坏人，原来都在自己的选择。

　　是的，人生就是选择而已。充满无数的选择，正是人生的要义。当我们面对选择的时候，才算是面对了人生的真谛。正是电子游戏，让我懂得了人生选择的意义的。无论什么教材，都没有告诉过我其实选择本身，并没有多么复杂，而且，选择更是自己的权利。正因为自己的选择，才决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的。面对RPG的宏伟的场景和音乐，我感动地思考着自己的选择——做好人，还是做坏人，其实都是我自己的选择，怨不得别人。

　　电子游戏为什么这么吸引人

　　阴霾的天空里，雷声阵阵；不一会儿，雨就下下来了。我和队友们整装完毕，冒黑潜行，去猎杀恐怖分子，拯救联合国官员——这是汤姆。克兰西著名系列游戏《彩虹六号》中的一个场景。

　　故事的背景发生在南联盟。塞尔维亚的暴徒们显然心狠手辣，即使在电脑控制的虚拟故事中，他们的表现也相当地出色。如果你只顾着闷头跑路，你的背后很可能有一个狙击手早就瞄准你了，当你感到了危险、急忙转头的时候，其实已经晚了。随着“啪”的一声，你可以从声音上判断出暴徒们用的是著名的PSG系列的狙击枪，但这无济于事了，因为被这种枪击中，你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的真实感，你在中国什么样的教育中，可以体会到？电影《小兵张嘎》中么？还是小学课本上的《小二放羊》？那些说了几千遍的陈词滥调，如何跟这样的场景相比呢？孩子们喜欢这样的场景，是因为他们的天性如此，难道他们错了么？不该具有这样的感受？

　　更何况电脑连线对战所带来的真实感受。我从1997年开始热衷于电脑连线对战，尽管那个时候还是电话拨号时期，带宽小，速度慢，LAG（速度滞后，连线者游戏中出现位置不正常）是经常发生的，常常因为我的LAG，被其他游戏者所嘲讽（那个时候大型的连线服务器基本上在美国），但我乐此不彼，厚着脸皮继续玩。一般地，美国玩家比较大度，当你告知你是来自中国大陆的时候，他们一般地会谅解你，想办法让你玩下去，同时不影响别人。连线对战中，画面上虽然显示了众多的SWAT（特警）、暴徒，但那都是活生生的人操控的，显然更具有挑战性。在很多SLG（策略游戏）连线对战中，当你所营造的一切被别人无情地摧毁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所谓的小聪明，在基本的原则之下，多么可笑；同时，你会为别人的聪明睿智而羡慕不已，更加激发了你的学习热情。我就见过一个美国玩家在玩《魔兽争霸》的时候，不慌不忙地把自己的阵型排成了机器人造型，他不慌不忙地朝前移动着，感动着我和众多的游戏者。——显然，这位美国玩家是个完美主义者，他对游戏的理解和热情，让我感到了他的人生的乐趣。

　　庞大的故事情节，真实的对话和音效，加上性能强大的引擎所模拟出来的真实的人物、场景，让电子游戏成为比电影更加真实的艺术品种。一般地，每个电子游戏都由编剧（脚本）、人物场景设定、引擎引进和开发、音乐音效设定等工作者组成，而编剧和原创工作者，往往是游戏设计的核心；跟我当初理解的不同，工作者里面，编程人员反而是最低级的，他们不过是做些技术活儿，尽管游戏最终成为游戏，都是他们做到的。这跟电影的拍摄过程多么相似。据说，为了制作好《红色警戒2》这部游戏，WESTWOOD公司投资高达千万美元，聘请了不少著名的演员，来拍摄游戏中的过场动画。在美国、日本、法国等游戏公司里，他们对游戏设计的投入程度，感动着无数的玩家们。经过他们的辛勤工作，无数的一流产品被制造出来，走向玩家。

　　除了这些之外，其次，深度的参与感是游戏吸引人的重要原因。一般地，我们观看电影和戏剧，甚至读书的时候，都是作为被动的受众而观望着的，在所谓的传播学理论中，经典的理论告诉我们，这种被动的受众关系，常常会因为社会的影响，而改变着我们所谓的思维。因为我们无法去参与其中，作为定型的既有产品，我们只能被动地欣赏而已，却不能去对产品本身施加什么影响。但电子游戏就不同了，我们作为游戏中的一部分，参与其中的同时，其是在改变着游戏本身。这在欧美的游戏中表现得更加突出。他们的开放性的结局设计，游戏者在游戏之初其实并不知道自己的结果会是什么样子；通过自己的努力，才能完成对自己的塑造。而日本的游戏一般地具有东方式的情节单线性，很多情节其实游戏设计者已经规定完了，游戏者发挥的空间实在有限，所以无论你怎么玩，在日本的游戏里，结局的选择往往非常有限。这也是我不太喜欢日本游戏的重要原因。

　　最后，游戏的一流的构思，情节和结局的出人意料，是游戏始终吸引人的根本原因。当你进入游戏之后，成为游戏情节中的部分，你会为了目标，不断努力，遭遇重重困难，遇到很多突发事件，你面对着选择，困惑着，焦虑着，挣扎着；然后，你会被吸引着继续下去，达到最终的目的。特别是那些谜语般的东西，让你百思不得其解，解谜过程中，你会调动自己的一切聪明才智，一旦揭开了谜语，你会获得巨大的成就感。这样的东西，是任何传统教育方式所不具备的。

　　如此，一部游戏，其实就等于一部教科书，它教导你做人的道理，教育你如何面对困境，如何对待朋友，对待爱情。往往地，小聪明并不能解决最终问题，而辛勤的努力，不屈的意志和独立的思考，不断冲破重重假象的迷惑，你才能通关。而这些，都是在更加激烈和真实的场景中实现的，没有口号，没有口是心非，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和努力。

　　这些，正是人生的真实。虚拟的游戏，却印证了真实的人生，这样的玩意儿，正是我们习惯于被灌输的中国人所缺少的。

　　我们的教育部门为什么如此仇视电子游戏

　　自从我开始玩电子游戏，就一直感受着来自家庭和社会的压力。无数次的打击，幸好没有击倒我，端地是越战越勇。

　　教育部门封杀电子游戏的理由多种多样，各个时期并不相同。我小的时候的理由是：这玩意儿耽误学习，让人沉浸其中，难以自拔。他们给电子游戏冠上了“电子鸦片”的雅号，言外之意，玩这个东西的人，基本上跟当年戴着辫子、踡伏在床上的大烟鬼一个鸟样子的。现在，他们又有了更多的理由，除了上面的之外，还加上了电子游戏渲染色情、暴力，甚至反动的东西等等理由，也就是说，这个东西不仅具有毒性，而且还反动。

　　先说“电子鸦片”论。玩游戏上瘾是全世界游戏业和游戏者面对的问题，从另一方面说，你不得不承认如今的时代，能让人上瘾的东西实在不多了，这就等于说明了电子游戏的巨大成功。没有魅力的东西没有人喜欢，在人们的自然选择中，电子游戏成为上瘾的东西不是偶然的，其中有着深刻的道理。在欧美市场中，制造商们绞尽脑汁开发了浩如烟海的产品，其实件件都希望让消费者上瘾，但还没有听说有成功到电子游戏这个地步的。市场的自然选择是最好的答案。在人类社会的发展中，众多强人希望操控这个世界，但最后都被无情的市场法则所击败。这正说明了人类社会的发展，市场法则作为根本动力的唯一性。

　　是的，正是市场的法则，才最终形成了电子游戏业的蓬勃发展。市场的需要是最好的理由。这里，通过市场动力推动电子游戏的发展，更加深刻地说明了电子游戏的正义性、自然性和人性化。谁会怀疑众多的人的需要是一种邪恶？难道众多的人都是无脑儿，就你这几个管理者聪明么？对电子游戏的不承认，骨子里其实是一种蔑视大众理智的思维，他们无视市场的真实情况，其实心地里藏着一个“大众SB”思维的，是根本上不相信大众具有正确判断力的。

　　你什么都给我们代表了，难道连相信我们一下，都不行么？我们真的是你想的那么素质差？那么弱智？5000年文明的中国，什么时候，你们才能相信我们一次呢？历朝历代，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在你们如同牧羊一样养殖着我们的同时（天知道究竟是谁养谁），就真得认为我们如同羊一样地弱智而不可让我们自由选择？

　　电子鸦片论的背后，就是一种对民众智慧的深刻的蔑视。无论多么舌巧如簧，并不能掩盖这种深深的想法。

　　说到这里，有人会认为，当年鸦片也不是被广大民众“自然选择”了么？其实并不是那么回事。在《养正书屋全集》中有一篇《赐香雪梨恭记》，是道光自述吸烟的经过和体会的。文中说：“新韶多暇，独坐小斋，复值新雪初晴，园林风日佳丽，日惟研朱读史，外无所事，倦则命仆炊烟管吸之再三，顿觉心神清朗，耳目怡然。昔人谓之酒有全德，我今称烟曰如意嘻！”根据散乱的资料可以得知，清朝吸大烟的阶层中，其实为主的还是王公贵族、官僚阶层、军官、有权者，大多数的老百姓并不吸食这玩艺儿，所谓的“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庶民百姓”的说法是不确切的。也就是说，正是他们这些使由民的人上了瘾，导致严重问题，危害了清朝的统治，才引起国家和政府的充分重视的。所以，那时候的普通老百姓，既没有钱财来自由选择鸦片，更有着聪明的头脑，看到这种物品对人健康的毒害，所以才有那么多民间人士的自发抵制。鸦片上瘾的历史事实，更证明了“乱自上作”，而不是什么暴民、愚民的胡作非为。

　　耽误学习，可能是唯一能勉强说得过去的理由，但这正说明了我们的教育体制存在严重的问题。这个问题可以这样思考：为什么比我们先进许多的欧美国家里，电子游戏同样被许多青少年所喜爱，而没有耽误学习呢？难道说，欧美国家的教育官员们，都是弱智么？所以，我只能说，是你们这些搞教育的没本事，不要怪我们不买你的帐。你那一套已经过时了，连你自己都不信的东西（如果你信你就不会贪污腐败了，因为你们教育我们不要贪污腐败，但我们却看到了你们的贪污腐败，说明你们言不由衷），还指望我们相信么？所以，这个问题我不准备多谈，因为没劲。

　　其次，关于渲染色情暴力和反动思想之说，我只能说，说这些话的人都是门外汉，是典型的小丑作为。你不懂没关系，你可以去学习；如今，你连懂不都不懂，看都没看，就一口咬定了，这样定性了，这只能说明你弱智。不可否认，电子游戏中确实存在不少垃圾产品，如同社会中的任何产品一样，也充满了劣质的东西，这些，都需要社会管理来合理地进行引导和规整。如同美国的管理一样，美国在对电子游戏业的管理中，是对游戏内容进行分级的，有成人级（adult），有少年级（teen），等等，有序的管理，客观上促进了电子游戏市场的良性发展，政府部门并不是无所作为的。从美国的经验看，只能说明我们的管理阶层水平低劣，十分弱智而已，并不能说明别的。连游戏市场都管理不了，你说你还能干什么大事业。指望着你们这帮人实现什么现代化、大康，简直是白日做梦。

　　至于反动之说，我就不言了。除了那种阴暗的心理大暴露之外，我看不到什么别的。别太敏感，说实话，你觉得别人还真拿你当个人物？你自作多情了，呵呵。

　　仇视电子游戏，反映了我们的管理阶层弱智、没有底气、不相信民众、水平低劣，客观上形成了逆时而动，成了目前世界上电子游戏市场上屈指可数的孤家寡人；在举世特别是发达国家因为这个产业振兴国民经济的时候，我们却如同在泥水里打滚的猪一样，20多年来不断地重复着过去的故事，没有丝毫的新意。别告诉我这是别人造成的；你自找的，怨不得谁。

　　敢问中国的游戏之路在何方

　　解除冰冻状态，这是其一。至于转变对电子游戏的看法，我就不说了。其次，拿出精力，出台相关的产业政策，重点扶持电子游戏业走向产业化、规模化。

　　这里，要讲讲日本任天堂的故事。这是一家百年公司，原来只是个造纸牌的小公司，70年代以来，通过引进美国的电子游戏技术，开发制造了人类历史上第一台可以不断自由转换游戏内容的主机，而成为世界电玩产业的巨擎。1993年，日本任天堂公司一具击败众多大型公司，创造了日本当年利润最高公司记录。小小任天堂，让那些生产船舶、大型机械的众多株式会社目瞪口呆。1996年，这个公司经营额是34.76亿美元。请问，中国有什么样的公司，可以一年创造如此大的成就？要想到，这家公司当初只有几百人，最红火的时候，也不过才850人，这样的成绩，才真正代表了先进生产力的胜利。

　　就是小小的韩国，这四年来也因为致力于大力发展电子游戏业而大发其财；最可笑的是，他们通过在中国进行市场开发，每年大约可以拿走4亿美元左右。而我们的宝岛台湾，却早就被世界公认为电子游戏业中一支强大的力量了，这几年来也是成绩不俗。

　　敢问路在何方，其实等于放P.在目前的这种状态下，什么都是人家说了算，你想好好消费自己喜欢的东西都要看人家的脸色，这种状态下大谈路在何方是可笑的。所以，当初的金盘公司等等，最终走向道闭，正是中国电子游戏产业的悲惨缩影。

　　游戏人生，就让我如此感慨万端。这许许多多的悲惨的事实，让我变得更加冷淡了，所以越来越不相信他们。

　　这也是他们自找的，怨不得我。

豺狼医生

本文载自网易，作者为巴比伦。